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師
5 years ago
【故事會:怪談】
主持人:Luocao_Ya
參與者:Marshae_Zithercustom001fls_peterpamman_0903Flowerless_LoLUOMI1111Project3011mo0812MAGO0oFL_summer134mozoewho
latest #685
朱師
5 years ago
「Kookaburra sits in the old gum tree⋯⋯」哼著奇奇怪怪的童謠,男子將圓桌擺放整齊、開始將各種茶點放在桌面中央。每個位置的面前都有餐具與茶杯,其中盛有微溫的紅茶。

「大家都來了嗎?真準時!」攤開了筆記本之後,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笑道。

「這樣的話,我們這次的故事會一定也能圓滿結束。」刻意安靜了幾秒鐘後,朱師才繼續說話,「但是我們的圓滿,定義可能會不一樣喔?」
朱師
5 years ago
「⋯⋯Ah ha!開玩笑的。」閒適地翹腳,他開始往自己的紅茶裡加蜂蜜,「大家請坐,我稍微說明一下規則。」

「活下來。」

「不上當了嗎?看來我要重新填充自己的梗——咳,總之!」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來,「規則大概是這樣的⋯⋯」
朱師
5 years ago
Δ入座後骰 (dice20) ,由大到小決定順序。
Δ故事不限長短,可以和人合作,故事量不限。
Δ可以預設目的,例如大家都要用關鍵字,以增加趣味性。
Δ說故事時其他人可以插嘴或問問題,但話題不能偏離故事內容或分享者本身。
Δ下一個人說故事前如果想插隊分享,可以用雙方猜拳或多方骰 (dice20) 的方式,勝者/數字大的人優先,其他人回歸原本順序直到下一次機會。
Δ因為種種原因對在座的誰懷恨在心的話可以藉由故事進行嘲諷,但不能直接指名道姓、也不可以打架。
Δ每一次故事會都有大主題,這次的主題是怪談。
Δ大家都可以對彼此的故事隨意評分。
Δ有各式茶點可以隨時享用,如果到暫時離席者說故事會順延、讓下一個人先。
Δ想不到要說什麼故事可以自願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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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師
5 years ago
「好,廢話說得差不多了,大家在擲骰時順便介紹自己吧。」拿起二十面骰搖動(dice20),「我是朱師,是個喜歡聽故事的記者。」
——————
在對方說遊戲存活目的是活下來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走錯房間,輕輕喉嚨,面帶微笑,環顧了一圈,發現基本上都是些熟面孔。

「我是許盈,請多指教。」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骰子擲出。

(dice20)
▷蘭多
5 years ago
oO(這個人⋯⋯)

「諸位日安。我是蘭德瑞斯,叫我蘭多就可以了,」拿起骰子後他意識到一點。「這裡的多數人⋯⋯似乎都稍微見過一面?太好了。」

(dice20)
「吾名荼蘼,請多指教。」簡短的自我介紹,不知道該補充些什麼,便草草結束。

「這次的活動聽起來很有趣呢。」話鬼於人是禁忌,卻不乏有無視禁忌之人,「……有點懷念。」

「像是百鬼燈或百物語之類的。」

(dice20)
今天好像有怪談活動,哈瑞斯帶著聽故事心情來到這。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哈瑞斯」他找了位置先坐了下來。
(dice20)
「大家晚上好,請簡單稱呼我為まご(mago)。」
「還有座位呢……太好了。」牠的氣息聽起來有些不穩
(dice20)
環視四周,滿翹起腳靜靜的坐著,主辦人看來是個善於言詞的人,這對他來說十分有趣。聽起來今天要分享故事,對於喜歡聽他人分享的自己怎麼能錯過這次機會呢。

「各位好,在下滿,稱呼滿就好。」一如往常的微笑,舉杯飲一口紅茶。
(dice20)
「我還以為我來到了什麼奇怪的活動…」聽完主辦人的玩笑,差點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麼大逃殺遊戲。
「我叫寒霞,還多多指教。」

(dice20)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我和許盈大小姐是同點呢。需要重骰嗎,少爺?」真我挑了離茶點桌最接近的位置坐下
FL_summer134:
「沒想到我們這次活動也骰到一樣,要來猜拳了」哈瑞斯看向了寒霞。
MAGO0o:
「不然我們猜拳決定吧。」說著伸出了手,「剪刀石頭布——」 (rock-paper-scissors)
mo0812:
「啊呀。」伸出手手
(rock-paper-scissors)
LUOMI1111:
「真是有緣呢。」 (rock-paper-scissors)
我是62大家好
正在寫白板的時候發現大家已經開始猜拳了,趕緊投出骰子。(dice20)
MAGO0o:
「哎呀,再一次試試看。」
(rock-paper-scissors)
「安德魯先生午安,因為是順序制,我倆得猜拳決定順序,那就請多指教。」滿看向對方說道,接著舉起手喊聲指令。
——剪刀石頭布
(rock-paper-scissors)
FL_summer134:
「最近真的很有緣。」
(rock-paper-scissors)
mo0812:
「那是由大小姐您先開始了!」
「寒霞猜拳真運氣錯」想想上次猜拳也沒猜贏寒霞。
「我也很意外,沒怎麼在猜拳的呢。」
MAGO0o:
「好的。」這麼說來,對方的稱呼好像太過尊敬了點,「其實稱呼我盈或盈小姐就行了。」
Project3011:
「那待會兒就是安德魯先生先講,我則排在您後頭。」
發現自己來遲了,盼盼趕緊進來坐下,並丟出骰子 (dice20)
mo0812:
「有點習慣這樣子了,不介意的話還是讓我這麼稱呼吧!」
朱師
5 years ago
「哎呀哎呀,開局混亂。」竟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嗎?「這下次序該怎麼順利排出來才好呢?」

其實已經在默默準備名單。
「啊、這樣啊,那請你繼續這樣稱呼吧。」既然是對方習慣,那就不要強迫別人改回來好了。
覺得紅茶的味道很好,在大家處理順序時給自己再添一杯。
朱師
5 years ago
把自己準備好的一大塊帕弗洛瓦拿去吃,朱師在吞嚥之後才又開口。

「稍微打斷大家幾分鐘,順序已經排出來了。」手上捏著一顆莓果,他這麼說,「第一位分享故事的人是盈。」

mo0812:
「妳準備好接受圓桌十二武士、包括自己在內的審判了嗎?」
▷蘭多
5 years ago
「⋯⋯朱師先生,這樣聽起來好像不太妥當?」
稍微看了下大家的順序,發現自己蠻後面的,看來還有一點時間思考要說們麼樣的「怪談」,雖然說只是因為好奇所以來參與,不過實際上要說些什麼倒是還沒想過。

「圓桌武士...」寒霞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比較好。
「欸?什麼審判?」難道她真的走錯了嗎?

環顧了一下四周,大家好像都是以怪談來的,應該沒錯吧?
朱師
5 years ago
「要當十二生肖我也沒有意見,我要當馬。」
審判……?確實還挺像的,他心裡暗笑,言語無異是把自己的思考暴露於人,多說無益。

「不是那麼嚴肅的場合吧。」他攤手,表情輕鬆自在。

而後接著來的笑話,冷得他連配合笑的意願都沒有。
▷蘭多
5 years ago
mo0812:
「盈小姐,我猜他可能只是想要妳準備好說故事?」看那個人沒有要特別解釋的意思,他試著給出自己的想法。
誰是亞瑟王
好奇的翻起白板提問。
「這樣說的話,那十二星座跟十二地支也可以用了」哈瑞斯搭話著說。
朱師
5 years ago
mozoewho:
「大家一同做夢想像出來的傳奇人物,是個除了在婚姻上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男人。」

「婚姻果然很可怕啊。」根本就是在跟著自己跳躍的思維隨便說話,一點自稱記者的紀律性都沒有。
Marshae_Zither:
「這樣啊……那我要開始囉。」輕輕喉嚨,「這個其實是我自己在大學時候發生的故事啦。」
▷蘭多
5 years ago
LUOMI1111:
「那麼,奧林帕斯十二主神也⋯⋯」非常輕易地被帶歪了注意力。
朱師
5 years ago
mo0812:
「好的好的,各位,暫時放開亞瑟王跟數字了。」

「我很期待喔。」
趕緊白板擦乾淨放下,端起茶杯等待傾聽故事。
朱師
5 years ago
——盈的回合——
「其實就是很常見的情愛故事啦。在學校的時候,總會有些鬼故事,我們學校最有名的就是女生宿舍五樓的學姐,大概在三四十年前,有對情侶相愛,但他們並不被家長認同,甚至還被強迫拆散……男方是女方的學長,被拆散後馬上就畢業並且與女方毫無聯繫,好不容易知道對方的消息,卻已經是對方要結婚了。那位傷心過度的學姐就這麼地從五樓房間跳了下來,聽說事情在那時後鬧得挺大的,但是故事到現在才是開始。」
朱師
5 years ago
oO(大學女子忽傳墜樓,學生:恐是情變!)

自己也知道這個想法太毀氣氛了,竟然什麼都沒說出口。
「……」若有所思地喝下一口茶,思緒有些恍惚。

明明只是個再狗血不過的情傷故事,為何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oO(為愛跳樓啊...真是不得了。)
「那位學姐死後,那間房間到了下一屆還有人在使用,每個晚上都可以聽到有女孩子在哭泣,甚至半夜睜開眼睛還能瞧見有人在房間內低著頭四處遊蕩,叫也沒反應,最後祂都會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然後消失不見,挺讓人心慌的。學校後頭是有請法師來處理學姐,但這似乎惹怒了祂,在那天之後,沒過幾個月就會有那間房間的女孩子跳樓,就是那種毫無徵兆就自殺那種,一直發生這種事件讓校方嚇壞了,急忙封鎖那間房,不再讓學生入住。」
聽說自己就是從天井掉到一樓來到芳露街的……62默默低頭喝茶沒敢表達意見。
「聽起來像是神隱呢。」受到神鬼牽引而失蹤、離奇死亡之事。
安靜的聽著盈說的故事,看來是走不出感情關的故事。
「感覺也牽連到他人了...」哈瑞斯喃喃了下。
▷蘭多
5 years ago
「跌落的位置或姿勢都是一樣的嗎?」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在意這個部分。
稍微想了想故事最後情節,喝了口紅茶,繼續說了下去,「大概過了二十幾年吧,那位學長的女兒也進了父親的母校讀書,也住進了宿舍。就讀半年左右吧,那孩子也跳樓了,聽她朋友說她突然神情恍惚地走進五樓被封鎖的房間內並且鎖上門,撞開的時候窗戶已經打開,人也跳下去了。」
聽了蘭多的話,微微一笑,「這麼說來……包括那位學長的女兒,好像都是以擁抱人的姿勢落地的。」
「...」

