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恢復理智的黑獸和睡眠艙人們的狀況有些在意,薩門來到通道的位置,探頭查看通道另一側紅鬚號的內部動靜。
「結果這些事我哥完全沒有幫上忙呢,謝謝你之前還特地去救他。」安吉兒站到薩門的身邊,跟著一起觀察四周,感覺沒有甚麼動靜,準備往科島的睡眠艙走去。「我要去看看他了,再次感謝你!」
黑獸薩爾塔在跳躍之後恢復平靜,停下一切行為,查看自己身體的變化,原本淹溺的意識終於探出頭,吸進久違的理性氧氣,用短腿讓巨大的身軀隨地坐下。
這時一些人影出現在通道一頭,薩爾塔看向來人。
昆恩壓低頭跟身體,偷偷從門後慢慢爬出來。他怕現在這樣身型的自己突然跳冒出會嚇到其他人。
(偷偷補路途幫助了一隻受困的洛瑟爾黑獸)
被電昏又被綁起來好不容易睡醒的洛瑟爾獸對昆恩點頭道謝後跟著行動,黏答答。
直接往科斯帕克斯島走去,先去確認藤喬沒事,再去確認梅森沒有變黑獸,最後回房間搬畫具出來畫黑獸。
恢復理智以後,燎原在某個角落找到捲成像是穿山甲一類的小學妹,發出獸類的笑聲又蹦蹦跳跳陣子,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有其他黑獸。
歪頭,試著在後面牆上寫上自己名字。
|ABE|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聽見打開的聲音,塔伯朝著源頭看去,走去。
他站通道口,隱約地覺得自己看到些黑影⋯⋯聲音接著又來,他湊向寫字的
b_silverblue: 並唸出對方的名。
看著安吉兒去看安冷吉就沒跟過去了,但也沒有去看帕特蕾西亞的打算,就這樣站在
eahsu1994: 身邊。
然後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了一句:「謝謝,我欠你一次。」
昆恩歪頭看著
kokomea ,用手(?)刮地板寫了歪七扭八的“嗨??”。
看了看其他人形的大家,又歪了歪頭,決定安靜乖乖坐下看著大家。
「啾嘎~~~」
是多久沒聽到人語了,總之聽到
the7351wwi: 的聲音他興奮異常,忍住不讓自己龐然身軀過度蹦跳變衝撞,彎下脖子慢慢走到對方面前點點頭表示:嗨!
然後旁邊牆壁簡單刮上一個大問號:『?』請解釋。
安吉兒原先是無視一切地快速奔向科島,確認了安冷吉仍舊好好地睡著,放下心中一顆大石,便又回到夜父之心。
途中看到許多冷靜的黑獸,還在牆上寫字,她試圖搭話:「嗨?你...你們餓嘛?要不要把販賣機砸開?」
aopower: 昆恩大力點頭,可能變成黑獸還沒把習慣改回來,昆恩獸輕輕趁了一下安吉兒。
看到
b_silverblue: 留下推測是名號的字跡,又看見
the7351wwi: 出現,以及@quinn_dusiff 的招呼,薩爾塔依樣在牆上留下語句:「我是薩爾塔,塔伯(我不確定有沒有拼對)能告訴我一切經過如何到這狀態的嗎?另外兩位星獸兄弟,要怎麼稱呼你們呢?喔我知道一位應該是燎原?」
洛瑟爾獸打了個哈欠。
用自己身上不知道為甚麼一直滴下來的黏答答墨水勾勒出名字。
從藏身處了探出頭又很快的縮回去,有些意外不需要教導,自己就正在分辨人和黑獸的氣味。
接著她發現自己會感到“意外”,才知道自己恢復了思考的能力,她再次探出頭看了看,躺在地上裝死的昆恩不見了。
里瓦從天花板的破洞中一躍而下,修長的尾巴提供了良好的平衡感使她又穩又安靜的落在地上,她順著通道來到黑獸與監察司門聚集的空間內,看到雙方似乎正在嘗試溝通。
kokomea: 昆恩刮了刮牆面寫下「昆恩•達斯夫,叫昆恩就好!話說現在是怎麼樣了?」
塔伯看向聲音,讀取(
kokomea: /薩爾塔獸的)文字。點點頭後,他先是擦擦眼淚,才接著開始言說:「我們現在位於船底座星系⋯⋯附近。」
「你們⋯⋯受黑礦影響⋯⋯成為了現狀。」
歪頭看了看
b_silverblue ,這隻黑獸有點眼熟⋯⋯好像是前往夜父之心時包圍自己的其中一隻?
月華想了想,走到燎原後方,拔了一根尾羽。
對
kapocya: (藍道夫)突然的話語毫無頭緒,甚至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皺起眉有有些困惑的望向對方。
聽見
aopower: 向黑獸們的詢問,順手以監察司的怪力拆解了距離最近的可憐販賣機,將商品取出也把幾塊天空市蛋糕交給安吉兒。
「……這樣會夠嗎?」看著眼前黑獸的巨大體積,他懷疑這種小點心到底夠不夠塞牙縫。
安吉兒把蛋糕包裝拆開,排在地上。
「剛剛進行跳躍了,沒有回睡眠艙的、或是爆開睡眠艙的你們變成了黑獸......但是現在理智都回來了,應該......應該以後會......」安吉兒說不出口,變回人和變成深黑礦,怎麼想都是後者可能性比較高吧?
