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彼此都不熟悉，所以你們自我介紹之後也可以填問卷問我問題。」直接偷會議上校長說的話。

「當然想直接問也是可以。」
「自我介紹在第一堂課就說過了，我也不知道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所以才用這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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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卷可以...隨意......聊天也可以隨意.....
有一些問題...常虹可能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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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是……C-3的山姆‧約翰。」感覺對方好像已經認識自己了，但總之還是騙一下好了。
「那可以問您，為什麼表情總是這麼凝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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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是C-1的……山田花子。」剛剛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只好跟老師說不同的名字。
「我想問你打算幾歲結婚，想買車買房嗎？會在遊戲上課金嗎？過年會回家吃團圓飯嗎？」不知道是誰家的親戚。

「班導～～我是w-1的五月七日 晴耕！」大大咧咧的抱著一隻鴨子往老師身旁的空位一屁股坐下，很有朝氣的打完招呼兼自我介紹；這個地方顯然不是什麼適合嘻笑的場所，但他絲毫不受肅靜的環境所影響。

「老師為什麼會成為老師呢？你喜歡小孩子嗎？成為數學老師，是因為喜歡小孩又喜歡數學嗎？」他也不客氣的不斷朝老師正在批改的考卷內容一個勁的瞅著。

「老師好。我是C-1的五月七日 雨讀。」雖然老師的目光大約只落在他身上ㄧ瞬間，就馬上回頭看那些等待改正的考卷了；他還是彬彬有禮的對著老師鞠躬，拉開椅子的動作也輕的像是身邊沒有人似的。

坐上椅子後，他開始思考問題，他也只能以不被發覺的目光瞧著對方略為嚴肅的臉，然後想到第一個問題。

「老師⋯⋯你今天，過的好嗎？」他悄悄的靠近一些說，與其說是問題，更像是尋常的問候。

kokona0314:
「基維爾同學，雖然這個時間才要求同學自我介紹很奇怪，但還是不要開玩笑喔。」

…… 「凝重？有嗎？」疑惑地捏捏自己的臉頰。

kokona0314:
「椿同學，請正常的自我介紹。」

「幾歲結婚順其自然吧，依老師的薪水大概很快就能買車買房了。」講到課金頓了下，「也還好，課的錢只占薪水的一點點。」大概是一堂課會拿240美元去課金的程度而已，花多少取決那個月上多少課。

「回家當然要吃團圓飯，要多把握跟家人相處的時間呢。」

May7th:
「晴耕同學午安。」也不制止他看考卷的行為，稍微想了一下他的問題。

「當然是因為想幫助學生才當老師－－」半垂眼簾，看起來不過是恰巧將目光投注在面前的考卷上，「開玩笑的，只是因為當老師薪水高。」

「滿喜歡小孩的，但喜歡小孩不是當老師的原因。」

「數學啊……恰好擅長又沒有其他選擇而已。」

May7th:

「雨讀同學午安。」改完這張卷子才抬頭看向這位過分有禮的學生，他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
「不用這麼拘謹，隨意就好。」

「今天過得還不錯，你呢？這幾天在學校過得如何？」

「嗯～～？想要幫助學生啊？要怎麼幫助學生呢！薪水真～～的很高嗎？」

他似乎是把開玩笑的幾個字給忽略了，直覺認為是老師給了兩個原因，於是針對這兩個原因他又提出兩個問題。

「老師的臉看起來很不像那些會喜歡小孩的人耶。」他看著老師那張從開啟對話開始，就沒有什麼變化的臉孔，說出自己主觀的心得，完全沒有惡意的那種。

「嗯⋯⋯大部分的地形都熟悉的差不多了。也認識了一些同學⋯⋯」自己這麼說起來，要歸納說好或不好似乎又有些不同，總覺得這種回答似乎要往答非所問的方向走了。

「怎麼說呢⋯⋯就是新學期又是新生的感覺吧⋯⋯。」他顯得有些尷尬，但同時也好奇起老師身為一個長輩，也是過來人吧。

「老師剛上高中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呢？高中⋯有趣嗎？」

projecebro:
「泰勒同學午安，不是升學討論，只是學校要求同學自我介紹而已。」其實覺得學期開始一陣子了才要自我介紹很怪，但學校交代的事還是要做。

「喜歡數學啊，很好。」聽他說不擅長想了想，「數學乍看之下是靠天賦的學科，但實際上多半還是依靠後天努力，尤其是對現在的課綱來說。」

「泰勒同學喜歡數學是因為什麼呢？解題的成就感？」

「就是因為您這麼嚴肅，我才會開玩笑的。」他看著對方捏自己臉頰，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覺得有時候老師總是會無意識做出可愛的舉動。

