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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瞬間灌入鼻腔,猶如誰狠狠甩上巴掌,扎疼地迫使雙眼緊緊閉住,沉重壓迫胸腔,悶而忍不住張嘴呼吸,換不來任何空氣,卻把滿滿的水吸進肺部,嗆地令人窒息。腳尖頻頻墊踏水流,求生般一股勁兒想往上探出水面,可雙腕卻被牢靠跩住,深深地往下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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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奮力掙扎,好似小美人魚割捨了聲音,吐出的話語全化為泡沫,無聲抗議著水冷漠帶來淹沒的難受與刺鼻,更是指責了薛歆彤的魯莽行事。可她依舊沒有鬆手,反倒出力將我拉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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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腦裡清楚地告訴著自己她十分危險,卻又無法動彈地任由那抹溫軟停於唇上,汲取她的芬芳,在滿是消毒水的泳池裡備顯誘人。薛歆彤悉知我喜歡瘋狂,她知曉我熱愛刺激,她明瞭我憧憬浪漫——這或許是她撒下的魚餌。
我本該察覺的,可我早已醉溺於她的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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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覆上的力道很輕、很柔,卻又把我抓得緊緊地,深怕將會從她手中消失似的,毫無令人掙脫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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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第一次親吻。當下的自己太過驚訝,不禁瞪開雙眼,卻又因刺痛而閉上,這才拉回嗆水的現實。她把我們拉出水面,於水中載浮載沈看著我渴求氧氣地咳著嗽,糢糊的視線裡我看見她露出了抹毫無罪惡感的微笑,薄唇一張一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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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和我接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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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起的水花泡沫捲走了她,也喚醒了我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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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睜眼,昏暗的天花板映入眼簾,沒有刺鼻的消毒水與泳池,也沒有令人發疼的嗆水與咳嗽,更沒有薛歆彤帶著笑意的身影……怔了半晌,殘留於雙脣的觸感若有若無,如惡夢般使得鼻頭泛起一陣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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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也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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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時候墜入了她的心海?
不知道,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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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多少次重複於夢境,經歷過的分分秒秒依舊不會改變——從那刻起我們就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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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好好笑(重點誤
我喜歡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