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 更衣】
輕輕拉了拉頭上披掛著的頭巾,雖然那象徵著自律的深色頭巾掛在白色鹿角上幾乎掩蓋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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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了扯身上柔軟的長袍,即使不是一整套的,但穿上效仿著神職人員,甚至是女性的服裝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不過他本來的穿著也比較傾向女式長袍就是了--
『這是要是讓愛普麗知道了大概會笑話他吧。』想起了在家鄉的妹妹,嘴角忍不住輕輕上揚了起來,這才小心解下了頭上披著的頭巾,以避免被鹿角以及飾品給勾壞,連同新入手的聖職者法杖一塊放著,他已經有長老所贈送的森林之杖了,其實沒必要多佩戴另一支法杖。
「這……該怎麼辦才好?」看著手中攤開的衣服他感到十分害臊,他在經過路上某戶人家時意外被清掃的水給潑濺了一身,渾身髒汙的情況下被裡頭的人家請進屋內替換更衣。
只是屋內並沒有和他同齡或是差不多體型的衣服可以換,有的只剩僕役人員的制服還有最小尺寸可以做更換,於是就這麼被塞了一套並推往某間空房去。
看了看款式還算傳統保守沒有過多的裸露或過於花俏,裙襬長度也是恰好能及地不至於過短或過長到妨礙行動,這樣看來除了黑白兩色的制服感比較鮮明外,其實好像也可以不用那麼地在意,畢竟他對外還是佯裝成女性模樣,雖然沒有多做多少掩飾,這或許要歸功於他長得像母親的緣故吧?
微微垂下長長的眼睫,縱使只見過那麼一次,但他記得他的母親是位美麗的人類女性,纖細、美麗,卻刻意犯下了罪過並生下了他。
他是錯誤的不該有的存在,能從家鄉中逃離也是多虧了妹妹的犧牲,這點他是萬萬不能忘的。
出來這段時間太過自由也太過快樂,也因為結識了許多人導致於他開始產生了不想回去過那獨自一人的生活。
抱著自己原本的髒衣服,他向住戶主人道謝後便離去,總覺得心有些亂。
可以的話他其實……
搖了搖頭,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他匆匆趕回短期住所內,關上門後他靜靜靠著門板,唯獨緊揪住衣服微微顫抖著的手指洩漏了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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