「關於要詢問您的問題，我的確還有一件想知道的事情。聽說您會和椿出去玩，因為她考的很好。」稍微偏過頭，想了一下自己從椿那理得知的、枝微末節般的內容。

「那我也想要小小的獎勵，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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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對不起！都是基維爾學長叫我這麼做的、我不是故意不說名字的！」趕快一口氣解釋，免得老師誤會自己是怪人。

「老師感覺是很愛家的人呢，這樣會很受歡迎喔。」親戚問題小能手又稍微想了一下，「那老師有兄弟姊妹嗎？跟家人的感情好嗎？」

May7th:

……「那看學生需要什麼幫助了。」模稜兩可的回答。
「薪水也不是什麼秘密，一堂課學校要付老師2400美元，高得驚人。」

「喜歡歸喜歡，一般來說小孩是不太喜歡我。」臉看起來太凶吧，也有自知之明。

May7th:

「我理解，聽起來已經不錯了。」熟悉校園、認識同學，新生不就是這樣而已嗎。

「高中啊……」說實話糟透了。

「之前唸的是升學取向的學校，氣氛跟實驗高中還是有些不同吧，大家都專注在自己的課業上，還蠻悶的。」把自己也曾是這所學校學生的事情掩去，只是陳述著。

「你們還有些才藝表演、軍訓課……比普通高中要有趣得多，好好珍惜高中的時間跟朋友吧。」

kokona0314:

聽到學生的輕笑連忙放下手，表情有點尷尬。

聽到問題回想了一下基維爾同學的答卷，對那張上面充滿塗鴉的考卷很有印象，雖然有點亂但答案都是對的。

也不先問問自己考得如何，很有自信啊。

「在我可以做到的範圍內，都會盡量滿足的。」學生大概也不會提太過分的獎勵。

kokona0314:

「原諒妳了。」沒有責備的意思只是隨意說說，畢竟本來就都認識同學們。

「受歡迎……還好吧。」覺得自己沒有哪裡特別出眾，「沒有兄弟姊妹，跟父母關係還不錯，家庭美滿。」有種被三姑六婆的鄰居問候的錯覺。

沒有什麼金錢概念的晴耕顯然對薪水的事情漠不關心，只是把那個數字記了下來。

「誒——是嗎，不過因為我很喜歡數字，所以我也喜歡常虹哦！」因為老師的課都是和數學有關係的，自然而然他也會愛屋及烏，數學老師與數學的連結對他來說是很難切割的。

「但是猜數字啊，果然沒有心電感應是行不通的呢，為什麼只能猜五次啊！」顯然對於猜數字的挫折還是耿耿於懷。

「嗯⋯⋯原來升學取向的學校會是那樣的嗎？」

他試想著若是自己現在待著的也是升學取向的學校，平常的小事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實際上，自己也許會很適合也說不定。

「我好像⋯⋯有點能體會了。常虹老師那個時候，是很活潑的人吧？所以才會覺得很悶？」

其實看著老師現在的模樣，他也很難想像對方活潑的一面，如果真的像是自己想的，那麼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呢⋯⋯他默默想著。

projecebro:
「也是，數學算是其中最不死板的科目了。」雖然泰勒同學說的大致上沒錯，但卻也不是如此，搞清楚原理加以運算——核心是這樣沒錯，但真的如此的數學題目卻少之又少。

數學題目……大部分都經過一層層包裝，仍是固定幾套模式，很可惜，最後還是淪於死板。

「雖然不擅長念書也可以做很多事，但還是別這麼早否定自己。」

「我嗎……為了薪水跟自我實現吧？這樣回答會不會讓你覺得太現實了？」

May7th:
「喜歡數字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喜歡到這種程度的人很少見，就連自己都不太敢打從心底說喜歡數字了。

「五次是可以辦到的，不過還是得依靠一些運氣就是了。兩次先把8個數字篩出來，運氣好剩下的兩個數字都中……憑你對數字的敏感大概早就懂我的意思了吧，只是認為猜到的機率還是偏低？」
看了大家的上課狀況，猜到跟沒猜到的人比例其實相差不大。

