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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要載你上班嗎?〞于恕。
結果也不用走路上班了,載我去補貨的路上,于恕提到了政府似乎裝了不少測速照相機,滿麻煩的,以後騎車又要小心一點,要不是因為陸眠黎的事,我真的不想跟警察扯上任何關係。
剛到店裡就出了狀況,冰箱壞了,打不開只好讓于恕和高予去補貨商店再進一點貨帶在身上。
突然,手機收到了局長傳來的訊息,說是李先生在談公事時昏倒了,現在人在醫院。
不意外的,于恕也接到了消息,他把所有東西交給我,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醫院。
送走了店裡的客人,我坐在機車上,停在店門口,焦急的盼著高予早點回來。
「店裡先交給你,我去一趟醫院。」
一看到高予,我拋下這句話就騎車趕往醫院。
測速照相真的很麻煩... …
到了醫院,診療室外聚集了很多人,似乎都是局長找來的,李先生朋友還真多。
雖然是趕來了,所有人卻只能被擋在門外,除了于恕。
伍醫生說,李先生還在發燒,所以我們暫時不能進去探病,就交給于恕照顧他就好。
沒見到李先生,我也只能向林醫生拿了止痛藥回店裡。
〝店長,店裡先麻煩你們。〞于恕。
〝知道 沒事 你好好照顧他〞
高予在,今天因為拉瑪活動而放假的諾諾也來了,店裡不會忙不過來,但胸口這股悶悶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不久後,于恕又傳了訊息過來,關心店裡的情況,似乎是還有事要處理,暫時是回不來店裡了。
煩燥嗎?到底是什麼感覺?我怎麼了?
關店前,于恕回來了,他說李先生回家後睡了一覺已經退燒了,要和洛依去海邊走走。
胸悶的感覺沒有消退,蘇先生的駐唱活動又開始了,原本想就這樣關店吧,但才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廠長走了進來。
不想打擾他跟高予,我走了出去,卻突然被他攔住了。
又是甜甜圈... …
看著手上的香菸,白色的煙緩緩上升,果然我還是只能依靠這個嗎?
但,好煩,是煩燥沒錯,真的好煩。
回到店裡,廠長已經離開了,店裡也沒有其他客人,也就順其自然讓大家下班了。
問了于恕下班後的規劃,原本想說要不要一起去聽蘇先生的表演,但他說不放心李先生剛退燒就去海邊,想過去看看,我到了嘴邊的話就這麼收了回去。
也是啦!他能好好照顧李先生也是好事,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嘛!
算了。
趕到蘇先生的表演現場,正好遇上了中場休息時間。
康老師一看到我,就把我拉到了外頭,說是剛剛邱總監教他用了匿名網站,點進去之後看起來是滿多人已經在使用了,不過我大概也不會用到吧,暫時也不知道如何退出,就放著好了。
表演下半場開始,蘇先生又進步了許多,雖然還是有點小怯場,但歌聲還是依然好聽,台下的觀眾,尤其是待在二樓的尚先生都很捧場,表演算是順利結束了。
康老師說,謝警官請他去警局一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又不忍心讓他騎腳踏車這麼辛苦,我便提議載他過去,雖然很不想騎車,也很不想去警局,不過就當報答他平時很照顧我吧。
等了很久,謝警官終於回來了,他跟康老師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就要我上車,結果目的地竟然是修車廠,謝警官吩咐了廠長幾句,就帶著康老師到外頭,問起了林逸和洛依的事,說是想和他們交個朋友,所以想問一下他們平時的習慣或情況。
說是這樣說,但其實很明顯就是為了辦案才問的,看康老師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就向謝警官提了林逸和于恕是朋友的事,至於他們兩人到底跟陸眠黎的槍傷有沒有關係,就交給警局判斷吧,我也只能提供我知道的。
很無力,很無能,很不知所措。
放空了一陣子,突然,大概是謝警官想跟康老師開玩笑吧,站在我面前的他突然掏出了電擊槍。
槍、槍、槍、槍、槍、槍槍槍槍槍槍... ...
