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活動日常(劇透慎入)
萬籟俱寂的夜晚,同寢的其他人還沒回來。沐浴完的少年獨自待在房內,披散著長髮換上蝴蝶屋的小姐姐們準備的睡衣。
如果自己也像同寢的其他人一樣,還是鬼殺隊士的話,這時間恐怕也是在戰場上與鬼對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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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啊。」正想替自己繫腰帶時,不小心失手把腰帶揮到地上。反射性地想上前蹲下去撿,卻在跨出步伐時踩到垂落地面的衣角不慎往前跌——
錆兎
5 years ago
「……。」驚險之際,在少年面朝下地往前一個滑摔,首先碰著的並非硬梆梆的地板,而是比那再柔軟些的,來自於人的觸感──未有跌落,被誰確實地接了住。
無聲無息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裡的、戴著狐面的少年,有著顯眼的髮色,一眼就看得出是誰。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撞上地面前,被有力的懷抱穩穩承接住、重新站直。眼前的人是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錆兔……?」頓愣了一會才回過神,少年下意識地喚了戴面具之人的名字。「你怎麼會在這?」是真人嗎?是幻影嗎?睜大的雙眼不敢動一下,似是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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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兎
5 years ago
「我有哪一次是在你遇到麻煩時不出現的?」沒有作出直接的回答,反倒將疑問句扔了回去。怎麼來的、又是何時來的,看來是無從知曉了。
雖然戴著狐面的關係看不見臉,由聲音聽來便能辨之,無假是那位名為錆兔的少年,卻給人一種奇妙的差異感……個頭稍高出了些,就好像比對方多年長了一歲那樣。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可靠的回答令少年露出了笑容。「沒想到錆兔也被找來,這樣又能一起練習了──為了在之後的最終選別再次相見,我在這也沒有落下鍛鍊哦。」
直線思考的少年未曾所覺異狀,只是與錆兔分享著這些日子以來的點滴。
錆兎
5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
站在面前的人,理應是二十初歲的成年人,現在卻變回了孩童的模樣,純真露出了滿面笑容,看上去卻有些刺心。上下一番打量後,困惑地側著頭,作出了結論。

……這樣啊、看來是還未察覺那‧件‧事‧實吧。
錆兎
5 years ago
「這樣也好。」
解開面具繫在後腦勺的紅色結繩,取下狐面後快速地反轉過去,一手將狐狸面具戴到少年的臉上,倏然遮蓋住那片笑容。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錆兔?」安靜聽著自己說話的少年,態度比印象裡一起鍛鍊的時候還陌生。並不像是生氣,但沒有相對的熱絡一點,彷彿像是有心事……還在思索當下,錆兔便摘下面具戴到自己臉上,冰涼的觸感跟在一瞬間變狹窄的視野令身體本能後退了點。「你做什──⋯⋯這是什麼?」摸了摸冷硬的面具,少年眨眼看向東西的主人。
──不知怎的,總覺得面具的觸感熟悉到莫名。
錆兎
5 years ago
「師傅給的,用來除災解厄。」──還是早點恢復吧,這種血鬼術
……
怔了怔,什麼變化也沒有。看著對方還是那副小孩的模樣,不知所措地後退了幾步,別過頭微遮住雙眼,不去看他的手正觸摸著刻劃自己象徵的狐面。
錆兎
5 years ago
輕嘆口氣。
還是老樣子。(恢復成記憶中幼時的模樣)
怎麼還是老樣子。(遲鈍得無可救藥)
還是老樣子讓人操心。(都成為柱了,中了這種血鬼術是?)
嘆了個長長的氣。

「喏,拿去。別再掉了。」
在人因狐面分散注意力的同時,默默撿起了地上的腰帶,遞到他的手裡。他原本想撿,卻一時忘記了的。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師傅給的⋯⋯消災解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湧了上來。眨了眨眼,壓下微妙的奇怪感受,少年伸手接過剛剛想拾起來的腰帶。
「謝謝錆⋯⋯」梗在喉間的聲音軋然而止。劃過雙頰的溫熱跟酸楚起來的鼻腔顯示少年正在落淚。「咦⋯⋯」腰帶沈甸甸的握在手中,身體不明究理微微顫抖著。為什麼⋯⋯?
記憶尚未恢復的12歲少年尚且不知道在這之後的事情,身體卻早一步有了自然的悲傷反應。愣然的少年垂眸看了看腰帶、又看看眼前的同伴。
錆兎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你哭什麼?」提高語氣詢話,不動聲色地站在人面前,蹙起眉頭。垂淚的淡藍眼眸倒映著的白織身影時而清晰、時而消逝不見,被眼淚所遮蔽。直至殘影模糊,流下的淚僅存苦澀的回憶,留在心裡。
見他抬起頭的那刻,遂鬆了握緊的拳,悄悄退開交還腰帶的手,在半空中停頓、猶豫了一陣子,最後放下。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我……」不知道。沒辦法理解為什麼會流淚卻止不住。自己一定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若非這樣便無法解釋胸口浮現出來的悽愴與空洞感。
愣愣盯著錆兔交付過來的腰帶,彷彿那是別的東西——但少年仍是很快地將其繫綁起來。而後,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錆兔會留——」感覺不問出口錆兔就會消失,少年注視進那雙紫羅蘭的眼眸,淚水尚未停歇。問句才到一半,另一道聲音穿插進來——
竈門炭治郎
5 years ago
結束任務的少年邁步返回蝴蝶屋內與變小的師兄同寢的房間,聞到富岡先生味道的同時也聽見了房內的聲音。不過,除了富岡先生外沒有聞到其他人的味道。
「義勇君在跟誰說話呢?」隔著門出聲詢問,被富岡先生極力要求喊名字的少年伸手轉動門把——
錆兎
5 years ago
哐啷。
門把轉開的聲音讓人不自覺地往那看去,回頭注意到身旁是空無一人,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地上倒是不明原因地掉落了枕頭在那裡。

──別哭啊,義勇。
空靈的嗓音在耳邊說著,腦門不知為何有種被誰敲了一下的幻覺。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等、」話未竟,眼前的身影倏然消逝,聲音似乎還在耳邊環繞⋯⋯那句「別哭」怎會如此熟悉——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什麼也沒抓住,房門同時被打開——淚水停了下來。愣然看著地上的枕頭,少年知道自己肯定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進門的另一人似是注意到自己的狀況,慢慢走過來。
竈門炭治郎
5 years ago
「——你還好嗎?」注意到淚痕的少年沒有加快腳步,維持跟進門差不多的速度上前,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撢了兩下後才放回床上。「剛剛⋯⋯」
冨岡義勇
5 years ago
「什麼都沒有。」用力搖搖頭,伸手三兩下便把眼淚抹去,像要強調什麼似的再次搖頭——「我沒事。」
抬頭看向關心自己的少年,對幫忙撿起枕頭的事情道了謝。
竈門炭治郎
5 years ago
「是嗎。」雖然富岡先生身上纏繞著拒絕說出發生什麼事情的味道,卻不是只有悲傷的情緒——每個人總是會有不想說出口的事情。或許問不出來怎麼了,但自己也沒有勉強對方的意思。「那麼早點休息吧。」
小少年點了頭,乖巧的爬上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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