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除了時常跟怪物接觸的人,還有誰有機會來到怪物王國?」
「死去的人?不不,那可不一定,這樣的話這裡就不是怪物王國而是地獄啦。」
「將死卻仍未死之人——也不是不正確,那只是答對了一半。」
「正解是自殺的人哦。」
「要說為什麼的話,自殺的人不是常在最後覺得自己死了嗎?」
「不對不對,那時候人可還沒死呢,這樣就矛盾了。」
「當心臟停止跳動後,不是還有幾分鐘的期限可以讓心臟再次跳動起來嗎?就是那麼一回事哦——」
「那麼,就讓我重新再說一遍吧。」
「歡迎來到怪物王國☻」
說起來,小孩子的世界是容易構築並崩塌的,就像是從他們曾經相信聖誕老人的存在、到乖乖當好一個好孩子便會一生順遂。
「原來如此,這就是妳會來到這裡的原因嗎?」
白色的兔子看著白色的女孩,並咧開友好的笑。
「不要緊哦,這裡的大家都很歡迎妳的。」
只要想跳舞,那就跳舞吧。
只要想唱歌,那就唱歌吧。
白色的兔子拉著白色的女孩在百花齊放的草地上轉圈跳舞。
「妳就儘管放心吧,在這裡不會有人討厭妳的。」
友好的白兔子發出爽朗的笑聲。
「在這裡的大家都會很喜歡妳的,因為妳是愛麗絲啊。」
白兔子笑著。
因為妳是愛麗絲啊。
在某天突然冒出的熟人、細思沒有他的角落裡卻有著他的影子。
獨獨在天降雨水的時刻,似乎才能夠察覺到那一丁點的違和感。
他笑的方式就像是個普通人,卻彷彿會在下一秒幻化成人魚泡沫。
『──你是誰?』
其實這是個廢噗
(知道。
為什麼我每次東西都只做一半就覺得全部都做完ㄌ
不,雖然其實還想繼續打三小,但是我該睡了
白日夢王國好適合摸出原創TRPG系統ㄛ
就跟提燈夜也很適合ry (來自笨蛋親ㄉ發言
每天都在不想睡不想迎來明天的循環中掙扎不想睡,但是仔細想想真的要這麼晚睡的話隔天會很想死,就乾脆早睡吧
然後剩下的睡眠時間就又只剩不到五小時ㄌ
(還在掙扎ㄛ
好,本來這噗就是開來消化一下愛麗絲的
我決ㄉ我對我家的女孩子越來越不友善
遙想當年這還是個大家友愛一起牽手跳舞的故事,直到我發現愛麗絲來到汪答爛的方法是從校舍頂樓跳下來
不對還是本來就是
oO(幹好像是本來就是ㄟ國中時候ㄉ我...???)
不過也不知道算不算消化完,但是我覺得我越來越打不出跟他有關的東西了
雖然還是想表示一下為什麼一個國小女孩想去跳樓然後一跳跳進怪物王國裡
晴真的很噁心
可是他又好像噁不太到我
雖然看著他笑著把黑毫的耳朵切掉什麼的還挺...好吧也沒有怎樣
(ㄟ
=
『愛麗絲』是眾人所愛之人,『愛麗絲』即為朋友,『愛麗絲』的幸福是當上整個怪物王國的最棒舞者。
要說為什麼,是因為那是『愛麗絲』所期望過的話。
「因為白瑞哥哥是笨蛋,所以才覺得這是錯的。因為黑毫叔叔也是笨蛋,所以才會贊同他的話。」
他瞇眼笑著撫摸黑兔子的頭。
「冥可不能去其他地方哦,這樣大家都會困擾的。」
因為這樣世界就會崩毀了啊。白兔子說得輕快,然後把小小的王冠放在了自己的頭上。
「那麼我就出去迎接新的『愛麗絲』啦,冥就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
『愛麗絲』是眾人所愛之人,『愛麗絲』即為屍骨,『愛麗絲』的本分是成為整個怪物王國的養分。
要說為什麼,是因為那是白兔子所說過的話。
=