寒霞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要來參與這個遊戲,怪談本身就是恐怖的,為什麼要來呢...
……擁抱人的姿勢落地?那會是怎麼樣的姿勢?難以想像。
朱師
5 years ago
「擁抱嗎?感覺是特別美麗而安詳的死亡。」他沒有特別問死者的表情如何——從五樓摔下去應該不能看?
「我的故事就到這裡而已,就只是個為情所困,無法釋懷還拉著別人一起死去的女子罷了。」抿了抿嘴,也不懂為什麼講述這個故事時自己會胸悶。
盼盼默默聽著故事,似乎想到了什麼,嘴唇用力地抿起,不發一語。
雖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但62覺得自己摔下來的時候應該是普通的姿勢,吧。他決定再給自己倒一杯茶。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好陰森啊……」真我拿了塊甜點轉移注意力,他好像沒想到是說這樣的故事的。
拿盤子的手稍微顫抖著
▷蘭多
5 years ago
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想像出具體畫面,頓時覺得怪談都不可怕了。
朱師
5 years ago
「謝謝盈。大家喝點茶緩和一下吧,有人有感想嗎——」
「女性的怨念有點可怕呢。」
朱師
5 years ago
「如果沒有特別想說的話,聖火就要交給真我了。」使用的形容詞已經過量,「當然,住在五樓的朋友們,你們⋯⋯」

「不會有任何事的!」
墜落的女孩? 看來可以當作靈感參考參考。
哈瑞斯喝了口茶邊想著。
▷蘭多
5 years ago
「女性的怨念⋯⋯這麼說來,關於感情的鬼故事,以男方為主角的多嗎?」
「感想大概是...不要拈花惹草吧。」默默地拿起紅茶小酌一口,應該準備點喜歡的糖果壓壓驚的...
「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最恐怖的了。」聽了真我的話忍不住微笑,但很快又被朱師吸引,「當然不會有事!這裡可不是女生宿舍!」
「過剩的情感和愛很令人困擾呢。」無論是對自己或者對他人,都會造成不小的困擾。

「我聽過的故事大多都是女鬼呢。」回答蘭多的問題,愛成執念者幾乎為女性。
我來這裡的時候失憶了所以即使可能聽過也不記得了不好意思
翻起白板。
▷蘭多
5 years ago
「用戰爭來形容⋯⋯的確會是很可怕的情景啊。」忍不住低聲感嘆。

「不知道除了感性之外,還有什麼因素會影響女鬼的誕生?」
朱師
5 years ago
「復仇?說的也是!我怎麼沒有注意到蛛絲馬跡⋯⋯因為宿舍早就都是蜘蛛了?」好莫名的笑話。

「大家來這邊就是為了分享與傾聽各式各樣的故事,不用擔心自己是否真正理解過被每個人提及的東西。」
「真的是這樣嗎?」在他看來,只是遷怒於無辜的人而已,那些人與她感情失敗有何關聯?

「誰知道呢?也許鬼亦是人為了自我安慰捏造出來的。」話鋒一轉,質疑起超自然存在的真實性,說不定那就是個自殺聖地。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真我喝了兩杯茶冷靜了下來
「下一個是我呢……」想想該說什麼故事吧,他是沒有經歷神怪現象的記憶。
▷蘭多
5 years ago
「荼蘼這麼說也有道理,」喝了口無糖紅茶,他開口附議。「不過鬼和人算是不同物種,所以進行宰殺似乎也沒有所謂的道德負擔?」
朱師
5 years ago
oO(嘖,宰殺。)

他直覺地厭惡這個詞彙。
喝了口茶,聽了他人的話忍不住想想,「或許只是為了當時封閉高壓造成的悲劇產生出來的藉口吧,人要是承受不住壓力的話,很常尋求自我解脫。」
「個人利益?圖財嗎?」以此為商機確實不錯,畢竟不用多作解釋。

「道德負擔是認定自我為人才有的壓力,即便不是鬼,失去理智後人還會在意那些嗎?」
▷蘭多
5 years ago
「死亡是瘟疫,殺戮也是呢。」
「看來在那時,她周圍的人並未替她伸出手讓她走出......」哈瑞斯淡淡說了一句,繼續喝著茶。
「這樣真的算解脫嗎?」

「她還是困在憤怒與悲痛中啊。」
覺得現在的話題插不進去也微妙的無法理解,62偷偷在桌子底下玩起自己的尾巴尖。
▷蘭多
5 years ago
「這麼說來,達成願望的確不等於快樂?」
「我是覺得要是達成了這種願望應該是快樂不起來啦。」
「有時候達成願望帶來的是空虛,更何況……」

「多年以來支撐她的存在的是恨意。」

「當這份恨意消失,她的結局是什麼?」
▷蘭多
5 years ago
「我聽說過鬼其實就是執念,所以她會……消失?第二次死亡嗎?」
朱師
5 years ago
「執念完成就可以去地獄投履歷表找工作了。」
覺得自己的尾巴玩不過癮,忍不住看向哈瑞斯的毛毛大尾巴……
「朱師少爺說話真有趣呢。」真我好像輕鬆多了
「釋然以後就變成他愛著的那位少爺的守護靈了吧!」
這裡的人都會相信鬼神嗎,大家的想法都很浪漫呢。從頭到尾不發一語,滿望著在場的眾人,只是靜靜的聆聽,似乎不打算表態。
「比較像背後靈吧。」這種恨不得他一起下地獄的守護靈,他可不想要。
「那種會拖著自己下地獄的背後靈嗎?」聽起來超恐怖。
oO(可怕 ) 又被荼蘼的發言嚇得虎軀一震
朱師
5 years ago
mo0812:
「一起下地獄幫前男友找工作,優質女孩。」
默默目測了一下手跟尾巴和哈瑞斯尾巴的距離,覺得都會驚動到大家而放棄了偷摸企圖,繼續聽大家討論。
感覺好像看到自稱まご的人形震了一下,是錯覺嗎?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oO(背後涼涼的)
怎麼感覺好像有視線往這邊看? 應該是錯覺。
「這樣子的話,感覺會變成女追男的故事呢,女方說不定和男方一起下地獄以後還會死死纏著。」
▷蘭多
5 years ago
「成為某種意義上的一輩子在一起了。」
「哈哈,還真執著。」不知為何地想笑,大概是覺得人類不懂得放棄很傻。

「換個角度想,因為這樣和某個人永遠在一起,蘭多願意嗎?」至少他是不願意的。
寒霞默默地聽著大家說話,並沒有要插嘴的意思,還是喝紅茶吃個點心吧。
▷蘭多
5 years ago
「這種方式嗎?」

「……」

「我寧願孤獨終老。」
開始在白板上畫桌面的點心陳設。
無論如何,錯過的遺憾變成不甘心的過錯。盼盼在心裡默默想著,不打算說出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朱師
5 years ago
「咳咳——大家可以熱烈討論我很榮幸。」故事明明不是他的。「那麼,真我準備得如何?」
注意到62拿起了白板感覺不像是在寫字,猜想應該是在畫圖吧。
不知道他在畫什麼......
完成了紅茶與茶點的白板速寫,覺得自己畫得很好暗自得意了一下。
「嗯,可以開始了。怪談啊……」
照那種感覺的故事來吧?
朱師
5 years ago
——真我的回合——
真我沉默了一會
「……大概想到了。」
「農村裡有一戶人家,老爺爺和老婆婆跟孫女一塊住著。」
「老爺爺的兒子在戰爭裡戰死了,老爺爺靠著祖輩留下來的田地養活家人,每天辛勤的耕作。」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但是田裡的作物卻老被一隻紅狐狸吃得精光,顧田的狗兒也被咬死,整塊田只剩下麻雀的骨骸。」
「因為老爺爺的祖父曾經說了:『孩子,狐狸對俺家有恩情,絕對不可以對狐狸不敬啊!』無力驅趕紅狐狸,老爺爺為此相當煩惱,今年作物欠收,如果這批再沒收成的話,老婆兒和孫女都要完蛋啦!」
突然想到什麼而把曠世名作(?)擦乾淨,寫了一道烹飪狐狸肉的食譜再將白板翻過來
到目前為止聽起來都很像童話故事?但也許會有像是咔嚓咔嚓山的展開?
▷蘭多
5 years ago
oO(俺這個字從真我先生口中說出來有點突兀呢。)
「於是老爺爺來稻田裡跟紅狐狸交涉:『狐狸大人行行好!您再吃掉俺田裡的作物,俺家會過不下去的。』」
「紅狐狸委屈回答道:『我可曾經是個神明呀,但我的神社和力量都因為世道困苦被奪走了,才會在這吃你的食物呀!如果你能幫我拿回力量,好多好多飯都賞你,你全家就不愁挨餓啦!』」
「老爺爺聽見這紅狐狸是神明,對紅狐狸十分敬畏,也約定了要協助牠取回神力。」
oO(這個故事好像沒有剛剛來的恐怖...?)
「老爺爺,我在外頭好冷啊,讓我住進你的房子吧。」
「老爺爺,我快要渴死了啊,把你家的水給我喝吧。」
「老爺爺,飯量不夠我吃啊,把你們那份也給我吧。」
老爺爺不敢對紅狐狸無理,對牠的予取予求一一照應
阿...怎麼好像黑色童話感覺。
朱師
5 years ago
oO(狐狸很狡詐,也許會取代老人的身份?)
「老爺爺,神明怎麼沒有華貴的衣冠呢,把你有的上等布都給我吧。」
老爺爺把老婆婆所有的好衣服給了牠。
「老爺爺,神明要有一間富麗堂皇的神社呀,把你的屋子給我建成皇宮吧。」
老爺爺趕緊到林子裡多砍了木材和竹子,把破舊的家裡裝修的亂七八糟的,田地也不顧了
啊、怎麼感覺是一隻很任性性格還很壞的狐狸?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老爺爺一家因為紅狐狸變得越來越消瘦,孫女說了「爺爺!爺爺!狐狸大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牠不是狐狸大人!」
老爺爺不聽孫女的勸阻「紅狐狸可是神仙啊!要是得罪了牠就更不好過啦!」
孫女不斷向老爺爺喊話,但老爺爺完全不放在心裡。
收起白板正要擦掉狐狸肉食譜的62,覺得這個故事發展好像越來越不妙了。
「這狐狸要求也太多了吧...」寒霞對狐狸目前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貪得無厭
朱師
5 years ago
「貪婪與盲從的絕妙組合,真不錯啊。」
嗯……很有家鄉味的故事,也許狐狸是來騙吃騙喝的貍貓?
「爺爺也信以為真了呢……」明明本意是讓狐狸別在破壞農田,結果到頭來變成自己荒廢了。
▷蘭多
5 years ago
「獵槍……老人家沒有獵槍嗎?」關注重點的能力好像被帶歪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到了冬天,老婆婆終究經不住惡寒而死掉了,屍體在一天後消失不見
老爺爺問紅狐狸「狐狸大人,您取回力量了嗎?」
紅狐狸說「還差一點吶,嗝!」
居然打嗝了
白板上的字體有些激動。
「神明大人要有新娘子的呀,你有個年紀正好的孫女,後天就把她嫁給我為妻吧、嗝!」
老爺爺想著這下子紅狐狸就能滿足了吧,便找孫女說了這件事。
朱師
5 years ago
「哇啊——」非常愉快地振筆疾書。
「完全上鉤了呢。」
貪財又騙色?真是噁心。他難得露出厭惡的表情。
打了兩次嗝啊狐狸已經懶得藏了
還是很激動的板書。
朱師
5 years ago
oO(好像越聽越不爽,但是這明明是好故事……)
人類的盲目?
哈瑞斯繼續喝著茶聽著故事。
「總覺得越聽越讓人生氣啊...」
「爺爺!爺爺!狐狸大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牠不是狐狸大人!」
「紅狐狸可是神仙啊!要是得罪了牠就更不好過啦!」
「爺爺你比起我,更信任紅狐狸嗎!」