薩爾塔繼續破壞船艙表面,回應
quinn_dusiff: 和
the7351wwi: 「我想我們只能透過還是人模人樣的他們了解,我也很好奇為何只有他們在
那時候似乎是在睡眠艙外具有管理全縣的立場?這中間發生什麼事?塔伯你為什麼在哭呢?除了黑礦對我們身上的影響,我想還有很多不同面相的事,希望你們能悉數告訴我們。」
也許身體變大痛覺神經也變的遲鈍,花了
秒鐘才注意到後方偷襲的
YueHuaFeng: ,手上那⋯⋯應該是羽毛吧,來自自己身上的,一臉無辜的鳥眼看著對方。
聽了
the7351wwi 的解釋,又看了看其他黑獸和交過手的監察司,在地上又勾勒出:So?Now what?
kokomea: 「我們監察司都受過改造了,對深黑物質免疫。」不免看了薩門一眼,他改造不完全還是有受到很多影響,但這件事就不用說了,「你還想知道甚麼?」
「他⋯安冷吉說你想要救我們。」回應
eahsu1994: 的困惑。
「為什麼?」但也同時拋出疑問,還沒有被改造成電腦前他就不太能理解這種柔軟的情緒,現在更是連感受都做不到了。
他不懂非親非故,竟然有人想要救他。
aopower:
聞了聞安吉兒的手,然後低頭吃掉一塊蛋糕,一邊聽監察司們說明。
aopower: 「沒關係,那種事現在也還沒頭緒,之後該怎樣在看看,我認為應該專注在能做的事上,比如說其他人們呢?當然還有關於超級電腦。」
昆恩一邊看著薩爾塔寫的&聽安吉兒和塔伯的解說,一邊偷偷一口吃了
個蛋糕。
再寫了句「那現在毘陀羅呢?他怎麼了?」
aopower: (時差QQ這邊的那種事是指變黑獸有沒有辦法變回來這事
嘗試破解毘陀羅邏輯中心而後的種種事件,塔伯延遲的思維難以將所有壓縮為文字。他沈默許久後:「毘陀羅⋯⋯超級電腦有了實體,能稱作阿羅堤,他⋯⋯覺得且言說著『抱歉』。」
「你們可能返回不了人形,暫時或長時間的。」
「毘毘他,他現在有人型了,可以像人一樣地活動,但他受了打擊,暫時只能像個電腦一樣地運作了......所以紅鬚號的未來要靠我們投票決定!」安吉兒講了四種選項。
「那現在安全了嗎?到哪了?我們以後會變怎樣?要下船了嗎?」
寫了一堆問號後雖然可以想像沒那麼簡單,但還是先討食物吃⋯⋯「我們要去販賣機那邊討論嗎?」又寫寫。
窒息的恐懼緩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無比的神智以及視野,甩甩頭才發現身體變得異常笨重,她看著自己變化為宛如蜥蜴佈滿鱗片的身軀,甩甩尾巴感到新奇。
到處晃晃,最終找了個安靜的小角落窩著休息。
昆恩靠近
the7351wwi 用腳輕輕搭上頭,再寫了幾句。
「沒辦法變回人形沒事的,決定不回去睡覺就準備好這種可能性了」
寫完在附近躺下休息,再偷吃了幾個蛋糕。
「超級電腦原本想找他在夜父——現在這艘大型船艦——的朋友, 」薩門垂著眼唸道,手機械式的持續拆開販賣機食物的包裝,「但沒找到。」
b_silverblue: 「回地球跟聯邦談判、佔領殖民星威脅聯邦、找星球拓荒……或所有人一起進入虛擬系統。」邊緩緩說明邊拿了塊蛋糕到鳥型黑獸喙嘴前。
里瓦露出“我早就問它要不要個身體它還說不要結果現在還不是要了”的豐富表情。
薩爾塔下意識伸手摸摸下巴,然而那裡現在沒有鬍子,只好改為騷騷鯨魚下巴。
再度寫下字跡:「好吧,我想問的還有很多,不過現在食物不夠嗎?」
阿羅堤跟實體的事情倒是早就知道,但超級電腦竟然能受打擊那個打擊還真是令人值得商榷。
「毘陀羅為什麼要抱歉?」寫給自己看。
「我所知道的這座紅鬚號上應該有的人員,管理職剩下史密斯、擁有實體的毘陀羅、改造過的監察司、還有更新者們,除了變成星獸的我們,那些在睡眠艙的所有更新者們現在狀態如何?」
啾!
發現周遭黑獸只有自己的聲音,老實安靜開心享用著
eahsu1994: 的蛋糕。
稍微思考了一下該用動物肢體語言表達感謝,還是⋯⋯「謝謝v」最後選擇在牆上筆談。
「武力夠嗎?資源夠嗎?確定能安全到達目的地?毘陀羅會回神嗎?」問題連串。
塔伯看向搭著自己的
quinn_dusiff: ,讀取對方所寫的文字後。他搖了搖頭,「沒辦法變回人形,有可能表示你們還能返回⋯⋯最初成為黑獸的瘋狂⋯⋯?」但這只是他的不確定假設。
看著滿滿難以回答的提問,塔伯難得混亂的思緒,連動著難得啟用的直覺。他沒意識到自己開口:「成為現在的獸形是怎樣的感覺?從最初到當下⋯⋯你們脈絡了哪些?」問完星獸後,他莫名想起在大黑獸出現後,幾位陷入恐懼的監察司。尚未明白之中的連結。
aopower:
「你傷的不輕。」
頂了一下安吉兒的手,四隻眼睛有規律的眨了眨,是十分通用的訊號代碼。
the7351wwi: 「塔伯,那是可能,但不是現在的事。針對那些選項,燎原也問到問題了,這些要考慮的事情很實際。」
「獨槍說過要用黑獸威脅殖民星,說不定會讓你們維持現在的模樣。」對羽毛不是很滿意的月華丟出混亂討論的情報。
變成黑獸之後身體能力似乎也獸化不少,窩著休息的魅孋獸一直聽到有軟物質被咀嚼的聲音,還有隨之飄來的香甜氣味,甩甩尾巴,循著味道找到一群人和獸,其中有隻還是自己熟悉的大型鳥獸。
趁著一群人跟黑獸不注意時叼走
蛋糕。
the7351wwi: 「如果要問直到剛剛之前的感覺,要拆解好像是很有意思,但現在一時沒辦法給你真正的脈絡。不過現在頭很痛,倒是很久沒痛成這樣了。」
jin_zero: 昆恩推了一塊蛋糕過去。
看著大家說的。
「如果發狂你們能控制的了我們嗎?如果可以,聽你說那個..誰....獨槍要用我們去威脅,聽起來是挺合理的生存辦法。」
the7351wwi: 也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感受,「跟之前的喪屍遊戲差不多,更糟糕,放著身體亂跑亂咬,你們這裡有人被我們傷到嗎?抱歉。」寫完點頭老老實實鞠躬表達歉意。
the7351wwi: 「之前變化的印象是.....感覺要死了......???但現在挺好的!只差希望能說話了」
昆恩不小心“嘎”的叫了一聲,然後摀住嘴。
b_silverblue: 就算被拍在地上也要吃蛋糕!
