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對方的話語,万里沉默了會,緊皺的眉間始終不曾舒展。
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
作為千里在上一所學校唯一的友人,万里過去調查過,藥理的能力為操縱血液,並非心靈感知相關的能力。說甚麼沒有怪罪?用真心去對待?這些飄渺虛幻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又怎麼能知曉?
千里也是,藥理亦同,他們都相信著彼此。可是憑甚麼?万里不能明白。
「……你又怎麼知道千里都在想些什麼?」笑容有些扭曲,字句幾乎是從齒間擠出來的。赤目少年和兄長的天真過於相像,万里不再語帶保留,他只想重擊這份愚蠢。
「兄長離開學校,失去聯繫的時候,你知道他都經歷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