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菲亞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設定預警
【私設兩人因理念不同雖互有好感但長期都是”與其攜手共渡,不如相忘不負”的狀態(但是he的放心】
【私設了迴沙飢荒那段時期的歷史還有種種冽崔的心理狀態,原作並沒有我這樣濾鏡深厚的的描述(我實在很愛用這段側寫冽崔,簡直是寫不膩),看官們務必不要當真,OOC都是我的,這段有盡量寫的完善符合邏輯但不拖沓,但可能還是挺無趣的】
【有為賦新辭強說愁的疼痛文學感,沒錯,OOC還是我的】
【我負責單身,我cp負責結婚】QAQ
我見過夢深處故園飛雪,霜雪終年不化──
冽崔離開迴沙那個世界好一陣子了
自他卸任代王職務以來,看著逐漸穩定下來的世界,像是鬆了口氣般突然陷入深沉的疲倦,那是進入睡眠也補不回來的空虛感。
僅以天柱這個不為世人所知的身分被世界需要著,老實說冽崔並不後悔,天柱的存在是不該現世的祕密,人心賽鬼神,天災已足夠慘烈,迴沙承受不起更大的禍亂。
那方神殿與神殿內部的水池曾是他童年的全部,所有的羈絆由此而生,卻也是一道回憶配著寂寞的千年枷鎖。歸來之後絳風解除了禁止他們進入冰封結界的禁令,冽崔不再需要放出虛影探查馭天柱是否安好,於是神殿幾乎成了他再也不願踏足的地方。
管理一個國家也稱不上容易,天穿之日後,各封地的行政首長紛紛上書陳情,內容大抵不脫糧食無以為繼、民眾群起反抗、封地治理系統即將崩潰等等。制度規章在民不聊生的世道面前就是紙上談兵的玩意兒。
彼時即便延續絳風的政策也沒有實益,冽崔並不是大愛無私的人,他只是期望著戰火不要再降臨這片貧脊的土地,為了自己的心願而行動起來。得益於多年掌權的經驗,在幻世的談判進行得異常順利,但就算糧食能透過交換而來,也不代表飢荒就此解決。
投進通道的糧食從駐守的軍隊送至王城約會少掉三分之一,按人口分配至各封地又少掉剩下的三分之一,最後能到達人民手上的不過寥寥數幾,數萬流民無家可歸,屍體仍在增加。
他無奈只好派附魂使守住通道口,並嚴懲私藏糧食的官員。
這期間傾盡生命幫助維持秩序的迴沙人也不少,這些迴沙人自主組成了一道完善的糧食分配路線,拿著冽崔發下的特許證,加上附魂使作為兵力,在短短幾年間讓許多村子恢復生機。
再後來,許多人都加入了這個分配網,其中不乏魔法師與醫師。
冽崔也透過這群人畫出了基本的全國路線網,密切掌握天災的動向,他自身無法長久保持清醒,於是每次都是挖空心思留下數個政策方針讓底下的人去執行。他定期醒來的日子便驗收執行成效,然後作為代王活動數年便又進入沉睡。
迴沙人不知怎麼心疼起他來,將他形容成憂國憂民的聖人形象,把許多光輝亮麗的稱號安在他身上。
他想說不是的,若不是絳風還活著,我也無法守住那一絲希望去拯救你們。
他想說你們誤會了,他不過是自私的想維護自己的心願,才順手接下統治者的位置。
他想說,我其實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好
──我有太多做不到的事,至今仍無能為力,並深深懊悔著。
絳風回歸之後,對於迴沙事務便徹底放手,冽崔仍做他的代王,春去秋來寒來暑往,久的四季都沒有意義,長的內心再也激不起波瀾,冽崔終於意識到
──他太累了。
「我做的事情不是為了獲得任何人的讚譽,就只是不想對不起初心罷了」
退下王位之前,冽崔將這句話留給了他的繼任者,退位的決定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天下事,合該由天下人管」
他走之前不忘給附魂使輸入幾條暗示,其一是侍奉新王,其二是百年之後解除附魂使職責。
「世間不需要太多不老不死的東西平添神話」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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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便沒有再費心去看繼任者眼中閃過的崇敬的光芒,只是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明宮之中。
樹立新王在各封地早就有所傳聞,可消息傳至絳風、霽雨及恩格萊爾耳中時,已半年過去。
新任迴沙王看著降臨眼前貨真價實的神明之姿,深深伏下腦袋,不卑不亢道:
「冽崔陛下未曾對其去向留下隻字片語,只說放個長假,歸途無期」
絳風陛下並無世人傳的那般不近人情,至少在這位新王娓娓道來時他不曾打斷一次,也沒有露出怒容,只是在聽到他說歸途無期的那一刻──
露出了好似被丟下的表情。
那神情與冽崔陛下治理迴沙偶爾顯露出的寂寞如出一轍,他不敢往下細想,只是隱約感覺出民間編排的神仙眷侶的故事或許不是信手寫就。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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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霽雨夫人就看得比較開,雖有一瞬暗自傷神,但最終只是淡然一笑,輕聲道了句:「我想還是會再見面的」
恩格萊爾殿下微蹙眉頭,湛藍深邃的眼瞳緊緊鎖著他,開口半是擔憂:「你若有消息,務必告知」
他連忙點頭,內心有些忐忑,所以冽崔陛下究竟是消失去哪了呢?
