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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吐... …
昨天唯一值得慶幸的事似乎只有諾諾好了,大概是拉瑪教的介紹活動給他的壓力太大,活動一結束他又回到了那個活蹦亂跳的樣子。
「早安!」
還是那個充滿活力的小孩,一看到他狀態良好的來到店裡,我立刻拉他到了一旁,請他幫忙取康老師駐唱活動的名稱,他看起來很開心。
幸好,真的幸好。
一大早聽他們說,白鯨教似乎又有活動了,叫作投食季,說是要感謝慈母保佑,所以會將參與者準備的食物投入海中,並說出自己的乞求,不太能理解,但看來今天又要提早結束營業了。
于恕問我會不會覺得浪費食物,其實我也只是擔心不適合的食物被海裡的生物誤食而已,不過感覺他真的不太喜歡白鯨教,或許他也有對宗教反感的理由吧!跟廠長一樣。
更想吐了... …
趁著店裡人少,李先生走了過來,他問我,會不會有人從身邊離開的時候,心會像破了一個洞一樣,這樣的反應,不正常嗎?
「或許是因為你很重視對方,但沒有得到相同的重視,所以有了這種感覺,不過想要獲得別人的重視,應該要先好好照顧自己,準備好自己了,才會有人願意重視你。」
我說了很多,但總結是這樣,他看起來很感動,但其實就是一些冠冕堂皇說詞,連自己都做不到。
老實說,我沒必要做到,我不值得被重視,所以不需要。
不久後邱總監來了,和他談了咖啡店活動需要的宣傳方案和主持人,付了訂金也簽了約,而多虧于恕,警局和醫護那邊也談得差不多了,算是一切都慢慢上了軌道吧!
再過三天就是駐唱活動了,還是要打起精神才行。
今天也因為活動的關係提早打烊吧!
繞了一圈去了白鯨教採集點的海邊,自從那天踏過海水之後,好像也比較能在沙灘上遠遠的看著了,幸好,有在進步就是好事吧!
在活動現場遇到了步先生,他問了我康老師的行蹤,我才想起來康老師昨天跟我說今天有工作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不會來咖啡店,難怪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他。
〝暮暮啊!你在哪裡?〞康老師。
還在懊悔自己的恍神嚴重到忘了康老師說的話,就意外的收到了他的簡訊,似乎是工作忙完了,跟他說了我在上次的海邊,他表示要過來一趟。
康老師來了之後,四處跟別人打招呼,感覺全鎮的人他都認識了。
後來他說堂洪先生提議要去一個很酷的地方,問我要不要一起,不好拒絕的我只好跟著上了車,沒想到目的地竟然是賭場,一不小心康老師就在輪盤上花了50萬,只賺回了5萬元,雖然他嘴上說著不用擔心,不過對他來說應該損失了一筆不小的錢財吧!
之後再多招待他吃點東西好了。
大概是為了把賭輸的錢賺回來吧!一旁的漢斯先生提議要去海上釣魚,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到達目的地時果然成真了。
船,不,是快艇。
海、海浪,雨下的好大,好暈,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
這、這不是你愛的海,救、救我,放我出去,這是哪?
「暮暮啊!不要緊張,你先吃一顆。」
對,康、康倫還在旁邊,堂洪先生也在,不會有事的。
唐暮,吃糖就好了,吃下去就不會怕了。
「船壞了。」
「什麼?」
漢斯先生在海中央停下船的那刻,我不記得我有沒有驚呼出聲,只記得他們用盡全力保全我跳到另外一艘,漢克醫生的船上,一路顛簸的開回岸邊。
南邊機場,竟然漂到這了嗎?
「店長,你怎麼在這?」
是諾諾,還有陸眠黎,他們似乎是來追尚先生的,剛剛在海邊也有聽到,酒吧店長的男友要出國了,似乎想不告而別,諾諾為了阻止他從海邊追到酒吧,現在看來是又追到機場了。
跟康老師和堂洪先生在機場等了一陣子,沒想到等到的是漢克醫生開別艘船來接我們,只好請陸眠黎載我們回拖吊場。
頭很暈,腳還一拐一拐的,但我擔心好不容易開心起來的諾諾會為了酒吧店長和尚先生的事又掉下去,想了想,還是去了酒吧一趟。
廠長... ...高予... …
對了,稍早前的確問過高予廠長的情況有沒有好多了,他說應該有吧!
也是啦,交給高予就好了,我幹嘛多管閒事?
所以幹嘛找我?
所以他到底想做什麼?
「店長,你真的沒事嗎?」
或許是看到我走路的狀態不對勁吧!高予追了過來,面對他們的逼問,我只能推給康老師回答。
不要再問我了,到底想要聽到什麼?
我沒事啊!這些都是我應得的,還是你們想聽到真相?我想死,我想現在就跳下去。
我又到了頂樓了嗎?上次沒摔死,這次換個角度,應該可以吧?
康... ...康倫?他在說什麼?他叫我要問清楚嗎?我憑什麼啊?
問于白旭月為什麼找到家人了還要對我這樣嗎?還是為什麼他有了高予替他解憂還要找我嗎?
我憑什麼?我才是那個滿口謊言的人。
他到底需要我做什麼?
我什麼都做不到。
垃圾,等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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