張嘴把包裝袋咬破,用爪子將蛋糕叉出來放進嘴裡,只是原本為人的她不習慣獸化的嘴,嘴像有破洞般邊吃邊掉出蛋糕碎塊,不一會兒就把地板弄得髒兮兮了。
「我不認為。」薩爾塔馬上留下否決
quinn_dusiff: 的回應。
「史密斯就是那個獨槍對吧?我猜測與聯邦的敵對不過是他一廂情願想延續的局面,而超級電腦利用整艘紅鬚號搞出這齣,我沒意見,但現在的狀態,我們的位置聯邦知道嗎?如果不知道,那不正是離開他們糾紛的好時機?再怎麼說那與這艘船上的大部分成員無關吧?」
「再加上,從你們的狀態來看,想必整艘船消耗的也不少,現在動力源從哪裡來?還有多少?」
「一個一個來吧,四個選項有兩個要戰爭,我們的武力就你們所知可以抵擋聯邦嗎?」寫寫寫。
瞄到巨大的陸行鯨寫下“睡眠艙”與“活著”等關鍵字後,抬起頭靜靜的盯著監察司等待答案。
他看向
kokomea: 的文字,「我不知道。」,但不是針對現狀的回應。他指尖停在對方在更早前詢問自己為什麼哭的那個問題。
而後,他走向
b_silverblue: 的文字(=武力/資源/安全,的足夠是否),「我想,我們(人形)連你們(獸形)都控制不了,武力程度自然可見。資源⋯⋯在連串的大量衝突,所剩的勢必有限⋯⋯我們(所有存有)曾安全過嗎?」
自進入夜父之心而後,就不曾離開此處的塔伯,無法回應
kokomea: 關於睡眠艙的疑問,「有誰去過⋯⋯睡眠艙嗎?」他問。
「睡眠艙的人都⋯⋯是有生存跡象嗎?」他沒能意識到自己最後的這個提問。
「睡眠艙我已經確認過了,大家都很好,腦波都很活躍。」沉默已久的安吉兒聽到關鍵字趕忙回答。
KCO3_: 「謝謝,但我不要緊的。」解讀出里瓦獸的通訊代碼,安吉兒笑著回答,「我一向好了傷就忘了痛。」
又再度補充睡眠艙的事,「他們想必現在都在虛擬世界裡吧?其實這樣相對安全又減少耗能,雖說現在我們有很大型的深黑礦,也不需要怕沒能源了.....」
歪頭想了一下,假如睡眠艙的人都很安全、聚集在這的人和黑獸⋯⋯看起來毘陀羅真的做到保護整艘船更新者的結果。
鳥嘴笑了一下,「那毘陀羅有意見嗎?如果他保全我們所有人,那⋯⋯」後面只留幾個點。
「另外,假如未來還要戰,那現在就是決定撤退還是再戰,沒法補給的話⋯⋯大型深黑礦?可以打戰嗎?」聽到
aopower: 說的臨時發問。
aopower:
「你們是去外面弄了深黑礦嗎?」
「還有那個危險的存在是如何憑空消失的?」
里瓦用同樣的方法再次詢問。
「控制不了....還想這麼做....這人瘋了嗎.......」昆恩默默寫下。
安吉兒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我聽說過只要跳躍了,聯邦便不會再找到我們,毘毘原本想用夜父號去和聯邦談判,所以這個位置聯邦肯定不知道,再說我們現在也已經跳躍離開當初的位置了。」
「而之前的那個位置有很豐富的深黑物質,在夜父號上出現了跟紅鬚號一樣大的黑獸,所幸已經被殲滅了,啊,大功臣是月華!那隻黑獸變成了.....變成了深黑礦.......」安吉兒還是把這件事說出來了,她表情變得有點僵硬。
安吉兒安靜了一會兒。
黑獸是人,深黑礦就是黑獸的殘骸⋯⋯好像也不意外。
慢慢走靠近
aopower: 用翅膀輕輕拍對方的背,「謝謝啦~」旁邊再寫寫寫。
留意到
aopower: 的安靜,「黑獸成為了黑礦,你擔心⋯⋯你連結到什麼了嗎?」
YueHuaFeng: 「毘毘只是現在太傷心了!」忍不住替阿羅堤說話,又順便笑著朝塔伯點了頭,塔伯認證毘陀羅沒有異常讓她太滿意了。
「夜父目前是紅鬚號供電,只要改造能源系統也能以深黑礦為能源……但開戰的話,誰也不曉得那塊深黑礦夠撐多久。」
默默聽著
the7351wwi: 對安吉兒的問句,雖然外型沒改變但內在也成被扭曲為黑獸的薩門也沉著一顆心沒說話。
the7351wwi:
「基本運行沒有異常,但人格模組表現異常......原因也許正是人格模組正常運作。」
面對塔伯的提問,安吉兒無法回應,只能不知所措地咬下唇盯著對方。
aopower:
「超級電腦太傷心就是異常,人格模組的存在是為了使智能表現得更像人類,而非讓智能與人類一樣擁有感情。」
第一時間很失禮的想到最巨大的薩爾塔能變成多少深黑礦,趕緊搖了搖腦袋,扔掉這個想法。
「如果把超級電腦重新開機會怎樣?」用眨眼提出門外漢的發問。
薩爾塔黑獸的臉上沒有表情變化,不過他確實沉默半秒,才又寫字。
「我想我們該對大黑獸給予一點感謝。當然做出行動的你們也是辛苦了。至少現在研究材料的來龍去脈我們已掌握一部分,如果有人——有黑獸想恢復成人,那會是個好機會。」
「另外,我的觀點是這樣的,不管移情了多少,別期望只倚賴工具就得以自保,重點在使用的人如何意識到自己的使用方式,這也能提高移情對象的存在長度。」薩爾塔刻下意有所指的字句。
挪動腳步遠離正在討論毘陀羅正常或異常的人們。
「拍一拍他如何⋯⋯」但又想到山嵾,最後是回到軟體身分了嗎?
