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matis1004:
總感覺不是不能想像......只是要說『理解』,那又太過自大。
誰能理解彼此的痛苦呢?他們這兩類特殊人種......或許可以吧,然而又有誰有義務,來分擔自己呢?
偷偷看向老師,他一直都是這樣,待在邊緣看人臉色。
腳腕上的傷疤在褲管之間時隱時現,不由得令自己意識到身體的撕裂。那可以造就怎樣的精神狀態,很難真正去想像,而如此黑洞般的情緒,如果還能化為行為去發洩,傷人與否或許又不存在優劣之間。
張開嘴又閉上,『聽起來很好』這種話過於事過境遷,『老師很厲害』諸如此類的稱讚又像是隔岸觀火。
「......嗯,這裡已經很好了。」最終他只點點頭,接下老師的評論,以及那份過去與現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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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對ㄅ起...我想了很久接續話題,然而刪刪減檢最後又回到句點......(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