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災難之日】
預言後的第四天(完結)
Responses disabled for others than plurk poster
latest #107
平民區的水退了大半,但碼頭依然混亂。
南方叛軍繼續朝狼天進發。
「神殿還沒有動作?」
芝諾王子坐在檀木桌後,給自己斟了一杯烈酒。
他聽完禁衛隊隊長的報告後,就只有這一個問題。
禁衛隊隊長說:「他們看來想祈求新的神諭,當然,一無所獲。」
芝諾王子搖頭:「父王也沒有接受我的覲見。」
立即下載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禁衛隊隊長問:「殿下,神殿的事情是你做的?」
芝諾搖頭。
兩人始終想不出答案。芝諾最後道:「去見安提諾斯。」
禁衛隊隊長說:「據我所知,他不是人人都會見,即使是殿下。」
「那麼,你給我去送一份禮物。」芝諾王子拿出一個守護符,上面刻出毘陀羅王國的符號。禁衛隊隊長不知道這個王朝的遺物有何意思,但是他遵命收下。
「殿下。」離開前,禁衛隊隊長又問:「你真的沒有安排那個祭司?」
芝諾放下空杯,突然綻出冷漠的笑容。
「我用不著花這樣的手段除掉亞基米德那廢物。」
禁衛隊隊長點頭。
「而且,」
「我手握禁衛隊刀手四千,而亞基米德只有一條脖頸。」
=========
深夜,富人區的街道。
也許是狼天最近多事,無人能眠。
然而深夜間,他們卻聽到了詭異的聲音。
少女的哭嚎與尖叫。
(暫時可自由回覆)
(活動限定位置為富人區)
多米諾斯在屋內睡大覺。
早晨發生的事紛紛攘攘,儘管經商的他們家族理應也受到不小影響,但從來只顧享樂的多米諾斯並不清楚。在他看來無非是天氣異常造成了一點損失罷了,絲毫不知平民區的混亂,於是睡得心安理得。(…)
但擾人的尖叫還是驚醒了他。他皺起眉來到窗邊張望。想喚下人去探探究竟,好教人別擾人清夢……
看不見少女的身影,也聽不見腳步聲。
但是哭聲只是像是有方向似的,朝著某一個方向進發……
似乎是神殿、學院、圖書館那充滿人文氣息的方向。
生日,不眠的夜。
父親、母親過世以後,這種日子,總會又想起他們的容貌。
愛澤雅,送了慶祝生日的賀禮…不是金銀財寶,是一尊精美的人魚木雕。
她玩轉的雕像時,聽見了少女的哭嚎聲,她取了佩劍,掛在身上,在富人區尋找著聲音來源。
她順著聲音去到了
神殿/紅藍
學院/綠
圖書館/黑
(bzzz)
【UWU】葉秀恩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難得的是個不眠夜。
梅拉奇從未失眠,她向來睡得安好,或許頻繁的事件依舊是在心底造成影響,最終於夜裡侵襲。聽見了,聽見了,不明白來自何處,但下意識起身收拾往神殿去。
|ABE|
4 years ago
少女不成言說的聲符似閃電,打起了窩在門邊的錫--他想著融化的閃電下總有自己,以及一些關於
深夜遊走的警告啊禁令呀懲處什麼的,來到學院
帕瑟和洛瑟爾走在富人區的街上。
白髮綠眼的青少年代表鳳凰家拜訪了一位上流權貴,興許是最近的怪事讓商談不是這麼順利,拖到了深夜才談妥並離開。
本因如常護衛著對方回到莊園,卻在路上傳來了犯罪案件似的少女尖叫。

「……要去查看嗎?」洛瑟爾詢問停下腳步的帕瑟。
「平常我是不會在意,不過最近情況異常,去看看吧。」帕瑟輕聲回到,朝著哭聲的方向邁開步伐。
神殿守夜的祭司似乎也驚慌起來。
「你們聽到嗎?哭聲……」
「好像看到了有個影子在側翼……不是祭司。」
傳來了聲音:
「我不想死啊……」
越靠近神殿,聲音越發清晰。
尋找的路途上,梅拉奇見守夜的祭司慌亂如斯。我不想死啊……會慌張,不是沒原因,深夜耳聞如此的聲聲喚,任誰也是心裡沒底。