May7th:
「嗯，升學取向的學校只看重成績。」

活潑……？「曾經是滿活潑的，但也不是因為學業壓力才變成現在這樣……」對自己性格的轉變有意識也知道緣由。
如果知道雨讀的想法，大概會說比起時間磨去稜角，還是在轉捩點的選擇影響更大。

ChangH_0522:
「嗯，您是還做的到。」他低眸略為思考片刻，似乎又再次考慮了想法一回，才輕輕點了頭。

「那麼、我希望您可以笑容滿面地稱讚我幾句，這樣可以嗎？」他半垂著眼皮，「我很好奇您會怎麼鼓勵學生。」

「我是c3的愛己。」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來坐下。他歪頭想了一下，其實自己也不確定有什麼好問的。
「老師⋯有沒有後悔過當老師呢？」其實這個問題也不完全是想認識老師，一方面也是想釐清自己之後的出路，三年級確實得好好思考這個問題了。

「我還以為老師有兄弟姊妹呢，因為老師總是很照顧學生的樣子。」感覺好像很會照顧比自己年紀要小的人。

「是因為以前也遇過很棒的老師，所以想要成為那樣的人嗎？是什麼樣的契機呢？」她總覺得大家的夢想應該都有出處，所以露出了相當好奇的表情。

kokona0314:
聽到這個要求，有些意外地挑眉。
－－實在簡單到過份。
「這麼簡單的事不能算一個要求吧，本來就會稱讚學生啊。」
想了一下。
「基維爾同學在魔術上很有天分呢，當初看到的時候真的很驚豔，嚇了一大跳。還有在數學上也很優秀，美術也是……雖然畫在考卷上有點亂，但是畫得很好。」講了一串之後頓了頓，「性格很理性但又不失幽默。說起來，基維爾同學真的有什麼不擅長的事嗎？」稱讚了這麼多，還真的想不到他有什麼是不擅長的。

「啊，稱讚這個不能算一個要求，你再提一個吧？」真的不覺得稱讚跟鼓勵算什麼很難的事，而且都是真心誠意的說。

「理由啊，因為幫了人們很多的忙啊！如果所有東西都能夠被量化，抉擇就變得不那麼複雜了吧？例如，輕鬆的把中午想吃雞腿便當或豚骨拉麵的程度記做數字，只要選擇數字大的或小的。
在分類上也很便利，班級、年級可以靠數字分類，日期、時間也早就沒辦法和數字分開了吧。
實驗也是因為有數字才能更進一步的發展。
老師你不覺得，數字其實就和空氣一樣，已經連續是不可或缺的東西了嗎？」

他覺得自己頌揚數字的美好，都快忘記要關注猜數字的事情了。

fivOT:
「愛己同學，下午好。」

「沒有喔，至少到目前為止並不後悔當老師，愛己同學未來有想做什麼嗎？」總覺得他似乎在想些什麼。

「其實就算後悔了也沒什麼，還有很多能夠反悔的時間。」

kokona0314:
「唔，只是我想得比較多吧，而且照顧學生是應該的。」

「恰好相反。」看她好奇又閃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破壞她的期待，「正是因為沒遇到那樣的老師，所以才想成為一名好老師的。」

「椿同學有什麼夢想嗎？」

「目前還沒有想法⋯」喜歡的東西很多，擅長的也不少，但卻沒有一個說得上覺得自己可以做一輩子的事。
「老師看起來很年輕，大概25歲嗎？這樣的話是大概大學畢業就來教書了呢⋯」一邊講一邊是自己思考著。
「總覺得有點可怕呢⋯如果做了選擇卻走向失敗⋯」確實20幾歲聽起來很年輕，但是想到自己也浪費了一點時間，還是覺得有些糾葛。

「……我有點意外呢，常虹老師，能夠獲得您如此高的評價，還是在您眼中每個學生都這麼棒？」他在安靜地聽完對方說的話後，毫無情緒的臉上才微動，拉扯出一個微笑，淡淡闡述自己的想法。