老爺爺一時答不上話,孫女流著兩行淚跑向了森林,這三天,森林持續傳來了孫女的哭泣聲、和著鳥獸的悲鳴。

說到這裡,真我去盛了杯茶
▷蘭多
5 years ago
聽得很專注,下意識跟著喝茶。
真可笑,一定得要到失去一切才後悔嗎?他挑眉,蛇尾難得因為情緒晃動。
盼盼越聽越皺起眉頭,伸手去拿茶杯,發現沒茶了,又倒了一杯。
和紅狐狸的約定之時即將要到,找不到孫女的老爺爺在夜裡綁架了其他農家的年輕女性,但他把少女們帶回家後卻都很快不見蹤影,老爺爺只好不斷的潛入他家擄人……
老爺爺等等這已經變成犯罪了這真的不對啊
和白板字跡一樣激動的,是搖來搖去的蛇尾巴。
……走火入魔了啊。默默喝了口茶,執念真是恐怖。
朱師
5 years ago
「幫助侵略者戕害同胞⋯⋯」表情越來越僵硬,但是手上動作並未停下。
看來是無藥可救的人了,哈瑞斯只是輕嘆下,這故事像是變成了勸世故事了。
注意到似乎有人聽得很入迷阿,看著62激動拿著白板樣子讓他微微一笑了下。
「抓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還沒有意識到不對的地方嗎...被抓的女性也真無辜。」
終於到了跟紅狐狸說好的那天,紅狐狸向老爺爺問了「老爺爺啊,我的美新娘呢?」
老爺爺回答「俺的孫女在森林裡,村里已經沒有年輕的姑娘啦。」
朱師
5 years ago
「然後狐狸就說:『既然這樣,那只好用你當做我的美新娘了。』然後老爺爺被迫變性整形嫁人,the end。」
嗯等等村子有年輕女性那也有男性吧至少有其他的老爺爺吧大家就放著爺爺綁架女孩子嗎好像哪裡不對爺爺你既然有綁架女孩子的力氣早就可以把田再翻個幾遍種新作物了啊爺爺爺爺爺爺不要聽狐狸的話啊
入戲太深大概指的就是62這樣吧。
▷蘭多
5 years ago
「咳、咳咳咳咳——」
咦爺爺當美嬌娘也可以嗎
被轉移注意了。
「噗—」

寒霞不小心把剛喝下去的紅茶噴了一點出來。
這個思路……如果狐狸有法力倒是不成問題。
▷蘭多
5 years ago
「咳咳、咳⋯⋯」想伸手拍寒霞的背,但自己也咳到停不下來。
聽了老爺爺回答的紅狐狸臉色一變,牠的身形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撐破了老爺爺搭建的木屋,踏壞了老爺爺的稻田。
紅狐狸已經不再是原本的樣貌,牠的身體長出了悲哀的人臉、爪子如鐮刀般沾滿鮮血、首級變得漆黑,口腔裡遍布尖刺
老爺爺很害怕,紅狐狸張開了血盆大口,準備把老爺爺一口吞盡。
還好已經把茶吞下去了。看著一堆人咳起嗽來,忍不住慶幸。
不知道為什麼眼罩人形和軟軟的藍色人形在咳嗽,總之伸長了尾巴拍拍前者的背,再伸手拍拍後者遞上紙巾。
朱師
5 years ago
「啊,結果回收利用成吃的了嗎?」

oO(孫女會帶人來救他?帶真的狐狸?帶被拋棄的稻田精?)
▷蘭多
5 years ago
「呼⋯⋯多謝六二先生⋯⋯」開始深呼吸。
哈瑞斯只是靜靜的等著故事最後發展。
尾巴尖拍拍肩膀表示不客氣後才收回去,62突然覺得自己蛇尾巴長一點挺方便的。
「但是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是誰呢?……」
「森林的哭聲停止了,一隻純白的狐狸從森林裡奔馳而出,對怪物吐出狐火。」
「無法被熄滅的火焰在怪物身上燃燒,怪物哀號著化為了灰燼」
好險早了一步把茶喝了下去。盼盼默默望向噴茶的人,移回注意力繼續聽故事。
朱師
5 years ago
「不是稻田成精⋯⋯」感嘆的音量(dice20)
〔芳露街〕▷寒霞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謝、謝謝...」咳了一下子,發現隔壁拍拍他的背並遞來紙巾,感激地接下後,才發現是62給的。

「謝謝62...」本能的抖了一下。
結果是童話般的結局嗎?他略顯失望,明顯更認同老爺爺被吃掉就結束的故事。
怪物的灰燼裡有好幾具人類女性的骨架,老爺爺想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像白狐狸問:「您是真正的狐狸大人!您可知道俺的孫女在哪呢?」
孫女呢?變成白狐狸了嗎……?
▷蘭多
5 years ago
「老爺爺應該不能規避責任?除非村莊的人全都死去了。」這也是種可能性。
朱師
5 years ago
「孫女就是狐狸嗎?怎麼生出來的⋯⋯」重點完全錯了。
62點頭示意後轉回去坐好,剛剛好像漏聽了一段。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故事根本就沒有提過孫女媽媽、也就是媳婦的存在。
孫女是哪來的?
oO(老爺爺沒有被吃掉啊...真可惜。)

總覺得應該要被吃掉才對,自作自受啊。
「白狐狸搖了搖頭,跟老爺爺對望許久,像是在考慮什麼。」
「臨走前牠突然轉過了身,也向老爺爺吐了火,老爺爺就這麼扭曲的燒死了。」
對於故事的反轉感到滿意,他點點頭,大口喝下茶。
▷蘭多
5 years ago
「⋯⋯在他眼中,老爺爺跟那個怪物也許是同一種東西呢。」
「最後被燒死了啊...也算是便宜那老爺爺了。」
該不會孫女一開始就是白狐狸因為祖先也沒說是哪隻狐狸也沒說恩情是什麼
翻過來的白板這麼寫著。
朱師
5 years ago
「火刑?將純粹還歸土地……或是純粹不想辦什麼葬禮吧?」
「唉,其實孫女就是老爺爺祖父遇見的狐神派來照顧這戶人家的子裔,狐神給老爺爺下了咒,為了讓失去兒子沒有後繼的他不要孤單,讓他有孫女作為依靠,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反被惡鬼利用。」
「孫女最後犧牲自己換來了狐仙的救援,但走火入魔的老爺爺已經不再是狐狸拯救的對象了。」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說的我自己有點發顫呢,故事就差不多到此結束了。」
oO(不過…能被狐仙保佑真好…)
朱師
5 years ago
「原來如此,那麼大家來聊聊感謝吧。」

「我要說——死得好!」
朱師
5 years ago
「這種爛人就是要在以為自己有希望的時候慘死,對嗎蘭德瑞斯?」
▷蘭多
5 years ago
「……啊?你這麼問我……」他能說什麼?
聽到了很好的故事呢,有趣。
「真有意思,我很喜歡這個故事,無論是那位爺爺還是紅狐狸,我覺得都沒有好壞之分,兩者都選擇做出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滿輕輕的拍手鼓掌,向著說故事的先生一笑。

「每個故事裡都會有好人跟壞人,至於誰好誰壞、誰對誰錯,又是誰說的算呢。」他無謂的聳聳肩,論及故事不過就是故事,怪談亦稱之為怪談,也不過是傳說或虛構。

——就跟鬼神一樣。
「感想…老爺爺都不思考事情的真實性啊,浪費了狐仙的好意呢。」
「同意。」附和朱師的想法,雖然這樣的人死了也無法挽回一切,但早死是提早為人間除去禍害。

「沒讓他粉身碎骨太可惜了。」腦中閃過無數酷刑。
[芳露街]▷盈(江容)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雖然爺爺最終也是惡有惡報,但這故事的結局,到底要歸咎在誰身上?是貪得無厭的狐狸還是不懂得思考的老爺爺?
「太好了,我還覺得自己說得不好呢。」喘了口氣
「謝謝阿滿
覺得孫女和婆婆還有被吃掉的女孩子們好可憐
62突然看向自己的手,不知何時開始顫抖的手讓字跡也變得潦草。

顫抖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生氣。
他對這股情緒感到陌生和納悶,握了握拳,再度恢復平穩。
朱師
5 years ago
「對了,荼蘼也可以開始準備囉。」
「也對,這個故事裡最可憐的就是明明勸說卻無用的受害者群眾了吧。」看著62的白板說出自己的結語。
感覺大家都對於老爺爺和紅狐狸都很氣憤阿。
「故事鋪成不錯」哈瑞斯簡單的回應,比起給予聽後感想比較喜歡聽故事的情境。
「慾望使人盲目。」

「誰能保證在絕望之時望見微小的、疑似是希望的存在,而不衝動呢?」

「好的。」
「也謝謝真我先生帶來精彩的故事。」
阿滿,是在說我嗎?好微妙的感覺。
▷蘭多
5 years ago
「我先去洗個手,失陪一下。」剛才嗆到的時候沒有顧及形象,故事結束後才想起來應該要整理儀容。
朱師
5 years ago
「再也不回啊——」隨便亂揮手。
盼盼聽著故事,對這個爺爺無法同情。這種不斷要求別人而把人逼上絕路的所謂家人,讓人反感。注意到再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了,盼盼擺在膝蓋上的雙手交握,開始思索自己要講什麼。
我想伸展一下身體
白板上這麼寫著,62慢慢讓繞著椅子的蛇軀展開,滑行到旁邊的空曠處伸懶腰、拉直尾巴。
朱師
5 years ago
「大家舒適自在就好。」說著說著,他也開始轉動脖頸和手腕。
注意到周遭都在放鬆,他也開始舒展筋骨。

「準備好就能開始了嗎?」
朱師
5 years ago
「沒錯喔,有人沒聽到是他的損失。」意有所指看了蘭多離去的方向一眼。
朱師
5 years ago
——荼蘼的回合——
「那是在我剛來到芳露街時發生的事情。」

「三樓有個現在已經消失的地方……」自己則是因為鬼打牆誤闖到那個詭異的場所。

「那裡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像是辦著什麼慶典。」
朱師
5 years ago
oO(當地趣聞,我喜歡。)
「雖然很熱鬧,我卻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

