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cial ◆ Se l'aura spira

——Ch3.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73
細長的手指握住女孩小巧的手,泥人與因實現願望而一臉滿足的艾莉絲前進著,就如自冥府歸來的琴手奧菲斯──差異僅是他們的手未曾鬆開,兩人也未曾猶豫回首,只是一心一意地往出口方向前進。

待他們脫離科幻色彩濃厚的樓梯回到地面時,恩奇都卻發現理應躲在附近伺機而動的金時沒了蹤影。
按原先討論,金時會躲在入口附近的暗處,直到他們其中一人出來為止都不會離開躲藏位置,可現在他與艾莉絲一起從迷宮出來了,金時卻沒有出現──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正當泥人陷入迷惑之際,自校舍轉角處傳來的聲音適時地為他提供了解答。
「──在這個時辰造訪這種地方,難道爾是想要偷偷做些小孩子不可以做的事情嗎?嗚呼呼……想不到小鬼也學壞了呢。」
立即下載
與張貼於校園圍欄上、希望學生多加注意的警示內容相違,魁悟似熊的壯漢正被另名體態有如稚兒般嬌小的女子逼至建築物一側的牆邊。
不算飽滿的胸脯隔著衣料壓上男人精壯結實的胸膛,引得對方拼命將身子朝後揶、試圖與牆壁貼合得更緊密。身披魅紫長著的女性笑彎了眉眼,懸於肩上的單薄布料隨著人再度欺近的舉措無聲滑落至纖細臂間,裸露在外的大片雪白肌膚因灑落的日照滲出綿密的汗珠。
嬌嫩的唇瓣張闔,吐露的嬌嗔有如浸泡過吟釀,一字一句皆散發出令人心神蕩樣的蝕骨甜香,令人難免聯想起落於情人枕邊的親暱耳語:「有什麼刺激好玩的事兒,不要和咱分享一下麼?人家都已經要悶壞了吶……」
Golden
4 years ago
簡直是惡夢,超級大惡夢。
Golden
4 years ago
作為「若被人撞見肯定會被當成某種不正當男女關係」這慘烈場景的其中一員,比起攻勢激烈且舉止煽情的女性,被堵在牆邊只差雙手掩胸放聲尖叫的壯漢,就像個正被癡漢騷擾的女高中生,身體緊繃得不像話。
Golden
4 years ago
原本只是在旁待機等待她們兩人出來而已,卻沒料到酒吞會在這個時候經過。不她真的只是意外經過不是故意來堵自己的嗎!結實的身軀僵硬得幾乎無法動彈,比看到蛇的青蛙還要緊張的男人咬了咬牙,盡全力地以逃出為目標開口──
Golden
4 years ago
「俺、俺耳朵好得很,用不著靠這麼近啊啊啊!」

氣勢驚人地做出混雜著尖叫的發言,他為了不看到對方的打扮而高揚著下巴,順道把逼過來的嬌小身體推得遠些,至少回歸到能夠正常溝通、不會讓他心煩意亂大暴走的距離。
Golden
4 years ago
「俺只是來幫個忙而已才不是學壞!還有這時間出門也還行吧?又不是晚上!而且說起來這也沒啥有趣的啊,就蹲點守著而已……?」