(薩爾塔中對不起
很有趣....的人嗎?還有這是我們也會變成黑礦.....嗎??太困惑了。
「毘陀羅現在是陷入絕望當機中?但現在人形要怎麼重新開機..?」還是很困惑的默默寫下。
KCO3_: (哈哈哈因為里瓦沒說出來本來還很想讓薩爾塔回應!
「......拔電池?」月華也不確定要怎麼把毘陀羅重新開機。
「……若重新開機後的結果更糟呢?」沉著聲提出單純的見解,接著動手拆起天空市糖果的包裝,「我們過於依賴它了。」
「關於超級電腦,既然你們推斷人格模組失靈,但聽起來其他功能運作正常,何不就先當成一般的電腦使用?不管如何,之後要行動的資源與資訊,我們還是得從它那邊取得。」
塔伯態度很堅定,安吉兒只好回答,「不回復成人的話,黑獸的結局就是深黑礦了吧。但是聽說殺獅局處理了那麼多黑獸,它們也沒有人的理智,跟現在在場的大家不一樣,以後說不定還是能回復人形的。」
其實大部分也是安吉兒的希望。
「支持。」在
kokomea: 字旁邊留下字。
「那現在就要先保住毘陀羅。」又寫寫。
aopower: 「那就趁我們還有理智時能用就用囉。」鳥眼愉快的眨眨眼。
「好,那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關於新的星球,我們有多少情報?」
塔伯聽著
aopower: 的回應。抹掉眼淚後緩緩思考,「你們想回復人形嗎?」他對著在場全有的黑獸問。
「你們的質料⋯⋯靈魂的載體⋯⋯呃,那個⋯⋯黑獸體⋯⋯身體!搞不好能夠被宇宙容下,不用著太空裝也能在其之中。」塔伯繞了很久,才從奇怪的詞庫走回人的通常言說。
大掌拍拍
the7351wwi: 頭頂,接著寫字。
「你也有變化,之後告訴我你的歷險吧。至於恢復人形的話題,我自己無所謂,但我對研究這東西很感興趣,如果有人想努力一番,我很樂意幫忙。」
「唉,你究竟為什麼一直哭,每次做的事情也都很出人意料。」忍不住拿出手帕擦塔伯的臉。
突然想起選項之一是虛擬空間,看向黑獸群,「萬一你們無法變回人形,會想去到虛擬空間生活嗎?至少會有......人形........」這是甚麼話?安吉兒都想吐槽自己。
「我..我....我覺得雖然我想變回人形,但比起進去虛擬再被他們玩!現在很好!」
昆恩是真的非常不想再回去被整,寫的字更醜了。
看著大家的討論似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新進展,邊將地板上的蛋糕屑舔乾淨邊聽著龐大的資訊,如果死掉會變成黑礦好像也不錯,至少有點貢獻。
至於毘陀羅似乎因為感情變成頹廢狀態,這樣的話就是重開機也無法解決吧,畢竟那些感情程式碼不會因為強制開關機而清除,而且連一般電腦的使用價值都跟著喪失了。
聽著
aopower: 的問題,將爪子舔乾淨後在牆上刻下字跡,『變成黑礦供給能源也不錯 就跟動植物死後成養分是一樣道理 我挺喜歡這種充分利用 』
薩爾塔再次點頭,這次的字被緩慢寫下。
「好,我的結論。
當然得先尊重這艘船上所有人的最大數意志,但我會選擇開拓新的星球。首先,與聯邦為敵如同我前面所說,並不是我們這艘船上大多數人有義務參與的,再來關於佔領殖民星,讓殖民星的人遭受戰爭波及的必要我認為不存在,而最後一個選項,沒有長短進程感覺的存在我並不認為那叫做生命,身與心同時存在並去努力平衡的方式才叫活著。」
「如果前往新星球的路上能源不夠了,我也不介意貢獻自己喔:j」
「我認為可以再更充分利用,你們的的鱗片與羽毛等等說不定有深黑礦的功效。」月華打算之後把手上的羽毛扔進能源系統裡試試。
Ah.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往睡眠艙所在的方向回頭看了一眼…
「想,但是黑獸的型態對大家未來生存有幫助的話繼續維持現狀也不是不行。」在地板上歪曲的寫著。
“如果對你未來的幫助的話…”
聽到
YueHuaFeng: 這樣說,尾巴甩甩看能不能甩出一些鱗片做實驗,但看來甚麼都沒有,只有灰塵。
「你們......」真想得開啊,安吉兒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笑了一下。
她不想揭阿羅堤的短,連瞄準也做不到的超級電腦、一個EMP就癱瘓全部系統,如果沒有原定計劃的夜父跟天豹的談判,這種戰力肯定不足的。
「我也支持薩爾塔的意見,戰爭沒有必要,雖然脫離聯邦就再也回不了家了,但參與了拓荒計畫的我們,本來也就離家很遠了,真正去拓荒也只是走上原定道路而已。」
「另外,既然現況如此,那對我而言,整艘船的人都是同伴——我指的是所有擁有意識的存在,所以會考量對所有人最有利的走向,當然不包括更多非己願的傷害……」緩緩又補上最後一句,「有點像整艘船都是家人吧。」
「除了去跟聯邦談判以外我都無所謂。但顯然前往新的星球拓荒是現下比較好的選擇。」
「只是,阿羅提如果恢復正常之後做出什麼決定,我會無條件支持他。哪怕是發動戰爭。」
在把恩情還完之前,他都支持阿羅提。
家⋯⋯家人⋯⋯
