(居然要入場了，回家繼續

下月？不就是十天後？

「你要去哪？」聞言賀凜一愣，立刻站了起身。過幾秒才又反應過來。「裴太醫同意你去遊歷了？」

裴遠點頭。「父親覺得也是時候了。」

賀凜頓時感覺心中複雜情緒，既是喜又是愁，還有些空蕩蕩的。

「這樣阿...恭喜。」

裴遠仔細端詳眼前人的表情，並不說話。

這個大自己幾歲，卻是比自己還要像小孩的人。那雙一點也藏不住想法的眼睛撇向書桌角落，手指相互搓磨，誰都看得出他不太高興。

其實他有個想法，只是這不是他能決定的，興許也不是他倆能決定。

斟酌幾番，裴遠還是輕聲開口：「此去肯定要數年才回長安，你好好保重。」

「……」

賀凜心中煩亂，當日渾渾噩噩，一腳重一腳輕地離開裴宅。

晃眼便是夜，賀家商行對面就是賀家宅子。正巧是晚膳時間，賀老莊主為首，一家四人落座大餐桌旁，碗箸交錯，安靜的用餐。

「…爹。」一聲幾不可聞，卻又在極靜的環境下清晰傳出。

賀莊主早在兒子上桌吃飯時就看出他不對勁，稍微想過他今日去往何處，便已知曉兒子在想些什麼。他臉上毫無波動，搶在賀凜繼續說話前開口：「自己決定。」

賀凜忽然意識到父親早知道了。「可…家裡？」

「有你堂哥表哥在，暫時不需要你操心。」

賀莊主才不會告訴自己的兒子，是裴太醫希望他倆能結伴同行，所以老早就和他拜託了。「我那兒子只會讀書，其他事做來都冒冒失失的，我實在不放心…」

這一個兩個，多大歲數了，還不能讓人省心。

回到臥房，賀凜一掃下午的陰霾，興奮的踱來踱去，幾乎要睡不著覺。好不容易躺到榻上，他直盯著床頂的木紋瞧，思緒混亂。「明天就去告訴阿遠…」

另一邊，裴家父子亦是在晚膳後經過一番談話，是已隔日裴遠見到賀凜時，依然是那副毫無意外的平靜模樣。

—待續—

如果可以，果然還是應該用畫的，已經失去寫作能力^q^

實在是昨天排隊太無聊才決定寫小段子，總之企劃最後一個月來慢慢補角色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