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自由並非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權利,那麼在動盪不安的社會下爭取兩國的自由,便成就了後世人民的一切福祉。
相較於韓國,少年更關切的是美國的歷史,縱然這樣的想法在某些人看來,或許有些不妥當,但他卻實出生於美國,也在洛杉磯這個小地方被拉拔長大。他不否認自己是韓國人,甚至偶爾也會拿自己的亞洲血統說點種族笑話,只是給予他國家認同的,依舊是美利堅合眾國。
對於拉法耶特侯爵,他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對男人的崇敬,他無法想像一個人是怎麼在那樣混亂的年代選擇挺身而出,為人民發聲、為國家而戰,當時的社會如同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誰也無法預測國家是否會在明日亡國,更是無從得知自己是否還能見到隔日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