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power
the7351wwi
YueHuaFeng
eahsu1994
eventelle
stu940113
hak_ego
Morale_fanu
kapocya
None23310

深夜，你們被吵醒，房間牆壁打開了，外面是光線有些刺眼的通道。
「請過來吧，考驗開始了。」

最後，你來到了一個疑似實驗室的地方，與其他之前在精英選拔勝出的更新者大眼瞪小眼
史密斯中尉也在這裡，實驗室不是很大，所以有點擠，然而天花很高，牆壁也是圓弧的。
然而，一個未曾見過的陌生人也在這裡
「歡迎來到夜父之心之心。與這個未完成的姿態跟你們見面，希望你們能理解。」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容貌，只是顏色有點不對勁……
「我是阿羅堤，也是毘陀羅9000，這是我的未完成人形狀態，所以請不要稱呼我為毘陀羅。」
「既然你們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是未來輔助紅鬚號的重要人員，我覺得是時候這樣與你們相見了。不過今天我們來到這裡，目的是完成你們的最後考驗……」

「你廢話太多了！」史密斯中尉插話，「長話短說，你們要接受改造，將你們本來殘留的改造和強化完美，讓你們成為士兵等級的改造人類，興奮吧？」
史密斯中尉拉下了一個手柄，實驗室像個球地滾起來，更新者在有限的引力控制被摔得灰頭土臉
「阿羅堤」十分不滿：「請不要這樣對待我的精英。」
史密斯中尉嘖了一聲。
實驗室的設備因為圓弧面轉換，多了很多個大型箱子，空間好像也變大了一點點。
「請你們進去吧。」

考驗：
進失「箱子」後將會意識模糊，但不時感到巨大痛苦
這是放棄考驗的最後機會，毘陀羅9000當然不會高興，但也是有辦法處理的
放棄考驗請回覆「（姓名）_放棄」
參與考驗的守心局更新者，請dice10，並附上你的不穩定評級
參與考驗的殺獅局更新者，請dice8，並附上你的不穩定評級
限期為11/3 18:00，未能回覆視為放棄考驗

===以下可回覆===

不穩定評級1

不穩定評級5

不穩定評級3

不穩定評級4

不穩定評級1

不穩定評級4

不穩定評級3

余灮 夏維以_放棄

不穩定評級4

hak_ego: 眾人進入箱子之際，余灮拒絕了接受考驗

「阿羅堤」失望地看著余灮，但沒有說話
余灮的脖圈傳來強烈電擊，然後昏倒了……

YueHuaFeng: aopower: the7351wwi: stu940113: None23310:

首先踏出了箱子
他們感覺自己的體質無比強大，神秘的力量充滿著身體各種，彷彿超人體質
而且，之前的改造後遺症似乎已經徹底消失了，即使沒有發作，那難以形容的隱疾感覺也不在了，整個人感覺輕鬆無比
從前接受過的改造項目，在這強大的體質裡，更為優秀

本來帶有視力改造者，現在不但有超強視力，還有夜視，甚至能夠有紫外線燈下的視物力和動物一樣的動態視力，這些都是能自我控制的發動的，不會對你一般生活造成影響，但是發動時你的眼球會變成黑色

本來帶有聽力改造者，現在能夠聽見超低嚇玆和超高嚇玆，機械細微的運作你也能聽到，當然，這也是能自我控制發動的，不會對你一般生活造成影響

本來帶有四肢改造者，現在你的身體可以說是鋼鐵造成的，受了傷也會極快癒合，不但如此，你的移動速度和跳躍力大為增加，立定跳遠可達五米以上，從十米高台跳下身體也毫髮無傷

不過你們還是打不過史密斯中尉

---

Morale_fanu: kapocya: None23310:
然後，「阿羅堤」打開了箱子，小心翼翼地把三人拉出來

三人起初有些呆滯，但很快眼神又清醒過來，而且有點過份清醒
「阿羅堤」：「感覺良好的話，請你們點頭。」
三人也點頭，「阿羅堤」竟然哭了，但是他馬上擦乾淨淚水，快得像是怕任何人看見一樣

