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說了些事情就掛了電話,兄長早已熟睡,而在異鄉讀書的弟弟這個時間也差不多睡了吧,翼一個人在昏暗的客廳,被雲遮住的月亮無法將光灑近室內,翼也沒有多想什麼,或許就這樣吧。
她知道自己回去勢必有許多事物要學,父親已經不在了,能支撐母親的人只有她自己,她是知道的,她早已做好了這種決心。但她從未跟兄長或弟弟提過,應該說她無法提。
冰島地區是個遙遠的地方,就像是在地球的另一端似的。就像她和母親一樣,只有深夜時分她們才有聯絡的機會,更不用說見面了。弟弟學校畢業後,勢必沒辦法像現在這樣輕鬆的在半年到一年內去看一次母親,她知道自己必須變成孤獨一人。
她是知道的啊,自從她害死了父親的那一刻起,她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