鳥嘴大笑了幾聲,走到巨鯨旁邊翅膀拍拍,「我喜歡這樣的家人,挺你吶!」在牆壁上大字書寫。
薩爾塔在@b_silverblue: 的留言下方優雅地寫下:「謝謝:)」
「整艘船都是家人嗎?這種想法我好喜歡啊!」安吉兒忍不住摸摸薩爾塔鯨的下巴,「一起開拓新人生吧?」
其實也只是遺憾不會再見到父母而已,但她其實也並不擔心父母,他們會知道紅鬚號發生了甚麼,而且相信兒女在神的庇佑下都能過得好的。
「阿羅堤恢復的話,我也會無限支持的!」朝著藍道夫露出堅定的同伴微笑。
eahsu1994: 「吶,體驗了幾次不同人生。」彷彿人聳肩的翅膀往上揚,「真佩服精神不會錯亂。」
收下昆恩的鱗片,喜歡程度
多拔了
根燎原的尾羽。
月華把昆恩的鱗片收進口袋,打算收藏起來。
(假公濟私
沈默許久,塔伯開口並指向
kokomea: 所寫的『家人』。
「我不喜歡這個關係。太有道德包袱了。」,他想著,好沈重。
家人、同伴,是很好凝聚向心力的說法,雖然不曉得此番言論的真實度有幾分。
看著搖晃的鳥尾,貓本性的衝上前咬掉
b_silverblue:
根羽尾。
回神之際嘴裡滿滿都是鳥毛,覺得有點噁心的吐在地上。
「睡眠艙的人什麼時候會醒?」
尾巴在地上輕輕拍動著,透露出她十分在意的心情,她再次在地板上寫著。
KCO3_: 「我想大概得等到作出決定之後吧?有了方向以後,要拓荒或戰爭也是需要人力的嘛,選了談判的話大概就會繼續被關著...吧?」安吉兒胡亂猜測著
aopower: 「這是...把他們當人質的意思嗎?」如果是,這選項絕對不在昆恩考慮範圍內了。
「啾嘎!」落跑的躲到
kokomea: 後面,書寫上,「談正事,不要打架!」
躲在巨鯨後面露出一顆頭,楚楚可憐的鳥眼眨眨。
the7351wwi: 「道德包袱,是被加諸在這個字會上的標籤,這個字最根本的意義,只是在稱呼一種本能扛上的責任感,也是為什麼我說,先尊重眾人最大意志,因此不管想做什麼,只要不傷害他人權利,任何人都是自由的,不管我們定義的關係是什麼。」
「我們可以晚一點繼續討論這方面的事嗎?我想找個不那麼費力的溝通媒介再繼續。」甩甩大掌,敲敲句子,薩爾塔表達並非想中斷話題,而是還能講的東西還有很多,但現在不是時候。
quinn_dusiff: 「哦,不是,只是我對航行需求的猜測而已,而且更新者們根本也沒有當人質的價值吧?跳躍之後我們都是聯邦公敵了,哈哈......」
家人不超過一個普通的名詞,並不特別也沒有感受,洛瑟爾獸趴下來沉默的看著所有人。
爪子前端在地上勾勒出Cato。
居然找靠山,太不公平了。
尾巴甩甩爬到稍遠處的地方窩著,等待他們再次討論出結果,反正蛋糕吃了學長也弄了,接著就是等待結果出爐,投票似乎還沒結束嘛。
因
kokomea: 突然的輕拍而反射性縮了下雙肩,對這種善意肢體接觸的對應十分生疏,只能不解地看向黑獸,然後再有些僵硬的別開眼神開始思考關於溝通媒介的問題,「……鍵盤、或平板嗎?」
quinn_dusiff:
b_silverblue: 「……聽說,」薩門繼續針對更新者再睡眠艙裡經歷的虛擬世界詢問著,他不太確定那戰前著名的傳說物種名稱,「有吸血鬼?」
沒有避開
aopower: 摸下巴的舉動,也沒有太多反應,倒是對對方後續的言論再次寫字,「他們如果想被關著,那無所謂,但沒有人有權力逼他們接受他們不願意的事,如果他們要為不同立場的意志反抗,我不會站在過度擁有權勢的一方去做壓迫,這是眾人的事。」
「如果可以,是希望所有人都醒著來探討一番。」
eahsu1994: 「如果可以,那很好,其實普通的紙筆也足夠,只是現在這種方式要在金屬上刻下痕跡,而且也快寫滿了。」望向滿空間的字跡,有大有小,自由自在。
eahsu1994: 「有。」完整的畫了個句號的小圈,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我是還好,但沒有現實記憶總有人被整的很慘。」雖然自己也有被咬,之後還變成沒咬過人的吸血鬼。
歪頭看著一眾還保持人類型態的監察司們,「所以我不信任虛擬世界,記憶、經驗都可以被替換取代。」
家人......月華覺得一群犯罪者走到這一步說要成為家人很勵志也很好笑,同時也想起在老家的姊姊與律師,突然有點想家。
藤喬雖然沒有明說,但似乎也很想家......月華默默地望向洛瑟爾在地上刻出的Cato。
stu940113:
望了賽奇一眼,從接著從他身邊悄悄走過,這裡仍然保持著她剛離開時的混亂,原本飄浮四散的碎片隨著重力回復而散落一地,黑獸的皮膚具有一定的厚度,保護她的四肢不會因為踩到碎片而受傷,幾個小時前她離開時還是個人類,此時卻是以黑獸的模樣回到到排列睡眠艙的巷子裡。
她快步走到卡斯特的睡眠艙前,抬頭看著示意裡頭睡眠者生命跡象平穩的提示燈佇立了一會,接著聞了聞睡眠艙的外殼,現在她能夠分辨出卡斯特的味道,並且認真記在腦海裡,只是不知為何,他的氣味混雜了些驚訝與憤怒。
除了卡斯特的氣味之外,她還捕捉到一絲稀薄的氣味,腦海裡浮現出模糊的紅髮女子輪廓。