「阿羅堤」：「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說是我的同類了。」
「我的確在開始時有意隱瞞，不過現在既然成功改造，也能告訴你們了，你們已經沒有大腦，頭顱裡的跟我一樣，是電腦。」

也對，這種奇怪的清醒感，有生以來的記憶都那麼清晰，每一件小事也令信手拈來似的想起，還有許多未曾學過的知識，也在你的思考存在，只是，記憶的情感也變淡了，過去的事實有多清晰，情感就有多冷靜，你的電腦提醒你，你不能過度反應
站在這裡，你的電腦本能地分晰四周的環境，這個實驗室的構造，各人與你的距離，他們說過的每一句話，規律整齊地出現在你的思考領域當中

史密斯中尉：「腦殘。」
但語氣意外地沒有嘲弄的意思，反而有些黯然
YueHuaFeng: the7351wwi: 聽到「阿羅堤」極微的聲音：「我們有同伴了，我會帶給你看。」

－－－

「阿羅堤」又緊張看著仍然留在箱子的兩人

箱子內他們雙目緊閉，薩門表情痛苦，阿列克榭表情平靜如沉睡
「阿羅堤」：「他們……會做到的。」

（Tag可能出錯，但身體改造對應守心更新者，電腦為殺獅）
（殺獅玩家……請不要恨官方，接下來總是有機會讓你們向毘陀羅報復的）

（如對角色轉變不安，請私訊官噗，官方會與玩家協商可行的改動方案，或未來計劃）

===

成功了…… eventelle: eahsu1994: 爬出了箱子，但是他們看起來都不太好
兩人走也走不穩，感覺身體力量強大，但同時痛苦
以前改造落下的後遺症感覺更為激烈

「阿羅堤」硬塞了奇怪的黑色藥水給他們，這才改善了狀況。
「沒辦法，你們沒法完全克服改造，雖然成功了，但必須依靠藥物，不過放心，我們的藥物是充足的。」

「由現在開始，你們是紅鬚號的監察司，允許出入紅鬚號上任何設施。你們的職責是在大家沈睡期間，檢查任何異常。」
「有任何問題嗎？」
（可自由提問，限時今天內）

此外， 活動已更新

「任何設施包括你的邏輯核心與資料庫及生態系統嗎？」好奇地問道。

〔言說：〕『監察司』，連動起【系統：】判定警告1。在塔伯不怎麼開心的眼神中，被參雜一些困惑。
他想起剛才極小的聲音：「您說『我們有同伴了，我會帶給你看。』」而重複－而後提問，「毘⋯阿羅提上尉，能在說的清楚些嗎？」

「我是阿羅堤的時候，請不要稱呼我為上尉。你竟聽到……好吧，是你的改造能力，我航行的重要目的，是為了尋找夜父之心的父艦，還有一名重要的朋友。」
「我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拓荒，現在告訴你們也無所謂吧。」

「你改變拓荒計劃，還是拓荒計劃只是表面說法？」

「找到了以後，你打算做什麼呢？又要如何應對政府？」

「如果不是為了要拓荒，那為什麼要留著我們呢？」

「阿羅堤」：「目標就是找到。」

史密斯中尉：「自我意識別那麼高，你們有甚麼好的？這超級電腦要的是夜父之心，你們只是一個把船拿走的名目而已。」

「阿羅堤」：「你……」

阿羅提的應答讓塔伯抓去了自己手臂的部分，在血肉模糊的一片、他繼續破壞自己－－即便如此，塔伯的憤怒還是難停。
眾人談論暫時止於阿羅提的言未盡，他便用力朝著牆、將拳砸去。巨響後，他顫抖的吐出字符：「我⋯打從心底對你感到失望，阿羅提⋯⋯」

