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流& Ivan_0714 ]
https://images.plurk.com/2vXW3qrj9ms2gzxm5f23gM.png ──── 幾盞玻璃彩燈緩緩轉動在幾個角落,那如萬花筒般變幻多端的璀璨姿態,迷眩著人,將沉醉的人們捲進時光的逆流中。
latest #28
門口守衛看著手中的身分證,那年齡欄位上的21,抬眼再看著眼前那還青澀的臉龐,那份不協調感令他不小心扭曲了眉角。

「這位客人......您看起來真年輕。」

「所以呢?」那位客人語帶冷硬,「你要用你的"認為",來耽誤我的時間?」

守衛像是被魚刺噎住了喉頭,面色有些鐵青,好一陣時間才將語調拉回到最開始的客氣服務,「客人言重了,我是在想,數字怎麼會騙人呢?」是,數字不會騙人,只是被拿來混淆罷了。

「還請。」將卡片遞還給客人,守衛往旁挪一步,讓出了通往地下酒吧的通道。

甯潮生忽略那守衛還緊盯著的眼神,筆直的踏下窄長曲折的石階梯。

「呼,我差點耐不住AI的誠實設定,真想告訴他,你就是那麼年輕。」L'as連接上甯潮生耳上的儀器,發出了一串電子音,「但我忍住了,所以快誇誇我。」
甯潮生舉起左手臂用力一晃,以行動示意手上那塊AI錶閉嘴。

要不是收到消息,今日這間酒吧有他感興趣的歌手來演奏幾首歌曲,他根本不想花時間去偽造一張身分證,更不想為了場合而稍作裝扮、掩蓋年紀的青澀。

他看著階梯盡頭的全身鏡,那鏡中倒映出的身影是與平常不太一樣的自己。

真麻煩。

甯潮生煩躁也不習慣似的撫著抹上髮蠟的半邊瀏海,沒了瀏海的遮掩,那眼睛天生的凌厲感更盛,削弱了幾分青澀、增強幾分不近人情。

接著轉身,從最後一塊的灰階踏進被燈光染黃的視野,視野內所有的景致覆蓋上了古典舊意,而幾盞玻璃彩燈緩緩轉動在幾個角落,那如萬花筒般變幻多端的璀璨姿態,迷眩著人,將沉醉的人們捲進時光的逆流中。

遠處一台復古唱片機上的黃銅喇叭輕揚著悠悠聲樂,替下一段的整點活動鋪述著前奏。
甯潮生瞥眼看著幾處圍著圓桌的沙發,邁開步伐來到一片擺滿酒紅水綠的櫥窗吧檯桌前,選定了一張高腳椅坐落。

比起面對人的可能性,他更想面對一片酒。

甯潮生雙眼看著菜單,雙耳聽著不想聽卻不斷從隔壁傳來的談話聲。吧檯手正與甯潮生隔著一張椅旁的金髮男子聊得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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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靡伊
4 years ago
酒吧裡,開場的爵士樂還未彈奏結束,艾凡在跟吧檯手聊天的過程中就已經喝了兩杯,雖然酒量不差但短時間內兩杯烈酒足以讓他本來就沒多少的防備心化為烏有。

「你說你是踩著別人的屍體活到現在的?」吧檯手溫和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取笑,吹牛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只是吹這麼大的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對啊,哈哈,已23歲來說,我覺得我經歷的事已經超乎想像了!」生死、分離、親情都扭曲的不像一般人,就這麼活著不為了什麼,就只是為了把生命中的那點黑給抹去。
【LC】靡伊
4 years ago
艾凡撐著頭,透過杯子看著吧檯手,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讓我重新整理一下,你說你覺醒之後跳級讀書,然後被送去當兵,最後畢業進入蒼鷹......哈哈哈,蒼鷹小哥你真的是很有趣。」

顯然吧檯手只把這當成笑話來看,艾凡也不在乎他信不信,只是某些時候他會特別想找陌生人聊天而已,比如說現在。

「哈哈哈,只有蒼鷹是真的啦!其他是我隨便說說的。」

爽朗的笑聲極具感染力,吧檯手笑著又幫艾凡調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接著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那小哥你有沒有搭檔或是伴侶了,沒的話這酒吧裡隨你挑,我可以幫你牽個線啊。」