“???”里瓦暫時想不出兩者的關聯,於是先把這份資訊存在腦中,走回賽奇身邊繞了一圈然後仰頭看著他,表示她想確認的事已經做完了。
KCO3_:
他的心臟、脈搏、呼吸、血壓都是正常的。
數值都在人類平均值以內,可以得知這個人還活著。
睡眠艙堅固的外殼與設計,似乎無法攻破…隔著一道科技文明的鐵壁,獸嗅得了人的氣息。
人沒有以話語回應,因為他不被允許說話,他聽不見,他不被允許聽見。
唯有躍動的心臟,是他還在這世上的證明,他唯一對妳的回應……即是活著。
在朦朧的氣息之間,妳腦海隱約浮現了一名微笑著的女子身影,她有著一頭紫色的秀髮,在那甜美的笑容後,她便轉身消失在空氣之中。
(我的小心臟…
來回通道和本旦港對於肢體改造的監察司不需要太多時間。
薩門從工廠帶回了數塊尺寸偏大的平板電腦,也幸運的在貨艙找到幾個附有眼動追蹤通信輸出功能的可攜式儀器。(請想像霍金使用的
語音生成設備更高階版)
b_silverblue quinn_dusiff 對不信任虛擬世界的感想緩緩點了點頭。
「中元他們——」短暫的遲疑,避免想起不好回憶般轉移注意力到平板電腦的設定頁面上開始操作,「還有沃爾德中尉,在裡頭做什麼?」
滑開螢幕鍵盤設定調整為最大尺寸,開啟投影讓輸入的文字能在空中被所有人看見,然後面無表情地把機械推到黑獸們面前示意他們選擇各自想使用的溝通媒介嘗試功能。
薩門開始思考起是否該幫這些平板儀器做更方便攜帶或使用的改良設計,最後眼神停在
jin_zero爪子刻出的Cato痕跡上。
「……或許到了『無花果』,和聯邦對峙也是遲早的事。」
掌握夜父戰前科技和超級電腦(當機中)的紅鬚號更新者,坐擁銀河系頂尖學術、無盡資源和權力的聯邦,10年?30年?——他們能夠躲多久,能夠逃多久?
正準備在牆壁上大肆作畫時,聽到
eahsu1994: 的喃喃自語,拐個彎寫了幾句話:
「像我說的,是選擇撤退還是再戰,我選擇先休息以後報仇。」
然後繼續在牆壁上慢慢畫著在虛擬世界的監獄上下級樹狀圖,不過雜役和主廚的忒門和康斯坦丁卻是跟上衛並排在同一列。
啊旁邊又畫了一拳歌舞團,歪頭想了好陣子轉頭看向……在海報上見過名字的
quinn_dusiff:
看
b_silverblue 快想到自己馬上在旁邊寫下。
「喔!我那時候看到海報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居然會有跟我名字長相都一樣的AI呢!我當時只是個囚犯哈哈!話說他們演砸情有可原不是嗎!場地怎麼讓人無法入戲,唉他們也真的辛苦了!對吧!哈哈!」
我只是在找人麻煩而已。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沒差,要去拓荒我也會幫忙。
悠悠的拿黏答答墨水繼續寫字。
看了看
b_silverblue 的階級樹狀圖,注意到奇怪的地方。
「藤喬不是二等兵?」記得藤喬說他是二等兵,但燎原的圖裡藤喬卻是上尉。
海爾黑獸體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覺得現在的情況實在很無趣,也沒有加入一群人興致勃勃的談論,直接蹦跳跳地路過。
聽了
YueHuaFeng: 疑問,翅膀搔搔腦袋想了一下,在上尉藤喬旁邊在畫了個二等兵藤喬,牽上一條箭頭中間帶著問號。
「嘎~」聳聳肩,然後把樹狀圖上方那幾個上尉和主廚等人的字樣畫了個蝙蝠圖樣。
又補上一個安冷吉上尉,同樣也是附上蝙蝠圖樣。
關於安冷吉在紅鬚港的惡行惡狀,安吉兒已經聽梅森講過一遍了,剛剛又聽昆恩那樣說被搶血嘲笑甚麼的,她摸摸脖子,玩玩頭髮,看看天花板,左顧右盼地裝死。
一點也不想替安冷吉背書。
雖然有點好奇這位上尉還做了些什麼。
越來越看不懂藤喬的部分是怎麼回事,月華搬過薩門的儀器擺到
b_silverblue 面前,要他用人話把他在紅鬚港的經歷與知道的事從頭開始講一遍。
想起來紅鬚港的事情有些不爽,但也就是低聲在喉間咕嚕咕嚕一下的程度。這麼說來當初用血和嘴砲確實從1881年的萃口中敲了點情報出來,對比一下他醒來時一副記憶混亂的樣子和自己的印象大概可以猜個幾分輪廓。
先用墨水寫了句「藤喬應該是二周目升職的」,再跑去
b_silverblue: 的圖旁邊把萃中尉也畫了蝙蝠圖樣。
一直到儀器被拉到自己面前燎原才意識到自己捅了什麼不該捅的,而且從之前的連串問答中得
YueHuaFeng: 沒那麼好唬弄過去……
用感激的眼神看向
jin_zero: ,在對方字跡旁補上一句,「我們的記憶曾經被洗去一遍重新來過,但我記得藤喬曾經失蹤一陣子,回來就升階了。」
紅鬚港的自己只是最低階的隔離囚犯,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她看著燎原的關係圖還有旁人的資訊,感覺好像很有趣,自己卻沒參與到。
尾巴在地面以一種不悅的頻率拍打,但也沒打幾下就停止了。
失蹤⋯⋯被中元關起來的期間?那升階應該是再進到虛擬世界時毘陀羅預防這事再發生的措施?