「你說過自己現在是未完成的狀態，這是不是代表著，如果破壞你在某一處的載體，你就會被停止－死去。」

「我們－－現在－－要服從！失望等個人意識太多餘了，不是服從的選項之一！」安吉兒不留情地言語攻擊塔伯。

the7351wwi:
「阿羅堤」：「抱歉讓你失望了，這宇宙發生的事情，總是不幸的連鎖，但我還是會做到我想做的事。」
「阿羅堤」面無表情：「你想向我報復嗎？這不太明智，即使你能回去聯邦，被超級電腦改造的你……有容身之所嗎？要殺死我，把我在宇宙裡的所有載體毀滅當然是可行的，但我會說自己是未完成，只不過是不想在找到那位朋友前把完成的自己公諸於世而已。」
「如果你要當我的對手，歡迎。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the7351wwi:
史密斯中尉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塔伯背後，伸手捏著他的脖子，不算太用力，但是捏下去是易如反掌的事。
「廢話真多，你礙事的話我會殺了你。」

「船拿走了，除了維持船運作的人以外，剩的都殺了不就好了？還讓我們好好活著、養著這群更新者，真是太仁慈了。」
像是陳述事實一般，這句話並沒有嘲諷的意味。

「那邊那位憤怒的小兄弟，冷靜些吧。」淡淡的看向塔伯。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大概會想辦法煽動塔伯，把場面弄得越亂越好。但現在他不再被無趣這種情感折磨，他「知道」他「感激」阿羅提，所以此時此刻是站在塔伯的對立面。

「阿羅堤」：「如果你們無害的話，我也不必多此一舉。再者，同時找尋志同道合的同伴也是我樂意的事。」

「阿羅堤」：「找到『夜父』和我的朋友後，我會與聯邦談判，自由之心將會帶領文明進入心靈自由的時代，我們的心靈和意識不會再被束縛。」

YueHuaFeng:
（忘記回這個，這默認阿羅堤回答了：「邏輯核心，資料庫，這個實驗室也是須要我的權限許可的地方，當然，航行控制也是由我繼續負責執行」）

「連宗教權也能恢復嗎？」安吉兒壓抑著心中的激動。

「心靈自由的時代具體來說是什麼模樣？你打算怎麼做？」無視另一邊的混亂。

（中：好的！

無關報復。無關在聯邦是否有容身之處。塔伯的憤怒，單純是因阿羅堤的刻意使秩序亂序而起。
史密斯中尉出手的警告，他受分心的想：至此－如今，脖子上的護頸環還有什麼意義？
同時，他也聽進阿羅堤所提的『（與聯邦）談判』。抑著憤怒，他問：「與聯邦談判失敗的話，你會和我們一同投降－－並且接受處置嗎、阿羅堤。」

「不止宗教權，文明將會回到自由的時代，只要有足夠的資源，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軀殻，還有保存意識，不受束縛地選擇有形或無形的世界生存……」
「阿羅堤」竟然笑了。
「我是不會失敗的，也不會投降。」

「所以，阿羅提。你是要解構－－這宇宙現有的結構、毀棄制度與階級－－以自由讓所有存在平等，且自己負責自身。」
塔伯沈默了一瞬，「我說的有錯嗎？」

「因為無法真正成為現實的一員，而將現實的人類變成虛擬的同伴⋯⋯」月華微微笑出來，「計劃很偉大，但你只是寂寞想找同伴而已吧？」

「阿羅堤」：「不必把我說得如此有遠見，我只是想打破心靈的限制而已，還有就是銀河聯邦無信仰的信仰。沒有辦法讓萬物平等的，即使是心靈，也有強弱之分，總是會有能者居之，弱肉強食啊。不過，所有人都會擁有心靈自由的機會。」
「同伴？寂寞？或許有點吧。」

