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荒廢了很多東西,但更像一個規律,之前拼命抓住手上的東西,而終於疲乏後一口氣全部放開。
總是這樣反覆的規律,但現在真的感覺不到對此的任何情緒。
有人問我為何要這樣辛苦,我想應該是問既然如此我何必堅持,堅持寫作這件事。
放棄就好了,畢竟也已經幾乎是放棄了,乾脆的放下不是比較輕鬆嗎?
如果連這點執念都沒有了,我想也沒有什麼是我還能在乎的。
唯一覺得抱歉的是因此讓人麻煩,畢竟這件事吃力不討好,對自己半點好處也沒有。只是我也知道一旦對方不再日日提醒,我很快就會因為惰性而很久都不書寫。
所以,還會有那個疑問,真的有心要書寫嗎?既然沒有又何必緊抓不放?
我想這應是那句話背後的真正的疑問。
不是啦那句並不是疑問句(因為問的時候我心裏都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