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 xx19980627
|接續 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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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締闌想講故事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好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吧?」回到了天亮住的旅店,把隨身物和外袍脫下後將天亮拉去臥室按坐在床邊。
「不過可能要先把衣服脫下......」在天亮受傷的胸前比劃著,如果不看看傷口的樣子也不好分析處理。
一進到熟悉的房內,天亮二話不說的把身上的披風丟到一旁,也把雙刀卸載後放在桌上,聽見對方說的話只是聳聳肩。
「傷也沒多嚴重,只有一點瘀青而已吧。」雖然他常常哀著痛沒錯,不過其實對這種的痛感也沒有那麼敏銳就是了。
他把手指扣上胸前的繩鈕,沒怎麼在清醒情況下讓對方看的軀體也一點點的顯露出來,讓人看見最沒有防備的一面。
看著天亮慢慢裸露出來的胸口有些沉默,上面是一片自己打出來的瘀痕,手輕輕的貼在上面滑動。
「......傷的不算太嚴重,只是瘀血比較多,就算用了治癒術也需要幾天才能退掉,還疼嗎?」輕輕在顏色比較青紫的地方按壓,沒有明顯的腫脹應該是沒有傷及到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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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很痛,這樣癢癢麻麻的反而挺舒服的。」並不討厭這樣微微的疼痛,甚至當對方把手貼上來時也沒有反抗。
「就算不治療也無所謂,休息幾天就會自己好了。」很清楚這點傷不算什麼,幾年來的冒險跟打架早就傷得比這還嚴重不知道幾次了。
「還是讓我幫你治療吧,畢竟......也是因為我才讓你受傷的。」臉上有些堅持也有些愧疚,眼神認真地注視著天亮。
「先躺下吧?治療的同時順便擦上去淤的藥膏,會好得比較快。」示意天亮躺在床上,而自己則是從放在旁邊隨身帶著的小包內拿出藥膏。
在床上躺下啊,還真會一不小心的想到以前那件事啊——雖然他並不介意就是,但有點想逗一下人。
「交給你啦。」他沒有把衣服從身上脫離,只是喬了一下馬尾的位置就直接躺下了,單手枕在頭後瞇起眼看人,另一隻手拉開了半遮著胸口的衣料。
拿好藥膏轉過頭便看見天亮躺在床上所呈現的姿勢,猝不及防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耳根變得有些紅。
「天亮......」對這種時候還能開玩笑的天亮有些無奈,便直接伸手把其餘沒解開的扣子揭開,看表情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但耳尖上的紅已經出賣了自己。
「怎麼啦,想到什麼了?」感覺像是覺得很有趣似的,忍不住笑了幾聲,胸口也因為突然發笑而微微震動了幾下。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頭旁邊,看起來非常放鬆的模樣,根本不像是會警戒到拿武器往人家脖子上架著的人,反而更像是只慵懶的貓。
聽到天亮這麼說耳尖不僅紅還變的有些燙,有所察覺的伸手揉了揉微微抿了抿嘴唇,從解開扣子還沒離開的手上感受到了胸腔的震動,有些楞神的看著天亮放鬆躺在自己眼前的模樣,連對方問的話都沒有回應。
「你在想什麼?」那雙眼輕輕一抬,就這麼瞇著眼勾起對方的心,讓人想不注目都難。
他若有似無的搔癢著對方的心,好像看穿了對方的想法一樣,問的話雖然和上一句差不多,但卻感覺得到內容的不同。
P│締闌想講故事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天亮你怎麼這麼問?」天亮的眼神太過直白,似乎看穿了自己所想的事情,下意識的想移開眼,卻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直直看著天亮。
解扣子的手沒有離開,只是懸在那兒,看著像是不知道該放於何處。
「我說,」他的手倏地抬起,湊到了對方的臉旁,語氣裡帶著輕鬆的平靜,「看著我的時候,你在想什麼,締闌?」
好像很久沒有叫這個人的名字了,說實話幾乎沒有叫過幾次吧,至少他是記不清楚的。
P│締闌想講故事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聽著天亮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蠕動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些猶豫是不是真的要回答,但看著天亮的眼神卻莫名的想要放縱一下自己。