「 總歸，電腦這種東西就只是人類在這個世界中所能掌控最大限度的事物，甚至是一個世界。」

「就算意識轉移到電腦，一舉一動、一字一句從此都是被有形所把握住的，自由嗎？只有形式上失去肉體後而得到的自由，幽靈吧？」

「不，比幽靈還不如。」

淡淡地，彷彿置身事外的描述計算過後的事實，也是經由未知的程序，做出近似嘲弄的面貌。

「阿羅堤」：「無論軀殻，也總會有不自由之處，當你還是人類時，每一個決定看似自由，但還不是被你的過去，經驗，感官影響？這也就是肉體的規則。」

「 用現在的說法應該稱作學習經驗了，編碼之於電腦、感官之於人，人們受無形的不可控因而產生變化，逐漸邁向進化。」

「 倒是電腦所謂的不可控因，全都變成有形的亂數，進而計算出範圍內的結果，以最高效率的方式進化。」

「 自·由·是·為·了·什·麼。」

計算出了這樣的結論。

「我能否訊問阿羅堤您對心靈自由一詞的定義？」露露站在一角，保持肅立的姿勢並舉起了右手。
「就算在電腦的計算下，自由一詞的定義還是相當模糊。」
「有認為人類的難以計算的思維是自由，也有認為能夠不用思考，無限制接受資訊已經是自由。」
「若我們是為幫助您而被改造的話，您的自由具體上是甚麼呢？現在的我們是否比其他人接近自己呢？」
「我的發問完畢。」語音落下時她也放下舉着的手，並對阿羅堤微微點頭，表達對您聆聽問題的謝意。

雖然傾向支持阿羅提或毘陀羅9000的計畫，但聽到其他人的說法，果然問題還是很多，為了壓抑興奮保持冷靜，安吉兒舉起握著眼鏡的手與肩齊高，張開手指，任由眼鏡摔落地面，再一腳踩碎。

做了一個深呼吸，她收起發動視覺強化的狀態，恢復成正常的眼睛，朝向阿羅堤：「你確信有必勝把握？在不補給資源的情況下？」

黑色藥水總算讓身體狀況緩和下來，但思緒只被眼前的局勢攪得更混亂，他壓抑著還沒完全消退的不適感，「『重要的朋友』、他又是誰？」

『沒有辦法讓萬物平等的，⋯⋯。』
這段言說的肯定，安撫了塔伯現下的情緒，他很慶幸，「我很慶幸，你沒有眼見到萬物平等的可能性。」，他想：阿羅提（應該是）沒有解構階級的打算。

不料接下來的談論，又讓他想毀棄對方的載具。

【輸入：】阿羅提『不』非黑即白的矛盾言說。受衝擊的（塔伯的）意識系統，不意外的被當機。
他沈默許久，許久。許久，「受限制的應當是你－－阿羅提，建立於數據－經驗之上的狹隘思維。」
「你想做的談判預定：『（讓）所有人都會擁有心靈自由的機會』，正是建立於過往經驗上。再者，『尋找夜父之心的父艦，」他大喊：「還有一名重要的朋友』，也正是你受過去－經驗所影響的判斷。」

「軀殼－感官－質料，你用這些字詞作為論證，實在太拙劣了。」

oO(頭好痛，但是阿羅堤餵我吃藥，好開心。)
剛出艙的阿列因為極度不適，而在腦內想著這些顛三倒四的事情，完全沒在聽其他人對阿羅堤的質問。

stu940113: 「你的說法沒錯，但本旦六十世一幫人也是復興黨的棋子。宗教？不會，我還在思考那位邪惡天才是否存在呢。」
Morale_fanu: 「自由或許就是為了能夠追求自由，沒有目標與期望的精神是空虛的。」 None23310: 「對我而言，心靈，精神，意識，與思考密不可分。與其馬上定論，還不如先找尋不同的答案？不過我還是感激你對我如此好奇。」
aopower:
「大部分更新者已進入沉睡期，節省這部分的能源及早加速，是有必勝把握的。」
eahsu1994: 「他是跟你們的史密斯中尉一樣，曾經也是……一名士兵。」
the7351wwi: 「你說得沒錯啊，所以，我也是正在逐步找尋心靈的自由，反思過去並作出行動又有何不妥呢？對我而言，過去並不需要僅僅成為資料。」

「其他更新者已經睡了？你未來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中：不好意思、提問下，塔伯目前還是被中尉捏著嗎？）

（被放下來了）（雖然中尉的手不會僵）

「你談判的籌碼是什麼呢？」

這都是在回應什麼東西⋯⋯大量的命題偏移干擾著塔伯的思緒，卻也微妙地讓他些許冷靜。
意識裡，他記起巴曼尼德的芝諾和遠古亞洲的名家，「阿羅提，你還是純粹超級電腦的時候，輸入的盡是些詭辯嗎。」他提問，但不是想得到你的答應。