她向守夜祭司無聲地打招呼,不管對方有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做好基本禮儀。然後朝聲音來源去。
梅拉奇立於一段距離外,仔細查看,不敢妄動。
Ah.
4 years ago
希拉爾快步在神殿側翼外的長廊上行走著想找到聲音來源的確切位置,身上的穿著根本不像是有更衣入睡過。
今晚他也在盡責的誦念著天狼神的經典,向天狼神祈禱,雖然他根本不曉得有沒有用。
洛瑟爾:「那天死的人不是這個聲音吧,怎麼出現了新角色。」
帕瑟:「她還沒死。」
路過神殿的兩人聽了祭司的說法,往側翼查看。
多米諾斯派了下人去查探情況後,感覺聲音好像小了點,又翻身睡回去了…(天啊讓我出去…)
帝國學院,沒有學生的夜晚…希望大家回去都有認真學習。
走了一圈,判斷少女的哭泣聲似乎不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她往學院門口走去。
循著哭聲來到神殿,她狐疑的看著神殿祭司,聽見哭求聲,她奔跑了起來。
『誰這麼大膽?敢在神殿造次?』秉持著維護王國的決心,奔向神殿側翼。
側翼,沒有人影。
但哭嚎聲幾乎震耳欲聾。
祭壇上的光明神像倒下了。
洛瑟爾:「狼天真的要完。」
帕瑟:「以我的角度來說倒是萬萬歲就是了。」
兩人旁觀著祭司們的反應。
神像傾倒,然沒有人影。梅拉奇觀察好一會,才步向神像,希冀能發現點什麼,除了踢到神像的人以外。如果能止住聲響更好。
眨眼間,少女的身影出現在神像的位置。
好摀著流血的心臟位置,長髮遮蔽著她的臉容。
洛瑟爾和帕瑟互看了一眼,不知哪邊嘆了口氣,只見白髮少年往少女的方向走去,冷靜的問候,「妳需要幫忙嗎?我可以幫妳看看傷勢。」
到底怎麼傷在那個地方的?這神像她推得動?洛瑟爾邊想邊到處視察有沒有其他人影。
神像倒下,女爵差點被壓到,這時,一個少女現身了。
「……妳還好嗎?」哭泣的…是這個少女嗎?怕驚動到對方,她走近,低聲詢問。
「光明神顯慈悲……」少女心臟的位置流淌著鮮血…女爵下意識的要叫自己的衛兵,才又意識到她今晚沒帶人出門。
如果這個少女是遇刺的,作案人可能就在附近,她手按著劍柄,警惕著周遭有無可疑人物。

「祭司!祭司!有人受傷了!」她大聲疾呼。
少女在被 blindpaint_Epate: 觸到後,馬上消失。
趕來的祭司:「你們……看到甚麼?」
【UWU】葉秀恩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突兀出現的少女,是人嗎……雖然荒謬,但第一時間梅拉奇心底冒出這樣的疑問,打消念頭也是迅速。
見周遭的人各自有動作,她便默然不語。

消失了,仿若幻影。趕來的祭司詢問看見什麼,其他人理應會回覆的,於是梅拉奇沒開口。
捂心臟流血的少女,是曾在此地發生的憾事嗎?又為何在此。抑或是光明神的原型?難道,曾經活祭。她不再思索下去。
blindpaint_Epate: 祭司:「……那你為甚麼跟著過來?」
aaa39583944: 「你呢?同伴。」
帕瑟:「有個長頭髮的女孩子,胸口似乎受傷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洛瑟爾查看著神像與附近是否有血跡。
【UWU】葉秀恩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redbaleenspace:
被同伴點明,梅拉奇不得不回應,「臉被長髮遮住的女性突然出現,她在原本神像的地方,捂著流血的胸口。」她試圖大致描述少女的狀態。
「……被碰到的瞬間就消失了。」消失的部分過於不可思議,她停頓了,雖然現身時同樣奇異。

身為祭司,究竟在旁人看來,梅拉奇算不算冷漠。
「看到什麼…唉…一個少女,受傷了,然後…她消失了。」她如實相告。

現場,她一眼認出了一位顯要人士的守衛。
jin_zero: 「是你…」她看了看這次他保護的對象,是一名少年,「真是…忙碌。」

綜合所有人的證詞,大家都看了同一個少女?

「……這不是巧合,對吧祭司?」菲歐娜是相信異事存在的,不過她相信這樣的事,也必須符合邏輯。
現場沒有血跡。
聽完眾人的陳述後,膽小的祭司馬上向上級報告。
主祭趕到現場,馬上道:「只是惡作劇,請你們離開吧。」
FujiwaraKumi:
兩個人頓了一下才認清了對方的搭話對象。
「有嗎?」洛瑟爾其實覺得自己的工作滿涼的,面不改色的回問。

