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劇情/主線】
先前迷失在火場裡所幸被伽羅一起救了出去,後來也陸陸續續都有看到同伴們的身影,然而裡頭唯獨沒有看到鶴丸國永,鶴先生到底在哪裡呢?始終沒見他突然在哪出現給人驚嚇搞出超大動靜!該不會是遭遇危險了吧?見大家都非常忙碌,那就得靠自己了!要趕緊找到才行......因而又返回到危險的本丸裡東奔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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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受制於爭分奪秒的奔馳狀態,只是匆匆確認視野裡沒瞧見任何人,就看向地面閃避各種障礙物想迅速穿過這裡,但自己對於此處的過去印象與當前所見似乎有哪裡不同,因而將關注地面障礙物的視線微微向上抬,發現有人在枯樹上!是自己正在尋找的鶴丸國永,可是對方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一時之間又難以指出詭異的地方,不過能順利找到人就好!
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鶴先生!」出聲叫喚時沒有半分遲疑。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正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時,就聽到一聲呼喚。啊啊、來的真是即時啊……
隨即從樹上一躍而下,飛揚的布料使得嘴邊的笑意若隱若現,連著兜帽蓋在頭上,半邊臉覆蓋在陰影中。
「唷、貞。有受傷嗎?」邊說邊往人走近,「處理這邊花了點時間,不過已經解決了,我想快點跟主上報告,你知道他在哪嗎?」將刀扛在肩上,隨興的步伐又像是體力不支般的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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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只有一些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嘿嘿嘿地跟對方話家常,至於周圍沒有半個敵人大概是因為全被鶴先生打倒了吧?
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主人的話我也不知道在哪裡,但我們先一起離開這裡吧!大家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回答了問題,迫不及待想拉著人離開,對自己來說既然已經找到鶴丸國永,那麼就該盡快引領對方前去支援需要幫忙的同伴們身邊!
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哦!連閃耀的天龍座也在啊,那正好就一起......咦?」好像哪裡不對?印象中不就是因為閃耀的天龍座才引發這件事的?但是卻跟鶴先生在一塊?欸?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什麼嘛、你不知道那傢伙在哪裡啊……」狀似無所謂的嘟噥著,任憑對方拉著衣袖。對、將我帶過去吧,現在這個時候,在這個以為都結束的時候,我就可以……但,少年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停了下來。
哎呀、為什麼要讓我對你出手呢?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貞,你太鬆懈了,這裡可是——」在對方轉頭看過來的時候,說著,反手抓住少年纖細的手臂,一拉一扯就將人掀倒在地。短刀的速度可不是我能夠應對的,就算是現在的自己,所以在對方反應過來前,先行一步將人踩在身下,刀刃出鞘,尖端筆直的落在少年眼前,連同自己現在的樣貌。
隨著動作而滑落的兜帽,將替代了金鎖纏繞在脖子上的蛇狀短刀暴露了出來,還有豔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的雙眸,「——戰場啊!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聞聲到來,遠處看到同伴短刀遭一名敵軍踐踏,便上前打算救援。
「太鼓鐘!」啪嘰啪嘰啪嘰,踏著本丸殘骸跑去,每一下腳步都發出刺耳聲響,就猶如本丸正發出求救的悲鳴。可就在接近兩人的時候,不禁就放慢腳步,然後停下。
眼前的景象簡直令人難以相信,踐踏在太鼓鐘身上那個身影並不是時間溯行軍,更不是其他新勢力敵人,而是一把非常熟悉的太刀——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呿、來得真不是時候。
時間溯行軍的目的是摧毀這個本丸,自己的加入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但並不妨礙計畫,同時自己也趁著溯行軍被削弱力量之後搶佔了隊長的位置,對牠們發號施令,為的是讓這本丸的刀劍男士認為安全了,而讓審神者出現,自己再將最後的手牌掏出,近而挾持審神者以達自己的目的。
在那之前,絕不能讓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毫不猶豫的刺穿太鼓鐘貞宗的胸口,拔出的刀刃、飛濺的血液,以此為媒介吸收短刀的靈力喚出新的敵人。
從異界通道中現身的是半身蜘蛛的脇差與魁武的打刀,與自己一同向敵人展開攻勢。
「解決他!」
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直到刀刃刺入身體傳來痛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會對自己動手,為什麼?為什麼鶴先生會......?到底為什麼?這不是自己認識的鶴丸國永!