──是啊,去哪了呢?
現世與幻世,猜一個?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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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也不用猜,幻世環境對迴沙人都致命,即便天柱如他能絲毫不受影響,冽崔也不想浪費力氣,於是他找準了通道縱身就是一躍。
帶著別的世界的居民憑證降臨現世的排除感不亞於當年硬穿通道,但他也很快找到解決方法。
他找了片靈山寶地吸取現世一部份力量作為封印,封起自己一半實力,勉勉強強被允許自由行走在路上。
他隱身觀察這個世界將近一年的時間,再現身時人都換了個形象,過腰長髮如今短至脖頸,露出長年不照陽光白皙優美的線條。
有段時間絳風特別喜歡讓他束高馬尾,嘴上說看你肩上落一大片黑色就感覺熱的不行,實則一直拿眼神盯著他頸項瞧,弄得冽崔數次回過頭冷汗直下地問絳風你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然後他便會收穫絳風『沒事,我看你蠢』的表情。
──現在想來那些都是秘而不宣的情愫。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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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亙在他們之間的理念差距還有那些錯過的時光並不會在絳風回歸後就消弭無蹤,相反地,這些錯位更深刻凸顯了他們之間的差異。
冽崔對自己為迴沙所做之事從不言悔,因此重逢後的無數次都不再完全聽從絳風的話,他還是追著絳風的足跡,看絳風出手拯救為執念所困的外甥,看絳風出手幫忙范統,看絳風指導外甥印記的運用。
就是看不到他出手調節世界力量,也沒有等來他的回應。
那些互不退讓的理念換來的只是令人更加心焦的疏遠,還有越來越為彼此掛心的思念。
不吵架的時間其實比較多,這種時候絳風多半很健談,甚至能好好坐下來跟他說一下午的話,內容或許不是很營養,比如──
「現世的曆算與迴沙大不相同,國家眾多,節日也數不勝數」
「那對應一下現世的時間,現在是什麼節日?」
「……」
冽崔不明白絳風為何數著月份眼神便複雜起來,於是開口呼喚「怎麼了?」
絳風心想他這齣反應或許有些欲蓋彌彰,調整下心情後接道:「是西洋情人節」
……西洋?情人節還有分嗎?現世一年會有很多重複的節日?