如果說愛麗絲是『愛麗絲』的話,晴肯定不是那個可愛的、攜著懷錶趕時間的『白兔』
要說為什麼,他就是決定此處的時間
要說冥到底是不是和『瘋帽子』奉陪的那個『三月兔』,他當然也不是那麼快就在故事裡出現的角色
怪物王國當然可以說是充滿著愛與和平的故事,前提是你來到這裡後扮演的身份不是『愛麗絲』
雖然這裡要說的話也不是wonderland就是了
可是如果借用故事裡的世界跟角色去描述的話,一切都會變得親切可愛起來吧
特別是對那些從外面掉進來的傻子
把他們稱為故事裡的主人公『愛麗絲』絕對可以降低一部分的警戒心,因為他們必須隱瞞掉將要拿『愛麗絲』獻祭給王國的事實,怪物王國沒有『愛麗絲』的獻身會維持不下去
不過其實倒也不是非得要死祭,因為創造怪物的原料是人心,被獨立出人間這個空間之外卻又必須要遵照世界的規則的怪物王國裡沒有人類,人類的來源只有那些將死卻未死之人的靈魂,可是這個王國需要維持下去卻需要稍縱即逝的他們,那麼該怎麼來獲取這個不確定供給量的能源呢?
很簡單,只要從能源數為1的靈魂裡用不同的手段方式強硬的壓出2跟3就好
確實死去的時候是最能獲取「心」的時候,人生的走馬燈會在此時跑動一次
好的壞的、痛苦的幸福的,什麼都有,那些酸甜苦辣就是灌溉王國的肥料
雖然更正確的來說,是灌溉給晴
兔子一族說起來是真的很特別
他們其實不是兔子但是是兔子,要說的話就是披著兔子皮的奇怪生物
他們其實很厲害,不過當然是對著怪物而言,他們對怪物有驚人的破壞力,但是在這之上卻是時常選擇和他人共生(雖然其實是單方面寄生)
好吧其實就是梅芬利爾
雖然很無關很無謂,昨晚洗完澡結果突然被某個腦內的聲音說,你的想法很特別ㄟ
ㄛ,不是,說著我好像很自戀自滿
其實我沒什麼想法,我的想法是借鑒來的
我其實沒什麼屬於「自己」才會有的想法,我不知道,搞不好其實我有但是我都把那些拋出去了
我對很多事都沒有感想,但是我手下的孩子有感想
其實昨天因為特別想吃提拉米蘇,特別在下班後花了一個多小時跑去了桃園,然後去提拉米蘇買了700塊的蛋糕,我覺得我可以去提拉米蘇花上700塊很厲害(實質
路上看到了心理診所,我覺得我每次都在迷茫到底要不要去
每次都是想著「只要撐一下、只要再撐一下,過了這個鬱期就好」或是說「只要回家早點睡覺,睡得久一點就好」還是說「去看點書,看一看轉移注意力就好」之類的
結果三個都做了幾天了,還是覺得沒好起來
奧特涅斯在腦袋裡說了很多話,但我一個都沒記下來
記得他跟我說了些東西
「你要怎麼證明你存在?」
「因為我站在這裡?」
「不對,是因為我在這裡。」
「為什麼是因為你在這裡?」
「因為我在這裡,所以我記得你站在這裡。這個才是你存在的證明。」
也是喔,我站在這裡,總有人看見我站在這裡
但是這種理所當然的想法八成過了一陣子就又會忘記了
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學會過的我,我一直都像小時候那樣想著好想消失,雖然長大後總是叫自己該醒醒了,但實際上有沒有去做還真是另外一回事
好,只是想說點什麼,看著好像什麼討拍還是經痛文
沒有
反正每次就都只是說說而已
我想打game也想睡覺也想看書
精神病院看完了後還有好多書等著我
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想像隔天的自己是怎麼過日子的?