「不用麻煩啦!我有喜歡的人了。」艾凡微笑著撫上領子上的家徽,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嗎?隨即思緒就被吧檯手的取笑喚回。「小哥你這表情,是在偷想人家吧!喜歡就去追啊!」
【LC】靡伊
4 years ago
「不行啦!我跟她不可能的,哈哈哈...」他拿起第三杯酒淺嚐,是苦的。

「為什麼?難不成人家結婚了,沒的話一切都好說啊。」

一切都好說......嗎?艾凡感受著那酒嚥下的辛辣感,明明以前蠻喜歡這種又苦又辣的感覺,現在卻覺得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調酒,是因為自己覺醒過後味覺變得敏感嗎?還是單純因為心境的問題。

開場的爵士樂彈奏完畢,再下一首歌曲準備的空白期間,艾凡緩緩的對吧檯手說出心裡深藏已久的秘密:「她是我的妹妹...」

氣氛就如同凝結一般,吧檯手皺起眉頭,擦拭杯子的動作也停下,剛剛還和善的表情在這話說出的瞬間被嫌棄取代。

「小哥你病了嗎?你這是亂論欸!」吧檯手的聲音在這音樂空白期顯得有點大聲,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果然,這種事跟誰講都不適合...

帶刺的目光讓艾凡有些許不舒服,看來他還是準備離開好了。
你才有病。」甯潮生爆氣而出。

積累未散的煩躁終是被稍尖銳的聲音給簇擁成了一捧灼盛怒火,他惡狠狠地瞪向吧檯手,那怒氣的灼燒溫度燙開了那些目光中的嫌惡跟看戲般的窺探,但也因這份灼燙感的強烈,將所有目光都吸引在他的身上。

「他們的事,是他們的。」甯潮生的雙指叩著桌台,那敲擊樣像是指揮家起手式,遠處的唱片機提著銅臂,讓唱針磨著黑膠片,摩擦出一段輕快的搖擺樂,推動了凝滯的時間。

「怎麼,你是想湊進去當第三者?」

吧檯手被強烈的情緒所震懾到,還未反應過來,聽到問題僅是下意識搖頭。
甯潮生哼出氣,「沒干你屁事,就不要在那邊亂放氣。」

角落幾絲笑聲溢出,吧檯手正脫口一字:「不......」就被硬生生打斷。

「不是,就閉上你的嘴,安靜地做你真正該做的事。」甯潮生停下敲擊,看著指尖前的一行字,「"Grasshopper"一杯。」皺著眉點下它。

吧檯手生氣又有些委屈的閉緊嘴,悶悶的埋頭苦幹起一杯飲品。

「然後你,」甯潮生將眼瞥向與他並排的金髮青年,「那吧檯手是你的第三者嗎?跟他說這麼多是要做什麼?」甯潮生的怒氣像是還沒宣洩完的洶湧潮水,迭忙著波及一旁。
【LC】靡伊
4 years ago
艾凡愣愣的看著對方,酒精雖然沒有讓他醉倒,但也讓部分的大腦放空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潮生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有點像是弟弟的感覺?不過印象中這酒吧似乎有年齡限制。

本來就已經很驚訝有人會站出來幫自己說話,現在更驚訝的是對方看起來想連他一起"教育"一下。

「哈哈哈,就下意識的說出來啦!」艾凡揚起笑容,酒吧裡恢復原本輕快的氣氛,剛剛的尷尬彷彿像是自己幻想出來的惡夢。

艾凡旋轉椅子想面朝對方,不料椅子有點生鏽,轉起來不但卡卡的還讓他看起來很像白痴,「欸、這椅子有點難轉,嘿咻!」他用腳頂著櫃台,緩緩的轉向潮生。
【LC】靡伊
4 years ago
「剛剛謝謝你啊!你好,我是艾凡,蒼鷹的哨兵。」說完。艾凡偏頭想了一下,指了指吧檯手。

「他不是我的第三者啦!如果是,他也不會是第三者,畢竟我沒有伴侶,他會是正宮。」艾凡沒有聽出潮生話裡的嘲諷,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此話一出吧檯手差點吐血,原來他剛剛都在跟這種白痴說話嗎?