「突然,我聽見樓閣傳來人們的尖叫聲。」

有人被殺死了。
「一個女人倒在血泊中,殺人犯已經不見蹤影,人們開始逃竄。」

「當我回過神時,只剩我一個人待在那裡,和殺人犯一起。」至於殺人犯的臉孔?他看不清。
邊伸懶腰邊聽,嚇了一跳尾巴差點抽筋。
……???真人真事????拿著茶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殺人犯的下一個目標是我,我得逃跑才行。」

「明明是這麼想著的,但我沒有挪開腳步,而是……」

從他手裡搶過刀子殺了他。

「那時我才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是一個金髮的男人。」
▷蘭多
5 years ago
「⋯⋯」一走回來就聽見這句話,只是默默落座。
朱師
5 years ago
「⋯⋯Hey,nice。」
「當他倒下時,我從夢中驚醒。」

「原來是夢啊,這麼想著的時候……」

「我發現我手裡握著夢中的那把刀子,還沾滿鮮血,溫溫熱熱的。」
「…」寒霞覺得自己失去語言能力。
「殺人犯的物品也落在我的房間裡……」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掉,放著也覺得礙事。」

「燒了也好、丟了也好,無論用什麼方式讓它消失,都會回到我的房間。」
這次真的嚇到抽筋了,直挺挺地趴在地上抽搐。
朱師
5 years ago
「哇喔——」吹了聲口哨。「道具綁定!」
▷蘭多
5 years ago
「六二先生,你還好嗎?」看向相反方向,但是特別擔心。
盼盼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正在說故事的男人。貨真價實的鬼故事、而且還發生在芳露街……她有點無法想像。
「哇、62先生你沒事吧!」
「每當經過三樓時,也都會感受到奇怪的視線、或鬼打牆……」

就像是被誰盯上了。

「至今為止,依然有這種情況。」
直挺挺地躺了一會,才慢慢抬起手擺動表示沒事。
「好不吉利……」
放下茶杯去扶了扶62
「荼蘼先、先生一直被這麼奇怪的事情纏上嗎…」寒霞怕到舌頭都打結了,他也住在三樓啊啊啊啊啊
「偶爾會看見……像是那個殺人犯的人,在芳露街徘徊,傷口還流著血,喃喃自語著什麼,還會對路過的人打招呼。」

也許那個人也是芳露街的居民?

故事說到這裡,也就告一段落了。
「也許有機會可以去三樓看看」難得聽到在芳露街有關的事情,畢竟這地方變化很多。
朱師
5 years ago
「這麼說來,到底是三樓比較不吉利還是四樓?啊,可能是五樓吧!」
被攙扶起來,摸到白板後寫了謝謝我沒事不小心抽筋了害你們擔心真抱歉轉向大家,這才坐在位置上將蛇尾巴盤回去。
寒霞現在,很認真的,在思考換房間這件事情
他不想遇到殺人犯啊啊啊啊啊
「五樓很和平。」至少沒有鬼打牆或找不到樓梯的事情,也沒有凶宅的問題。

「不會有人和我一樣老是迷路吧。」自己開著沒有意思的玩笑。
▷蘭多
5 years ago
「心智不堅定的人大概會被影響?」
我好像沒有看過那樣的人這樣算運氣好嗎雖然我不想看到
白板上這麼寫著。
還好自己是住在六樓。安心地摀著胸口。
「希望大家別遇到呢。」雖然後來沒什麼交集,但也已經造成不少困擾了。

「死前發生的事情嗎?那還真是個惡劣的人。」
朱師
5 years ago
「畢竟那就是個殺人犯。」

「這麼說來,被對方殺死的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嗎?」
如果真的有殺人犯在芳露街的話,或許要更加注意自身的安全了。盼盼抵著下巴思考,自己是否該在出門的時候攜帶防身用具,都快忘了下一個要說故事的就是自了。
「被他殺死的那個人……」

沈睡在芳露街的某處喔。
……突然毛骨悚然。
朱師
5 years ago
「我懂了,是被砌在牆裡了吧!」

「哈哈,我隨便亂說的。」
▷蘭多
5 years ago
oO(該慶幸自己看不見這種東西嗎?)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感到不安,真我想之後下樓都找個人陪吧
「不知道呢……」

「偶爾夜裡會傳來女人的哭聲,也許就是那個人?」

「大概是被藏在某個間隙了吧?」
房東先生不處理嗎?
疑惑地舉白板。
荼蘼先生真的很厲害,無論是故事,還是說法。
「只聞其聲,不見其形,而確實存在的事物,如何消除?」

「也有可能……只有部分的人能夠聽見她的聲音。
朱師
5 years ago
「如果荼蘼有印象的話,我想問問,燈籠的紅色——」刻意拖長語調,「是正常的嗎?」
「也許經過三樓時都會聽到聲音出現。」
聽著大家一來一往的討論,自己已經來到芳露街一個月多了,都沒有聽到或是看到類似的人影跟聲音,說不定對方跟自己無冤無仇所以不會遇到…?希望是如此啊…
「是的。」慶典用的燈籠,燃著燭火因而染上淡淡的橘,「不過比較鮮豔……」

「啊……在殺人犯倒下以後,跟著倒塌的樓閣融入火海了呢。」

之後大火是如何被撲滅的?這又是真還假?
「……我以後會少去三樓的。」雖然不怕鬼但是殺人魔什麼的……
聽到盈小姐的發言,寒霞只想吶喊-我也不想住三樓了啊
朱師
5 years ago
「又是火嗎?好有趣。」大家都喜歡使用這樣的元素,又或者它的確跟各種意象息息相關。
朱師
5 years ago
「這麼說來,盼盼也可以做說故事的準備了。」
秋小姐好像就住在三樓但感覺她遇到可疑的殺人犯會把對方切成一塊一塊的叫我做成串燒
想起似乎一段時間沒有去找對方進行定期回診,62突然覺得自己的背後也變得涼颼颼的了。
「不能那麼做喔。」明目張膽地殺人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雖然對象是個殺人犯。
▷蘭多
5 years ago
「三樓⋯⋯總覺得有點需要做個警示標語?但是我自己也看不見呢。」
在那之前我忘記找她回診了要被她做成蛇肉串燒了
62沮喪的垂低肩膀。
「62沒事吧?」哈瑞斯安慰了下看起來有點失落的62。
居然是在三樓嗎……盼盼決定除了手電筒以外,出門還要戴著防身的工具。
回診?是生了什麼病了嗎?看62的樣子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但直接問對方也很沒禮貌,還是把焦點放回怪談吧……嗯,三樓真的要能少去就少去了。
朱師
5 years ago
「有人要吃鹹派嗎——」
請給我一份
忘記回診的恐懼直接輸給鹹派,62扭著尾巴將空盤子遞過去。
默默舉起手,表示來一份。

不過為何要在這時候突然問這個?
「朱師先生,給我一塊吧!」桌上的零食幾乎都是甜的,因此尚未出手拿取過,聽到有其他口味的食物毫不猶豫地開口。
聽到有鹹派,盼盼舉起手:「請給我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口味的,打算等自己說完故事再來仔細品嘗。
「我也要一塊鹹派,謝謝」剛剛都一直喝茶,配個嫌派剛剛好。
▷蘭多
5 years ago
「我也要一份,麻煩朱師先生了。」
好吧,吃點東西壓壓驚。

「也請給我一份。」
聽到其他人在分鹹派,在桌上找找巧克力甜點來吃。
朱師
5 years ago
「沒問題,我去拿一下,」走到烤箱後,他把切割完整的派端到桌上。「大家慢用,這是我特別查到秘方做的。」

「秘密食材是指骨。」

「哈哈哈哈——其實是芝麻油。」惡劣的胡言亂語從來不會停下。
▷蘭多
5 years ago
「⋯⋯不好意思,我有點想打人。」
朱師
5 years ago
「不好意思,我討厭假惺惺的臉。」
▷蘭多
5 years ago
oO(眼不見為淨⋯⋯為什麼要一直針對我?)
扭動的蛇尾巴再度拍拍眼罩人形的肩膀,幫他拿了一份鹹派。
有火藥味?
絲毫沒有被朱師的玩笑驚動到,只是一臉淡定地看著兩個男人針鋒相對。

也許他也是被討厭的那種類型吧,這張臉上向來沒有真實的情緒。
▷蘭多
5 years ago
「啊,哈哈⋯⋯謝謝六二先生。」感激於對方體貼,蘭德瑞斯只對自己必須坐在奇怪人物的身邊有些無奈。
朱師
5 years ago
——盼盼的回合——
輪到自己了,盼盼握著雙手站起來,開口說道:「這個故事是家裡的長輩告訴我的。」
「長輩的朋友以前在電影院負責放映的工作,而那個電影院以前是醫院……」停頓了一下,盼盼繼續說:「有時候有些早場要上映的片子需要檢查一下,長輩的朋友就在半夜的小房間裡自己一個人試播,確認有沒有問題。」

「很多早場放映的片都是動畫卡通片,於是長輩的朋友在小房間裡就會聽見一群小朋友開心地在笑……故事到這裡結束。」
朱師
5 years ago
「那麼接下來朋友是不是會發現根本沒放片子——」

「⋯⋯」

「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又想扔腦洞。
「至少那些孩子看得很開心嘛,這樣也挺好的。」對故事居然這麼溫馨感到驚奇,和平真好。
▷蘭多
5 years ago
「真是溫暖的故事呢。」忽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講原本準備的故事。
雖然小朋友開心很好但長輩的朋友剛開始會害怕吧辛苦了
一邊吃鹹派一邊翻起白板。
「變成了小少爺小小姐們的專屬時段了呢。」感覺這個故事挺溫馨的。
電影看太多開始有幻聽了對吧。滿在心裡吐槽,對於這種靡靡之音不給予肯定。
「很簡潔的故事,還不錯。」
「至少不是太恐怖的故事。」
……真是個平淡的故事呢,不過再加油添醋也許能成為一個很棒的鬼故事,他想,淡定地吃著鹹派。
朱師
5 years ago
「蘭德瑞斯,故事要講了沒?」
「或許沒有很恐怖……不過如果是自己在現場可能就不會這樣想了吧。」盼盼說:「長輩說朋友一開始很害怕,後來就習慣了。」

想了一下,又說:「好想有點短呢……抱歉,我不太常聽這類的故事。」
▷蘭多
5 years ago
「我覺得大家可以再小聊一會兒⋯⋯沒事,我大概準備好了。」不想聽對方針鋒相對。
朱師
5 years ago
「沒有關係的,盼盼。」

「這才對!有故事說就大膽說啊!不要畏畏縮縮。」為什麼聽起來像什麼爽朗壯漢會說的話?
朱師
5 years ago
——蘭多的場合——
朱師
5 years ago
oO(完蛋,下一個換我⋯⋯要掰什麼啊?)後知後覺的煩惱。
▷蘭多
5 years ago
「那我就不客氣了,」喝完紅茶後,他一邊添加、一邊說。「這是一個⋯⋯我自己都不記得來處的故事。」

「曾經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戰爭——毫不相關的強者將無辜的王國當作棋盤、讓它分化決裂。」

