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4 years ago
第十天那之後】與 wendyDC9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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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4 years ago
感受到脖子後方隱約的刺痛,平和有人在一片白色的空間中仰躺著醒來,他的神智還在混沌狀態,身體全身隱微微的痠痛著。等他比較習慣光線後,聽見旁邊有機器運作的聲音,環顧四週發覺這裡是醫院,手上還有點滴的針頭。

所以他是被救出來了嗎?
旁邊的聲音逐漸吵雜,他漸漸習慣四周的環境後,想把自己撐起來,這時旁邊忽然靠過來一個人,似乎是病院裡的護士,發現他醒了之後露出驚訝的神色,立刻走出去通知外頭的人。

醫院?如果我現在真的在醫院,那學長呢?

平和有人吃力的坐起來,拉開阻隔在他與隔壁床的簾幕,發現隔壁的人並不是學長,但似乎也是同校的同學,另一床的人確認後也不是熟悉的臉。平和有人無法冷靜,他試圖回想拉掉頸圈時的狀況,他只記得最後一眼是他與學長的頸圈都發出聲響,倒數計時歸零,之後眼前一片黑暗,再醒來人就在這邊了。
◇ 有
4 years ago
手臂上的針頭因為他移動而拉扯到,平和有人這時才發現他手上的傷,被殭屍咬出來的傷口不見了,只剩下淡淡幾乎看不見的痕跡。

不可能、不可能!不會吧?學長呢?學長在哪裡?

他腦中閃過幾個不好的念頭,很多事情他依然沒辦法解釋的通,可是當務之急是找到學長在哪裡。所以他拉住走進來的護士緊張的問:「寺本砷玖,請問醫院裡有寺本砷玖這個人嗎?」他敘述了學長的特徵,並說了他的班級,護士卻說全校的師生都送醫了,所以可能分布在各大醫院,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這間醫院內,如果要查可能要去櫃檯問,不過平和有人也是傷患之一,避免有後遺症所以還是先躺著休息比較好,等下他的家人就會過來。

不過焦急的學弟根本顧不得聽完護士說話,他拔掉手上的針,想立刻衝到櫃檯問學長的下落。
◆ 玖
4 years ago
再一次醒來後看見純白的天花板,難道這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地方了嗎?那他可要去找學弟才行,不可以讓對方等太久。

寺本邊想著該去哪裡找到入口,邊緩慢的坐起身子來,看到自己躺著的病床和身上穿的病服,以及一旁的醫療設備,總覺得這種地方挺像是醫院的,此時又有護士看自己醒來了,要帶自己去做基本的檢查。他沉默了許久,才拉住護士的衣服問道:「這裡是醫院?」
護士一臉莫名其妙的說了是,還說了全校的師生幾乎都昏迷了一天,還被分散到各個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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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
4 years ago
昏迷了一天……?記憶裡明明就已經過了十天,難道這十天都是假的?難道都只是想出來的?
「難道有人也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嗎?」千百個問號在自己頭上打轉,還去摸了自己曾經受過重傷的背,這才發現結痂傷痕已經不見了,但還是殘有一點痛覺在。有殘留痛覺,那就表示這不是個夢,對吧。

於是寺本下了病床,要去找兩人在最後一刻說好的入口見面,忽略護士剛剛說著檢查,他第一個想的的地方就是醫院的入口,看了幾眼醫院的平面圖後,便在這間陌生的醫院尋找著大門,他相信學弟會在那裡等他的,一定。
◇ 有
4 years ago
「寺本砷玖?」櫃檯的護士似乎見怪不怪他這種忽然來問人的病患,調閱資料後,確認這個人有入住醫院,護士便把房號給了平和有人。

是在同一家醫院真的太好了,平和有人想著如果他們是獲救,那應該去的醫院會相去不遠,既然知道了房號,他就急匆匆的過去找人,卻在病床旁撲了空。路過的護士看見一臉狐疑的平和有人,問他是不是要找人:「這位病患剛剛急切地離開了,似乎往大門的方向走。」大門?入口?平和有人頓時想起他跟學長的約定。