吧檯手偷瞄艾凡,確定他真的是無心的回答,就把潮生的調酒遞上然後看戲。
「哇,這如同網絡錯綜複雜的感情糾葛,L'as喜歡這橋段。」L'as藉著儀器傳送著只有甯潮生聽得見的音波,但傳輸完的那一刻, L'as與儀器間的連結就此被切斷。

「謝我做什麼?我只是在替我自己掃蕩那些讓我不爽快的雜音。」甯潮生放下又阻隔一處雜音的手,「還有我也覺得你真有些毛病。」

甯潮生在旁聽了不多也不算少,至少沒有少聽到名為艾凡的青年揭露開他心上人的身分,他覺得,喜歡就是喜歡,那份喜歡的情緒沒有錯,更不需要讓其他人閒言碎語去評斷好壞,因為他人,不會懂他人的喜歡。而這些想法,也只是他以局外人的身分去參與。
「下意識地將心底話說出來給旁人聽,到底是多沒防備?天真病嗎?」咄咄逼人的語氣,扎滿了明幌幌的針,但毫無地方能讓惡意隱藏。

「聽我說完,你要收回道謝嗎?」而甯潮生說完便轉過頭,低眼看著吧檯手遞來面前的高腳杯。或許是沒有太在意答覆,再或許是認為話題就到此為止了,又或許他的注意力被青綠色的濃稠液體給吸引走了。

甯潮生皺眉直盯著那顏色有些詭異的調酒。他想,是他年少見識淺,沒接觸過調酒的世界?還是這單純的只是吧檯手在報復自己?
【LC】靡伊
4 years ago
「為什麼要收回?謝都謝啦!」潮生的語氣讓艾凡越發覺得親切,潮生毒舌的部分跟他的弟弟實在太相似了。

就算知道人家不好親近,艾凡還是撐著頭,像變態一樣一直盯著人家看,不過也在盯著潮生時發現潮生對他點的調酒帶有疑惑。

「Grasshopper是沒接觸過調酒的人也可以試試的,會呈現綠色是因為薄荷甜酒的關係,喝起來涼涼甜甜的。」不過印象中這酒不會用到烈酒啊?為什麼剛剛吧檯手拿了琴酒?還是他同時在幫其他人調?

艾凡看了看潮生的Grasshopper又接著開口:「如果你酒量不好,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喝你這杯蚱蜢。」畢竟不確定,艾凡也不好直接質疑吧檯手,只能稍作提醒。
【LC】靡伊
4 years ago
此時,酒吧內終於迎來高潮,幾乎此刻在酒吧內聚集的人都是因這樂團而來的,樂手們開始彈奏起樂器,主唱用彈指打著節拍,悠揚的歌聲傳遍酒吧內的每個角落。

「終於來了嗎......!」艾凡小聲的說,但話裡有著藏不住的興奮,他閉起眼享受,手指不自覺的跟著主唱的節奏輕敲桌面。

「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甯潮生聽出了艾凡前後兩句話的細微矛盾。

他從來直來橫往,不論什麼,既然這是他點下的單,那麼也承著那"不論",他都會接下這一筆。

甯潮生捏起玻璃杯細腳,飲落滿杯的冰涼。

濃膩薰人的薄荷、嗆辣灼喉的酒,甯潮生心情中僅存一點的好被這口涼烈的酒感燒盡。

甯潮生將高腳杯退給了吧檯手,並評論道:「活到這年紀還沒喝過如此難喝的,不如點杯溫牛奶。」

『還沒喝過如此難喝的。』吧檯手的尊嚴隨著惡作劇一同被折斷,那斷裂口刺中了他內心深處的職業精神。他就這麼呆滯著一臉、擦拭著酒杯,直到今晚最盛大的活動響宴開始了也沒喚回他的神志。
而甯潮生一手撐著腦袋,任由半邊的瀏海垂落遮掩他的神情。煩躁都化作了絲線,在甯潮生的內心狂亂地翻湧、亂作一團,將甯潮生緊緊勒住。音樂響宴中那聲聲的悠揚,在他的聽覺中轉變成了刺耳的嘶鳴。

但他還是聽清了旁邊那傻大個的提問,悶聲著開口:「哼,知道一個下次見面不知為何時的人,有多大的意義?」
【LC】靡伊
4 years ago
「我相信人的相遇都是神的安排,雖然可能只是一面之緣,但如果真的有了下一次,至少我叫的出你的名字。」這話是艾凡發自內心說出的,經歷過許多非正常人的生死離別,艾凡非常珍惜與人的任何相遇。