巨大櫻樹周圍的天空顏色比先前要偏橙紅,可近處還帶著薄薄的藍色,映著櫻花看起來格外漂亮。雖說下午接近晚上的時間點附近已經沒什麼人,但這時間對現代人而言還只是開始…… 總之絕不是對方口中曖昧不明的糟糕時間段!
「欸嗯、這種事,爾不是最為清楚的嗎,經驗豐富的天王大人?再過不久,可就要進入逢魔之時了哇……」遭到推開的女子唇畔笑意不減反增,卻未延續方才的進逼,倒是口吻滲著幾分意有所指的促狹。
出現在泥人與艾莉絲前方的,就是這樣糟糕透頂的畫面。
相較於發出小小尖叫遮著眼睛、自動選擇「非禮勿視」的女孩,泥人卻是睜著渾圓的豔綠眼眸眨也不眨,彷彿看見了什麼稀奇有趣的畫面。他並不認識那名嬌小的女性,但是有著人類外表的她額上還長了對細長的雙角,而在他的印象內,普通人類不會長角──
「……大姐姐、大姐姐,不可以過去呀!」
原先就細聲細氣的嗓音放得更輕更輕,就像是一團輕飄飄的棉花,就像一吹就散的蒲公英,女孩嗚嗚兩聲顧不及掩住自己的眼睛,伸出手死命地拉住無意識想向那邊靠近的泥人。
回神過來的他低頭看著欲言又止的女孩,向著那張紅撲撲的臉蛋疑惑似地歪了歪頭。
「為什麼?我們不是跟金時說了,出來的時候要去找他會合嗎?」
「但是、但是,那個人──那個人可是『酒吞』大姐姐呀!金時哥哥總是說的……唔唔,『酒吞』姐姐頭上有一對長長的角、穿得總是非常暴露,是個讓人摸不著頭緒的奇人,讓艾莉絲看到的話千萬不要靠近。」說到一半,粉紫色的眼球咕嚕嚕地轉了轉,她豎起食指擺出一副嚴肅又認真的模樣說道:「而且,那個呀,打擾人家談戀愛的話,可是會被馬踢的唷!」
……馬?
「呀、呀,總之,大姐姐跟艾莉絲先在旁邊看著就好了,如果有什麼狀況的話,我們再一起出去,但是,現在絕對絕對不可以出去!」沒有繼續解釋所謂的被馬踢,就像是沒看見不遠處的金時狼狽的模樣,女孩抓著泥人的白袍下襬嘟起嘴,堅定地要求他不要現在靠近。
雖然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但收到指令的話他還是會服從行事。
因此,恩奇都不再試圖前進,而是學著女孩向角落一縮,只露出半顆頭偷偷觀察兩人互動。
Golden
4 years ago
被同伴拋棄、淪為觀察對象的男性對角落突然多出旁觀客一事毫無知覺,現在完全沉溺在滿腦的慘叫汪洋中的他,大概是什麼也沒法想吧。

值得慶幸的是酒吞沒有繼續糾纏,而是笑得如狐般狡猾出言打趣。完全忘了自己原先守在櫻花樹外的任務,被帶歪方向的壯漢大聲控訴道:「但是還沒到啊!俺現在也不打算隨便找人幹架……等一下,為啥正常的東西被妳一說就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嗯?爾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嗎──」仰視男人的雙眸緩眨,遭到指摘的女性微歪著腦袋,然而稍稍上揚的語尾卻教人不禁質疑這到底是出於肺腑的困惑,抑或僅僅又是一次逗弄。
Golden
4 years ago
「……算了,當俺啥都沒說。」
想起已經在這方面多次吃虧的經驗,他果斷決定即使辯不過也不要被牽著鼻子走──跟酒吞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不休,最後倒楣的還是自己。
Golden
4 years ago
「不過,妳怎麼沒事跑來這裡啊?這裡沒酒也沒妳會感興趣的東西啊……」摸摸鼻子把剛才的事情拋到腦後,壯漢一點也不嫌髒地盤腿坐在地上,粗眉和皺成一團的臉扭出鮮明的困惑。瞧她的態度,若說是有事要找自己去幹活也不是,可假如不是有事要他去幹,那她又幹啥特地跑來這裡?
Golden
4 years ago
難道是來賞櫻的?以她的個性好像真有可能。
本來就不擅長思考的他絞盡腦汁也只想到這麼一個可能性。
「沒事就不可以來這兒麼?」
Golden
4 years ago
「俺也不是說妳不能來啊……」只是覺得稀罕。

印象中她總是掛著懶洋洋的笑容半倚床鋪一類的軟墊,把玩著酒杯的手指柔若無骨,用彷彿染了蜜毒的聲音使喚或欺負手下小弟。
外貌妖豔、身姿嬌小有如稚女的她,不論走到哪都會被自然地拱在中央,可本質毋庸質疑是鬼的她說殺人就殺人,老是拿人血混酒喝得酩酊大醉,十足麻煩又難應付──在他的印象裡酒吞就是這樣的形象,可現在她卻彷似無辜孩童地這麼反問回來。
Golden
4 years ago
當然不是認為對方不該出現在這,只是驚訝而已。