我會在入口等你。
◇ 有
4 years ago
這是他親口說的,不管去的地方是天堂或地獄,他都會找到學長。所以他問了護士該怎麼走到大門口後,立刻邁步往目的地走。沒戴眼鏡的他看不太清楚遠處的東西,可是那個背影卻怎麼樣也忘不掉,儘管只有十天的相處時間,足夠他一輩子記得這個人的任何舉動。「寺本砷玖!」他朝著那個身影大喊,也不管醫院是不是禁止跑步,平和有人幾乎是用飛的衝過去抱住那個身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我找到你了,學長。」
◆ 玖
4 years ago
聽見熟悉得聲音從後頭喊著自己的名子,轉身去查看卻被抱了個正著,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聲音,和那熟悉的味道,在自己前。回抱住眼前的學弟,也讓臉頰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嗯,我也抓住你了。」他往對方的肩膀多蹭了幾下,像是在補足那段和對方分開時的不捨感。

「我還以為這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幸好不是。」如果找不到平和有人這個人的話,自己會難過好久久的吧,比分離那時還要難過好幾倍那樣。輕捧著對方的臉頰,將頭靠在彼此的額頭上,像是在感應甚麼似的。
但從剛剛學弟大喊自己名子的時候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目了,更何況是兩人相擁隨後靠在一起,彷彿在現實生活中演的偶像劇一樣,回味完後難免有感到一些不好意思的放開對方的臉頰,牽起對方的手晃了下,「好像進去聊比較好一點,你覺得呢。」他對平和苦笑了下,把決定權交在了對方身上。
◇ 有
4 years ago
「那、那去我的病房吧?」被學長提醒,平和有人才意識到旁邊都是人,重逢的感動都被造成別人困擾的不好意思淹沒了,他牢牢地抓緊學長的手,「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又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雖然說要把人帶去自己的病房,不過他剛剛出來太急,其實沒有看清楚房號,不過依稀記得要怎麼回去,所以他就牽著學長在快到自己病房的區域一間一間的看,直到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病床前,正跟護士著說話。
「姊?」平和有人試探性的叫出聲,那位短髮俐落,穿著西裝外套的女性循聲回頭,是一張與平和有人相似的臉,化妝使女性看起來更有女人味,卻不會與他中性的打扮有不合的地方。

「有人。」女性看見走進病房的平和有人,回應了句,目光聚焦在他跟學長牽著的手上,「這位是?」
◇ 有
4 years ago
「呃……我、男朋友。」平和有人小聲地說著,他看見護士微微的笑臉,感覺更加不好意思。「姊,你不是在上班……」

「你昏迷了一天,剛剛醫院通知我你醒了,所以我臨時趕過來。怎麼樣,身體還好嗎?」雖然表情上多了點訝異,但隨即收斂回原本嚴肅的樣子,不過語氣卻十分溫和地問著自家弟弟狀況,能從語氣中感覺出對方似乎鬆了一口氣。

「還好,原來我昏迷了一整天嗎?學校怎麼了?怎麼會把我們關在裡面幾乎快十天?」平和有人問著。

「十天?你只昏迷一天。你們學校發生了不明的恐怖攻擊事件,我後來看新聞才知道的,幸好你沒有繼續昏迷。」姊姊跟旁邊的護士道了謝,在護士走出去後從名片夾裡面抽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平和財閥的負責人與一些聯絡資訊,「我是平和由夏,有人的姊姊,你好。」
他將名片遞給了旁邊的寺本。
◆ 玖
4 years ago
「你好,我叫寺本砷玖,是有人的男朋友。」他掛回禮貌性的微笑,男朋友這個詞講出口沒有半點猶豫,接下那張遞過來的名片,順道的禮貌性握手。
「姊姊知道是什麼恐怖攻擊嗎?也沒有更詳細一點的說法?」寺本聽著對方的敘述,似乎新聞已經有報導相關新聞了,「像是有沒有人死掉,現在學校怎麼樣之類的。」提出幾個自己現在比較疑惑的點,現在的學校到底是不是自己最後看見的那樣,又或者是有其他的狀況。

