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劇情

收到指令的那刻,青年幾乎是反射性地側首。安靜沈穩的眸光掠過不明顯的漣漪、然後定格在停到肩上的年邁鎹鴉身上——印象沒有錯誤的話,鎹鴉傳述的指令中所喊的地名並不符合其接著喊出的方位。
「東北方嗎。」提出情緒頻率趨近於零的問句,獵鬼人選擇用記憶中所知的方位做二次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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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鎹鴉的回答證實自己的推測是對的。得到解答,青年也加快了趕路的腳步。
以肉身之軀與鬼對抗之人,和時間賽跑或比拼耐力是家常便飯。
人禽一來一往的對話之間或許只消耗短短數分,但需要救援的地方卻可能在這幾分之內正面臨生死關頭,狀況是刻不容緩。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越發靠近任務地點便聞到明確的鮮血味。鬼的氣息從被四周樹林重重包圍的打獵小屋內透出——有人受了傷。而且根據情報,極有可能是先遣隊員。隊員的傷亡也意味著平民百姓可能面臨的死傷。家破人亡的悲劇將會再度重演⋯⋯每一秒都不能耽擱。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小屋內沒有身影,倒是血跡斑斑——辨認出目標移動了位置,青年追隨鬼的氣息而去,在小屋後方的林內見到了目標——是成年男性模樣的鬼。在它嘴邊淌著的淋漓鮮血散著強烈的腥鹹味。
「————」蹬步前進的青年抽刀出鞘,轉過臉來的鬼只消眨眼之間便頭顱落地、開始化為灰燼——本性不喜舞刀弄槍的青年讓戰鬥結束的非常乾脆,就連換氣的時間也沒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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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了卻一樁戰鬥甩血收刀,青年這才有餘裕注意剛才鬼站的位置不遠處有名倒地的鬼殺隊員——已經殞命。在隊員躺倒處幾公尺外的林地地上,還有位重傷的人。是一般民眾。
「⋯⋯」來晚了一步。重傷者的傷勢跟出血量已經回天乏術,外露的臟器跟斷裂的肢體就算立刻進行急救也無法挽回⋯⋯但還有一口氣在,而且正在掙扎著開口——青年不假思索湊了過去。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那⋯⋯個⋯⋯帶刀的、人⋯⋯沒事⋯⋯吧?』嘶啞著努力擠出句子,躺倒血泊之中的人還在流淚。

——是在說殉職的鬼殺隊員吧。能夠理解眼前的重傷者指稱的對象,青年知道,外觀是少年年紀的他壽命就要走到盡頭隨那位隊員而去。
後來才趕到的自己不知道他們究竟經歷多慘烈的戰鬥、也不知道在事情落幕前,他們感受到了多少絕望。但他們拼盡全力,以屈居下風的血肉之軀掙扎到了最後。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他完成任務先離開了。」安靜的周遭能聽清蹲踞傷者跟前、青年低語的句子。
躺倒地上的人得到答案後,明明狀態應是非常痛苦的少年卻露出微笑,夢囈般吐出太好了幾字——接著眼神失去焦距,闔上雙眼的他隨著淚珠落地之刻,停止了呼吸。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到底經歷了多少的痛苦呢。只能那樣回答的青年肅著張臉,卻沒有垂首向已歿的二人致哀的時間。聽到靠近這裡的腳步聲認出是隱部成員,收拾掉鬼的水柱便先行起身將後續交給他們。

這樣令人遺憾的場面至今以來已經看過不少,卻無論如何也習慣不了。
看似平淡無波的神情或許可以粉飾憤怒情緒,但青年自知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一再發生——正是因為有鬼的存在,才會有諸多嗜虐血案與毫無道理便被奪走的幸福。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然而自己沒有讓時間倒流的能力、也沒有辦法讓逝去之人起死回生。
每一任務都在跟時間競爭。
——在消滅鬼的始祖前肯定還會有很多像這樣的場面吧。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最終只能轉身離去的青年很清楚,就算如此,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沒有變化。
不能停下腳步、儘可能保護更多的人停止這一切的不合理。

為了不再讓誰遇上同鬼殺隊的人們所遭受到的痛苦。
冨岡義勇
4 years ago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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