「不過故事的重點並不是這個部分,要聚焦在一個人身上⋯⋯正確來說是一個打完仗順利回家的男人,叫尤卡利・普托斯。」

「他的老家在森林旁邊,和妻子一起住在木造別墅。他們沒有兒女,但感情一直都很要好。至少在尤卡利去打仗前是這樣的。」
朱師
5 years ago
「名字好拗口。」音量(dice20)
難道是什麼兵變的故事嗎?
▷蘭多
5 years ago
「『親愛的,我們分房睡吧?我有點不舒服。』在回到家中的一個禮拜後,他在吃早餐時這麼提議。妻子很困惑;她並沒有打呼或磨牙的壞習慣,兩個人以前一起睡時也沒有聽過對方提到分房。可是尤卡利確實很憔悴;他慘白的臉幾乎是乾癟癟地掛在顴骨上,黑眼圈濃重的雙眼像是要陷入無底洞、又好像一拍就能迸出來。」
被朱師突然的大音量嚇了一跳,被尾巴瞬間絞住的椅腳發出不妙的聲音。
朱師
5 years ago
「我以為你要叫我親愛的,嚇死人。」結果是自己剛才嚇到了旁邊的六二,「抱歉抱歉,一時沒控制好。」
難不成又是什麼被鬼寄生的故事?他猜想,仍然慢慢地吃著鹹派。
雖然搖頭表示沒關係,62還是用尾巴尖埋怨地戳了戳對方的背中。
坐下來換下一個人開始說故事,盼盼放鬆心情,開始吃剛剛拿的鹹派,耳朵也認真地聽內容,這次感覺是西方國家的故事。
像曾經書上說的惡魔附身現象?
朱師
5 years ago
「哈哈哈,真不好意思啊——」
▷蘭多
5 years ago
「『怎麼了?』妻子關心地問。『沒什麼,』丈夫這麼回答。『只是樹葉摩挲的聲音太大聲。』聽見這句話,妻子越來越困惑。」

「他們雖然住在森林邊緣沒錯,可是兩人的房間卻並沒有靠向樹林那一側;尤卡利說要搬過去的客房才真正面向著幾棵樹。」

「她暫時答應了,卻開始懷疑自己的丈夫有哪裡不大對勁。」
朱師
5 years ago
「打電話給精神病院吧,如果真的是鬼上身還可以順便轉嫁災禍哦?」

「隨便說說啦,不可以移災給無辜的人。」
▷蘭多
5 years ago
「尤卡利心滿意足地搬進了新房間,每天晚上都就著月光凝視被打進窗戶的樹影。『小聲點,小聲點,』有風的時候他會笑著說。『我明白的事情就別再說了。這是我們的祕密。』半夜驚醒、經過他房間的妻子聽見了這句話。」
▷蘭多
5 years ago
「她應該要做些什麼,妻子這麼想著。尤卡利在戰爭期間練就的身軀像是不曾存在過;他瘦得像竹節蟲一樣,比那些沈迷粉末的人還要不堪入目。坦白也好、離婚也好,她不想再忍受這個變得奇怪的、或許變了心的男人。」
朱師
5 years ago
「⋯⋯愛情倫理劇?又來了?請添加軍旅背景以外的創意。」
考慮著要不要多戳幾下隔壁那位的背。
朱師先生的說話技巧,我很感興趣。特別是在針對蘭多的發言上,不是吐在心裡,反而將惡意直接說出口呢,哈哈。
▷蘭多
5 years ago
「⋯⋯」深吸一口氣。

「無論如何!」

「尤卡利起床的時間越來越晚。妻子趁著白天對方還沒離開房間的時候打電話給其中一個戰友。『這是他的老毛病了,』那個人在話筒裡聽起來很輕鬆。『乾脆直接問普托斯就好,他會把自己完完整整還給妳的。』」
朱師
5 years ago
「哦?完完整整?」總算撇除偏見提起興趣,「這是什麼提示嗎?為什麼要用還這個字?」
雙重人格?……為什麼是把自己還給妻子……?
▷蘭多
5 years ago
「『我保證。』在妻子能多問什麼之前,那個戰友就把電話掛掉了。她敲響了尤卡利的房門,終於問對方到底發生什麼事。」

「『妳喜歡我們家的這片森林嗎,親愛的?』聽見她已經有些緊繃的語調,尤卡利卻還躺在床上、這麼笑著詢問。一直在壓抑著各種疑問的妻子總算忍不住了。」

「她恨這個鬼地方,她用意外冷靜的語調這麼說。她受夠了神神叨叨的丈夫、受夠對方口中分明不存在的樹葉聲響。『我寧可從沒住在這棟房子裡。』」
朱師
5 years ago
「然後丈夫惱羞成怒把她悶在被子裡殺掉了,她化成棉被厲鬼報仇?」隨口猜測結局。
嗯……莫非是樹精?開始往奇怪的方向思考。
聽見棉被厲鬼的時候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又很快摀住嘴繼續聽下去。
總之往隔壁軟綿綿藍色人形的方向靠過去一點。
▷蘭多
5 years ago
「啊,我果然不太會鋪陳故事呢。」

「總之——尤卡利聽完這些話,卻只是告訴妻子他有些口渴。妻子把水壺往他身上扔,但他已經變得太瘦了,連骨頭敲擊的聲音都快要聽不見。『你們自由了。』喝完水後尤卡利這麼說,然後妻子聽見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蘭多
5 years ago
「妻子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的頭就這麼滾到被子上,像紙張的東西瞬間灑得她滿身都是。」
發現62往自己這邊靠過來了些,寒霞不斷的說服自己:62比鬼故事還要好很多沒問題的。
完全沒料到故事這麼發展的62呆住,努力思考這些前因後果是怎麼回事。
「……?」所以……前述的鋪陳是……?總覺得能想像的空間很大。
朱師
5 years ago
「——啊?你的故事該不會就這樣講完了吧?」用力咀嚼口中的鹹派之後,他這麼問。
盼盼停下吃鹹派的手,抬頭望著說故事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很想知道。
▷蘭多
5 years ago
「哈哈哈,大家放心,還有一小段呢。」
▷蘭多
5 years ago
「『請安葬他,將我和妳厭惡的世界留在記憶之外。』驚嚇退去時,她睜開眼、似乎聽見樹葉發出這樣的聲響。水瓶裡裝的是橘劑。」
▷蘭多
5 years ago
「妻子站在覆滿樹葉的房間,明白了什麼;Eucalyptus,尤卡利・普托斯,她的丈夫在戰爭死去,回來的是一張塞滿了槐樹葉的人皮。」

「那個⋯⋯故事就真的到這裡了。」
「原來是...樹精...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橘劑的62尾巴都僵硬了。
覺得好像明白什麼卻又腦子一片空白,獨自感到納悶而喝茶。
朱師
5 years ago
「⋯⋯等一下,所以戰友剝了他的皮嗎?」
原來是這樣啊……

oO(總覺得……有點感慨……)陷入某種沉思。
▷蘭多
5 years ago
「如果同床的話⋯⋯晚上會聽見吃洋芋片的聲音?」自己試著找了形容,卻非常糟糕。

「戰友們是知情者。」不知道從哪裡學來這種語焉不詳的說話方式。
「死也要死在妻子身邊嗎?」意外的……浪漫?
「想不到呢……」
聽著蘭多的故事想像畫面,感覺人頭落地的場景有點驚悚。
「妻子最後是已經發現事實了嗎?」
oO(等等...戰友把他的皮剝下來塞滿樹葉嗎...)

寒霞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感覺怪噁心的,可是又好像有點溫馨?
朱師
5 years ago
「到底哪些是多餘訊息、哪些是關鍵?」弄不清楚之後又開始煩躁起來了。「可不可以精練一點?」
「他的意識……已經被樹給取代了嗎?」人皮應該是不會說話的吧?

「很遺憾呢……」戰爭不過是少數人以多數無辜為玩物的棋局。
▷蘭多
5 years ago
「大家說出口的都是事實。」

「但是朱師先生口中的精練⋯⋯我拭目以待。」轉向正確的位置,他笑道。
▷蘭多
5 years ago
「確實很遺憾,所以我向來不喜歡戰爭。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使用相關題材了。」
聽見一個沒聽過的詞,盼盼在嘴裡小聲呢喃:「橘劑是什麼呢……等會去查查看吧。」腦子裡都是這件事。
朱師
5 years ago
「哈啊?你剛才是在挑釁我嗎?這樣是違反規則的喔?」
「可能是潛意識?」

「很多事情不是遺忘了,而是暫時無法回憶。」
▷蘭多
5 years ago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Flowerless_Lo:
「確實是這樣,總覺得死前的最後念想會變成本能烙印一樣。」
朱師
5 years ago
「你這樣說我就不想講了。」根本是因為還沒想好,「六二加油啊!」
聽見輪到自己,62頓了頓,開始在白板上書寫。
意外的是沒有花費很久時間,翻過來給大家看時內容也十分簡潔。

不知道算不算是怪談但是預防萬一大家請先不要喝茶吃東西好嗎
「許盈大小姐的說法好浪漫呀,可惜妻子後來對丈夫卻抱著惡意……」
聽見盼盼對方的細語「那是一種高效能的除草劑。」真我在腦海裡對這個名詞有印象呢,雖然他想不起來是在哪聽過的了
朱師
5 years ago
——62的回合——
點點頭,先再喝一口茶就將茶杯放下。
朱師
5 years ago
「這樣子嗎?讓我先吃幾口——」
▷蘭多
5 years ago
毫無所覺地抿茶。
荼蘼說的話感覺...就像現在哈瑞斯自己記憶狀態。
哈瑞斯若有所思的喝了茶後吃著鹹派。
確認大家都準備好之後,62放下白板,緩緩直立起身子。
然後,扯下了自己的面罩。

面罩底下什麼都沒有。
像是喉結附近的位置就被扭斷,在那之上什麼也沒有。
為了證實大家沒有看錯,62伸手往自己頭不應該在的位置晃動,確實是什麼也沒有
「什...」
朱師
5 years ago
「⋯⋯」
▷蘭多
5 years ago
覺得大家集體緘默有點怪異,不過還是慢慢喝茶。
「……」腦袋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詞彙。
「好像會很精采,請先生開始吧。」他繼續啜了口茶,切了小塊的鹹派入口。
盼盼停下喝茶的手,正要和解釋了她的疑惑的人道謝,沒想到卻看見這驚人的一幕,眨了眨眼,什麼也說不出來。
明明證實了頭部不存在,卻聽得到。
62拿起一塊餅乾,對準大概是嘴巴的位置後伸過去,餅乾憑空缺了一塊,一些餅乾屑在半空中漂浮。
▷蘭多
5 years ago
「什麼⋯⋯食道?」越來越茫然了。
「真、真的吃進去了──」
「等等、不、呃—」寒霞一時想說什麼,但是語言能力遠去。
「62...是透明的、不存在的...頭?」
「62少爺可能是精靈唷。」真我好像見怪不怪。
拿起白板開始書寫,這次久了點。
來到芳露街之後就這樣了秋小姐說是因為嚴重的失憶症我不記得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往哪裡去於是變成這樣了因為怕嚇到人所以被要求戴著面罩好像可以協助凝固吧秋小姐的話我也不懂沒有了但還是有摸的話應該摸不到就是
朱師
5 years ago
「哇——」最後竟然只能說沒有意義的單字。
「精靈們很容易害羞啊,所以把臉藏起來了。」
原來這就是62的『真面目』嗎...雖然有點錯愕,但是對方說因為失憶症...失憶症是會這麼可怕的嗎!還有62是怎麼知道自己沒有臉的...?