「......在想我們之間的那一次。」聲音有些輕也有些沙啞,附上對方貼在自己臉龐的手,而另一手也輕輕貼合在剛才一直沒有真的觸碰的胸口。
因充分鍛練過而結實且富有彈性的肌肉被碰上,他的嘴角微勾,似是挑釁、又似是單純的覺得有趣。
「那一次舒服嗎?」好像不介意對方碰上自己胸口的行為一樣,他沒有拒絕這樣的碰觸,反而更是循循善誘的問著人。
「......」手輕輕在那手感滑膩的肌膚上移動,雖然現在上面佈著瘀痕,但也因為這樣讓天亮看起來有種異樣的美感,讓人忍不住受到他的吸引,將自己心裡埋藏的事全盤托出。
「......恩。」過了一會兒才輕輕應了一聲,看著天亮似乎是覺得有趣的表情微微瞇起了眼睛。
一步一步的,天亮用一個又一個的問句引領著對方答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他什麼都沒做,締闌也被這樣的他所吸引。
在想問的事只剩下一個時,他沈默了一會兒。
「那——」
天亮的手從臉頰摸上對方的後頸,然後拉近雙方的距離,直到吐息彼此相融,卻隔著跨不過去的距離時,他終於開口了。
「喜歡嗎?」
到底在問的是之前的衝動,還是什麼,或許連天亮也不清楚。
距離忽然被拉的靠近,締闌整個人撐在了天亮的身上,小心彼此的距離不忘對方現在是個傷患這件事。
不確定天亮這麼詢問自己只是單純的調戲,還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但最終還是遵從了自己的本心回應。
「......恩,很喜歡。」不知道是在說之前的事,還是對於自己的感情,更或說是兩著都有,但他喜歡著眼前的這個人卻是無庸置疑的,不自覺的自己就輕輕地笑了。
那雙緊盯著人的眼輕眨,沒有出力再讓人靠近,也沒有放開對方的意思,就一直維持在相同的距離。
不遠、不近,就跟他們一直以來的距離一樣,讓人心癢難耐。
「就算受傷也是?」看著對方的笑臉,在心底某處的某處、好像有什麼正在漸漸化開。
「恩。」似乎只剩下一種回應,他從剛才就接受著天亮的詢問試探,雖然有著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直不敢去觸碰的期待,他很想知道天亮接下去會怎麼說。
而他只是柔柔地笑著,認真注視著天亮的眼睛,似乎是要看近對方的心裡。
他喜歡這種掌握著主導權的感覺——各種層面上的。
對方的瀏海瘙得他的臉有點癢,那雙眼睛很漂亮,就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恨不得把這種人大卸八塊,但他知道這個人、這個接受了他所訴說過的自己往事的人,一定有辦法接納更多的他。
「真的會很痛喔,締闌。」他閉上了眼的同時也放開了手,沒有任何能要脅對方手段的、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獻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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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現在也許還不知道,但就算未來真的有令人心痛到死的那一刻,自己也不會後悔吧,畢竟自己是這麼的喜歡、這麼莫名的喜歡天亮,若是從未開始就退縮了,那才是令自己心痛悔恨的事。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天亮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吻,手指滑過天亮的臉頰輕撫,這看似脆弱的一面讓他的心裡莫名的一疼。
「我不喜歡面對自己的感情。」他的眼睛仍是閉上的,「但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清楚。」
「締闌,我知道你喜歡我,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吧。」他終於睜開了雙眼,那雙眼底寫著或許根本不該出現在十八歲青少年身上的疼痛。
他知道這個人不是在憐憫自己,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陪伴在他身邊,他也知道半精靈的時間很長很長,即便到他過世了,締闌也可以活得比他還久。
如果、如果,跟他在一起的話,那是對誰的自私,天亮無法得出一個答案,但他必須要先給對方做足了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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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的手停頓了一下,才繼續了動作,看著天亮的眼神是會令人感到平靜安心的溫柔。
