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應了聲便坐在椅子上,他喝了一口薄荷水後便脫下自己的手套,伸手摸摸自己受傷的臉。
有些腫和發熱,看來面具還是替自己擋下不少的傷害,至少應該是不會破相了。
他舔了舔自己受傷的嘴角,凝固的血味伴隨著剛剛薄荷的清香混入口中。
「應該說還好羅米沒來嗎?」安德魯自言自語的解開防疫衣的披風,然後一一解開上身的扣子露出底下的內裡。
還好防疫衣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防水,一邊這麼想著安德魯將那被泥水弄髒的衣服脫下後掛在椅背上。
自己脫去上衣檢查自己身上的傷。
那個農夫下的手也是挺重的,被毆打的地方青一塊紫一塊,但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內傷的感覺,也沒有出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