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災難之日】
預言後的第六天(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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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覆蓋了狼天的上空,平民雖然不願出門,但為了生計,始終得如常作業。
惡夢為狼天的上流帶來災難。
他們認為,冤魂在這個黑暗之時回來索命,只有鮮血能安慰惡靈。
他們之間,開始以惡靈之名,互相復仇。
當中有多少是惡靈的舊怨,有多少是仗惡靈之名的新仇,無人知曉。這些富人與貴族的護衛互相屠殺,即使是禁衛軍,也得顧慮著世家之名而不敢隨便出手。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富人區在前日未被水淹,但很快便會浸泡在鮮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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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富人區與平民區以光明劇場及旁邊的狼鬚市集劃分。
雖然沒有任何阻擋,但富人區的血腥復仇,暫時沒有蔓延到平民區。
為了保命,有些富人和貴族,開始逃跑到平民區。他們以金幣,或者武力,成功借住平民之家避難,或者索性住進旅店之中。
銀月酒館的老闆僱用了幾名傭兵,把守在店門前。
他的店裡收留了一些富戶和貴族,主要是母子、老人與少年人,其他的,他也不敢收。
聽說,南方叛軍即將兵臨城下,狼天城內又爆發了這樣的叛亂。
他想,這日子過得了一天,便是一天。
(可自由交流)
(限制範圍為銀月酒館)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認為自己不符合進店身份的貴族,仍可嘗試與門外的看守對話,或強行突破,也可以用照顧同行的老弱為名進店)
得知了富人區的混亂,命令士兵盡可能搶救王國的平民。
全身漆黑的貴族現身在街道,菲歐娜戴著缺月黑色面具,身著黑色長棉甲、肩甲、護胸甲等全身板甲,她集結了由貴族子弟組成的黑鐵衛,護衛著城市中的平民來到了酒館之前。
「還有空間嗎?這些百姓需要幫助。」她對門口的守衛說道,聲音裡有著些微的疲倦感。
大部分事情都會改變。

梅拉奇站在酒館門口,不清楚自己能不能進去——父母留信件表示現在自身難保,跟在他們身邊反而危險,要她躲好,但梅拉奇不知道自己除了神殿還有哪裡可以去。
洛瑟爾和一名短髮烏黑、瞳色嫣紅的青少年來到酒館前。
「我的一位親戚被收流在這,前來探望,請讓我進去。」他和外頭的看守說到,態度不比平常的隨意,多了一分上流社會人士才有的沉穩。
伊茲奇嘻皮笑臉的對看守打招呼,「辛苦啦--」
FujiwaraKumi: aaa39583944: blindpaint_Epate: jin_zero:
老闆:「都快點進來吧……哇你們都很面熟啊,有受傷的人嗎?」
「是的…你們先進去吧。」菲歐娜輕聲命令士兵將平民送進酒館。

aaa39583944:
黑暗覆蓋了天空,她對光明神的信仰,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岌岌可危。
「祭司…不在神殿?」趕來的人群裡,她認出了其中一名存在感薄弱的女性, 女性,至少,是認出了她的職務。

「如果妳不介意…我需要一點…祝福。」菲歐娜看上去,似乎沒有前天衝撞安提諾斯的那種氣勢,她的語氣委婉,彷彿拋開了封爵的位階一般…一身黑色盔甲的女性,看上去可怕,但在說話時,卻又透露著她精神的脆弱。

她從未這麼脆弱過。
幼兒看到冒出了幾個人,大哭起來。
婦人愁眉苦臉地安撫幼兒,一邊道:「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狼天吧……」
「沒有大礙。」洛瑟爾和酒館老闆點頭致意後走入室內,掃視過裡頭的人們在角落看見了一名年邁的老紳士。
老紳士是與洛瑟爾關係有些遙遠的親戚,權勢不高但還算富有,只是子女如今不在狼天只能自行離開富人區暫避風頭。洛瑟爾的父母和老紳士交情甚好,聽聞了這件事才要求他前來探望。

