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神離1.0


Raging wind, while your visage fades away(當你的面容枯萎,颶風大作)
The fire and the storm and the snow and the mist(烈火與風暴,降雪與迷霧)
Struggle inside, help me gain insight(忍痛於懷,輔我知覺)

休止聲聲無休無止,死亡有種偽飾的德行,看起來好像使那些因嚴重分歧疏離的人們恢復親密。因為隨著歸回英靈座賦予姓名的時刻到來,一切的分離都會消散。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10
站在長久以來都不可見的聖杯的深淵邊,被卑王迫使之擊倒,隨著宿願的主體消失,陰暗面而自為地出現,身上的蝕痕灼傷著靈魂的密度,使其黑焰行跡熠熠發光,直到深入脊椎和左眼。身處所有實證性的門檻上,但安格拉‧曼紐的意志侵入並不是為了掌握自身根基或者理由,而是為了重新獲得五感的伸展空間,即,作為它的虛無;得以構成的間隔;即刻的確定性一被警見,就會溜進其中的間隔,在身體裡面成為共生體。
不是為了殺死殺生院祈荒而化為Alter,也不是以往的正義使者Emiya,如此不三不四說是可笑,都還算是個難校的笑話。
沒有喪失一開始在這裡的理由,只是來自於虛無,奪回世界所竊的人。

儘管有一些不協調,仍然離經驗相去甚遠。就如同一些人為了找到自己,習慣性地迷失自己。
神秘主義的典型通過開闢一條與之交流困難的路線試圖融入——即便這意味著要穿越夜晚——存在的積極性中。甚至當存在獲得自我滿足、在自己否定性的勞動中挖空自己、無限地退入無光亮的白日、無陰影的夜晚和缺乏形狀的可見性中之時,靈魂的吶喊棲身於身心的避難所中。
如果需要的話,無論如何,這個世界會讓他活下去,
那麼不需要?
世界就會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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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得不是淨化、不是創造新的秩序、當然也不是討什麼公道,只是一種驕傲與尊嚴的扭曲重現。
累積了太多靈魂強加的疼痛,依附在身上的疼痛成為魔鬼的半身。業障與因果報應、造孽與輪迴,不完全的收束,這些都只是偶然發生在身上的變化。
「啊啊,算是……稍微體會了你的想法啊,安格拉……」日出的陽光將【世界的罪惡(安格拉‧曼紐)】燒成焦黑,就像活活將吸血鬼給燒死那般。現在,靈魂正在被燃燒著,永久不得熄滅。
沒有所謂出生與死亡,只有存在和毀滅,像是赤腳行走於炙燙的沙漠,而尋找其中的綠洲湧泉,到頭來,乾枯的河谷盡頭,只有荒涼的古城廢墟在眼前聳立,是最雄偉的古墓和骸骨。
乾淨的、悅耳的嗓音,輕柔地從這一側,本應空無一人的道路上,屬於那個人的身影,沐浴於耀月的霞光之中。
衣襬在強風中吹拂,在翩然後回歸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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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煙霧籠罩著那些明亮的全息影像:巫師城堡、歐羅巴坦克戰、紐約的天際線……就站在那下面,閃動的激光布滿臉龐,將五官變成了簡單的編碼:燃燒的巫師城堡將顴骨染得緋紅,坦克戰中淪陷的慕尼黑在額頭蕩漾著天藍色,一隻光標飛過摩天大樓聳立成的峽穀,在外牆上擦出的火花讓嘴唇沾染上了亮金色。直到如今,仍然以那個模樣活在記憶中。
溫暖的雨水落在碎裂的聖晶石上,升起嫋嫋煙霧,從雨中走進中繼站裡,在那數十人中不知為何一眼便看見了,正全神貫注召喚著從者的人。幾個小時後,Master言峰士郎則在港口邊的旅館房間裏沉睡,臉上還是同樣的神情,上唇的輪廓如同孩子畫筆下的飛鳥。
「影弓嗎……可別去太久哦……」他揉著眼睛,目送準備去溜搭一圈的從者離開。

對人類來說,既然任務都完成了,放鬆也不是不行?

經歷了人格裂變,猶如冰川崩潰,碎冰隨水而逝,終於袒露出最原始的饑渴。就像擺在藍色變異鯉魚和竹籠中的蟋蟀旁邊的那些螳螂。
見識過異間帶的人來說,無聊的實驗設計者不斷按著快進鍵,讓它變得混亂而瘋狂。要是不忙活著點,便會波紋不驚地沉下去,可要是稍微用力過猛,又會打破那微妙的表面張力。這兩種情況下,都會不留痕跡地消失。

不過心髒、肺或者腎髒也許還會活下來,活在某個能負擔得起地下診所診費的陌生人身體裏。


這裏的一切都在暗地裏不斷進行,若有懶惰、粗心、笨拙,或是失於應付某種複雜規程,死亡便是公認的懲罰。
「……」


那麼,
   到底是要去助戰區還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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