此時的寺本似乎想到了甚麼,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但自己身上被換上病服,東西幾乎都在病房裡,「有人你的手機有在身上嗎?那些......照片。」那幾張自拍照大概是最能夠證明兩人曾經存活那十天的照片了,畢竟自己起床之後只剩下那一點點的記憶,甚麼也都沒有帶過來,就好像是夢過一樣。
◇ 有
4 years ago
學長直白地說出男朋友三個字,讓平和有人聽得面紅耳赤,不過姊姊似乎不怎麼在意的樣子。他也很好奇什麼是恐怖攻擊,不過聽到學長提起照片,他立刻在桌子旁看有沒有自己的手機,發現他的外套被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往裡面翻果然有自己的手機,打開就發現桌面是內建的,在裡面也找不到他們於學校裡的合照。

「怎麼會沒有照片……」他把手機拿給學長看,一臉狐疑地問姊姊:「學校到底怎麼了?」
◇ 有
4 years ago
「事情我也是看新聞上才知道的。」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平和由夏臉上表情似乎放鬆了點,他拉了旁邊的椅子坐下,也示意兩個大男孩別站著,讓他們坐到床上。「簡單來說,你們的學校被人入侵,並用廣播放人耳無法察覺的特殊頻率,導致全校師生集體送醫,目前正在調查中,聖羽高校可能之後會永久廢校。目前還有部分師生仍在昏迷中,但多數似乎都已經死亡,死亡的原因不明,不過聽說醒來的人都做了同樣的夢境。」姊姊似乎也是不太善於委婉講話的人,但也因為個性的關係,重點說得非常明確。

「所以……我那十天可能是夢境,但我只有昏迷一個小時?」平和有人不敢置信,以現在的科技能做到這種大型的恐怖實驗嗎?

「如果想知道更詳細點,應該可以用手機搜尋你們學校的狀況,新聞上有。」平和由夏起身,伸出雙手蓋在他們頭上拍了拍,之後環住他們抱了一下,「幸好你們都醒了。」
◆ 玖
4 years ago
「嗯,謝謝姊姊。」在聽了一連串的重點摘要後,也聽見不少令人難過的訊息,但至少做夢這點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有而已,看到的大家也並不是假的,但過去發生的十天卻是不真實的。聽完過後被拍了頭還被抱了一下,有種被安慰到的感覺,能感受到眼前的兩人讓自己有種說不出的溫和感。

「這樣講的話在那裡死掉的師生應該就是死掉了嗎,畢竟有出現死亡者的話。而解開項圈的話……就會醒過來像我們現在這樣子吧。」有些難受的下了結論,所以如果他們當初一直睡下去的話,可能就真的要去天堂或地獄報到,而不是出現在醫院裡。
「不過什麼東西都沒被留下呢……除了我們的記憶以外,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傷口也是。」
◇ 有
4 years ago
對於姊姊所說的事情聽得一愣一愣的,平和有人有點失神的被姊姊抱住,總有點不太能夠分清現實與夢境的感覺。

「我出去接個電話,等等順便幫你辦一下手續。」平和由夏看了下寺本,嘴角隱隱的勾了一點點笑容,「醒了先去找男朋友才回來,你也真的是長大了。」

看著姊姊離去的的背影,平和有人的臉又一次脹紅,渾身發燙的他像是要轉移話題那樣,伸手摸了摸寺本學長的背,「所以學長身上的傷不見了?」他看著學長的脖子喃喃的說:「我親的吻痕也不見了……」
◆ 玖
4 years ago
「呃、好像是這樣沒錯。」他看著摸著自己背部的學弟,傷口不見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在這種沒有限制水或是分發指令,自己背後傷口又好了,似乎也沒有任何理由能夠擋住學弟的衝動,看來以後玩火也只能點個火花就好了。