情緒、事情、和別人的談話,雖然肯定跟今天一樣啊,好的、壞的、無聊的、一成不變的
就算試圖去想也什麼都沒有就是了,這就是不關心周遭事物的後果
該從學生型鬱期出來了吧你已經不是學生很久了
媽媽曾經說我很自卑,我也確實很自卑
不過當他說的是我因為胖所以很自卑的時候,我的內心反駁了他
可是仔細想想,我到底是因為什麼很自卑我好像也說不出來
可是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我覺得我知道的東西太少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處女座通病還是我的強迫症致使的,但是我會因為我的知識量不足覺得自卑,因為我也是稍微對什麼知道的比別人多一點就難免會生出優越感的普通人
阿雖然這不是我平常和夕映談話時會突然蹦出科普小知識的原因,我只是單純覺得夕映的反應很好笑(夕映:幹??)
不過確實的,我會因為知道得太少覺得內心複雜,可是想一想又想到自己不可能知道所有的東西就覺得一陣怠惰
知道一個人的人生沒辦法變得全知全能就會開始怠惰起來,因為知道辦不到所以提早無力了起來
明明知道把這時間花去了解新東西會更好
然後我爸跟我說,他跟我一樣,小時候因為很笨所以不敢跟別人說話的很自閉,我聽了聽也覺得一樣,除了我是因為很不會說話所以不喜歡說話這點以外
…我果然比較喜歡跟我爸聊天
人的嘴巴只有一個果然比較好
如果我有很多嘴巴而且還可以分開講不同的東西的話,我身邊一定會成為奇怪的噪音集合區,尤其那些都是自言自語的東西
不過當然也可能成為更安靜的結界區,因為想說的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多,嘴巴根本就不夠用,腦袋裡吵的時候可以同時有六個人以上在說話
還是更多?我不知道,聲音會或在一起,跟外界的聲音一起,所有的聲音都擠在一起沒有遠近大小聲的分別的時候真的很噁心,就算我捂著耳朵也聽得到,有時候真的會瘋到想把頭撞破
我喜歡耳塞式耳機,也不喜歡耳塞式耳機
當用耳塞式耳機的時候,聲音一放大就聽不到其他聲音了,這很好,但同時也不喜歡這麼做,因為耳朵好癢(ㄟ
如果我的房間是一般耳機+錄音室覺得就很好
我每天都聽我房間門外的聲音聽到快要瘋掉了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感覺真好
雖然其實還有很多,但更多的是在說出口前我就忘了我本來想說什麼
雖然是藉口,但是當失去了不像是學生時期每天都會摸著筆記本八個小時的那種時間時,覺得整個人就渾渾噩噩了起來
雖然可能明明可以就可以在家畫手繪,但是那個意義對我來說並不同,不過要說是什麼意義我也說不上來,至少高中後我就幾乎不在家畫手繪了
精神病院快看完了
我沒有帶其他書…
當我以為弗蘭澤的庭院只是個大家來當園丁(人體)的故事的時候,某個小王八蛋告訴我他其實是正在處於一個祖父悖論的世界觀
貫穿一切的尼爾柏格爾,令大地震顫的弒龍之槍。
銀龍是從什麼時候滅絕的呢?沒有人說得清。
興許是被不死鳥之血給詛咒了吧,直到那最後一個繼承著不死鳥之羽翼的孩子誕生之後,銀龍滅絕的詛咒同時也降臨了。
被星星所祝福的無名英雄帶著他殘破的長槍來到了只在眾神的王座前盤坐的銀龍。
他對他說:「可恨的龍啊,邪惡的蜥蜴,必定是因為你們獨佔了神的光輝,祂們的恩寵才會無法降在大地上;肯定是你們獨佔了祂們的光輝,我們在地上的慘狀才無法傳達到神的眼裡。」
無名的英雄痛斥著仍蜷著尾巴的龍,可龍卻反駁了他。
他說:「那麼,無名的的人類,你可以說說我們是怎麼獨佔了祂們的光輝?」
無名的英雄清了清嗓子,將理由一一道出。
其之一:春天略涼,小雨淅瀝,人們因蟲鳴鳥叫煩躁。
其之二:夏天酷熱,稻作生蟲,人們因乾旱的天氣受苦。
其之三:秋天乾渴,落葉紛紛,人們因不歇的熱潮困擾。
其之四:冬天白雪,饑寒交迫,人們因雪裡的惡狼恐懼。
無名的英雄說呀說,銀龍只為他無聊的話語半垂雙眼。
龍說:「無名的人類啊,那不就代表是你們被神明所愛的證明嗎?」
若是不愛你們,你們何來四季變化之說?若是不愛你們,何來富足的糧食之說?就連雪裡的狼都為求一口肉而困擾,人們得以在安全的地方捧著夏秋儲來的糧食度日,何來不將恩惠降於爾等之說?