帕瑟望向主祭,「請問您何以斷言?」
「沒事…只是看起來。」她搖搖頭,說了自己的看法。
「……什麼?」主祭的話讓她感到不明所以, 「你知道內情?」
聽聞請眾人離開的要求,梅拉奇輕聲道:「請您讓我留下一同守夜。」
jin_zero:
主祭:「曾經也發生過對光明神心存惡意,故意來搗亂的事件,請放心吧,我們能處理的。」
FujiwaraKumi:
「沒有甚麼內情,也許是最近城裡流言太多,有人想從中作梗吧。」
blindpaint_Epate: 「最近的確是太多怪事了,請堅定你的信仰之心,我的朋友。」
aaa39583944: 「我的同伴,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請你去主壇那邊為災民祈福吧。」
「不管是誰,做出這種事的人引起我的注意,然後…你們應該不會介意我在神殿增派守夜的人手吧?」
帕瑟:「那麼您能解釋一下手法麼?如果您這麼輕易就能將這種事視為純粹的惡作劇,想必有所頭緒吧。」
對光明神心存惡意的人就在這,洛瑟爾面無表情的驚覺了這件事。
梅拉奇點點頭,「是的,明白了。」卻沒有立即動作。
她還在等其餘問題的解答。
Ah.
4 years ago
希拉爾靜靜的站在柱子後的陰影裡看著,未加入人群中。
上次神殿晚上這麼熱鬧是什麼時候來著?
FujiwaraKumi:
主祭:「這裡有神殿護衛,並不是一般士兵能隨便進出的地方。」
「你們不用擔心,一直也有不虔誠之人試圖製造假象,想令光明神失威,只要有堅定的信仰,就不會上當。」
主祭命令神殿護衛將非祭司的遊人都請出神殿。
===
踏出神殿,卻看到血跡,沒有血腥的氣味,好像是一道紅色的影子。
跟著血跡走,好像是皇宮的方向?
「……」菲歐娜臉色難看,血跡方向,難道不是皇宮嗎?
這是甚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讓光明神失威?堅定信仰?這異象無論人為,還是甚麼妖魔鬼怪,她嗅到了危險。
她順著血跡走去。
看出了血跡的延伸的方向,帕瑟躊躇了一下。
「要返回莊園嗎?」洛瑟爾問到。
帕瑟搖頭,「不,回去和繼續走的話我選後者。」
洛瑟爾點頭,護送跟上血跡的少年。
【UWU】葉秀恩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決定留守的梅拉奇仍不安心,就以送其他人為由跟至神殿外。
沒成想看見血跡,她對此猶疑不決——已經答應主祭去主壇祈福。

最後還是依痕跡而行。梅拉奇默念,盡快回來,應下的事情沒有毀約,沒有的。
血跡像一根紅線,將眾人牽引至皇宮……
前方,禁衛隊騎兵擋著眾人的去路。
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台小型紗驕,持弓小兒靠著紗轎而坐,紗轎的門簾捲起。惡名昭彰的安提諾斯正和禁衛隊騎兵爭論。
「要是你們不把那吵鬧的東西交出來的話,我因為被打擾而輸了的錢怎麼辦呢?」
(可繼續回覆)
這又是甚麼狀況……
看起來,不是只有一個人被驚擾了,連安提諾斯都被影響。
「…你在對皇室衛隊提出要求嗎?」菲歐娜的雙眼透漏著鄙視,「如果只是區區幾塊錢,相信對您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洛瑟爾:「你們家的對手。」
帕瑟:「如果你是說紅髮美男的部分,那是菲歐尼克斯大人一個人的對手。」
在旁邊看戲。
安提諾斯不耐煩地看著眾人:「煩人的傢伙怎麼變多了?」
FujiwaraKumi: 「軍人不是應該服務百姓嗎?我提點要求又怎麼了。敗了我的興是壞事啊!」
blindpaint_Epate: 「掃興的哭聲,害我的決鬥士分心了,多可惡。」
安提諾斯,意外也不意外的人士。最末抵達的梅拉奇眼看爭論現場。
洛瑟爾:「被哭聲引影響就分心了,看來不是很認真的決鬥士。」
帕瑟:「我覺得是沒有很重要的決鬥。」
兩人交頭接耳了一下。

「打擾了,」帕瑟上前指著地上的血跡詢問騎兵,「請問,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服務百姓?軍人是服務皇室,服務效忠的對象…禁衛軍又更準確了。」食指與大拇指彷彿扣著一搓重要的空氣。
「你大老遠跑來皇宮,就為了抱怨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一點哭聲,難道每天晚上嬰兒亂哭您也會特地跑到皇宮來嗎?」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FujiwaraKumi: 安提諾斯:「你倒是管太多啊,我只是今晚突然想出來賭錢,又如何了?更何況午夜有這種能滋擾皇室的聲音在附近,我前來通報也是很合理嘛。」
安提諾斯又對禁衛隊隊長笑道:「莫非,這是芝諾殿下將我引過來的手段?」
———
穿著拚色衣服,戴著戲劇面具,騎著白馬的人踏出了城門,來到混亂的眾人面前。
「傳陛下口訊,作亂的人已被宮內軍捉拿,諸位不必擔心。」
禁衛隊隊長:「尤金伯爵,作亂者闖入皇城,居心叵測,陛下當真安全?」
戴面具的尤金伯爵:「陛下無恙,不過再多點人聚集在城門前,恐怕陛下就真的不安全了。」
安提諾斯:「討厭的小丑。」
(可繼續回覆)
【UWU】葉秀恩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芝諾引安提諾斯來,莫非要商討什麼事,不知是否和狼天連日遭逢的有關。