寒霞覺得腦袋爆炸。
「應該……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吧。」盯著62的臉,眨眨眼睛,勉強擠出幾個字出來。
我也希望想起來但是秋小姐說就這麼算了也沒關係沒有死就好真直接啊那麼恕我失禮了
翻過白板給大家看過之後,坐回原位的62將面罩套回去。
大家好像都很驚訝?不就是個人經歷嗎?注意到周遭人的反應,滿這時才抽離對方的闡述,向著62歪過腦勺。
——眨眨眼睛,好不容易能思考事情,想著的卻是之後多買幾顆橘子送給62吃好了。
看到62臉後,哈瑞斯瞬間吃鹹派的動作停頓了下盯著看,然後才又繼續吃著。
「62真的很有勇氣」願意這樣讓大家看到,真的需要勇氣。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62少爺的確很特別呢。」
「話說...62怎麼會想給大家看呢?」如果只是因為要怪談而把自己的面貌展示出來,也太...不值得(?)。
MAGO0o:
62頓住一會,寫了寫白板後轉過來。
請直呼62即可少爺稱號我萬萬擔不起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我好像也有30歲了的樣子
白板角落畫了像是 的圖樣。
看著對方明顯和普通人類不同、很難形容的頭部,盼盼雖然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但這似乎是她第一次親身體驗。隨後又想到,對方居然就這樣摘掉面罩,由衷地佩服起來。
聽到軟綿綿人形的提問,62想了想,寫了白板後再次脫下面罩,指著自己的「臉」。

因為秋小姐曾說現在的我所有人都看不到臉但是好像還是有誰看得到的樣子所以想賭賭看有沒有那樣的人可以告訴我我到底長什麼樣子
朱師
5 years ago
「不然叫蘭德瑞斯觸診啊?」叫煉金術士診斷是什麼中世紀概念?
▷蘭多
5 years ago
「⋯⋯什?雖然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朱師先生的語調⋯⋯」
在看到對方白板上的顏文字後突然放下一直懸著的情緒,雖然他的面罩底下空無一物,但面前的62的確真實地跟自己互動過,撇除這點他也是個普通的正常人,不對,就算包含這點,他依舊是個正常人。

「總有一天會有人能看見的。」看著他白板上的字,忍不住脫口而出。
朱師
5 years ago
「雖然是故事會,但是六二來這裡可以順便找有緣人啊,我覺得很好。」
▷蘭多
5 years ago
oO(所以為什麼一直提我?)
「抱歉、」
「我習慣這麼說了,62少爺……還請讓我這麼稱呼。」儘管看對方很是緊張,真我在這方面也沒有退讓的樣子
〔芳露街〕▷寒霞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看到62的回答,寒霞撇開驚嚇的情緒仔細的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的頭—唔、好吧,可能是他對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想法,所以什麼都看不到。

「62一定能找的到看到你樣子的人的。」話說回來,自己想像中的62的臉會是什麼樣子呢?62很貼心,應該是一位有著和善面容的人?
哀?看不到臉?看著白板上的字,視線朝著四周的人看了看,滿表情顯些詫異,接著注視著62,緩緩啟齒:「那個...」

「既然62先生都這麼表示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看,但...您現在就是有一頭烏黑削肩短髮、帶著眼罩的樣子喔。」他這麼說,把眼前的62的模樣照著看到的情形描述出口。「儘管都黑漆漆的,但是對我來講,很帥氣。」
因為除掉面罩的關係,只能從脖子細微的轉動動作判斷62「看」向發話的滿……做出雙手摀住嘴巴的動作,像是激動又害羞的樣子。
為什麼大家的氣氛看起來這麼沉重...我錯過了什麼...唉?!滿有點錯愕,總覺得有這麼一瞬間和大家脫離時空了。
▷蘭多
5 years ago
「啊,原來是視野的問題!」聽了老半天之後終於發現大家到底都在聊什麼。「只要人還是六二先生,我覺得就沒有什麼問題呢。」
忍不住對能看見62臉的滿起了佩服之心,見62先生那樣子,肯定很開心吧。
盼盼咬著下唇模糊地說:「這樣說來……雖然我看不清楚臉的樣子,但的確有看到黑色的線條,在應該是頭髮的地方……」

接著稍微提高音量:「那個……雖然現在看不清楚,但一定會有看清楚的一天的。」
oO(滿先生能夠看的到62的臉啊...好厲害)
「阿滿看見的62少爺是……?」思考剛剛那具體的描述是指說62少爺?阿滿看的見啊!
原來滿看的到阿,也許有機會可以來畫給62看看。
也許看不到才更刺激想像力,哈瑞斯這樣想著。
從頸部斷面處發出嘶嘶聲,62將面罩再次套回頭上,這次清楚做出掩面的激動動作了。
「失憶的部分希望62先生未來能夠順利找回記憶,但也希望您在芳露街能和大家製造出新的記憶,我想這對您生活上來說或許有幫助,失憶只是想不起來而已,不是真的找不到記憶。」不管如何,依眼下的情勢而定現場只有自己能給予對方答案,雖然感覺很突兀,但這樣好像也不壞。他舉起自己的紅茶杯,向著對方。

「敬62先生,祝您未來事事順利,有需要都可以說出來,大家肯定都願意幫助您。」
朱師
5 years ago
「好啦,大家敬完酒之後就要進入下一個故事了。」

中間放空了一下就完全跟不上話題,朱師決定濫用身為主持人的權力。

「我醞釀好了一個故事,蘭德瑞斯你小心了!」
▷蘭多
5 years ago
「小心什麼⋯⋯」
朱師
5 years ago
——朱師的回合——
朱師
5 years ago
「在我來到芳露街落腳之前,最喜歡去逛賭場。大城市的風景特別美麗,它所能帶來的商機當然也更美妙。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地點之一,就是某座大城市的賭場。」
▷蘭多
5 years ago
oO(怎麼⋯⋯已經開始聽起來很冗贅了?)被開場繞暈。
朱師
5 years ago
「賭場蓋在褐色的水邊,但我沒特別在意——畢竟是去賺錢的嘛,我又沒有要找山泉水來金盆洗手。」
朱師
5 years ago
「第一天沒什麼事,我賺了點小錢又故意輸了一點,避免自己被趕出去。第二天同樣也沒怎樣,不過我有聽見破產的人哭著被保全拖出去。這次經歷的重點是第三天。」
▷蘭多
5 years ago
「⋯⋯終於沒有人擔心被趕出去了?」試著依照對方的詭異邏輯猜測後續。
朱師
5 years ago
「嘖嘖,當然不是。」

「我剛剛說到哪?」拿起茶杯悠哉地喝了一口。「你害我忘記了。」
「是第三天,朱師少爺第三天發生什麼了呢?」
朱師
5 years ago
「謝謝真我,我來想想⋯⋯」完全沒有應該醞釀恐怖氣氛的自覺。

「啊!我知道啦!我只會在賭場裡打橋牌,而前兩天都為我發牌的荷官在當天開張時在賭桌上吊被發現了。」
▷蘭多
5 years ago
「是那個被拖出去的人尋仇殺了荷官?」也已經把思緒從怪談上轉移到偵探小說。
「嗯……是自殺嗎?好突然啊。」
▷蘭多
5 years ago
「沒有提到他之前的行為舉止⋯⋯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什麼提示?」
是不是你輸得不夠多所以荷官被掛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比起最初的校園情殺事件(?)這方面反而看得比較清楚的62舉牌。
不過剛剛朱師對著蘭德瑞斯說小心,故事是刻意真對?
哈瑞斯安靜繼續聽著故事發展。
朱師
5 years ago
「Hey hey hey,讓我再鋪個梗。」他頓了一下,「雖然我也覺得可能是因為我輸太少,哈哈哈——」

「咳!」差點嗆到,他趕緊清清喉嚨。

「那個荷官死不瞑目,非常刺激的景象。作為一個心臟強韌的記者,我當然決定留下來圍觀現場。」
朱師
5 years ago
「就在我準備推測看看對方的死亡時間時,我忽然意識到了詭異的地方:跟我一起進賭場的牌友們什麼都沒有說。正確來說,整座賭場在我把注意力放到屍體上之後變得太安靜了。」
朱師
5 years ago
「我本來蹲著讓視線和桌面平行、研究對方的腳,但這個情況莫名詭異,所以我決定抬頭看一下身邊的人都在做什麼。」這麼說著,他微微仰起下巴、示範當初的動作,「然後立刻和人四目相對啦。」
朱師
5 years ago
「嘿,理問了個好問題,這個部分我當初倒是沒有注意到。不過後來嘛⋯⋯」差點就直接破梗。
▷蘭多
5 years ago
「變安靜是鬧鬼了嗎?」頓了一下之後勉力加上廢話。「有沒有詭異的小提琴背景音樂?」
▷蘭多
5 years ago
oO(等等,四目相對又是怎麼回事⋯⋯)
朱師
5 years ago
「繼續說四目相對。那是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睛,睜得很大,可以看見乾澀而充斥的血絲。」咀嚼完一口鹹派之後,他繼續說,「死亡荷官的眼睛。」
朱師
5 years ago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變成那個角度的;如果屍體會呼吸的話,我們應該都會把氣噴在對方臉上。我如果把頭再往上抬一點,鼻子就會碰在一起了。」朱師下意識觸碰自己鼻尖。

「然後我聽見了雜訊,像是收音機一樣的刺耳聲音。」他猛然歪頭。「『我⋯⋯看見了』,我在一片雜亂中仔細聽了很久之後才找到這句話。」

「身為人,我當然該逃跑。身為記者,我決定問問題:『你看到了什麼?』」他笑嘻嘻地說。「一邊問,我一邊後退、站起來。荷官的臉一直擋在我前面,像是可以跟著我的動作定位,然後脖子伸縮蠕動。」
▷蘭多
5 years ago
oO(伸縮蠕動?聽起來好噁心。)不過他想像不出那種畫面——是像毛毛蟲那樣嗎?
開張時被發現,明明還有其他人怎麼只有朱師先生聽見屍體的聲音和看見他的動作——吞了吞口水,繼續聽下去。
好像有點刺激。
滿切了塊鹹派入嘴,仔細的聆聽朱師的描述,這故事開始讓他提起興致。
「他有回應嗎……?那個聲音知道事件發生的真實嗎?」
聽著故事的描述感覺是那麼不真實,但又對屍體的想像感到由心生的恐怖。
朱師
5 years ago
「在我試著往賭場裡面走的時候,雜音變得更大聲,但那個聲音也更明顯了。」醞釀幾分鐘,男子口中發出淒厲慘呼,「『我看見了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蘭多
5 years ago
被朱師特意朝著他的慘叫嚇了一大跳、茶水潑到桌面上。
朱師
5 years ago
oO(整人成功。)