「傷口那裡還是有點癢癢的感覺,可能想要留一點……回憶吧。」實在找不出詞語能夠表達這種心情,「不過吻痕也可以再用嘛……對不對……」說出來的話都不敢講太大聲,他怕這種東西講出來自己的身體就會多出幾個紅紅的印記,雖然在身體裡是還好,但比較明顯的地方就要注意一點了。
◇ 有
4 years ago
「也是。」姊姊離開之後明顯比較不這麼拘謹的平和有人,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學長,「不過我們還活著,這樣當初說好的願望就要幫學長實現了。你確定要去泡溫泉嗎?趁現在想改還可以改喔。」

「之前學長在裡面誇下海口說要給我三個願望,這可不能反悔,我三個都要,你的人我也要。」他抱住寺本學長,比起重新獲得的生命時間,他更高興學長依然在他身邊,「我剛剛想好了一個,以後所有節日都一起過,好不好。」
既然有了更多的時間,當然要貪心的把對方重要時間都占走。
◆ 玖
4 years ago
「一起去泡溫泉就可以了,偶爾也是要放鬆一下的嘛。」對自己許的願望沒有後悔的感覺,和學弟一起去泡溫泉暖暖身子也不錯,也可以順便看對方泡完溫泉的樣子,呵呵,想到就期待呢。

「貪心的小鬼頭。」寺本笑了幾聲,一面用手彈了對方的額頭,「可以阿,但我會記得的只有幾個節日而已,例如新年,或是聖誕節。」並不介意對方把自己的節日時間佔走,只是自己有時候真的會忘記節日的時間,可能還需要學弟提醒自己。

「那有人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 有
4 years ago
「我嗎?我是五月二號,固執又不擅長變通的金牛座。」被彈了額頭也不生氣,平和有人撒嬌的靠著學長,「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節日啦,對我來說有你的每一天都都很快樂,這樣就夠了,不過還是要提早把一些名額佔掉才行,像是今年的聖誕節,明年的生日,能聚在一起的日子都想一起過。」

他傻傻地笑了笑,抬頭用亮亮的眼神看著寺本學長,「那砷玖的生日呢?還有喜歡的食物、擅長的東西、討厭的東西,好多好多關於你的事情都想知道。我們現在應該不會再遇到危險了吧,總覺得雖然只昏迷一天,卻累了十天……不過能認識你,離開夢境後你還在,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雖然東西帶不出來,可是回憶依然能夠創造,對平和有人來說,只要寺本學長在,他就可以什麼都不去在意了。
◆ 玖
4 years ago
「四月五號,是白羊座喔。」因為沒興趣的關係不確定白羊座有什麼個性,但應該是有自信心吧,呵呵。「你也太貪心了吧,一次想知道那麼多,等你之後就會知道了啦。」看著眼前傻笑的學弟,也讓自己感到幾分愉悅,揉了揉對方軟軟的臉頰,順道確保這種真實感。

「我大概是被傳染到你的幸運了吧,幸運的學弟。」每次的事情只要有學弟在就會比其他時間幸運的感覺,這種幸運也讓自己有種溫暖感。
「那其他兩個願望有頭緒嗎?想讓我幫你幹嘛之類的都可以講喔。」感覺三個願望不管怎麼許都綽綽有餘,可能自己給太多……了嗎?
◇ 有
4 years ago
「現在可以講以後慢慢知道有種幸福的感覺。」知道彼此時間還有很久很久可以相處,對平和有人來說真的無比幸福,「其他兩個……反正我們還有很久的時間,砷玖就留給未來的我慢慢想吧,反正你跑不掉了,我就要賴在你身邊。」

「永遠。」
◆ 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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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貪心鬼,那你也不能離開我身邊。」寺本牽牢了對方的手,十指緊扣。

「永遠,永遠。」
◇ 有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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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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