此刻他面前的男孩,讓他想起他的弟弟,明明同樣的溫柔卻要裝的跟刺蝟一樣,似乎是怕自己在交心後受傷所以一開始就拒人於千里之外,亦或是單純的不想跟自己交流。

在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艾凡輕輕的問:「你看起來不太好,是酒的問題?還是音樂聲太大?」

酒真的被加料了嗎?還是酒吧裡的菸酒味讓他不舒服,艾凡關心著潮生,看起來有點手忙腳亂,害怕潮生的不舒服感來自於自己,胡思亂想的過程中,艾凡想到另一種可能。

「還是你是哨兵......?」
甯潮生從髮絲間瞥視著那有些慌亂的人。

慌亂著關切一個不知名姓、甚至話語帶刺的人,甯潮生覺得這人的天真病已到了末期,治不了。

趁著對方還再揣摩各種想法時,甯潮生抬手彈了對方的額頭,那力道不算輕。「我看起來不好,這是屬於我的問題。」不用這麼慌慌張張。

甯潮生將正臉再次轉向艾凡,「哨兵甯潮生,隸屬斯卡哈。」與蒼鷹關係不算融洽的組織。但說到"融洽",對甯潮生而言,那是碰上誰都不能稱得上融洽。

「而蒼鷹的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LC】靡伊
4 years ago
「啊、痛!」額頭上的疼痛感讓艾凡冷靜下來,潮生說的很有道理,就算真的是自己讓潮生不舒服,那也不是自己可以幫他緩和的。

原以為話題會終止在彈額頭,艾凡卻沒想到對方在此時告訴自己他的名字,他呢喃著。

「甯潮生啊……斯卡哈的哨兵。」

艾凡大約也猜到自己跟潮生是不同陣營的,大多數人都是帶有自己的偏見與立場才造成兩陣營的不愉快,不過與其在意那些,用心認識眼前無論來自哪裡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吧!至少艾凡是這樣想。

感覺對方稍稍的為自己打開心房,艾凡內心有著莫名的小激動,就好像在玩攻略遊戲對方終於接受自己的告白一樣,艾凡揉著額頭,露出笑容,「好啊!要賭什麼?」

「另外......其實你彈得很大力餒!哈哈哈。」

酒吧裡,氣氛依舊,但也快接近尾聲了,艾凡現在的心情就宛如少女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等著潮生說出賭注內容。
沒先打聽賭注的內容,就乾脆應下。甯潮生看著艾凡那副神情,覺得所有不舒適的情緒都被那天真給打敗,敗的只剩下略有的煩躁。

「還知道我彈的力道大,看來我該再多彈幾下,多彈幾下說不定能勉強敲醒你的腦袋瓜。」甯潮生手指敲了敲吧檯桌面,像是有幾分難耐。

而音樂拉起了休止符,迎來聽眾的掌聲浪潮。

總算是結束了。甯潮生停住敲打的手指。

雖然這場音樂的感受不如甯潮生預想的那般好,甚至頗糟糕,但總歸是結算了一場他的"預想"。

甯潮生從口袋掏出錢幣付了那杯Grasshopper,跳下地板,椅上降至地面那高度的落差......或者說,甯潮生的腿,長不過椅腳,本平視的角度,如今需上仰幾度,甯潮生抬頭對著艾凡續道:「真有那下一次的見面,你喊不出我的名字,就欠我一杯溫牛奶。」

「而喊得出我名字,我欠你一杯酒,如何?還賭嗎?」
【LC】靡伊
4 years ago
艾凡笑嘻嘻的看著潮生,「酒跟牛奶的價錢差很多餒!不然都改成牛奶好了,哈哈。」

酒吧內,人群還未散去,個個都在等待著樂團與他們的近距離互動,艾凡對此毫無興趣,眼看潮生即將離去,不如自己就護送他出去。

「走吧!我陪你到門口。」

因為身高的差異,艾凡把手搭在潮生肩上半推半擠的把人帶到酒吧門口,無視潮生一臉的暴躁與嫌棄,門口的守衛依舊。

「下次這種地方,等你成年後再來吧!」艾凡彎腰在潮生耳邊說著,聲音不大但關乎年齡的話題,還是觸碰到守衛的雷達。

「你果然還沒成年嗎?」守衛眼裡燃著火,像是職業生涯第一次放錯人進去,氣噗噗的朝兩人走進。

艾凡對著潮生一番擠眉弄眼,打著暗號,「懂了嗎?懂了就準備逃跑嘍~」

也不管對方到底懂了沒?艾凡就把潮生推向左邊的道路,那是往斯卡哈的道路,自己則是往右邊跑,「潮生!下次見。」
「嘖。」甯潮生摀著耳朵、側身回瞪著艾凡。

無論懂或不懂,那不確定與確定也無法阻攔他敲落下的決定,而,「說話就站著好好說話,下次見到定要好好教訓你。」甯潮生朝那轉身離去的身影拋喊一句,接著往旁一跳,踩上扶手桿,避開抓探過來的一隻手。