「我還是個有常識的人,當然試著往回跑。」喝茶潤嗓之後,他才繼續說故事,「就在我轉身的瞬間,一直正對著我的屍體第一次脫離視線範圍。」
朱師
5 years ago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賭場裡面已經沒有人了。燈光依舊是亮的,但我聽不見各種遊戲機的音效、也沒有骰子搖晃的聲音。只有陌生的呼吸黏在我耳邊,像是從水中傳來的。」

「荷官的屍體貼在我側臉。」他將指尖觸上自己右側的太陽穴,用令人不適的緩慢輕輕下滑,「它湊到我的耳邊,脖子上的繩子還能蹭到我肩膀。」

「——『我的胸口好痛啊。』」他模仿當初聽到的沙啞嗓音,「『你要幫我看看嗎?』」
▷蘭多
5 years ago
「你可以拿出備用眼罩蓋住右眼,然後說你其實全盲,沒有辦法幫它看。」完美地學習了朱師轉移注意的方式。

「看⋯⋯是在暗示你要解剖什麼嗎?」
覺得這兩個人形的戰爭又開始了,雙手捧著茶杯的62把尾巴尖伸進面罩底下抓抓——在他眼裡,這兩個人形就是「遮一隻眼」跟「遮兩隻眼」的差異而已,為什麼感情很差的樣子呢?
「這是某種可以演成電影的恐怖故事了吧…」然後蘭多先生跟朱師先生認識嗎?不然怎麼一直…互相針對?
——毫無心理準備被對方的慘叫嚇到,忍不住抖了一下,喝喝茶壓壓驚。
只能想像到只剩一張人皮、內部爬滿蛆蟲的屍體扭動,然而他並沒有感到任何一絲恐懼,只下意識地因想像畫面感受到一股腐臭味,蹙起眉頭。

被屍體蹭到臉部……怪噁心的。胸口很痛是因為真正的傷口在胸口?
朱師
5 years ago
「又濕又黏又臭。」忍不住露出嫌棄的表情,「在我準備掙脫的時候,忽然開始下墜了——」

「那是一片不怎麼純粹的黑暗,像是壞掉的電視那樣閃過很多我沒見過的畫面。」

「墜落停止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站在停屍間。」頓了幾秒,「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也許是被貓附身了,哈——我決定四處走動。整個房間的格局有點眼熟,我沒有去打開櫃子帶殭屍散步的意願,所以只是稍微摸了摸幾個門。」

「然後我發現了上樓的樓梯。」說到這,朱師深深嘆息,「我身處的是賭場特意鎖起的地下室。」
▷蘭多
5 years ago
「戳瞎眼睛的確更有說服力,朱師先生有空可以試試看。」
朱師
5 years ago
「你不是很有禮貌嗎?」
▷蘭多
5 years ago
「⋯⋯」發現自己大概已經被對方的莫名針對逼瘋了。「朱師先生是特例,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朱師
5 years ago
「意識到自己在停屍間後,我忽然失去了意識。」笑了起來,「很老套的結局,對嗎?」

「但是我是在河裡醒過來的,就是那條賭場旁褐色的河水。」

「我問了當地居民關於賭場新發生的命案,他卻被我嚇了一大跳呢——『那間賭場已經十幾年沒營業了。』那個人是這樣告訴我的。」

「之前發生員工的集體自殺,賭場為了壓下消息自己蓋了停屍間。」將最後一口鹹派吃完,「結果後來發現裝不下,他們就開始把遺體拋到旁邊的河裡⋯⋯所以水才是奇怪的顏色。」

「到底遇上了什麼情況呢?我連續三天都在不存在的賭場中。故事就到這裡了。」
▷蘭多
5 years ago
oO(到底為什麼要叫我小心呢?)以為對方真的會說出一個尖酸苛薄的故事,結果只是為了剛才那一串慘叫嗎?
「感覺真的很適合演成電影…」這種電影版的劇情反而沒有那麼害怕,不過真的上映的話也不會想去看的。
這樣算是擅闖廢墟嗎
翻起白板之後,62將裝著巧克力餅乾的盤子稍微拉過來一點,方便拿取。
朱師
5 years ago
「我還是有賺到錢?這大概也是很詭異的地方。」但他好好地用狂買奢侈品的方式壓根本不存在的驚了。
……好像有聽說過類似的故事。一個地方廢棄多年,而後在某天有人來訪時,忽然變成廢棄前的樣貌。

就像是貍貓和狐狸們玩的把戲。

他還聽說過丈夫背叛妻子離開,妻子病死,而後丈夫回歸故里看見故居變成破屋,而破屋裡有美人,與之共度春宵,隔天醒來卻和死人骨頭睡在一起的故事。
「故事裡沒說到自殺的原因,或許死者還沒得到該有的公道。」真我低下了頭。
聽到真我先生說的話,寒霞突然好奇了。
「那朱師先生有去調查後續相關的事件嗎?」
朱師
5 years ago
「我當然有去查,但是一無所獲。當初的誘因被抹除得一乾二凈。」聳聳肩膀,他開始幫大家倒茶,「也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靈異事件出現?應該要騙個偵探過去玩才對。」

「不過那個荷官⋯⋯當初好像沒死透,被直接丟進河裡才溺死了。」
朱師
5 years ago
「話說回來,是不是換寒霞先生準備說故事啦?」
「這樣啊,也是呢,死不瞑目所以才來找人吧。」
「我準備好說故事了,不過可能不是太恐怖的故事,還請大家見諒。」
朱師
5 years ago
——寒霞的回合——
「這是一個跟家鄉有關的傳說故事。」寒霞喝了一口水,準備接下來的話題。
「聽說,在距離家鄉有一點距離的某個森林裡,有一隻變異的野獸,只要是擅自闖入森林的,通通都會成為他的獵物,幾乎沒有人能逃出他的獵捕。」
「當然還是有成功逃離那個森林的,但是不是瘋了就是重傷無法言語,總之沒有人能夠形容森林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忘記是誰告訴我的,他說他認識一個朋友,正是從森林裡逃出來的人,但是已經瘋了,被送進精神病院裡面療養。」
「他朋友每天嚷嚷著,說森林裡的野獸會殺了大家、殺了所有人,但是問他野獸的長相的時候,卻什麼也說不清,只知道有著血盆大口、六隻腳、尖銳的爪子。但是每個人流傳出來的樣貌都略有差別,所以無法得知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
「有一天,一群…不知道說勇敢,還是太閒的人。決定組成一個團體去闖這個森林,也找了一些贊助商和募款,總之是個裝備非常齊全的隊伍。」說起來居然會有人願意為了這種事情花錢,也真是有趣。
〔芳露街〕▷寒霞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那個隊伍大概花了一周左右的時間進入森林搜索、紮營,每天都定時回報狀況,但是一無所獲,團隊裡也沒有任何人有發生重傷或是發瘋的狀況。」
「最後那個團隊宣布森林是安全的,並沒有所謂的野獸,大家很開心的離開森林,並大肆的慶祝一番。」
▷蘭多
5 years ago
「贊助商啊⋯⋯」把茶水整理乾淨。「感覺有外界目光就不會有事?」
「也許吧,外界的目光讓野獸不敢輕舉妄動也不一定。」
「但是最奇怪的部分來了,那個團隊離開森林後,團員陸陸續續都出了意外。」
「有的突然發瘋,有的意外身亡,整個團隊無一倖免。」
「發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說著有關野獸的事情。」
朱師
5 years ago
「哦——實際上無形的野獸魂魄之類的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難道混在團體裏面跑出來了嗎
翻過白板時62咀嚼著果醬餅乾,草莓味的。
「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當地的居民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架了鐵網禁止出入森林。」
「最後誰也無法得知森林裡到底有些什麼,大家也就俗稱那座森林為『被詛咒的森林』。」
看了62的問題,寒霞思考了下。

「應該沒有混出來吧我想,不過那些人應該早就在森林被動手腳了?」
朱師
5 years ago
「野獸⋯⋯等等,難道說是憤怒的山O神?」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打發時間看的動畫。
山O神是什麼
62好奇的轉過來面向粉紅色的左眼罩人形。
朱師
5 years ago
「沒記錯的話是保護山林的神祇,被人砍頭之後就發瘋了。」照著依稀印象亂掰,「好像還差點要把那群人類都滅掉?我只記得祂脖子斷掉的地方長出很多噁心的鬚鬚。」
▷蘭多
5 years ago
「埃及的詛咒?金字塔之類的嗎?」聽見理的說法,覺得相當好奇。
「感覺是有點像,不過說實在的,不闖入森林就沒事了,為何還是執意要進去呢?」
聽到對方這麼說,62把手伸進面罩底下確認。
我沒有鬚鬚
朱師
5 years ago
「哈哈哈哈哈——」笑到停不下來,「六二!鬚鬚!哈哈哈——」

「天啊我不是在說你!」快要喘不過氣來,「鬚鬚是山O神限定功能、哈——」
「噗—62不是山O神,不會有鬚鬚的啦。」
custom001:
「說的有道理呢,那只能說那些人...自作自受?」
▷蘭多
5 years ago
oO(其實還是不明白山O神是什麼,不過大概可以想像出醜陋的畫面呢。)
「各位說的都像是真實故事啊,我果然不太擅長應對這種話題。」他在中途半刻就停止了進食,雙手交握的坐在原位。
「62少爺是山O神的話,要保護的森林就是這裡嗎?」
我會加油的
信心滿滿的舉起白板。
朱師
5 years ago
「我會認真供奉你的,山獸神六二。」一邊說著一邊拿點心賄賂,想假裝前面的驚嚇完全沒發生過。
▷蘭多
5 years ago
「保護這裡啊,這樣的祈願聽起來真美好。」
朱師
5 years ago
「對了,哈瑞斯準備好故事了嗎?」
朱師
5 years ago
——哈瑞斯的回合——
「剛剛荼蘼也說了芳露街的事情,那我也來說個跟芳露街有關的故事好了。」哈瑞斯喝了口茶清清喉嚨下。

