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ぇ、えぇ!我沒事的,托了你的福……倒是雨讀君?沒事吧,臉色很不好的樣子!是聲音太大了嗎……耳朵沒問題嗎?耳鳴?頭痛?看的清前面嗎?」
被少年一手拉離了現正躺著殘骸的位置而毫髮無傷,雖然物件掉落造成了不小的心理衝擊,但墜落的聲響倒是對平常會聽樂團表演的她影響不大,耳朵很快的適應並恢復了功能,也沒有什麼後遺症。
只是在她抬頭看向對方想道謝時,他的眼神似乎有點失焦,本來就白淨的臉蛋略失血色,她一面問著一面伸出手把人的耳廓跟額頭像在確認發燒感冒一樣的輕輕碰了碰、另一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後比出二的手勢。
這樣的動作其實並不能得到疑問的解答,這只是她習慣性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