說起來自從她在這裡出現後,自己對她的印象就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老是讓他忍不住摸著腦袋懷疑自己的記憶哪裡出了錯。但是,老實說他不討厭酒吞這樣的改變,反而還有點高興。
Golden
4 years ago
只要她別動不動殺人、拿人肉配酒,自己就不用討伐她,還能悠閒的一起生活;偶爾被她找找麻煩、一塊喝個酒、一起聊天、一起打打架,當然要是她能別那麼常找自己麻煩就更完美了。不明白這種鬆了口氣的情緒是什麼,可他確定,自己還滿喜歡這樣的日子。
「這不就沒問題了哪。」並非有意欲隱暪之事,之所以會將男人的疑問一言揭過,也不過是認為對方遲遲摸不清狀況時露出的一臉呆相較為逗趣罷了。

麗眸掠過越說越是沒了聲音的金時,才剛敷衍過對方的酒吞童子以指尖輕抵形狀姣好的唇瓣,徑自把話接了過去。
「就不逗爾玩了。咱這就告訴爾來意,要不要聽呢?」
Golden
4 years ago
「啊?行的話俺當然要聽啊!」
「爾不記得了嗎?咱是作惡多端的鬼怪,這可不是察覺了爾私藏著什麼好東西,才特意前來搜掠的哪。」舉起的十指指尖彎曲成爪狀,在死後數百年惡名依然流傳千古的眾妖之首模仿著小妖張牙舞爪的模樣,薄色的唇瓣底下隱約能窺見小巧銳利的乳白齒尖。這一趟妖魅總算沒有再放著面前的老實人瞎猜,言談間的唬弄意味卻是十足明顯。

她可沒有撒謊。想要從這個人身上索求以至細嚐的物事,那可還多著呢……
Golden
4 years ago
想不通酒吞暗指的是什麼,金時抓了抓腦袋,開始思索自己身上是否有能被她看上眼的匹配之物。

──能讓她視作掠奪對象的,全都是些漂亮精緻的東西。

像是琉璃、瓷製的酒杯,花樣精緻的布匹或難得一見的奇異珍寶,可他身上又沒有這種東西。翻來翻去也只找出了一張寫了某間餐館名的紙卡、隨手買來吃的糖和因為看起來很 Golden 所以特別留下來的金色包裝紙,壓根沒有會讓她特地跑來討的寶物……
Golden
4 years ago
當著人的面把身上的東西一個一個拿出來細數,他卻在拿出手帕時突然停下動作。

如果要說他身上有啥平時不會帶著的,好像也只有這個了。
一向扯著大嗓門、行為粗獷的壯漢,現在卻捏起手帕一角小心地把它掀開。
Golden
4 years ago
「 那啥……雖然艾莉絲那小姑娘教了俺好幾次,可俺手笨做不出她那種漂亮的花環……」頂著對方笑吟吟的視線,他又小聲地嘀咕了句。這破破爛爛的成品哪能送人啊,被FOX看到肯定會被她嘲笑手藝差勁。
Golden
4 years ago
原本打算在路上隨便扔掉,結果這下好了,居然被她逮個正著。他悶悶地看著被包在帕子裡的東西;綠色的細莖纏成一體似的小圓環,小巧潔白的花還被壓得有些扁平,帕子上好像還沾了點汁水……可憐兮兮得活像灘花泥。

他沒做出能夠送人的花冠,只有弄出個不三不四又小得可憐的雛菊環。
未料到金時當真會因自己的一席玩笑而翻尋起隨身物品來,常駐笑意的黛紫難得蒙上了一抹純粹的好奇。聽著對方含糊的話語,暗自在心裡猜度被熊熊手帕遮掩著的謎底,當垂下視線的酒吞童子看清無力癱軟在那之上的是何物,一陣輕如鈴鐺的咯咯笑聲隨即響徹於兩人耳畔。
禁不住笑出聲來的女子旋即抬起衣袖遮掩她那高高揚起的嘴角,只可惜促成這些的對象尚未遲鈍到一無所覺──對方臉上的表情,在她忍俊不禁後又更鬱悶了三分。

