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診治:一籃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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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醫生!拜託您!」婦人的請求伴隨著敲門聲,直撞入正在用餐的少年耳中。唇形拉成水平線,他滿臉不悅,正想當作沒聽到,決定繼續品嚐美味的餐點時,卻又用力放下自行買來的麵包。「啊!!吵死了!!!」文森特真心吞不下糾結在胸口的怒氣,他捏著面具戴上,將綁在腦後的繩子隨便打個結,便氣憤的推開椅子,一步步朝門用力地踏著,像要把木板給踩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來。
「做什麼!」面對沒有半分留情的大吼,婦人臉上的憂愁又更加沉重,甚至因為對方的態度而有退卻之意,但一聽見丈夫漸弱的聲息,她再也顧不上那微小的膽怯,含著淚鼓起勇氣,想試著拜託眼前的醫生。「拜託…拜託您,救救我的丈夫吧…」說到最後,一字一句皆透著哽咽。
然而,可憐的婦人不知道,這位醫生本就沒有剩餘的良善之心。即使她的丈夫也顫聲地請求,帶著怒氣的鳥醫生恐怕只會殘忍的回絕,甚至惡意的嘲笑。「回自己家懺悔去吧!或許還能多活幾天!」戴著面具的少年原想這麼說,卻因逐漸靠近的身影而慢慢嚥下去。
「呼—呼—媽媽!我把蛋帶來了!」一頭褐髮的男孩喘著氣,還未待呼吸平復,便急忙地將小心抱在懷裡的藤籃交給拭淚的婦人。「媽媽?爸爸怎麼了?」沒有得到答案的幼童不知道雙親仍被擋在門外,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兩人憂愁或疼痛的面龐,原本沒有恐懼的雙眼也染上驚慌與淚水。「醫生!醫生、拜託醫生救救爸爸!」年幼的孩子慌忙地朝不發一語的醫生撲去。「您看!有很多的雞蛋!我帶了好多雞蛋來…嗚嗚…拜託…」孩子的淚水一滴滴落在少年的衣裝與他的心尖,文森特蹲下身,輕輕安撫幼童:「不哭,別擔心,你的爸爸會沒事的。」
一剝開男子的衣物,皺著眉的他在心裡慶幸,好險沒有吃完準備好的餐點,要不然自己一定會全都嘔出。不過這要怎麼辦?他沒有看過這種長得像拳頭的噁心東西。「醫生,您有辦法治好我的丈夫嗎?」一旁的婦人被可怕的患處嚇得忍不住顫抖,但站在婦人身邊的男童卻沒有她這麼害怕,似乎非常相信戴著面具的醫生,方才對他說的話。「對這東西什麼也做不到的你還敢懷疑我?真讓我受傷。你還不如去煮熟那些雞蛋,我等一下就要吃!」明明自己也沒有多大把握,抓著誰也看不到面具之下,打量患處的文森特不爽地說出這些話。「醫生……」男童帶著擔心的聲音響起,挪開視線的少年朝他點點頭,似乎在示意沒事的接著說道:「帶著那些雞蛋,和你的媽媽一起到外面去吧。」聲音柔和,沒有半點與成人對話裡的針對。
目送婦人與幼童走出房門後,有了決定的文森特轉身去拿放在抽屜裡的刀具。
切開這東西一點都不難,比較麻煩的是噁心的液體幾乎沾濕了乾淨的布。看向那個已不再流出任何液體的患處,文森特的眼裡滿是嫌棄。「你是做錯什麼才會長出這讓人想吐的東西?」無視男性的愁苦,他拿出放在另一個抽屜的烈酒,慢條斯理地滴在患處周圍後,就放置床上的病患,自顧自地離開臨時診間。「記住了,想清楚再懺悔。」
「醫生!爸爸呢?」在門外等待多時的孩童湊上前,蹲下身的文森特笑著迎接:「你的爸爸現在沒事了。不過要讓他多休息,也必須多吃點雞蛋。他太弱…太瘦了。」語畢,正想交代其他事物的少年才發現沒有婦人的身影,而欣喜的孩童注意到這一點,高興的朝屋外跑去,將端著冷卻雞蛋的母親帶入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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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節制,坐在桌前的文森特吃著一顆又一顆的雞蛋,時不時望向傳出喜悅與哭泣的房間。
「啊…真是羨慕。」再拿起一顆敲在面具上,少年的語氣帶著嫉妒。「醫生!」噠噠噠地自房裡跑出來,褐髮男孩十分開心地朝他伸出小手:「我可以再拿兩顆給爸爸和媽媽吃嗎?」而文森特也笑得十分溫柔:「當然可以,都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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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這對夫婦有個可愛的孩子
(好
名聲+50/信仰+0/經驗+0/報酬+200G
他太弱wwww
文森特會被孩子敲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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