「唔咳......?」嘴裡湧上的血腥味淹沒了自己疑惑的聲音,只見更多敵人從一個奇異的通道出現,但鶴丸國永並沒有拔刀斬殺,而是當起指揮對同伴展開攻擊。
太鼓鐘貞宗
4 years ago
「鶴......先生......」胸口的刀傷隨著自己的動作湧出更多鮮血,即便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痛楚難忍到幾乎就要昏厥過去,還是努力伸長顫抖的手試圖抓住什麼,最後握緊的手裡空空如也。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眼看短刀遭到襲擊,一個箭步上前,拔出刀刃,一揮一砍,才剛被召喚出的兩名溯行軍便遭到砍殺。快步跑近,抬腳踢撞太刀,以衝擊強制令兩把刀分離。
「沒事了,太鼓鐘。」低頭緊握短刀手掌,只見他緩慢地閉上眼睛,昏厥。趕緊查看傷勢,被貫穿的胸口不停滲血,肉體開始消散,看來就算現在開始止血亦無補於事。從短刀身上摸出御守,拔下額上緞帶再將其與御守一起綁定短刀身上確保能夠發動,就把短刀的軀體放到一旁。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鶴丸國永。」握著本體,再重新回到太刀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接受修行而歸來的果然不容小看,一轉眼就見阻擋他的溯行軍被一刀兩斷,瞬間來到自己面前,反應不及的後果就是腹部的疼痛與衝撞,狼狽的在地上翻滾一圈立刻站起,扛著本體武器卻也沒有想要防備的意思,只是嘲笑了聲,「就是怎麼一回事阿,山姥切。」
纏繞在頸上的飾品似乎感受到自己的不悅而收緊了些,些微的壓迫與窒息感。別急、別急,在心底輕念著,別著急啊、「小貞」。
然而腥紅的雙眼閃爍著雷光已經出賣了自身的情況。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看著他脖子上那把溯行軍短刀,彷彿就明白了什麼。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原來如此,他已經踏進「那邊」了啊。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自從來到本丸之後,已經是第幾次親眼看見同伴墮落了呢?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好像都是自願到「那邊」去。那麼這次也是……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鶴丸國永。」眉頭一皺,握緊刀刃,擺好架勢,準備隨時迎來攻擊,同時腦袋亦運轉著。過去的他們都有著明顯的目標而去改變歷史,可這次不同,他們並沒有直接改變「歷史」,而是選擇改變本丸的「現況」。這麼做到底有何意義?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想要毀掉本丸。」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你似乎搞錯了什麼。」緩慢的渡步,看來輕鬆愜意的交談卻是交互試探,尋找著機會,「我沒有想要毀掉這裡。」
「小貞」像是不滿自己的回應一般,原本就咬入頸項的尖銳利牙刺入更深,這痛楚讓自己更感煩躁,「我沒有想要毀掉這裡。」又重複了一次。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腦袋脹痛,好像有什麼在見到山姥切時無法壓抑住,那是什麼?憤怒?殺意?可以確定的,那讓自己感到不愉快。
疼痛讓自己瞇著雙眼,往對方跨進一步,「我沒有選擇,從來都沒有……山姥切……都不是我所選擇的。」
喃喃自語著,扛在肩上刀刃在肉體上留下傷痕,緩緩低落的血液為媒介,隨之而來的是纏繞焰火的與黑霧的太刀與打刀,與自己一同往山姥切展開攻勢。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現在,我可以自己做出選擇。」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一個轉身避開溯行軍太刀的攻擊,可瞬間卻看到打刀迎面伸來,慌忙向旁邊閃躲,卻還是讓其與臉孔上添加一道划痕。拭擦臉上血液,這兩名敵軍有著迷樣默契,看來長期戰鬥的話會十分棘手。
避過揮砍時蹲下伸腳橫掃,太刀身軀摔到地上,同時以刀刃劃過一旁打刀將其腳部砍斷,再起來往其脖子一刀給予致命攻擊。
再次轉身過來,只見溯行軍太刀已經重整姿勢、站在自己身後舉刀準備落下。橫著一刀將其腰砍,卻在其軀體分成兩半的瞬間,看到那一抹紅白身影。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左肩傳來痛楚,一看才發現那把刀刃已經插進肉體之中。咬緊牙關,往鶴丸國永就是一踢,將他連同刀刃一起踢遠。
「……!」就在刀刃抽出那個瞬間,血流如注,痛楚更是衝擊著大腦。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啊、山姥切!」
飛濺的血液美麗不可方物的讓自己大笑出聲,豐沛的靈力更是讓自己興奮,刀刃吸收力量,自空中割裂開來的異空間裡出現的蜘蛛樣貌的脇差與壯碩的太刀,在那之後現身的,更是與其他溯行軍相比更加異樣更加相似刀劍男士的打刀。