皇帝口訊,安撫效果對梅拉奇而言,甚至比向光明神祈禱低微。

伯爵此番話也是很有意思,她的嘴角差點揚起。很久沒有遭遇了,令其發笑的場景——再多點人可熱鬧了。
blindpaint_Epate:
安提諾斯說:「琴彈我不錯,不過我可不認得你。」
「最近,狼天不太平啊,好像有人認為我是令狼天混亂的原因之一,我何德何能啊,這想法實在是對光明神不敬了。還想將無辜的我捲入皇室家庭的小吵小鬧。」
「在午夜驚擾陛下,我致上最高的歉意。」她低頭致歉。
「尤金大人,我是漆黑堡的菲歐娜,如果你不介意,我很樂意得知我們尊貴的國王…是否確實得知了最近發生的事情?預言,以及亞基米德王子與安提諾斯的種種行為?還有,南方的叛軍,與不知名的魚瘟疫……」她盡可能的保持禮節,但現在狼天可說是前途多難。
尤金伯爵:「因為有人實在太不甘寂寞了。」似乎不怕安提諾斯。
那能不能用點不會吸引別人的方式。
芝諾王子怎麼對光明神這麼不敬。
淫亂王室的多角關係好像又更複雜了。
槽點太多不知道該從哪裡吐起,隔壁理應在這個場合伺機而動的鳳凰家代表顯然是因為已經談了一整晚事情不打算繼續動腦,卻又不能任憑免費的情報從眼前溜走而不打算撤退,於是又變成了看戲的樣子。
FujiwaraKumi:
尤金伯爵:「陛下是神眷之子,當然無所不知。亞基米德王子已經是成家立室之人,陛下希望的,是亞基米德王子能處理好身上的要務。至於叛軍和瘟疫,不會是狼天的對手,光明神的預言不過是給帝國的磨練,我們始終是光明所眷之民。」
安提諾斯:「呵,或者你在這裡表演當箭靶,我就不至於苦悶得坐立不安了。」
「伯爵閣下,禁衛隊隊長在這裡攔人還沒收到消息,跑進皇城的作亂者是誰捉到的?」洛瑟爾搭話似的問到。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blindpaint_Epate:
安提諾斯:「小說……?甚麼小說?若是那些表達對我的傾慕的作品,就不必提及了。」
「你過來一點,給我說說。」
一片荒廢的土地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jin_zero:
尤金伯爵:「是陛中在宮中的近衛,那名女子神智不清,弄出了這樣的鬧劇,真是出奇不意。」
blindpaint_Epate:
安提諾斯聽了盲人的話,俊美的臉色異常陰沈:「我應該生氣他們膽敢將我胡亂想像,還是用我來賺取金幣?」
「如果你是好詩人,趕快給我寫作正義之詩吧,事成後我必重酬。」
尤金伯爵:「閣下實在太強人所難吧?」
「無論如何,希望各位不要因為最近的流言慌亂,也不要對皇室有任何妄想之心,又或者應該說是,皇位。」
說罷,還看了禁衛隊隊長一眼。
「我已發誓效忠皇室……」菲歐娜雙眼放在地板上,語調冷淡。
「但要是皇室本身分裂的話,我也愛莫能助。」
你的穿著和發言也滿出奇不意的。
前兩天在酒館參與流言蜚語的護衛面不改色,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那作亂者負傷和推倒神像之類的原因和手法有辨明嗎?」
blindpaint_Epate:
安提諾斯:「說到底你就是不想寫吧?」
安提諾斯冷哼,本來想說點甚麼,但察覺到尤金伯爵的目光,只能道:「你既然是詩人,就應該有體會事物美好的本事,下次見到你的時候,記的奉上令人滿意的高雅作品。」
他命令奴隸,簾子被拉下,有幾分不願承認的退縮之意地離開。
FujiwaraKumi:
尤金伯爵:「請記著,無論如何陛下才是狼天的皇帝。」
jin_zero:
尤金伯爵:「前來追捕的神殿護衛已確定了身份,至於動機,審判將會還我們一個真相。」
背負皇命的尤金伯爵,讓各方不得不退下。
禁衛隊隊長離開時,極為不服,但無可奈何。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