「……呼,怎麼忽然做起這種小玩意來了?」縱是喜歡把對方耍得昏頭轉向,在這種地方卻也無意嘲笑太多,勉強止住笑聲的酒吞童子邊問著,妖異紫霞掃過金時捧著手帕的手掌:要用那麼粗糙的手指編出不比自身指頭大的指環,倒真是難為他了。
Golden
4 years ago
「還不是那小姑娘一直讓俺做,不做又鼓臉頰搞得好像俺欺負她一樣。」就連小女孩都能隨便欺負捉弄的壯漢當時再怎麼反駁也還是沒說贏對方,最後只得硬著頭皮動手。只是讓他這麼一個平日握刀握劍拿斧頭打架的粗人做這細巧的活,完全是強人所難。

和女孩看似無力、實則巧如蝶舞的動作相比,他的動作可說是笨到無可救藥。

除此之外,他拼盡全力做出來的成品裡,最好的一個也還是脫離不了慘不忍睹的範圍。就算是酒吞也會做得比他好吧?鬱悶地聽著酒吞竊笑的聲音,可說是丟了老臉的壯漢搖著腦袋嘆氣。
Golden
4 years ago
「好啦,妳看過也滿意了吧?滿意的話俺就拿去扔啦──」
「這就要扔了?爾就是特意做給咱瞧瞧的嗎?」
Golden
4 years ago
原本做出來當然是要送人的,可這種東西他還沒臉送咧。
回應酒吞打趣似的發言,他乾脆撇嘴回道:「不然妳要嗎?」

看過真正合格的成品後他壓根不覺得自己這破爛成品會有人要,更別提他原本打算給的對象還是個眼光特別高的大收藏家,如果是漂亮的成品就算了,這東西他可不敢送。
「爾吶,敢情是把咱當成回收商了?」聽了這話,被問及的嬌小女性同樣噘起了唇:「該送給誰的,就拿去送罷?『物輕情意重』可是一句好話哪。」
Golden
4 years ago
「……俺認識的人也沒多少,還能送誰啊?FOX 那傢伙才不需要俺送禮物咧,成天在那說什麼『米摳!矜持的人妻只能收下主人的愛的禮物!輕浮是禁止事項!』──之類的。上回不過送她個謝禮,那傢伙反應就像吞了炸藥的噴火龍一樣揪著俺嘮叨個不停,俺可不想去找罪受!」絞盡腦汁模仿了一小段當初在腦袋裡轟轟作響多日的狐狸發言,好似又能聽見她的咆嘯聲般拼命搖著腦袋,他一股腦地把手帕向酒吞伸去。

「如果妳不要的話,俺再拿去扔好啦。」
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連自那張笨拙嘴巴吐露的話語真意也無法辨清……不,這種事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她可不是天性與眼前人同樣遲鈍的茨木。
「──爾還真是喜歡送女孩子禮物吶?」小巧的唇張了張,片刻又再度闔上,最終溜出嘴邊的卻是這麼一句倜侃。留駐在視線內的小飾品、已然領會對方意思的酒吞童子仍是沒有伸手去拿。
Golden
4 years ago
「也沒啊,俺也常常給小弟帶禮物……」
意識到稍有些刻意的自己亦是犯了傻,以少女身姿示人的鬼怪為了對方那領悟不了話意的肌肉腦袋幽幽嘆息,換了個較為直白的說法:「爾都在這扯半天了,怎麼盡是在說其他女子的名字哪?要送給何人,就不能好好說嗎?」
Golden
4 years ago
「哈?啥?不就是給妳嗎?不然要給誰?」完全搞不清楚對方為啥堅持要他回答這問題,金時摸著腦袋一臉糊塗,但還是按照酒吞的要求給出回答。
「咱是誰呢?」
Golden
4 years ago
「啊──酒吞妳是不是又在逗俺玩了?俺才不會上當呢!問俺妳的名字幹啥,難不成妳以為俺不記得妳的名字嗎?還是妳要告訴俺妳其實不叫酒吞,叫鯨吞?」也許是對方的問題太過古怪,他無言以對似的應了回去。
「…… 咱覺得哇,連茨木也比爾來得識趣呢,就風雅的層面來說?」拇指與食指輕輕捻起在手帕上靜候多時的小小花環,收下禮物的酒吞童子將之挪到眼前細細打量,殘留於天邊的一片藍與更為濃重的橘將指環襯得更顯粗糙無比,被擠壓出水分的皓白花瓣乾澀得就連暴虐無道的鬼子都要心生出幾分同情。
Golden
4 years ago
「啊?但是大將以前都說俺很聰明耶?」
「母牛說的話哪能取信吶?」
Golden
4 years ago
「雖然俺知道妳跟大將合不來,但也不至於這樣吧……而且俺覺得俺的腦袋只是不太靈活而已,算不上笨吧!」
──要是向那年老色衰的牛女提及這邊,也會收到同樣的批判吶?