「但不重要。能獲得您的笑容及稱讚，我很高興。」

「不過我的確有相當不擅長的事情，而那同時導致了任何事情都變得很糟糕……」他的話語停留在這裡，視線停留在對方臉上，似乎沒有打算說下去。

沒想到還有買一送一。
他覺得有稱讚就已經還不錯了，難道是因為對方錢賺很多的關係嗎。

「那麼、嗯……不如您也帶我出去玩，或是吃頓晚餐？」想半天也沒想到什麼特別的獎勵。

fivOT:

「慢慢來吧，不用著急。」

「也不用為做出選擇感到害怕，現在做出選擇不代表以後不能改變選擇，失敗也好花了大把時間沒成果也罷，不管多晚都擁有改變選擇的權利。」至少自己當初選擇時是這麼想的，先試試看再說吧。

「我今年24，是剛畢業沒多久，嚴格來說是一邊進修一邊教書的。」要不是學校很缺數學教師，這份工作也不會落到自己頭上。

May7th:
「嗯——說得沒錯，有很多事情以數字衡量就變得一目暸然了。」很同意晴耕的說法，自己也是覺得把事情量化後會更容易評估跟抉擇。

「數字其實從很早以前就存在於人類的概念裡了，只是有沒有用文字記錄的區別而已，從有辦法紀錄數字之後，更容易探討科學的現象，也讓生活更便利了。」

「已經很難想像不存在數字的社會了，的確，數字到現在成為了不可或缺的存在。晴耕同學很了解呢。」似乎找到數學知音。

projecebro:

「不要死磕在一件不擅長的事上，然後忽略了其他可能性。」見對方沒有想談論自己的事情，也沒再死纏爛打追問下去，只是告誡他一句。

「泰勒同學真的是……很成熟呢，像個小孩子會更可愛一點。」有點無奈地聽他說著現實，也正是因為過於成熟才會在某些地方鑽牛角尖吧。
「自我實現……」想了一下該怎麼解釋會比較好。

「偷偷告訴你，我在這所學校曾因為違反校規被退學，但現在以教師的身份回來了。」就是幼稚的報復心理而已。

kokona0314:

「……也不是每位學生都這麼棒，我又不是什麼聖母，當然還是會有覺得厭煩的學生。」筆在考卷上唰唰地劃過，講著如果外流絕對會被投訴的話，「但至少在這所學校裡，我沒有見到無可救藥的學生。」

「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事，但如果發生了我不介意聽你說，或許事情並沒有這麼糟。」看他不想說的樣子便沒有再多過問，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吧。

「可以啊，想去哪裡玩或是吃什麼？」

基維爾同學在想什麼呢？總覺得對方難以捉摸。
只是笑容跟稱讚而已……不明白為什麼需要特別要求，發還作業的時候我都會稱讚學生吧……難道是我稱讚得不夠多？

「……因為老師覺得理所當然，這份心意才會如此難得。」

想了一下對方說沒遇到好老師的事情，怎麼感覺就好像曾經發生過不好的事情，不然一般來說是不會有這種決心的吧。

「我的夢想？當然是……」她興致勃勃地要開口，像是原本知道的答案突然卡機，遲疑了一下才不確定地回答。

「咦……啊、是和夢中情人結婚吧。」她偏著腦袋想了一下，「比起這個，老師以前難道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嗯，這些感想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相當正常。」

「還有謝謝，但不是可以解決的事。」他嘗試彎起眸來，打算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表達自己的謝意，然而語氣實在過於毫無起伏，反而充斥著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去哪裡玩……老師平常對什麼東西有興趣？」他想著椿說過去遊樂園的事情，但又沒有那種想跑跑跳跳的心情，所以決定先問一下對方喜歡什麼。

思考著老師剛剛說的話。
「嗯謝謝老師⋯我可能想的太嚴重了一點。」
「老師很帥呢，不但要教書連連資訊都要處理真厲害⋯」有點難想像自己24歲的時候能不能也這樣閃閃發亮。

projecebro:

「不管幾歲，太過成熟總是很累的。」對他已經十八歲的說法不以為然。

「當然是真的，我所謂的自我實現，只是很幼稚的證明自己可以。」

「但說出這件事只是想告訴你，唸書嘛……基本上還是依靠動力吧，好的壞的都可以，有動力之後往往會有出奇的效果。」跳過了他所說的人不輕狂枉少年的部分，只是輕敲著桌面淡然講述著。

kokona0314:
「椿同學很溫柔呢。」

「怎麼了嗎？妳原本要說的夢想不是這個吧？」很明顯頓了一下才接著說，不論是誰都會發現她的異狀。

「唔，在就學期間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不是很重要。」沒有打算說出來。

kokona0314:
…… 「笑得很難看，你還是跟平常一樣就好。」變魔術、挑釁同學之類的，都比現在好得多。
不願意說就算了，沒有強迫別人說出心事的意思，只是伸手揉揉他的腦袋。

