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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綰春節恰逢巧接近逐鹿城主壽誕,近日逐鹿城熱鬧得很。
季鞘帶著龍湛去逐鹿城,龍湛甚少參與這類活動,拉著季鞘在城裡住了好些天才捨得回去。
回竹溪鎮前晚,兩人買了些小點去湖邊賞月。
冬末的湖邊還濕濕冷冷的,季鞘抱著龍湛上了一根大枝枒。龍湛嫌冷,抱著手爐縮成一團,季鞘便一手攬著他,一手慢騰騰地餵他吃東西。
「哎,哥哥,入秋後再帶我來這兒多玩幾日吧,竹溪鎮可無聊的很。」龍湛吃掉了最後一口小點,又嘆氣道:「逐鹿城可真大哦,食物也好吃的多,再買些來吃吧?」
「小饞蟲。」季鞘摸了摸龍湛的肚子,「肚子都鼓成這樣了還想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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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脹,哥哥幫我揉揉。」
「明早離城前再買些東西給你帶回去吃。」季鞘聽話的揉了揉龍湛的小肚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天,「我看你在竹溪鎮也沒少吃多少。」
「嗯?」揉的挺舒服,龍湛有些昏昏欲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季鞘在說什麼,「你不懂的,吃東西的地方也很重要,不過買回去也行。」
季鞘輕笑一聲,用手遮住了龍湛眼前,「睡吧小豬,睡著了抱你回去。」
「你才是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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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季鞘吩咐隨行的僕從留下來買些小點帶回去,自個兒先帶著還沒睡醒的龍湛搭了馬車先回去了。
沒想到還在路上,僕從便從逐鹿城快馬加鞭傳來了消息──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個男子倒在大街上。傳聞道那男子是逐鹿城的守衛,背上被人刻下血字「春後三五,芙蕖一戰」,身側還有一塊木牌刻了「天水」二字,傷勢重的很,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下可麻煩了,既然與天水教牽扯上,那想必和城主壽誕有些關聯,季鞘想,看來過不了多久總舵主便會發布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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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剛回到竹溪鎮不到一日,熊天豪便邀請季鞘到一家酒肆碰面。
甫一進門,季鞘便聞到了濃厚的酒味,他瞥見地上已經擺了數壇開封的老酒,顯然熊天豪在季鞘來前就自己喝了好一陣子了。季鞘觀察熊天豪的臉色,不顯醉,眉目間卻很是愁苦,看來是有要事商量。
若是天水一事或許不至於此?這麼說來,那時在逐鹿城時曾聽說唐夫人在城門與其胞弟大打出手,也許能讓總舵主煩心的便是此事吧,畢竟總舵主最在乎唐夫人了。但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哎呀,那時唐夫人好像砍傷了槐樹,總不可能一砍就是城主的愛樹吧……
正當季鞘無邊無際的發散思維時,突然聽到了熊天豪豪爽道:「季鞘,來了就坐下吧!」
熊天豪絮絮叨叨了幾句,總的來說就是他與穆城主商討過後,蘆竹會要與伏滄派一同對抗妄圖入侵中土的天水教派。
話說到這邊都還很平常,但熊天豪皺了皺眉頭,又說了他認為此事並非如此簡單,應是與傳聞中的經書有些關聯。屆時隨他進城後莫要粗心大意,隨時注意周遭的情況,凡事不要辜負了自己的心。
說罷,熊天豪又灌了口酒,與季鞘商討了些進城前的瑣碎事項,便招呼季鞘一同喝酒,待日後一同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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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逐鹿城,身邊的人卻不同了。季鞘嘆了口氣,只盼事情盡快結束,可以早日回竹溪鎮才好。
聽聞那守衛大難不死,季鞘便先去找他打探些消息。
那守衛的外表除了血字外不見其他傷處,說話時卻明顯能聽出有些中氣不足,顯然內傷不輕。
季鞘原以為能打探到許多消息,沒想到這守衛卻一問三不知,連自己被誰打傷都不曉得。
哎……冷靜冷靜,我不跟重傷之人計較。季鞘悄咪咪地摸了摸佛珠,順了幾口氣才繼續問那守衛,「難道你連傷了你的兇器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那守衛委屈道:「我真不曉得……不過城主曾拿那塊木牌來給我瞧過,那木牌很是光亮,應是新製的,聞起來有點像槐木。」
槐木?不會和唐夫人有關吧?百思不得其解,季鞘索性跟著其他蘆竹弟兄和伏滄弟子一同參與協防了,說不定還能聽到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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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守衛不知怎地,什麼都不知道,襲擊他的刺客難道真是個武功超群之人?」
「是啊,我問了半天,他只告訴我那刺客動作很快,似乎是用左手使刀。」
「是啊是啊。」季鞘贊同地點了點頭,突然發覺有些不太對勁。
這守衛怎麼還說詞不一呢?左手使刀,難不成是唐言清身邊那個小姑娘?
這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在總舵主下個命令前,除了再探聽些消息,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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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蘆竹劇情使我頭禿
有種風雨欲來的feel~~讚讚~~
是是是 沒有錯XD別緊張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