腹誹僅僅留在心裡,煞風景的人和事,終究沒有再次提及。曲起纖巧的指尖,酒吞童子以相當輕柔的動作一根一根地扳開男人半攏的手指,將花草編成的指環放進金時寬大厚實的手心中央,在隔著鏡片朝自身投射過來的露骨疑惑中開口。
「既然是爾要送咱的,就由爾來為咱親自戴上了?」
Golden
4 years ago
為啥不自己戴啊──

滿臉寫著疑問,可酒吞還是笑吟吟的裝著傻,不過這與她平時的要求相比這好像還輕鬆簡單得多……想想後覺得也沒啥,就沒多加排斥回嘴。因著力氣比常人要大上許多的關係,他只得小心地拎起草環把它戴上酒吞的食指。
Golden
4 years ago
指圍並不是很適合,但是至少能順利套進去且不會滑掉。
不過,比起擔心它滑掉,他覺得它不小心在酒吞手上散掉的機率還比較高。
Golden
4 years ago
「……瞧!戴好啦!」順利把草環套上而且還沒有弄壞的他抹抹鼻子,狀似自豪地開心咧嘴說道。豪爽的笑容和孩子氣的反應,讓他看來就像個空有巨大身形的孩子。
「那就該換人家了──只是事出突然,咱什麼都沒有準備,傷腦筋呢……」
與男人相比白皙纖細得過份的一雙柔荑,輕輕捧上方才為她套上指環的那隻大掌。如扇的羽睫半垂,形如鳴聲嬌柔宛轉的金翅雀依偎於巨木般,女子透過因帶笑而微微抿起的柔軟唇瓣,將妖異獨有的微涼溫度覆上男人無名指的指節。
Golden
4 years ago
酒酒酒酒酒酒吞妳妳妳妳妳妳妳搞啥啊!!!!!!!」被超出預料的行為突襲,壯漢發出如坐雲霄飛車般瞬間拔高的扭曲慘叫。
──酒吞童子說不清,為什麼在聽過的萬千話語中,她卻獨獨將那聲呼喚裝進心裡,與那雙她所中意的美麗蒼藍一起,到死也不曾忘記。
並非多麼稀罕之事。出自坂田金時之口的她的名字,時而帶著急切,時而透著無奈,偶爾又會滲入惶惑,以及其他許許多多不同的情緒。

與言談間總是留有一絲敬畏的茨木稍有不同,卻又相去無幾,但終歸不該具備任何能使她記掛的特別之處才是。
她已經活過了不知多少的年歲,橫渡過滄海,亦走遍了桑田。

自己最初來自何處,現在的名號又是否打出生起便擁有的那個名,她早已記不得了。
她見識過數之不盡的人事物,卻又遺忘了更多。

興許有過締結羈絆之人,或許有過該要銘記之事,然而一旦將這些投進歲月的恆河,即便有著不一的大小,終究也不過盡是些會被無際浪潮席卷吞噬的小石子而已。
那份差異到底出自何處,她偶爾憶起時會稍作細想,卻是從未摸清底細。

而長久往同一件事情上鑽研亦不符她的隨性而為,也就沒有執於弄個明白。
只曉得她總愛聽坂田金時以那充滿抑揚的聲線呼喊她的名諱。
「這個嘛……回去的時候問問爾的小弟們,怎麼樣呢?」

聽著金時以不符外表的高亢尖叫出她的名字,她樂呵呵的笑了。
——TBC.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