在洛瑟爾與老紳士問候時,伊茲奇好奇地看著幼兒和婦人,「嘿--離開狼天,去哪?」
約斯維希
4 years ago
「你們如果要走的話,請帶我老闆一起走吧。」尤阿希擤著黏稠的鼻涕泡,但沒有手去擦了,他正扛著昏迷的雇主,血跡拖了一整條,滲進地縫和泥土裡。
梅拉奇細聲和老闆道謝。

FujiwaraKumi:

黑壓壓的天,神在哪裡。

「祭司會在任何地方。」她描述得相當疏離,彷彿不在包含的群體裡。之前答應主祭去主壇祈福卻擅自離開時,面前的女子也在,或許她不記得的,希望。

強勢的外殼似乎在此刻裂開縫隙,梅拉奇若有似無地感受到不同——畢竟在封爵之上,先是個人,而活生生有溫度的人,自然有情緒。
儘管他們本就無過多接觸,只從旁觀察過幾次,以及傳聞,「光明神會為你照亮前路,並支持你所希望的正確,相信自己的選擇,因神也信任你,所以不要懷疑己身。」祈禱詞並非制式化,梅拉奇知道自己不是最適合編念的人選。

她試探性伸出掌心向上的右手,如若對方需要,但興許是多餘的。
craft00:
洛瑟爾拍了拍伊茲奇,往奴隸那邊指去。
伊茲奇笑著歪過頭,「啊,要幫你急救看看嗎?雖然不保證有用就是了,而且這樣你還會繼續當奴隸喔。」
jin_zero:
婦人:「投靠外國的親戚嘛,我想現在大部分的貴族也會這樣想吧,如果我們家老爺爬不出來,我也只能跟孩子逃了。」
craft00:
婦人:「……你的主人都變成迢樣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blindpaint_Epate: 孩子哭得更厲害。
婦人:「你還是別借災難作詩了!」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老闆讓夥計給 craft00: 的老闆包紮,沒有工具也不專業,只有破布條。
老闆問 aaa39583944: FujiwaraKumi: 「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啊,有錢人都瘋了嗎?」
「沒有必要的爭端,或許都瘋了。」梅拉奇轉過頭。可能怕再也沒有機會——本來要出口的話在前一刻收起。不該再火上加油。
aaa39583944:
她遲疑了半晌,才遲緩的將手放在祭司的手掌上。
「……謝謝,祭司……願光明神守護在妳左右。」她臉上沒有笑容,但氣色好了許多。

面對老闆的提問,菲歐娜回想起前天發生的種種,「……也許是有人想趁著預言發難,也許是真的瘋了。」幾乎跟祭司差不多步調回應,「……南方的叛軍也要到了…內部又變成這樣,我該站在城垛上,還是與你們一塊兒…我也不知道。」她搖搖頭,找不到正確答案。
「嗯嗯,原來如此,光明神和狼天到底哪邊拋棄了哪邊呢--」伊茲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派純真的道,「嗯?你家老爺怎麼了嗎?困在裡頭?」
洛瑟爾梅在老紳士身邊談話,年事已高的老紳士對於亂象抱持著豁達的心胸,說著自己命數已定無須慌亂、但不忍年輕人遭遇這些云云。
jin_zero:
婦人:「說不定,已經死了吧。現在我只祈求讓這孩子平安長大……」
婦人:「真不敢想像兩天後會發生甚麼事。」
約斯維希
4 years ago
尤阿希向老闆和伊茲奇的援助道過謝,穿越人群倒了一杯水,沾濕他雇主蒼白的嘴唇。
「不是我的血,是我老闆的血。」儘管一路走來幾乎耗盡力氣,本著奴隸本能的尤阿希仍然回答了Epate的問題。
FujiwaraKumi:
右手略微收握,另一手輕拍幾下對方手背,便鬆手,「光明神與我們同在。」

