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上沙飛尼亞的收容所對於芯石植入者就是
次等人種,就算他們所對待的人是曾經作為「法典國公民」、作為那兒某間教堂主教的女兒的上官楓——對於她的斷指「意外」處理其實也只是隨意進行包紮吃消炎藥,順便對她的血液以及精神狀況做了全身檢查作為研究用途。

不過對她來說,也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暈了一下的程度而已。

最好的果然還是趁機賺到了點休息的機會,和一大堆用來補充體力的巧克力吧?坐在床上一邊啃POCKY一邊觀察包著滲血繃帶的左手斷指,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開始哼起了歌來。

心情好的異常,連手指傷口的痛楚都無法結束橘髮少女現在的良好心情——好到連自己床邊站著一臉臭的友人都沒有發現,直到當事人用力的咳了一聲她才抬起頭來,用一個燦爛到不行的笑容做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