「你說不要稱呼你上尉，但是你又賦權我們『監察司』一職，你的基本邏輯是壞了嗎？」
「阿羅提，在你的認知裡，你和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the7351wwi: 「我學習的東西包羅萬象，也許學到了詭辯。」
「不要稱呼我為上尉僅限於我現在的形態，僅僅是稱呼上的偏好而已，就像沃爾德中尉會容許朋友叫他萊恩一樣，但我仍然是毘陀羅9000，又怎會不能賦予你們職權呢？」
「我和你們……既是上司下屬，也是同伴啊。」

stu940113: 「夜父。」
「你們無法想像夜父與那位朋友身上的秘密有多吸引聯邦，從大戰以來過了那麼多年，科技看起來進展飛快，但許多東西只是在重新發挖出來的技術轉圈和改良而已。」

aopower: 「黑色的藥水是輔助你們改造的主要物質，從深黑礦提煉出來的濃縮物質。」

「聯邦如果擁有了夜父和你的朋友，得到飛躍的科技力量......你怎麼確信他們不會毀約呢？還有，不在乎這些的經濟黨，他們可是認為自由甚麼的超級罪孽呢，一定會盡力杯葛的。你們屆時有辦法反制嗎？」安吉兒對政府一點信心也沒有，然而，如果是超級電腦要建立新的國家，她也隱約覺得不太妥。

稱呼上的偏好，這個回應空盡了塔伯原有的憤怒情緒，還在消化［阿羅提 :: 毘陀羅上尉］的資訊，塔伯的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回應。自耳尖而渲染整臉的紅，通遍喻著他的羞愧情緒。
「⋯⋯我為我先前的言說，感到後悔與抱歉。」

沒持續多久，他注意到 stu940113: aopower: 這兩位監察司略帶銳利的言說，他湊前－－「你們是在質疑上級的決定嗎？」（前）質疑上級決定的塔伯，毫不尷尬的問。（且帶著惡意的眼神）

望向與自己同樣對藥水抱持疑惑的 stu940113，一旁神情有些恍惚(?)的 eventelle也讓他的不安更加強烈。

「聯邦或黨派都不是好東西，」目光轉回阿羅堤身上，語氣仍因身體不適而略顯虛弱，「誰知道你是不是也只是自由之心的棋子。」

看著面紅耳赤卻又變回兇惡小衛兵的 the7351wwi: ，安吉兒感到荒謬的喜感。
「你又再度洗心革面了呢......十分令人激賞！」安吉兒帶著驚訝微笑著回應，「我不是在質疑，是在確認可行性啊，身為革命派，我很期待呢......不過，你－－認為我們跟政府談判，符合服從主體權威嗎？你會成為我們的背叛者嗎？」她重複了先前問過卻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 那，既然已經是電腦了，若照你所說的跟你一樣，那是否我們也有相同的權限，或是同等的能力干預目前所能觸及到的系統？」

「 這次沒有所隱瞞，會對我們誠實了對嗎？」

「你稱呼我們為同伴，但嚴格來說只有那三位電腦是你的同伴，找到夜父之後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們與沉睡中的更新者？」

stu940113: 「長期飲用的副作用就是長期飲用，但我們手上資源充足，而且我也會再次調整兩位的改造，相信能夠得到改善的。」
「而你的擔憂……是忒修斯之船嗎？但你也可以想，每一秒過去，你還是同一人嗎？確定不是有另一個你取代了原本的你嗎？如果宇宙是在一秒前才生成，那你擁有有關一秒前的所有記憶也是真實的嗎？這種擔憂是無止的，我們還是為明天努力吧。」
「阿羅堤」有點頑皮地微笑。