「一切沒有標準答案,對與錯都是以自己來衡量,按照既有的步調來,最後會有結果的。」梅拉奇掏摸掛在脖子上的小囊袋,從裡頭取出四方形的小小符紙,「請收下,希望能有所助益。」
多米諾斯也來到了銀月酒館。睡不好的他眼下有濃重的黑眼圈,身上衣物也有些凌亂。貼身僕從上前打點了一番,讓他得以進入酒館避難後,曾對末日說嗤之以鼻的多米諾斯便尋了個角落坐下,不發一語。
他仍未搞懂一切怎麼變成這樣的。他太年輕、在富有階級的交際圈內沒那麼亮眼,沾不到那些個仇怨,因而除了目睹混亂的恐慌外並未受到什麼實際傷害。但漆黑的天空和在他面前上演的屠戮都令多米諾斯雙腿發顫。
即便已經逃往平民區,但連這間酒館內也有血腥味。看著尤阿希那昏迷的雇主,多米諾斯臉色更蒼白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些人…那些人都瘋了嗎!」
伊茲奇蹲到尤阿希的旁邊,用不解卻沒有惡意的語氣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對你也會這樣做嗎?」

說起來離預言實現就剩兩天了。洛瑟爾聽了婦人的話意識到這件事,所以恩賜的光明是什麼?
老紳士注意到坐到角落來的多米諾斯,示意自己的隨從為那為驚神未定的年輕人倒水。
老闆:「咳嗯……也許是個好雇主呢,你們就別質疑 craft00: 的善心了,現在先救受傷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給了 plugNS: 一杯熱果酒:「先暖起來吧。」
aaa39583944:
「啊…啊哈。」菲歐娜收到符紙時,一時間訝異於對方是從脖子上的囊袋中取出的,但又對這個狀況感到有點不知所措,照理說,掛在頸部的物品,應是重要之物,就這樣交給她好嗎?

「收受禮物不回禮有失榮譽…請收下這個。」她從小腰包內取出一枚戒指,戒指中央鑲嵌的是一塊黑亮的石頭,上頭有用較淺的黑色雕刻了一塊圖案,但很難看清是甚麼。

「如果妳想在狼天以外找安身的場所,把它秀給身上有黑玫瑰徽章的人。」她點頭說道,將戒指遞給對方。

「……我很慶幸不是所有人都瘋了。」姊姊是否安然無恙?愛澤雅多半是待在富人區,只怕也會被瘋狂所影響。
———
「亞柏拉公主的軍隊差點和禁衛軍打起來,現在退到平民區這邊!」
從外跑回來的夥計,高聲喊道。
旅客苦笑:「末日還有兩天,就要內戰了嗎?城外還有叛軍等著呢。」
(可繼續回覆)
伊茲奇笑容滿面:「欸?我沒有在質疑他喔,只是很好奇而已。如果是個好雇主的話,那就幫他好了。」
他從外袍裡摸出了藥膏跟繃帶,俐索的把破布和外衣扒掉,拿了洛瑟爾剛好遞過來的水沖洗了一下傷口,最後重新給那名雇主包紮了一次。雖然不是多精細的動作,但手法熟練看來很常做這樣的事。

洛瑟爾倒那杯水本來是要拿來喝的,但被伊茲奇搶走只好改去窗邊查看外頭的景象,皇室軍隊退到平民區怎麼好像有點可悲。
「叛軍的應對,有什麼消息嗎?」他想起來預言那天亞基米德王子的發言,和旅客搭話。
「…唉。」聽到這個消息,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悲傷,愛澤雅有很高的可能性跟著亞柏拉公主退到這裡了。

