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客戶是插畫案子，開價已經開超低殺到見骨，改東改西當任虧，今天交稿時

客：「那你其他提案的圖可以提供給我們當素材嗎？」
我：「不好意思這部分要另外收費喔？」
客：「不能算免費嗎？」

另一個客戶一個月前急件要我幫忙做圖，交稿後一個月裝死還沒付錢，剛剛寄信催款了

這種抱著僥倖壓榨貧苦人家的心態到底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