我跑開了,胸悶的令人想吐。
好想離開,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 。
謝警官急忙向我道歉,我說了聲沒事,但胸悶和暈眩的感覺卻沒有消散。
過了不久,諾諾、漢斯先生、堂洪還有穿著牛仔裝的局長也來到了修車廠,聽諾諾說他們晚點要去斷崖看海,看他的樣子已經和稍早在店裡不同,又變回了平常的諾諾,不過我也不像前陣子那麼擔心他了,畢竟根據我的觀察,只有拉瑪有重大事件時,諾諾才會變成我們不熟悉的樣子,只要事件好好處理就又沒事了。
後來,謝警官載我們回警局前牽車,本來想說回修車廠找堂洪,結果一耽擱,回到修車廠時已經沒人了,只好又讓康老師傳訊息聯絡他們。
幸好,堂洪很快的回了訊息,說他們在酒吧。
又載著康老師到了酒吧,堂洪還在跟邱總監討論事情,康老師便提議先進酒吧點些東西來喝。
進到酒吧後,遠遠的就聽見熟悉的聲音,果然,在櫃檯前看見了他。
于恕。
跟他聊了幾句,他說本來跟他一起行動的林逸去忙自己的事,而李先生也已經回家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開口問的是我,但聽見他提起李先生時,胸悶的感覺更嚴重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緊抓著,尤其是聽見那個詞,抽蓄的感覺讓我差點吐了出來。
穎軒,也是,他幾乎都是以名字稱呼別人。
康老師在這時傳來了簡訊,說堂洪要帶他去採礦,問我要不要一起。
又是那個地方嗎... ...雖然說也沒有不喜歡到不想去的地步,但... ...不想離開這裡好像才是我猶豫的真正主因。
跟于恕提了採礦的事,他原本是說要跟著去的,但聽了我說不太喜歡礦場就想打消念頭。
「不、不是、那個,你去的話,我就去。」情急之下,我聽見我這麼說。
「喔?是這樣嗎?」
他笑了出來,然後說那他跟著去看看吧。
我還來不及辯解,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我到底在幹嘛啊... …
酒吧外聚集了很多人,林醫生、邱總監、謝警官... ...結果康老師就這樣邀約了一群人一起。
堂洪的卡車座位有限,不喜歡坐車的于恕理所當然的自己騎車,康老師坐在卡車上要我跟著上車,原本我應該要直接過去的,但... …
我回頭走向了于恕,他欣然的接受說要載我。
「我不想搭車。」我說了謊。
不確定謊言有沒有被發現,但總之我們出發了。
我們是第一個到的,在等待其他人的過程,于恕站在外頭抽菸,我也跟著站在一旁。
「呃、那個... ...」我開口。
「嗯?」
「你不覺得,一直叫我店長很怪嗎?」
「會嗎?」
「我是想說,你大我這麼多歲诶。」
「其實那只是一種稱呼而已,不然,我要叫你什麼?」
「你、呃、你叫你習慣的就好。」
「就叫名字?」
「... ...嗯,你習慣就好。」
他的語氣裡始終帶著笑意,果然很好笑啊... ...唐暮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啊... …
「唐暮,你先在外面等喔。」
碎不及防的,他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走進了礦坑。
坐在礦坑外頭的地上,我用力的深呼吸,心跳的好快,但奇怪的是,胸悶的感覺消失了。
為什麼?我做了什麼?還是... …
「你幹嘛坐在這裡啦?」
「想說坐著等啊。」
他又笑了,「下次坐車上啦。」
「喔... ...好啦。」
他做了什麼?
一路上,腦袋就這樣亂哄哄的,再次回過神,是林醫生收到了救護訊息,位置就在附近,于恕便載了他過去一趟,很快的,于恕獨自回來通知大家,說是步先生和小夏小姐在附近的加油站遇上了爆炸,需要車輛支援載他們回醫院,所有人也只好提早結束採礦行程,趕往事發現場。
趕回醫院後,受傷的兩人已經躺在病床上了,傷勢似乎都在控制範圍內,沒有大礙。
給了林醫生一點點心慰勞他的辛苦,于恕便說了要載我回家。
他... …
喉嚨一直像被什麼東西噎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最後也只說了回家小心,然後看著他騎車離開。
我到底想說什麼?我的過去?我的那些罪孽?我的那些不堪?還是... ...你。
想到你,我倒抽了一口氣。
唐菓,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回到了家,看見合照的那刻我才想起你。
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想起你,然而我卻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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