看來藤喬再沉睡之後過得還行,月華開始好奇別的。
「持有虛假的記憶過生活是什麼感覺?不會有違和感?」
鬆了口氣,還好沒追問失蹤的前因後果,又繼續隨著問題進行腦部運動,用翅膀像是交錯疊手,再回頭繼續筆談,「就好像層層疊疊被覆蓋什麼,想抓住念頭時又認為自己是錯覺,然後又被下個新資訊蓋過去,違和嗎?即識感吧,吃個烤鳥會想起魚,大家聚一起時會覺得少人……吶~~~~~」嘎的鳥叫一聲畫了長長一條波浪狀。
「吶,你味覺正常嗎?」突然蹦出一個問話,明顯是問著
YueHuaFeng:
月華對於燎原說的狀況非常感興趣,正認真思考原理,就聽到
b_silverblue 朝他丟出奇怪的問題。
「正常。」月華眨眨眼,不懂為什麼會被問,「味覺與你說的即視感有關聯?」
「藤喬在烤肉的時候一直在找著味覺白痴。」默默的寫上一句話,然後無辜的眨眨眼看著
YueHuaFeng:
「......那應該是在找我。」藤喬總是說月華的味覺有問題,雖然月華不覺得。
「藤喬找我做什麼?」也因為藤喬認為月華的味覺有問題,烤肉這類活動一般不會找月華,所以月華感到困惑。
我不覺得有什麼差別,但比起記憶,不可能的時代背景或身份前提確實可能造成某些人改變。
寫給
YueHuaFeng: 看。
「千年多前的背景,吸血鬼與獄卒的身份嗎⋯⋯」月華認真思考洛瑟爾提供的另一個觀點。
月華認為記憶是構成個體的一大要素,人格的形成與面對各種情況的抉擇等等都會受到記憶影響,以虛假的記憶覆蓋真實記憶應該會有破綻,或從根本改變個體。
如果記憶的影響不大,也許是虛假的記憶相對於真實的記憶改變不大,那麼環境的影響會比較顯著,畢竟時代背景的價值觀完全不同,身份階級也會影響人際間的關係。
「拿回原本的記憶之後時代與身份還會影響你們現在的想法嗎?」
會影響嗎~會嗎~不會吧~
鳥翅膀人樣的交叉環胸,如果不同的記憶和經驗塑造出來的性格,再怎麼還是會完敗有兩倍以上的歲月的本人吧。
「我不會,畢竟年齡資歷就贏過那個陽光正向的我了,最多多了點愉快的同僚經驗。」寫寫寫寫。
看到燎原寫到年齡資歷,月華才想起千年多前的人類頂多只能活到一百歲,而且約五十歲就開始衰老。
看來虛假的記憶比自己所想像的改變更大......不過看經驗者們似乎都沒什麼影響,應該沒有後遺症或副作用。
月華還是對紅鬚港很好奇,試圖讓燎原把在紅鬚港的經歷說一遍。
(拍拍被纏上的燎原(
我不覺得我的身分和經歷有差太多,所以不會。
洛瑟爾邊寫邊想,自己好像就都是沒什麼登場機會的囚犯。
看了眼似乎還很感興趣的
YueHuaFeng: ,雖然覺得不意外但……聊天是很開心可是筆談好累~~又雖然黑獸身體沒什麼累感……吶~~~~嘎~~~~
一種矛盾的想法在爭鬥,鳥型黑獸默默走到月華旁邊,就地蹲下,「想問什麼就問吧~」打發時間。
同時在心裡對在虛擬世界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秘囚犯艾薇兒道歉。
欸啊。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對於
b_silverblue的「休息以後報仇」,薩門無法否認那似乎是當前最穩當的作法,但依然不改變他們得在星球拓荒與被聯邦找到之間和時間賽跑的事實,他心情無奈的撇嘴丟下一句「只能指望是我們回頭找聯邦,而不是聯邦先找上門。」,然後就再次回歸沉默地蹲下身盯著黑獸的虛擬世界樹狀圖。
細細地聽完
eahsu1994: 的言說,塔伯先是非口說語言地點點頭,同意對方的觀點。才是附議:「擱置-迴避-放任,事件只會陷入輪迴。無論是以呈現原樣的重複,或以類似的扭曲⋯⋯」
他的小結是,「我們需要回去結束聯邦,以(/為)重啟,任何。」
看
b_silverblue 願意講很開心地問了一大堆關於千年多前的紅鬚港的模樣、監獄的形式、生活方式、當時的科技產品與武器、食物文化和流行......等等的問題。
stu940113:
里瓦的四隻眼睛輪流眨了一遍,想確認剛才在腦海裡出現的畫面是不是錯覺,她很確定這裡沒有任何新留下的氣味也沒有其他人了,她回頭望了一眼卡斯特所在的方向看不出有任何異常,於是對賽奇搖搖頭,伴隨一聲低鳴作為確定的答覆。
「國王遊戲記得嗎?我是里瓦。」她再次用眨眼的的方式與賽奇溝通,表達自己認識他,希望他別太拘謹。
裝死了一陣後發現也沒事發生,安吉兒有點放心,也走到
b_silverblue: 和月華面前,「我也可以加入嗎?我想問安冷吉上尉的事情?」一邊伸手摸摸鳥羽。
邊回答
YueHuaFeng: 各種問題,邊慶幸自己有知識強化型的經驗,這種插卡式外來知識可以正常消化,「嘎!」發現旁邊多了
aopower: 聊天對象,太開心本能鳥嘎一聲,像人手的略張開翅膀表達歡迎。
發現對方好熱情,安吉兒順勢撲進燎原獸的懷裡,感受被羽毛包覆的觸感。臉頰摩著鳥胸。「喔~你好溫暖。」
溫和的大型動物好棒啊!
