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看人吧。」聳了聳肩,「哥的事情我還挺有興趣的。」
接過對方寫了作品的紙後微微瞠大了眼,指了指其中幾條,「這幾部我挺喜歡的,哥的背影……我得回家好好看看,希望我看得出來。」
自己對攝影這件事一直都抱持著半熱不燃的心態,說喜歡吧,但其實有意思的是將眼前景物留存於那臺小小方塊裡而感到有趣。
哪天不喜歡了就不做了,相機擺著、錢也當丟了,反正這些東西都能賺回來。
不管是人、還是錢……都能再賺回來,這是一直不變的定律。
伸出手轉了轉對方的筆,還記得自己學生時期時最喜歡在寫考卷捻著筆轉,而此刻在筆掉下時自己的視線隨著清脆的聲響一起落在了對方臉上。
——又愛又恨?
「是嗎?」隱約認為這個話題對方也許不想多談,於是默默地又挪開了視線,「哥以前交過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