「你也可以有其他的選擇,而不是困守此處,被人類的評價所束縛……啊啊、你明白嗎?『山姥切國廣』。」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舉刀擋下太刀一擊,再順著其攻擊方向將力量卸去,使得其刀刃往身後脇差落下,再轉身砍殺,輕鬆便解決兩個。打算清除餘下打刀,可當其容貌映入眼簾那個瞬間,動作便停頓下來。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雖說形態上有著明顯區別,可那是自己絕對不會認錯的身影。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畢竟,那可是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憧憬著的強大背影。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我就是我。」雖說外表相似,可畢竟是溯行軍幻影,並非本尊。握住本體,往前衝上,直接將那把打刀砍半。動作利落,絲毫沒有猶豫。
「不管人類怎麼評價我,我就是我。我是刀工堀川國廣的第一傑作,山姥切國廣。」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這樣啊。」舉刀格擋,湊近對方身前露出的微笑一如過往,「能這樣想,真不愧是你,國廣。」
脖子上的束縛愈來愈緊,想要伸手拉扯卻又因戰鬥中而無法如願,煩躁、煩悶、無趣,無法如自己所願、無法如自己所想,為什麼現在的自己依舊--
「但那不是我。」細語著。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所以,這就是你墮落成時間溯行軍的理由嗎?」一擊被太刀擋下,就這樣維持著互相以刀刃抵擋對方的姿勢,金屬之間摩擦幾乎要冒出火花,而兩人距離之近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吐息。
靛藍雙瞳湊近眼前男性,筆直面對著眼前太刀。
「這就是你襲擊太鼓鐘的理由嗎,這就是你要襲擊本丸的理由嗎!」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誤會成這樣,可真讓我困擾啊,我可沒有那種想法,雖然……無所謂就是了。」
鏗鏘!撞開對方往後跳越避開刀刃,泥濘濺起水花汙了腿腳。
「墮落?襲擊?破壞?那些都不需要理由,國廣,『礙事』就只是如此罷了。」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嗯?別露出那種表情嘛——我沒有被洗腦,好嗎?你看,我不是很清楚的認出你了嗎?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時間,在房間角落裡的那些事……我都記的很清楚。」
「阿光、伽羅小子、貞,還有鶯丸,在這裡的日子還是在博物館的日子還是待在伊達家裡的日子或是輾轉於各個家族中的那些時光——我都記得。」
「可那又如何?相處過又怎樣了?那沒有意義,我沒有被盜挖出土的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日子,山姥切國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鶴丸國永
4 years ago
「沒有被盜挖出土我就會一直待在那黑暗中……作為物品的幸福,永遠陪伴著主,呵呵呵……那是至高的榮耀,山姥切,而我、要取回那份光榮。」
紅眸、灰膚,白衣染上了黑影,不詳的焰火纏繞此身,連刀鋒都泛著翠綠如毒的光,筆直的對著「同類」,「將審神者交出來,我就放過這裡。」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沒意義,嗎。
確實,來到本丸也只是這幾年的事,而對於刀劍來說,幾年不過為剎那間之事。

可就算如此,這幾年真是「無意義」的事情嗎?
獲得人類肉體,擁有五感覺仍是「毫無意義」嗎?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對你來說,重要的只有前一個主人嗎?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我是那傢伙的刀。」咬牙切齒。無奈、悲傷、憤怒……各種情緒交纏,儘管有千言萬語想要吼出,可最終仍只壓縮成一句語言。
「審神者北川慶介是我的主,我不可能將他交給你,更加不會讓你知道他身在何方。」字字鏗鏘配上低沉聲線,讓話語聽起來更加沉著冷靜。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就像你曾經的榮耀——作為陪葬品一樣。」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身為那傢伙的刀,就是屬於我的榮耀。」
山姥切国広
4 years ago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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