「這根本不是內戰的時候…公主現在在何處?」她覺得自己有義務跟公主談談。
jin_zero: 旅客:「我十代狼天人,對皇室的猜測嘛……這時候,說不定有一個會倒向叛軍,目前看來很可能是亞柏拉,畢竟芝諾手裡是禁衛軍。」
FujiwaraKumi: 夥計:「公主啊……真不知去了哪,我只看到士兵。」(暫時無法與亞柏拉對話)
FujiwaraKumi:
「祭司們身上通常都會攜帶諸如此類的小物件,方便給予民眾。」梅拉奇也不例外,即使很少有給出的機會。口袋、頸子的囊袋等等,雖然通常習慣拿取口袋裡的。

小心接過戒指,她看不明石頭上的刻畫,「謝謝。」明明自己只是在盡所謂祭司的義務,對方的回禮完全在意料之外。
狼天以外的地方,挺吸引人的,若有天無路可走。

「瘋了,或許沒那麼不好,在這個時節。」梅拉奇慶幸也不慶幸。
內戰加上叛軍兵臨城下,狼天的命運是如何。七天的預言會以什麼形式呈現。
「亞基米德王子呢?」洛瑟爾繼續問。
jin_zero: 旅客:「那個傻王子?沒看見,不過他向來依附亞柏拉公主,不然就是找地方躲著或跑掉吧?」
洛瑟爾:「所以他是會跟公主一起倒戈叛軍還是跟之前說的一樣要對抗叛軍?」
話題逐漸造謠。
jin_zero:
旅客:「無論如何,也是看亞柏拉。畢竟亞基米德的魄力和兵力也是比不上兩人的,芝諾對待亞基米德也不如何,所以亞柏拉是甩不了這負纍啊,哈哈。」旅客談笑風生的模樣,彷彿置身事外,一時間忘記了狼天的慘況。
「亞柏拉和亞基米德大概會想先除掉芝諾,控制禁衛軍後才抵擋叛軍吧。」
「…唉。」再度嘆口氣,眼下只能專注於保護酒館的平民百姓了。

aaa39583944:

「妳是一個好祭司……」表情看起來冷淡,但菲歐娜的心情是很感激的。

「如果可以選擇,我不希望如此。」就連死,她都想保持清醒,甚至,有火把照耀最好。

「難道公主與叛軍有事先交涉過嗎?」聽了旅客的發言,她不得不這麼想了。

想孤立禁衛軍…多麼大膽的想法。

那之後又該如何?國王與皇室是她唯一效忠的對象,尤金伯爵曾經強調她必須對陛下有信心,她不是沒有,但如今這個瘋狂的奪權內鬥,皇權的旁落,宛如進入倒數計時。
「哦。」洛瑟爾做出了不顯波瀾的反應。
這時伊茲奇湊過來,眨眨眼,「欸?那皇帝呢?我以為他最大?」
旅客:「長矛嘛,老了,遲鈍了,咬著皇位不放而已,也只是賭王子公主不敢把刀往他脖子架!現在肯定是用近衛把自己包起來吧。」
blindpaint_Epate:
旅客:「安提諾斯?那傢伙住在城郊的莊園,大概不會進城吧,看他那有氣無力成天坐轎子的模樣,進富人區一定會被打死啦!」
「……」她不該在公共場合抱怨陛下,菲歐娜忍住了本來打算說的話。
「要是陛下,能主動一些就好了,我們這些封臣還能為他分憂。」
旅客:「這幾年來長矛安靜得很……像是等著甚麼一樣——」
門外的護衛進來休息:「我聽到消息,安提諾斯好像前去了叛軍的斥候營!」
旅客:「看,投敵了!」
(可繼續回覆)
FujiwaraKumi:
好祭司?梅拉奇聽過不少講述她信仰虔誠,一心只向光明神的評價——換句話,是眼裡沒有其他人。
沒有人說過她好,她不了解其餘祭司的行為模式,也不似他們般大愛。梅拉奇認為沒有誰可以拯救所有人,她也稱不上盡己所能。而既定的什麼是好或者合格標準,她從來不加理會。