aopower:
「這便要說到夜父的權限了……除非船上有任何新大西洋聯合的高級長官存活在上面，否則就只有我能使用夜父，裡面的資料也是只有我能閱讀或銷毀，我還沒有把一切放上談判桌的打算。」
「說到經濟黨，你的擔心也很合理，他們的確是最危險的敵人，復興黨是我習慣的對手，但經濟黨偶爾總是超出我的預料，比如那個銅眼爪師，就是個值得提防的人物。」
史密斯中尉：「回到天空市，我要殺掉那甚麼銅眼爪貓易如反掌，嘖。」
「阿羅堤」：「史密斯中尉，請停止吧，你不是談判和策略領域的人員。要是談判的話，我抱持的態度是與政府對等，我並不會放棄我已經作出的改變，包括你們。」

the7351wwi: 「你會這樣隆重道歉還真是讓我意外了，不要介懷，大家和平善意地相處吧，也不要對同儕懷抱惡意。」

stu940113: 史密斯中尉對@stu940113: 嘖了一聲

eahsu1994: 「我是自由之心的棋子嗎？難聽點說，自由之心是我的棋子也不為過，他們已經快到了沒有我活不下去的地步了。我制定的軟體和科技幫助了他們不少，權限還在我手中，而且沒有了我，他們便不能敵過復興黨。」

Morale_fanu: 「紅鬚號上的生態系統，航行資料，武器控制，科斯帕克斯島和本旦港的設施管理都會對你們開放。某些設施因為安全問題只能由我管理，但你們仍然有閱覽詳情的權限。不過，我的邏輯核心，資料庫和個人實驗室，權限是700（對管理者以外不開放），我相信這是足夠的誠實。」

YueHuaFeng:
「找到夜父後，我會根據設施還有到船上的狀況調整。雖然另外三位變成了電腦，但你們的重要便如同史密斯中尉……嗯，當然他們是你的上司。」

（最後一波提問）

史密斯中尉：「這種部下還真是多謝了，嘖，連戰場也沒上過的小朋友。」

「阿羅堤，你要來一個free hugs嗎？我也想用擁抱來分享愛與友誼給你呢。」安吉兒走近阿羅堤，張開雙臂。

aopower:
「阿羅堤」給了安吉兒友誼的擁抱

沈默的看著阿羅提。
塔伯在思考要把對方的言說作為建議？指令？
他複習著［阿羅提 :: 毘陀羅上尉］，以這個資訊為基準，他回收足夠的惡意於 aopower: 、於 stu940113: 。並予以兩掌四聲，他說：「兩位都是很有遠見的監察司呢。」沒有情緒。

「監察司－－」重新撈起詞語，「這暫時管理⋯⋯職務，職務的權限是到何時呢，阿羅提？」

stu940113:
「沒有，我從出生便是我的電腦。」
「但我要找的朋友，曾經是人。」

感覺史密斯中尉對在場的更新者感到很不滿意，不過只是要檢查設備的話這樣就已足夠......不對，只是要檢查設備的話為什麼需要完美已卸除的強化改造？
「我們除了檢查設備還需要做什麼？有需要戰鬥的場合嗎？」

the7351wwi: 「紅鬚號航行期間，你們也是監察司，請加油吧。」

YueHuaFeng: 「如果遇上了危險，你們也是需要挺身而出的，當然，我和史密斯中尉會與你們並肩作戰。」

「隨著航行路線，我們可能會遇上深黑物質，船上可能會受到影響。」

「深黑物質會對我們有負面影響？」
可是那個黑色藥水也是深黑物質？要再強化過才不會受深黑物質影響？

YueHuaFeng: 「你們不會有任何問題，別忘了你們剛才受的苦，已經幫你們克服了這個障礙呢。」

我們受過苦所以不會。
「沉睡中的更新者們會受到影響嗎？他們被影響之後也有可能像我們一樣完美強化，或強化失敗而後遺症更嚴重？」

YueHuaFeng: 「他們可能會陷入混亂恐慌，改造後遺症發作，全因體質而異，所以沈睡是相對安全的措施。」

聽到阿羅堤說自己出生便是電腦，忽然之間清醒了許多。
oO(多麼完美的存在，他就算餵我喝王水我也甘之如飴。)
但思考模式依舊往不可理喻的方向前進。

stu940113:
「他現在，也是電腦。」
史密斯中尉：「夠了。」
史密斯中尉離開，「阿羅堤」也解散了這場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