龍說:「你們只是不知足啊,獲得了糧食卻想吃下更多;在獲得了住地後還想霸佔他人的居所;在獲得了力量後卻嫉妒我們這一生都得用來守護神明的銀龍一族。」
「接著你們還想要什麼?你們是最受神明寵愛的存在,祂們已經在你們的家門前敲門了,你們卻還是不予裡會,那想必即使現在我等退居於一旁,你們仍會嫌棄神明的光不夠暖和吧。」
龍的話語使得無名的英雄臉色一陣青白,可他卻逕自舉起破爛的長槍,隨即,一陣星星的光芒從空中降落在那把鈍得無法刺穿任何一物的刃器上。
英雄說:「別狡辯了,邪惡的龍,我是不會為你的一字一句給動搖,我身上滿載著人類的希望,我將會把神明的光帶回去,你試圖蠱惑我的話語不會起到它應有的作用——我,星星所選上的英雄,將在這裡用這把長槍貫穿你,以證明我所走的路都確實走在正義之上。」
說完,英雄朝著銀龍投射出了長槍,恰恰命中了他長長的喉嚨。
英雄說:「看吧,邪惡的龍,這就是你蠱惑我的證據。星星在上,他用他的神聖之力委任於我,不然你不會被這麼一把破爛的長槍所殺。」
告訴我你的名字吧,邪惡的龍,我要拿它取作我這把弒龍長槍的名字。而即將死去的龍則是對他投以悲憫的神情。
最終,龍用盡他最後一口氣吐出了一個字:「尼爾柏格爾。」他說,便在眾神的眼下斷氣。
而無名的英雄在完成了他的大義之後,便滿懷歡喜的回到了人們居住的城裡。
那便是名為愚蠢之人的長槍的故事。
連自己都還沒打的東西一起劇透出來(根本看不懂好ㄇ
+2000
...
結===欠款5500或6500(沒有就算ㄌㄉ話就4500)
『說起來,切理圓環是個無窮盡的圖形呢。』
雖然更準確來說,是線條。
凡哈夏對著住在高塔裡的那兩個孩子上了一門世界之外的常理課程。『只要深刻的掌握了切理圓環,就可以距離世界的真理更進一步囉!』
它既存在平面、也存在立體、具有尖角、卻仍是整體平滑。
「我不懂!這個真的是存在的圖形嗎?」
女孩舉手提問,她都是這樣詢問技師的,不過凡哈夏不是技師,他甚至不知道舉手的意義是什麼,但至少他知道女孩有不懂的東西因此請教於他。
『存在哦。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維度嗎?還有平行世界?多元宇宙?』
他晃晃腦袋,看著理所當然不明白的兩個孩子面面相覷,可這下連他也不清楚該怎麼向他們解釋這個十分常識性的問題。
『磁場總該知道了吧?就是磁鐵的磁場啊!磁鐵的磁場!』
但顯然,這還是太困難了。
其實我不覺得我會打完就是
搬一個
【尼爾柏格爾之槍】
【變成龍的騎士與變成狗的麵包坊】
【被冰封的救國之劍】
【國王與女畫師】
【巨人阿那厄雅與不死鳥剌圶】
【不死鳥與鴉之樹】
【幸運的孩子】
【不死鳥將死悖論】
【神龍安塔圖托】
【龍之影的誕生】
【夜墮之星與龍之影】
【生命之神與他的龍】
【生命之神與夜墮之星】
傳說在遙遠的、遙遠的某個國度,它國土廣袤、人民衣食無憂、就連最貧窮的人也能生活富足、夏日的條條街道無一不熱鬧、甚至就連冬日的館子裡也總是傳出吆喝著喝酒的笑聲。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國王是名女性,許多臣子們嘆啊嘆地可也不知該怎麼辦,然而請國王繼續賢明治理國家的聲音終歸是大過請國王辭讓一國之君的位置給皇弟,最終那唯一的女國王還是迎來了準備畫像的時刻。