「主要是看你想去哪裡玩吧。」差點回答電子遊樂場之類的地方了。

ChangH_0522:
「啊……我只是以為原本有，但後來發現應該是另外一個。」 她用一種自己也很困惑的表情回應了。

「但老師不覺得嫁給夢中情人也很棒嗎！老師不會想嫁給夢中情……」說到這裡，話語突然謎之停頓，之後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唔……那、老師，現在覺得教書很愉快嗎？」既然對方不打算說，她也沒打算硬要問下去，只是眨了眨眼這麼問。

「是嗎。我會記住的。」他覺得自己大概做得不夠自然，才會被這麼說。

感覺到頭上的重量，他鬆下自己臉上的情緒，變得毫無表情，同時默默將目光移向一旁的角落，但沒有要伸手揮開的意思。

「……那麼，我想去海邊，或涼快的地方。」對暖色的對方來說應該負擔比較低的地方。

fivOT:

「嗯，不用想太多。」面對學生崇拜的目光，低下頭繼續改著考卷，其實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被學生這樣誇讚，不太擅長應付。

「年輕就是你們的本錢，隨時可以改變道路，盡量去嘗試吧。」

kokona0314:
……？覺得她的說法很奇怪，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詢問，才想了一下隨即被她接著的話引去了注意。
嫁……？什麼？
「教書很愉快啊……」還在想夢中情人的事。

kokona0314:
記住什麼呢？下次會不會連他笑容有異都看不出來了……頓時不確定直接指出來是不是錯了。

收回手之後有些疑惑：「涼快的地方？對冷色來說不會不舒服嗎？」

「那就太好了，老師。」
雖然老師好像還在困惑些什麼，但她聽到了肯定的回答就顯得很開心。

「隨著時間的累積，這種愉快的心情，總有一天一定可以完全掩蓋過那些難過的回憶，希望老師一直都很開心。」她帶起的笑容充滿朝氣，雖然不知道對方實際上發生過些什麼，但也不代表自己不能給予正面的情緒打氣。

「啊、我得去教室了，有機會還要一起聊天喔！」隨後餘光瞥見一旁的時鐘，她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老師，就趕緊地從辦公室出去了。

「有溫暖的老師在身邊，怎麼會感到冷？」聽見老師的反問，他略為低垂視線，輕飄飄地拉起嘴角，好像沒有認真在回答問題。

「請您不用在意這些，那點程度我不會怎麼樣。」

projecebro:

「有時候依靠別人也不是壞事。」不清楚他究竟理解了什麼，「明明才18歲，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泰勒同學，下次見。」話題告一段落便與他道別，低頭繼續改著自己的考卷。

kokona0314:

「謝謝椿同學，沒事的，其實現在已經不太在意以前的事情了。」似乎被她的笑容感染，跟著輕笑起來。而且事情久遠，很多情緒早就被淡化了。

「也希望椿同學能一直保持開朗，實現妳的夢想。」

「下次再聊吧，趕快去上課。」

kokona0314:

「好歹認真一點講吧。」本來應該是聽起來油膩的話，在他冷冷淡淡的表情跟語氣之下，只讓人覺得無奈。

「好吧，那去海邊要做什麼？烤肉？玩水？」跟學生喝酒不太好……這樣想想，兩個人去海邊似乎沒有什麼事可以做。

「⋯謝謝老師啦，抱歉明明是要介紹的，我卻跑來諮詢⋯」老師的話有確實聽進去，之後的得靠自己去思考了，他站起身露出禮貌的微笑。
「那這邊先離開了，失禮了～」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離開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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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交流 老師好帥

「我很認真講唷，老師，只是不擅長表達情緒而已。」

他眨了兩下眼，語氣一如既往地聽上去沒什麼起伏。

「您的酒量好嗎？我們去喝酒烤個肉談談心怎麼樣？」完全沒想到老師內心的考慮，毫不猶豫地提出了喝酒的建議，「我已經滿18了。」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