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有個習慣。
他習慣與去各國遇到的夥伴合照作為紀念,當作他有存在的證明。
因此春日的家裡有一櫃子專放照片的相簿。
與他們的似顏繪。
照理來說免費作畫給其他人這有失原則,初期他也只是純粹的想給夥伴們一些回禮,漸漸的變成了必須做的事。
「你也為我畫一張好嗎?」當作自己家似的,千穗很自在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畫一臉興奮道。
今日因為天氣有些些微炎熱的關係,她換了一套無袖毛衣與及膝的酒紅色裙子。雖然穿著與平常差不多,但氣質上還是有那麼的不同。
再怎麼討厭,她好歹是位女性,資質也不糟,不心動也難。
「我跟你認識嗎?」坐在沙發上正準備再吃一口自己手裡拿著的限定商品“燻雞起司蔥蛋三明治”的春日皺起眉頭打量著對方「…還有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要不是他還有事情必須在這至少再待上兩個月,他早就打包行李回日本去了。
「樓下的房東給了我一把鑰匙,他說這樣我就不用再叫男朋友開門 省得麻煩」語畢,她擺出一副我不清楚的手勢坐在春日對面「那個房東真貼心 你說對不對春日先生」
看來必須得換間酒店了。
「那你今天找我又有什麼事?換個地方種樹?」說起來奇妙,對於她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過也僅限於如此。
春日不是沒想過,說不定千穗是自己一直在找尋的女孩,可是卻又不希望事情朝著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
他對她只有討厭。
不管過了多久。
「哎呀,已經期待看見他們開花結果了?真性急」故作驚訝的提高音量反問,顯然他不想回答春日的問題。
「自從遇見你後我頭沒有一天不痛的」他確實這幾個禮拜三番兩頭就會疼一次,有一半沒意外應該是千穗造成的,也只有她能讓他感到焦慮。
見對方貌似在思考著什麼,春日喝了一口咖啡,隨後繼續吃起手上還溫熱的限定三明治,等對方說出來自家的主要原因。
「我說春日先生 我們交往吧?」
「???」
一樣是摸個感覺 沒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