守衛撲了一場空,但他早有預料般的,扭轉回身一抱,而這一抱卻是預料外的,只抱得了自己。

人呢?守衛左右張望,不解怎才一瞬間就望不見那人影。

「喂。」

守衛循聲抬頭,望見一雙桃紅色的眼凌厲地壓視著自己。

甯潮生腳下踩著號誌燈起身,那投落下的陰影罩住守衛,守衛繃緊神經的等待對方開口。
延命紀錄♜甯潮生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你是看門的還是來抓人的?還不好好去看你的門。」

這句話崩裂了守衛待以的嚴陣,而甯潮生沒等他收拾完崩裂的嚴陣,他再次一躍,手攀住高樓牆外的旗桿,將身子甩拋上了某一棟房的屋頂。

甯潮生站穩住腳的同時間,底下的遠處傳來一聲咆嘯:「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

「這人是傻殘嗎?妄想著還有下次。」甯潮生回評出一句,可下一瞬間他像想起什麼似的,瞥眼看向另一頭的遠處。

「呵,我也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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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靡伊
4 years ago
謝謝潮生陪我們玩 (感覺艾凡被罵的很開心 ///
也謝謝潮生中 配合我的神奇時間www
我玩的很開心d(`・∀・)b
延命紀錄♜甯潮生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這邊也謝謝艾凡中的交流!!!!
每次交流都看見艾凡那滿滿的天真、開朗笑容,我像是被感染情緒般,也連帶著開心又溫馨
而如此容忍潮生的爆氣跟跩跩的語氣,艾凡當真是於人間行走的天使
很喜歡這次充滿許多歡樂感的交流,也很開心能夠偷偷聽見艾凡心中的事以及看見艾凡不同的行為舉止
迫切的問候,是艾凡略帶自責般的溫柔
少女心是艾凡的純粹天真與可愛XDDDDDDD
半推半擠的將潮生推出酒吧,是艾凡的樂天開朗
而最後彎腰湊近耳旁那有些小撩的刻意提醒?(不太會說)但有種艾凡是將事情看得最透測的那一位
相當的有趣 再次謝謝艾凡中與艾凡!!!!
艾凡與潮生相處時的氛圍讀起來好療癒XDDD
很喜歡艾凡勸潮生不要喝蚱蜢(?)的部分,覺得真摯又可靠,超有鄰家大哥的fu 將潮生與自家弟弟重疊起來,欣喜於二人的萍水相逢、又小心翼翼的部分也讓人扼腕 結合開頭艾凡心中的苦與酒中的苦,更是一陣心痛……!
然後抹上半邊髮蠟的潮生我超可以 最後離場的方式也super瀟灑!(警察
仿佛感受到艾凡的關懷讓潮生滋生了幾絲因無措帶來的煩躁XDDD不知道這份誠摯的善意,有沒有同時給潮生帶去幾絲溫暖呢……!
感謝二位精彩的交流!
toki_avatar: 讓阿時等我幾天了
有鄰家哥哥感我也有這樣的感覺XDDDD而當我畫完交流情境圖後,看著兩人身上的黑襯衫跟古典的背景,有種黑手黨的大哥在跟小弟講人生道理的感覺(欸#
來,我將麥克風遞給潮仔生,潮仔生,對於艾凡大哥(#)的關懷,你有甚麼感想?
甯潮生:你是沒有眼睛嗎?(指著上面那串"天真病已到了末期,治不了")
我(麥克風逼近甯潮生):換個方向說,你感覺好或不好?
甯潮生(推開麥克風):不差。

潮生其實對於樂觀的人會有幾分的熟悉感,因為潮生爸就是時時外露樂觀的態度呢!!!遇到類似個性的人,潮生總不免的多管上幾句(甯潮生果然適合住海邊

然後謝謝阿時!!!每次看見你的回覆,我就好像被一道陽光給照耀的暖暖的 再次大力謝謝阿時的觀看&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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