選擇,若有選擇的話。

皇帝在等待什麼,有什麼要他如此等待的,他早知道狼天會步向滅亡一途?
安提諾斯去了叛軍那,真的是投敵嗎?
安提諾斯投敵?那個無恥之徒確實很有可能。
「這是個圍城,任何不忠的人都會湧現。」

一名腰間配有雙刀的黑皮甲女子,她有著比一般人纖細的長頸,頸部有兩道黑色火焰紋身,似乎因為長期姿勢不正確而有駝背。

「我的女士,狼天如果真完蛋了?」她輕聲問道。

「那生存,就是你們的責任。」菲歐娜原地轉了半圈,思考後回道。

女子長的不算好看,披頭散髮的黑髮鮮少整理,參著油花與皮屑,從近的距離,還能聞到一股酸臭味。

「呵呵……」女子笑了,用那乾裂發黑的嘴唇,「如您所願。」

「確保繼承權在伊歐納…如果事情變的更糟。」

「是的,我的女士。」女子語畢,退回酒館角落。
旅客:「這樣的舉動,說不定會鼓舞其他人投敵。」
聽到消息後,在場的人議論紛紛,離開狼天的決心好像更加強烈了。
「最近的就是熊林……不然就是科斯帕克斯……」
「出事的只有首都吧?去西部和北部的城市不就得了嗎?」
「誰知道那預言是不是毀滅整個帝國!」
(可繼續回覆)
「嘿——這真的是光明神的試煉嗎?狼天完蛋對光明神沒什麼好處吧?」伊茲奇的語氣頗有隔岸觀火之嫌。

他個能左和亞基米德說愛、右和芝諾偷情的深夜賭徒富豪,不去用錢和美貌騙下叛軍也太失職了,沒人投敵這麼光明正大的吧。
洛瑟爾安靜的吐槽。
約斯維希
4 years ago
「試煉⋯⋯狼天的人民做錯了什麼,才要遭到光明神這樣懲罰?要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才能保命?」尤阿希安置了受到伊茲奇良好治療的雇主,再開口說話時,鼻涕便流到嘴巴上,他用手腕擦了擦臉,血和泥土髒污被抹開一圈,接著擤了一下鼻子。
「撇除預言,我認為逃離首都是可行的,但…你們知道有什麼小路可以繞過叛軍嗎?」
「誰知道呢,現在最重要是保命!」
「我聽說碼頭那邊有商船會渡客出海,去熊林吧?」
「要是剛上船又捲起大浪怎麼辦?」
「烏鴉嘴!」
洛瑟爾和老紳士借了手帕,上前拿給尤阿希。
「我不知道錯誤和懲罰是否成立,但家破人亡流離失所者一直存在,如今只是人數變多了。」他說。

伊茲奇撐頭說:「躲到光明神山上之類的?叛軍總不會從那邊翻山繞過來吧?啊雖然故意這樣搞奇襲也是說不定的呢--」
約斯維希
4 years ago
阿希接了手帕擦臉,手帕恐怕就報廢了。
「嗯,可是對方是軍隊,高處是戰術的第一選擇,那裡可能已經被佔領或免不了一番死戰⋯⋯要是遇到了,我們會有打贏的勝算嗎?」
「船?」她已經能想像碼頭擁擠的場面了。
「要是真那樣…就是光明神想報復人們了。」雖然她不認為水上的情況會這麼糟,不過,這種事得要到港口才知道。

「如果你不是軍人,我想也不用擔心會被叛軍刁難,但對方如果執意做違背榮譽的事情…我想,只要一個人穿過山脈,而不是一群武裝分子…可能性會高一些。」看了看自己的屬臣與騎士們,「膽敢攻城,我想這些民軍已經有很大的數量了……勝算,總是有…但你們平民能避開戰鬥,就盡量避開吧。」
眾人在銀月酒館渡過不安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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