臣子們請進了全國最優良的畫師,他們個個都表示將為國王畫上這世界上最美的肖像,然而國王垂眸,玉指最後指向了這當中唯一的年輕女子。
女國王問:「妳擅長畫什麼?」
女畫師回答道:「秉陛下,小女子最擅長畫花。」
一聽,國王咯咯笑了幾聲,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將畫像的重責大任交予她。
國王要求畫師每天帶一束鮮花來,畫師應允了;接著她又要求畫師的作畫地點應該在國王的房間,她也接受了。
顏料的味兒與花香混雜,這個充滿著各式香氣與兩名女性的房間,從最初的嚴肅不語、漸漸轉變成為了兩個女孩們互相吐實的閨房。
然而,畫師畫人的功夫實在是不到家,反覆的塗塗改改了仍是不滿意。直到某一天,畫師終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停下了畫著畫的筆。
畫師問:「若是當初在下當初所答並非鮮花,那麼陛下該怎麼辦?」
國王答:「那肖像的事情便作罷,妳也不過同那些男人們同樣見識。」
畫師訝異:「可我還是擅長畫花,我的畫可表現不出陛下萬分之一的好。」
國王又答:「那便畫花,這兒可不是還有一束花嗎?妳先畫它、再畫我。」
畫師又下了幾天的筆,雙腳早已習慣赤裸踏在高級的編織地毯上,而國王仍是一臉慵懶的靠著房柱,如親吻一般的將鮮紅的果實吞食入腹。
畫花的日子持續了一陣,直到今日,臣子們終於是開始詢問肖像的下落,但那可還沒完成——畫師又在國王的面前低下了頭,國王只得應著忠臣們的話。
她說:「那就畫唄,但只許妳畫妳眼裡最美的我。」
畫師聽聞,臉上一陣動容。
她又開始畫人了,將她眼裡最美的國王給畫了下來。
淺色的髮、淺色的皮膚,一雙眼眸流轉著嫵媚,纖纖細指上纏繞著花莖做成的手環;她慵懶的躺靠在華美的床上,朦朧的白色簾子襯得她的雙唇越發鮮紅——
可當臣子們發覺時,也是她不得不停筆的時候。
他們怒叱:「看妳這淫蕩的妓女,竟如此褻瀆國王陛下!」
不知從何時起,國王房間裡的畫作僅剩那一大幅赤裸著身子卻絕美得讓人讚嘆的畫。
最後,畫師被以對國王大不敬為罪名,送上了死刑台。
屠刀將下之際,屠夫問了畫師:「妳懺悔妳的罪嗎?」
可畫師只是搖搖頭,眼角直瞥王宮的方向。
她說:「我不後悔,打從一開始我便說我只擅長畫花。」
語畢,屠夫的刀精準的落在她的脖子上,喀咚一聲,畫師的頭便消失在盛滿了血液的木桶裡。
而這一切,國王自始至終都沒為畫師辯解什麼,獨獨拉上房間裡的窗簾,將畫師最後的作品隱沒在王宮的窗子裡。
+500
-1000
之前有個+200,這次又+1000
可以的話真不想用噗浪紀錄這種垃圾東西
笑死,回看這個噗才發現我跟夕映一整個聊到吃書
但是如果是蕭同學的話好像心態狀況上確實會跟來到怪物王國的人差沒多少
我為什麼要回來翻這個噗
但總之又+1000
幹我哥欠我的錢我都可以直接跟他要一台NSLite了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