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方的話,他回想。瓦西亞在他腦中殘留的最後影像是一團活潑的白色毛球,在他出門前會用鼻子輕碰他額頭。他記得當時的心情是快樂的;所以他相信瓦西亞依然同樣快樂地在外頭的某處活著,儘管他沒有再見過她,他的確仍會在夜深時想起曾經共度的時光。
不同型態活著、是嗎... 接著,他注意到對方的不對勁。
「...但其實傷痛能不能完全淡去、我不知道。」桀納斯輕輕拉起煤球的小掌碰觸對方的手,「但我知道如果
你的傷口還是會痛的話,我會在旁邊陪你。」他微笑著回答。
即使對方沒有明講,已查覺到情緒變化的他不可能就如此置之不理;而雖然他沒有意識到,但他幾乎是反射性將自己的負面情緒棄置一旁,急著接納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