「情人節?顧名思義是為了情人巧立名目的節日?」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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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是有典故的。什麼巧立名目,你若敢這樣說給現世的女孩子聽,我看你女朋友都不用交了」
冽崔一聽更加莫名「女朋友什麼的,我不需要啊,我有你們就夠了」
絳風聽得一陣心悸,半晌才輕輕地說:「……你這輩子都不找伴了嗎?」
「……想想我是天柱,再想想某個不存在的對方可能只是普通人」冽崔握緊手上的茶盞,茶湯被他一晃表面不復原來的平靜。
他知道絳風可能有些心疼他,但他本人對這件事早就想的透徹:
「我不想耽誤別人,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
「……是啊,一個人是挺好的」在冽崔看不見的地方,絳風手指悄悄施力,在掌心壓出幾道瘀痕。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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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誰也不想開口。
打破他們這陣沉默的,是路過的硃砂不經意提了句「幻世吸納各個世界的人,在情人節表白逼婚的、十動然拒的、江湖不見的,簡直熱鬧非凡」
於是在冽崔來到現世的的五個年頭,看著萬家燈火通明,路上廣告播送商業化的宣傳口號,粉紅色的氣氛圍繞在行人之間──突然覺得自己孤家寡人的跑出來到底是圖個什麼東西。
或許只是想知道這裡有什麼魅力,能讓他心中掛念的人甘願過上平淡艱苦的生活,還一待就是一輩子吧。
「一個人其實一點都不好……」他只是放不下心中那一點不甘心,才不願承認自己也曾想與誰並肩於天地間再不寂寞,不告而別也是想對那些年的拒絕跟疏遠還以顏色,可他內心並不舒服。
二月春寒料峭時節吹來的盡是冷風,冽崔突然發現他這一天想起絳風的次數有點多,他不確定絳風會否想起他,或有沒有嘗試找過他。
絳風是找過的──
他去了神殿天柱池一趟,透過那一點薄弱的聯繫知曉了對方平安無事,循著蹤跡找到通道後他本心存僥倖覺得人會去幻世,然而一踏入那方土地他就確認了人不在。
這個消息讓他的心涼了一半,通道內是萬分凶險的空間交界帶,難保冽崔不會如他一樣重傷漂流數年。
他不敢往下細想,鑽進通道盡可能的搜也並沒有發現冽崔的身影,若不是天柱池的風臨柱尚且安好,他不知自己會絕望至何種境地。
橫豎怎麼也找不到,絳風最終決定,賭一把──
迎著寒風只想趕快回家的冽崔不自覺加快了腳步,因而忽略空氣中輕微震盪的天柱間的感應。
他初來現世就發現了財富之於一個人的重要性,找到了正當的身分之後便去往金融相關方面學習,有管理迴沙數千年的經驗,無論是管理學、經濟學、還是金融法規、投資理財等等在他眼中似乎融會貫通的特別快,就只是這個……現世的國際局勢的變動著實複雜多了。
但這些也是熟能生巧,起初冽崔來錢的手段也是打工,從便利商店到模特兒無所不做,學業的後期大多都是依賴模特兒的收入在支應房租學費等等大小費用。
現世的朋友們覺得他刻苦上進,殊不知冽崔只把這些當人生體驗。
如今他靠著投資輕鬆過日子,偶爾拍拍廣告什麼的,真真把日子過出了退休感,卻突然在一個情人節裡感受到了寂寞。
絳風找到冽崔時,是隔著一片燈海,他看到當年一聲不響離開迴沙的冽崔正一個人望著人滿的餐廳若有所思。
──找到你了。
冽崔絲毫沒有變化,依然是沉靜如水的眸子,些微上挑的眼尾,披散的長髮消失了,但那頭微鬈挑染的短髮是細心打理過的樣子。
絳風突然不敢上前叫他
就這麼佇立在原地望著燈光灑落在對方身上望得出神,因而忘了自己匆忙來到現世後並沒有偽裝面容這件事。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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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燈節的情侶很多,一俊美無雙的美男子停在這裡不多時便聚集了人潮,等冽崔從今晚吃什麼回過神來便發現他身後人多得有些不尋常──
你從燈海裡望向他,
那人也與你隔燈相望。
絳風呆然地看冽崔瞠大雙眸後失笑出聲,指著自己身旁的人潮用嘴型告訴他:
“自己想辦法解決”
讀懂那番無聲的話後,絳風挑起眉:
“等著”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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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人就犯規地施了法,一瞬間就從人群中出現在冽崔身邊,冽崔在現世基本上沒有動用過力量,瞠目結舌看這人拉過他的手往前跑
「等、我家不往這個方向!」
絳風聞言停下腳步,順著慣性將人用力一扯抱住:
「我有這個榮幸跟你回家嗎?」
被扯進對方溫暖的懷抱裡時,冽崔一雙手都不知往哪放,他抬頭望著夜空,一陣風吹來,他好似又看到冰封的王族遺址,還有那些年深埋的感情:
「情人節快樂,有沒有興趣做個伴?」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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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不明難吃到爆的產糧end線=====
打死不說我愛你的兩個人(按頭小分隊在哪裡,打昏丟上床啦)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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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等等等等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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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少貼一段
伊恩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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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