stu940113:
「值得試試。」無聲的回應著,舉起自己的前掌張開、收攏,靈活度比人類的手指遜色了不少,但還是可以透過訓練彌補。
「作息被規範,工作枯燥,伙食算不上豐富。」她的尾巴輕輕掃過賽奇的褲管,示意他邊走邊聊,打算返回夜父之心。
「嘎~」又鳥嘎了聲,翅膀半舉起遲疑了
秒鐘才放下來順勢包著
aopower: ,然後在地上繼續筆談,「我只見過一次安冷吉,那時他已經是上尉了,那天沃爾特別焦躁,然後我們就闖進軍官宿舍了⋯⋯」九官鳥上身似的八卦起來。
stu940113:
邊走邊聽賽奇說著,想起了卡斯特,黑獸的嘴角似乎有些上揚,本旦港的生活也不完全是那麼的糟。
「你看起來還像個人,不錯。」很快就猜到賽奇也是被改造的其中一員,她單純是指出對外型的看法。
言斷小結而後,塔伯便任由自己被穿過眾人的言說。自嘗試破解超級電腦以來的事件,除了成為對於未來的註腳,理當也化為現下的疲倦。
偷偷完成了幾個哈欠。
塔伯推開不同感受的淚水,睜眼後他注意到自己被看著。「⋯⋯」也就朝著
stu940113: 注視回去。
薩門細細聽著
the7351wwi的言論,雙手抱胸的動作和眉間皺褶又都收緊了些許,目光停流在鳥爪繪製的紅鬚港塗鴉。
任憑身旁黑獸與監察司關於紅鬚港的閒談左耳進右耳出了片刻,像是為自己思緒找個總結點般地淺淺吐了口氣,並順勢從蹲姿站起到與
kapocya比肩齊步的位置,垂下的眼神仍沒從紅鬚港那些熟悉名字上離開。
「我只是想解決看不順眼的事罷了——就像你推李曼下水一樣,」和剛才電腦監察司一樣沒頭沒尾的拋出話語,「如此而已。」
邊聽燎原講故事邊在素描本上作畫,各畫作還原度
紅鬚港
隔離監獄
軍裝與武器
打野味
演砸的劇場
打牌
安冷吉房間的亂鬥
演砸的劇場這幅畫作讓人覺得新娘梅森畫得特別精細,其他部份都是草稿。
聽見
eahsu1994: 的回覆,藍道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鼻尖發出幾聲哼哼的笑聲,明明沒有感覺到開心,或許是情感被壓抑著但靈魂深處的共鳴沒有。
「那可不一樣。我當時是為了好玩,你是嗎?」用著平靜無波的表情配上聽上去歡快的語調,諷刺的讓人不快。
但他其實沒有諷刺的意思,僅僅只是記憶中的自己該會擺出這樣的姿態。
「但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麼,惡劣如我也不是不懂得回饋。」
「你跟安冷吉有點像。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很欣賞。」
扯了扯唇角,露出的無感情笑容反而比以前有感情的時候要來的真摯。
stu940113: 的提問,是塔伯反射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曾經被鑷子破出的口,自時間堆疊而以結痂補起。
「沒有。」他說:「我沒事。」應該算?他側頭思索,除了不知道也停不下的這堆水,一切無恙。
欸啊。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薩門挑起單邊眉頭,與
kapocya對上眼神。
好玩。若是迷惘小鎮時的他肯定會對此發言怒火中燒吧。
「我的『好玩』輪不到你決定。」一本正經吐出近乎詭辯的答復,或許是幾個難以入眠夜晚所得出的心得,又或是從某台超級電腦上的現學現賣。
「你要做什麼都無所謂,也不改變我要做的事。」口吻不善得略顯失禮,但實際上比起不領情,更多的是不明白還沒找到天豹或任何斬獲的自己為何值得對方回饋。
記憶中的醉赤壁總是神采奕奕、果斷有行動力的走在前頭,薩門不認為自己與他哪裡相似,但說到安冷吉,倒是又重新翻起了些許無奈的情緒。
「……我沒有咬人的癖好。」有意無意的瞥向
YueHuaFeng筆下那有著眼熟面孔的新娘。
安吉兒津津有味地看著
b_silverblue: 的圖畫講解,覺得虛擬世界的故事非常精彩有趣,但是聽到旁邊人在談論安冷吉,還有咬人之類的,讓她忍不住又開始玩玩頭髮、比劃比劃燎原獸的線條、點評月華的畫作,盡力地裝死。
覺得安吉兒裝死的反應很有趣,於是畫了坐在沙發上的安冷吉上尉把僕役扯過來吸血的畫,風格偏向
p-煽情 i-血腥
「別、別畫得這麼恐怖,安冷吉才不會那樣,吸血鬼是很優雅的......」但是想起藤喬剛醒來時的模樣,安吉兒放棄抗議。
「吶,我看他們玩的很愉快,應該是很優雅。」開心的再落下幾筆,雖然他沒說當時自己也在旁邊被迫裝死陣子。
吸血鬼優不優雅我是不知道,但二等兵對囚犯不優雅。
回憶自己被踹到跪著供血的洛瑟爾獸寫道。
面對薩門的口吻不善,藍道夫沒有多說什麼。
他並不是要說服薩門,正確的來說只是為自己將來可能的舉動做出預告。
大腦變成電腦之後自己的一舉一動跟以前的自己比起來簡直正直太多,以前的自己可能根本無法想像。
但也因此他能夠冷靜的分析自己的心理。
可憐的、小小的藍道夫,失去姊姊的藍道夫,對他人的善意原來會放在心上。
自眾人開始討論虛擬空間的事情後,鯨型黑獸便只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與聽著。
成為黑獸後內裡經歷的一切到現在意識回到主控席,強烈的疼痛像要分裂腦袋一樣在發作中,於是在完成認為要緊的事情後,薩爾塔又轉為閑散自得的休息模式,安撫噪痛的腦袋,也似是愉快地看著眾人繼續你來我往,不再介入。
更新者們的紛紛議論繼續著,時而高昂、時而沉悶、時而迷惘,那些關於紅鬚號至今所發生的事,以及未來的事——最後漸歇。
「投票吧。」獨槍說。
Cato、Hannibal、Vetala、Void。
每一張票,隨著獨槍唱名各選項而舉起或放下的手,全都像輸入導航系統的關鍵參數般,細微而確實地改變著前途航路。
「掌心裡的未來模樣」仍是全然的未知數,但至少此時此刻,他們將紅鬚號的船舵緊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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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啊。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oO(雖然我覺得太空船應該沒有船舵但、就這樣吧......)
(放棄思考)
感謝大家參與!!
謝謝薩門中,薩門中辛苦了
謝謝薩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