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想中的百合討論不應該只是那個樣子。就如同傳統上同志文學的研究脈絡總是不區分男同志女同志的討論,甚而在部分討論中男同志佔據大部分版面,然後總是討論同志受壓迫就沒有第二句話的討論——這類沒有去細緻對待各主題的基本區分,而只是一直停留在「前階段」打滾的類似意識真的相當可怕。
百合從來不只是讓社會重新看見女性間的情感,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怎麼在百合裡找出嶄新的文學、人性、與哲學火花,如果只是放在女性主義的脈絡下討論,無疑是讓百合淹沒在扁平性別運動的汪洋大海中。
(murmur)就像是契約淹沒在侵權行為的大海中般的契約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