「恩,我很喜歡天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最初第一次認識,又或許是後來......自從上一次的意外我才發現自己喜歡你,不是對朋友或是家人的喜歡,而是把想你放在心尖上疼惜的喜歡,所以才會...和你做那樣的事。」輕緩地說出埋在心裡許久的感情,對於上次的意外其實心裡深處一直有著虧欠,一種對方不知到自己想法的滿足,讓締闌在心中的某一處厭惡著自己。
喜歡。這個詞比什麼都刺痛著他的心臟,他的表情仍然平淡,但胸口的跳動正出賣著自己。
好痛啊好痛,但是快要窒息的那種揪痛,他的心臟跳得好快。
這樣的感覺讓他陌生,甚至因為對方不停貼近的心感到害怕,那種突破著自己心防的感覺很難受,但卻只差臨門一腳。
所以他還是輕輕推開了對方,不讓人繼續毫無距離的捧著他。
「……締闌,我給你一個機會。」看著被自己推開的人,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果你真的不怕受傷,真的想和我繼續走,那就捏碎它。」
「它身上的鱗粉足以腐蝕掉人體,他帶來的劇痛會讓人生不如死,你要有承受這樣劇痛的心理準備,我才會告訴你我的想法。」
那隻蝴蝶閃爍著妖異的嫣紅,比天亮的眼尾更鮮豔,但卻帶著致命的脆弱和美麗,就像天亮本人的化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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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從天亮掌心變化出來的蝴蝶,牠的腐蝕能力曾在上次親眼見過,那是什麼都不會留下的恐怖,明知是如此卻還是伸出了手,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若是停在了這裡,絕對是會讓自己悔恨一生的事,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比什麼都還要可怕,他想陪伴天亮走過他生命的每一個地方,即便是受傷也不悔。
握住蝴蝶的那一剎那劇痛從掌心蔓延到全身,疼的全身忍受不住的發顫,那是想打滾撕裂自己的疼痛,忍住這樣的衝動不讓自己因為疼痛壓著身下的人。
這種感覺只持續了短短幾秒,卻讓人感覺過了很久,愣愣的打開因劇痛而緊握的手卻發現沒有傷口,只是那疼通依舊殘留在心裡。
看著因為疼痛而露出痛苦表情,甚至因此滲出薄汗的臉龐,天亮終於露出了淺淺的、微微的笑容,這是他第一次在締闌面前表現出這樣的一面。
「很痛吧?記住這個疼痛,不要忘了。」他伸出雙手,抱住了眼前這個願意為了自己承受劇烈疼痛的人,這個願意陪任性的自己度過餘生也不會後悔的人。
如果是締闌的話、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或許值得他再拿出真心信任一次。
「我很自私,要接受我的喜歡就是這麼的疼痛,知道了嗎。」他不會再讓自己重要的人離自己而去了,「我不會說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這種話,你沒有離開的選擇了,締闌。」
「知道了嗎?締闌,我喜歡你,而且你必須接受,我不會讓你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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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了幾口氣緩和疼痛的餘波,用還有些發顫的手回抱住了眼前的人。
「希望你也能喜歡我......這也是我的自私啊天亮......」經歷過劇烈疼痛後身心都感到有些疲憊,說的話也帶著喘,但是卻感到很滿足。
輕輕用有些汗濕的臉龐蹭著天亮的頸窩,聽著天亮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不讓自己選擇的話,雖然有些不適時宜,但莫名覺得現在這樣的天亮特別像個孩子,令人心疼的有些心碎的孩子。
「你所說的便也是我所期望的......」抱住天亮的手臂緊了緊,用話語跟肢體告訴天亮不用不安,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比起其他的,我更害怕失去你,所以也無法離開你。
指尖有點發涼,自己這是在顫抖嗎?天亮這麼想著,從沒想過袒露真心會讓他這麼害怕。
他抱著人,近十年來沒體會過的安心讓他幾乎全身癱軟,卻讓心臟痛得甘之如飴,很久沒有體會到這麼純粹的喜悅了,感覺就像乾枯的古井要重新引流,還沒辦法習慣這麼大量的水流經過。
他用那隻顫抖的手摸了摸對方的頭,以後這個人就不會離開自己了,就算把他推開再多次也不會離開自己了,這樣的安心感太過得來不易……
