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會?】
あらゆる良い贈り物、
あらゆる完全な賜物は、
上から、光の父から下って来る。
父には、変化とか回転の影とかいうものはない。--ヤコブの手紙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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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樣美善的恩賜和各樣全備的賞賜都是從上頭來的,
從眾光之父那裡降下來的,在他並沒有改變,
也沒有轉動的影兒。--雅各書1:17
『我的名字是█████。』

孩子比劃了它,比劃了字句與他所認知的,對於世界隨處可見又渺小的認知。
那是既溫柔,又一吹就散的███。

因為被迫吞下了玻璃渣所以不能說話。只是暫時的。
因為鞋子被放進圖釘,所以走路也是彆扭。只是暫時的。
因為——

「沒有因為。傷口就是傷口。」
黃鳥說,在紙上面以石墨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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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他伸手寫下字詞,可爾必思的甜味在夏季的濕熱中揮發開來,黏黏甜甜,把熱度上升到了新的階層。小而軟熱的手摀住眼睛,從那之下透出笑意。

「不然呢,白痴小孩。」
黃鳥說,抬起手將那深沉的棕色們給撥開,灰塵進到眼睛不是好事情。發炎了,這傢伙也不會被關心,就像那些圖釘和碎玻璃一樣。
是的,儘管這些只會有一次。畢竟者傢伙做這些事時,都是自願的。
出於自願的行動讓那些人感到了毛骨悚然吧,而答應的理由也只是後續還要被找碴很麻煩吧。

是啊,故作怯弱的說說,真的吞下去,真的踩下去就可以了嗎,趁著有預謀的嬉鬧說,是呀是啊的時候趕快完成就行了。他也是深知其中訣竅的人。
失去聲音的話還有鉛筆、
失去雙足的話還有輪椅。

並不是大不了的東西。那孩子做出了哼歌的樣子,踢著繃帶纏繞零落的雙足,無視了血跡,笑著對他落筆。

『我啊,再不起床會遲到的。』
「哪個?」
『欸嘿嘿嘿。』

那是沾血的素白,卻在碰觸黃鳥時成了黃色,能反射雙線的艷麗卻有著與其相違的柔軟。

是的,再堅硬不過,他明白這點。離開了茶桌,他拖著將椅背簍空的白鐵們壓過群草,短暫的屍首分離過後冒出了無數的███。

純白的痕跡。他走到春天的白樺樹下,將繩子給拉好,巧妙的編出了套,要那傢伙走來。
『這也是因為麻煩嗎。』
「你覺得呢。」

我們不都和那男人長的一樣嗎,按照答案與故事的因子來說,得有始有終就只能這樣。
嬌小的那傢伙無聲的笑了起來,是自內臟發起的震顫,盯著那套索的杏黃也發著光。
確認了他身高無法踩到椅面後,放好了嬌小的傢伙,他落座在純白的███,靠著椅背睡著了。
陰影有著令人安睡的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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