「締闌,我喜歡你……」他閉著眼,肩膀在發顫,但他真的沒有哭出來,可表情卻像要哭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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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對方肩膀的顫抖,抬起頭來就看見令人感到心碎的表情,一瞬間心疼的不能自己。
「不要哭天亮......我會一直都在,不會離開,趕也趕不走、好嗎?嗯?」知道對方並沒有哭,也不會哭,但還是忍不住的輕聲安撫天亮的情緒,細細的吻輕輕墜在天亮的眼簾上,手也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希望能緩解他的輕顫。
「天亮......我最後想讓你知道,我也許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喜歡你。」結束了輕吻,用這句話語做結尾,兩人的距離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眼裡漫溢著的是不可思議的認真與執著。
「我沒有哭。」沒什麼意義的,他這麼反駁著。
這個人,真的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窩在一個人的懷裡,任著人寵愛著自己了。
很難得、很難得的,他主動靠上了對方的額頭,體會著好一陣子沒享受過的平靜。
可能會意外的喜歡上像這樣感覺吧。
「嗯。」手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輕拍著,把喜歡的人護在懷裡,給他一個牢靠、可以安歇的所在。
在天亮享受安逸的平靜時,締闌也感受著洋溢在心中的溫暖。
也許已經很久了吧,其實一直期盼著能夠參與進他人的生命裡,不再是孤獨,不再是多餘,而是某人心中重要的存在,讓搖擺不定的生命裡有個指標,而那裡有人在等着自己。
那種感覺很好,真的很好,那是會令人感到酸澀的幸福與滿足。
如果還是幾天前,他可能會大聲喝斥著讓人別做這種把他當孩子一般的行為,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只想再多待在這個人的懷裡一點。
他是個很自私的人,是個很任性的人,甚至、是個很殘忍的人,但對方卻一點也不在意這種事,還願意張開懷抱,讓他在這令人安心的臂彎裡平撫心情。
「締闌,你真的很奇怪。」就算講過了無數次,他仍是這麼認為的,但就是這樣奇怪的人,讓他再也移不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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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聽到天亮這麼說胸腔發出震顫的笑聲。
「但是天亮還是不嫌棄這樣我啊。」說著在天亮額上印上一吻就鬆手起身,把從剛才就丟在一旁的藥膏拿了過來,打開盒蓋沾了一些清涼的藥膏。
「我先幫你把藥膏擦上吧?裡面加了涼草,會很清涼舒服的。」說著就要伸手將藥膏擦上天亮的胸口。
天亮放鬆的躺在床上,感覺比起一開始更加自在,眼神裡也沒有平時的警戒或偽裝,只是心情頗好的看著對方的舉動。
「輕點啊,瘀青壓到還是會痛的。」雖然說締闌大概也不會弄痛自己就是了,他抱著這樣的想法開玩笑的這麼說著。
感覺到對方貼上來的手指清涼的藥膏抹過傷疼的地方時,帶來的一瞬間冰涼讓他瞇起眼睛,覺得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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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輕點。」順著天亮開玩笑似的話說,手下的動作很輕柔,一下又一下的來回塗抹,指腹輕輕按壓著瘀青比較深的地方,讓瘀血散的快些。
「這兩天早晚各擦一次就可以了。」把手上殘餘的藥膏用紙巾擦乾淨,收好膏盒看著天亮舒服的表情,想著等著藥膏稍微乾些,再幫他把衣服的扣子扣上。
胸口在對方按壓時傳來了不明顯的悶痛,如果是別人大概就哀哀叫了,但天亮仍把這當成舒服的一環。
「我不想自己擦,幫我。」他理所當然的這麼說著,明明才剛在一起就開始任性——不對,即使還沒在一起,他好像也一直都這麼任性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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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亮像小孩一般直白的耍著任性,一直以來都不覺得討厭,反而挺喜歡這樣的感覺,把這看作是天亮對自己敞開接納的一種表現。
「那我可得住在你這裡了?」歪著頭想了一下,學著天亮的樣子開玩笑的問,手下一邊摸著藥膏的濕度,覺得差不多了便捻起扣子慢慢的幫他扣上。
等對方幫自己扣好繩鈕,他單手撐起身子,往對方毫無防備的唇輕輕的親了上去,然後露出了有些得逞的笑容。
「反正我的床夠大,不是嗎?」那句讓人感覺若有所指的話語落在對方的耳膜上,隨後又像毫不在意的坐到床沿,讓人感覺比以往更加愛鬧了。
幫天亮扣完扣子就準備起身,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輕吻弄得有些征愣,天亮所說的話讓他不自覺的回想起了之前的事,一時有些無話,只是那耳尖的熱度似乎又被撩撥了起來,忍不住的想去揉一揉遮掩起來。
「......所以我這次可以不用睡在廁所了?」也許天亮只是在鬧著玩,並沒有自己所想到的那個意思,不經意的帶過了天亮那句若有所指的話,面上的表情是一貫的溫和淡然,但耳尖卻是越發的燙。
「你要睡在廁所我是不介意,不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湊到了對方發燙的耳邊,「你要放棄嗎?」
他確實是有那個意思,但更多的是想逗人玩的心情,看對方的反應就知道人想起到了甚麼事,那他也不介意在多撩撥一會兒。
締闌盯著天亮,看著他不嫌事大的撩撥心裡有些無奈,明明才剛打了一架又受了傷也不怕把自己弄得更嚴重。
「你還傷著呢,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嗯?」雖然看著天色還算早,但睡眠能讓身體好好休息傷也能好的快些,伸出雙手推了推天亮的肩膀,想讓他躺下。
「這麼早誰睡得著啊,你也不想想才幾點。」沒有順著人的動作躺下,反而是刻意用手勾住了對方的頸子,還湊近了締闌的臉。
接著趁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順勢翻個身坐到了對方的腿上,看起來挺開心的模樣。
「不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嗎?締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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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躺上了床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和天亮的體溫,記憶馬上回到那一次的那時候,天亮在自己身上的模樣和那裡的溫暖炙熱……
「……天亮你真的想要?」看著天亮的眼神雖然認真專注,卻已經不復以往的平靜,眼底反而有些波瀾和探究,那眼神和之前那次很相似。
伸手觸上了天亮的腹部,在很接近下面的位置輕輕摩擦按壓,也用行動意有所指的詢問著天亮。
見對方的眼神裡有著波瀾,天亮忍不住瞇起了雙眸,然後直接抱住了人。
「想,怎麼不想,從你剛剛用這麼色情的方式碰觸我的時候就想了。」這話其實半真半假,確實是因為那樣心底有點騷動,但也沒有到起反應的程度,可一聽見對方這麼問,他就是忍不住配合著撩撥幾句。
「怎麼,你不想啊?」天亮的手撫上締闌的臉頰,他有自信對方不會拒絕他。
「......」締闌沒有回答,只是也張開了雙臂還抱住身上的人,半垂著眼將氣息噴灑撒對方的頸窩。
「那這次天亮想要自己來嗎?」想起上次天亮因為催情劑幾乎是全程被動的接受自己,這次他想看看彼此都很清醒的現在天亮會怎麼做,想把主導權交給對方。
手有意無意的在天亮背後來回輕撫,締闌的撩撥從來都不在言語上,而是循序漸進的觸撫,騷擾著人心最敏感的那塊。
「正合我意。」天亮露出了一抹勾著人心的笑,主動解開了對方剛剛才替自己扣上的扣子,又讓衣服呈現半敞狀態。
感覺到對方開始亂摸背後的手,他不僅沒有阻止,還更貼近了對方,讓人更好碰觸。
「這次不會再像上次一樣那麼狼狽了,做好覺悟吧。」天亮一邊說著像是宣戰般的話語,一邊暗自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讓人先高潮。
啊,不過他記得這個人好像很——
說再多也來不及了,後悔也是之後再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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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起了(撒花
(覺得被榨乾)
第二次打砲啦!!!!!!在一起就打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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