哈瑞斯深呼了下後收起了笑容,「我相信大家都知道陽光大道都會在陰天或沒陽光時消失,所以都得走另一邊的樓梯吧?」
「這是我某天深夜因為畫圖顏料用完,所以打算下樓去24小時有開的美術社購買下,但因為陽光大道不見關係所以走了那邊的樓梯下樓」
「噠、噠、噠開始往下走去」他邊說邊輕拍著桌面像是在營造氛圍,在安靜的氛圍下格外明顯,「當我三樓往二樓平面時,看到角落站了個黑影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
「那黑影緩緩的抬起頭我和他對上了眼,他眼神感覺很空洞,然後他很安靜的離開了」
「也許你們也有機會遇到,結束。」哈瑞斯非常簡短的說完故事。
「對了,那人影似乎還會其他地方出現」他笑著又補充了下。
朱師
5 years ago
「地盤涵蓋整個芳露街啊。」
「怎麼又是三樓...」
……又是三樓嗎?盼盼忍不住皺眉咬唇,覺得頭痛了起來。她的房間離樓梯很近呢,怎麼辦?
想到晚上出入都不得不經過三樓,62緊張得不斷把草莓果醬餅乾往面罩底下塞。
▷蘭多
5 years ago
「六二先生餓了嗎?」偷偷詢問,音量(dice20)
被眼罩人形的提問嚇了一跳,62差點把餅乾盤也塞到面罩底下。
草莓果醬餅乾很好吃謝謝招待
白板板書相當冷靜,把餅乾盤放回去的動作也是,只有藏在桌子底下的蛇尾巴不斷扭來扭去。
坐在62附近的寒霞明顯能夠感受到桌子下的尾巴扭動中,不忍說這個舉動有點可愛,跟自己甩尾巴透露心情一樣。
默默的倒了一杯紅茶推給62,聽說喝熱的比較能安撫情緒。
朱師
5 years ago
「蘭德瑞斯,嚇錯人了。」
▷蘭多
5 years ago
「嚇?」
「抱歉,六二先生!」趕快幫對方再倒一杯茶。
沒關係的餅乾吃太多了正好想喝茶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兩邊都給自己倒了紅茶,扭動尾巴的62老實地接受並開始灌茶消化。
朱師
5 years ago
oO(我應該要多在芳露街走走⋯⋯宅太久了。)

「下一個說故事的是安德魯吧?要開始做準備囉?」他往後仰倒在椅背、又一次翹腳。
朱師
5 years ago
——安德魯的回合——
「偶爾我也會在牆邊看見幾株植物生長,但密集的黑花實在很不尋常。」
「安德魯少爺,您為什麼要摘花呢?」語氣中似乎帶有點譴責
是什麼樣的黑色花朵呢
想像起來的62翻起板子,彼岸花?玫瑰?還是鬱金香?感覺最容易長成一大叢的應該是彼岸花,但他也沒見過全黑的品種。
「黑色的花朵?」雖然他認識的花不多,但是黑色的花他沒有見過,新的未知品種?還是又是誰的冤魂?
「我連想到黑色曼陀羅?...曼陀羅草?」哈瑞斯喝了口茶淡淡說著,也許是因為會大叫這點讓他連想的關係吧。
會說話還會動那人臉花花群會不會也是居民
62看著白板思考一會,還是擦掉放棄發言,將自己的紅茶喝完。
「有機會真想親眼看看安德魯所說的花」
「是居民嗎?不是沒可能呢,剛才哈瑞斯少爺說的黑影聽起來也很像居民。」
「不過晚上出門還是別單獨出房門才好,各位要注意安全啊。」
▷ 哈瑞斯│▷熊谷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等哪天深夜我睡不著吧」哈瑞斯笑著說著。

「真我可以叫我哈瑞斯就好,我不是什麼貴族的人」他擺擺了手,被加上少爺還真的不習慣,「也許那黑影真的是居民,但每次都會在很安靜地方出現真的會嚇到人,真我也是要注意安全。」
[芳露街]▷謝花まご ▷宇井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啊……好的,嗯……」他望向微微笑的哈瑞斯,有點被對方散發著的佛光壓倒「哈瑞斯……」
「我還是叫哈瑞斯少爺比較心安,不好意思了。」
「像我也是直接稱呼你叫真我,其實很簡單的,你這樣也是喊過一次我名字了,至少有試過第一步了」哈瑞斯笑著說著。
「改成先生呢?」感覺得出真我對稱呼上的執著,於是他提示自己接受而且真我可能會接受的稱呼。
「少爺……不,哈瑞斯先生。這對我是很陌生的稱呼,如果感覺很奇怪還請別介意。」少年對哈瑞斯點了點頭。
朱師
5 years ago
「嘿,聽起來有點像那個⋯⋯人面瘡?」想到以前看過的鬼故事。
「沒想到安德魯先生也會遇到這種事,該說是運氣好還是壞呢?」會喊叫的花啊,那是什麼失去美感的東西,噁心。滿暗自心想,舉杯啜著紅茶。
朱師
5 years ago
「滿這樣說就提醒了我,安德魯這樣看起來煞氣比較重的人平常不是完全遇不到、就是會遇到特別棘手的存在吧?」依據過往各種收集故事的經驗提出這樣的論點。
▷蘭多
5 years ago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沒有繼續發言;大概是怕又要和朱師槓上?
「我也是這麼認為呢,但我指的不是煞氣,應該說是氣場,安德魯先生給人的氣場穩重又有氣勢,會碰上這類事情也很難得。」人們總說陰氣沉的人常常會被幽魂纏上,但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歪理,心神穩定就不會有這種事。
朱師
5 years ago
「伊蓮恩?喔!服務生小姐嗎?」他還是直覺地想喊老闆,不過還是算了吧。

「嗯哼⋯⋯某種意義上的陰陽協調?」
▷蘭多
5 years ago
「除此之外⋯⋯在拔去花朵之後,還有遇上什麼詭異的事情嗎?」
▷蘭多
5 years ago
「原來如此嗎?真是神奇的現象啊。」感嘆完後,他拿起一塊甜點食用。
[芳露街]▷滿 ▷恭田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話說回來,下一個好像輪到我說故事,請問我可以和理先生交換順位嗎?我的故事挺長的。」滿舉手發問,向著主持人和自己下一順位的理提議。
「那就先謝謝理先生。」滿點點頭,向著理。
朱師
5 years ago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到下一個故事吧。」
朱師
5 years ago
——理的回合——
用了家裡的關係脫了罪
聽到這句話,62突然覺得腦袋隱隱作痛,一抽一抽地,邊摀著額角邊納悶難道是甜食吃太多了?
「靠關係脫罪啊...總覺得也是很常發生在社會上的事情。」他想想以往在報章雜誌上看到的新聞,濫用權利的報導不盡其數。
「嗯...感覺是常常發生的事情呢...」
聽見故事一開始的情境,真我的腦海似乎閃過了一段陳舊的影像,但畫面感很快就被消除。
「被強加冤案的那位,最終能被釋放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即使只有半年受到的傷害也是一輩子都不會消失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用粗體強調著。
感覺62現在有點激動阿。
朱師
5 years ago
「這樣到底要算在幸運的範疇內呢,還是不幸?」
朱師
5 years ago
「⋯⋯總之,我們的故事會也快要到尾聲了。怎麼這麼快?我是不是應該立刻加辦一場?」
「才不要,我會累死。」
朱師
5 years ago
「滿準備得如何啊?」
「沒問題,但在那之前請先容我添杯茶。」滿點點頭,站起身拿過茶壺並在杯中注入茶水,回到原位坐定身再次開口:「可以了。」
oO(自問自答嗎…)

寒霞默默的吃桌上的點心,等著聽接下來的故事。
朱師
5 years ago
——滿的回合——
▷蘭多
5 years ago
oO(滿的故事⋯⋯不知道會是什麼風格呢?)
把白板擦乾淨,62轉換心情等著聽壓軸故事。
換滿說故事了,不知道故事內容會如何
「因為本人不太聽神鬼之類的怪談或傳說,所以這個故事可能不是這麼的符合主題,還請大家笑納。咳咳,那我就開始了。」他調整身姿面對眾人,娓娓道來。

「那是我來到芳露街之前發生的事情,是冬季的夜晚,在工作下班後我來到大街上,那時正值夜晚八時左右,下班回家的我都會經過一條熱到的大街,那是條熱鬧的商店街,招牌上的迷紅燈照的景色五彩,人們的嘈雜聲在我身旁此起彼落,一如往常的景色。」
「想著晚餐菜該吃些什麼的同時,我經過一間餐廳,餐廳外頭聚集著一群穿著制服的年輕人歡樂的聊著天,貌似是住處附近高中的學生,當我正想著『啊~好懷念啊~』而經過那群人的身旁後,我的眼前有個少年快速的往我的方向跑來,差一點就撞上我了。」

「千鈞一髮之際一閃而過,我不以為意地繼續前行,卻聽到身後傳來眾人的驚呼與數位女性高分貝的尖叫,我快速的轉過身回頭一瞧,發現剛才與我擦身而過的少年手拿著一把利刃,輕易地在人群間穿梭,揮舞著銀色的刀具,在他附近的空氣中濺起一道道深紅的色彩。」
「那群站在餐廳前的學生一個個被砍的淒慘,有人的腦子缺了一半、眼窩中有東西不見了、誰人肚子裡的東西流了一地......那些學生一個個倒下,其他民眾紛紛竄逃,一個學生朝著我跑來,開口一句『救救——』,話都還沒說完,那個少年狠狠地在對方身上補刀,他吐的我一臉血後便不支倒地。場面一陣混亂,而我卻站立於原地,動都不敢動。」

「不過一些時間街道上了無人煙,方圓數尺內毫無人影,只剩倒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人們,逃開的民眾圍觀著少年與那圈圈裡的我。那少年動也不動的站在圓圈中央,離我不到幾公尺遠,我那無法動彈的雙腳像是被釘在地面,冬季的夜晚是多麼寒冷,濺在臉上的血逐漸冷卻,鼻腔都是鐵鏽味。」
「隨後耳邊漸漸地傳來警笛與民眾的高喊,一些人叫我快跑,一些人在咒罵著那個少年,垃圾、敗類、殺人魔、死刑犯......那是我此生第一次聽到人們可以懷抱惡意到如此地步的罵一個人。僵局維持了段時間,少年低著頭提起步伐往我靠近,我注意到他手上被染紅的刀具被光照耀的反射出紅光,明明是冷的我手腳發抖的寒冬,但那時我的後背全是冷汗。」

「少年在離我只有一隻手臂遠的距離停下腳步,嘴中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耳邊的嘈雜聲蓋過了他的聲音,抑制著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我向他詢問:『你說什麼?』就在那句話脫口而出後,少年悠悠地抬頭望著我,接著啟齒。」
聽著滿非常仔細的形容流血畫面,哈瑞斯邊想像著故事的場景畫面,直到出現血色的場景和慘狀,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不適。
喝了口茶,他試圖靜下心來不再去想。
[芳露街]▷滿 ▷恭田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對不起。』那聲音小小的向著我道歉,而我卻毫無頭緒的愣在原地。」
「此時警方趕到現場,白色的車燈照著我與那位少年,這時我才看清了他的長相,帶有血跡的面容橫著兩行熱淚,他睜大雙眼動眼不動的直盯著我,不斷喃喃自語,卻是不斷的重複著道歉。」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個瞬間,我卻覺得有些鼻酸,沒來由的原因。我鼓起勇氣開口出聲:『為什麼要對不起?』當時那句話說得有多殘破就有多殘破,冷的發顫的雙唇讓我連話都說不清,聽到那話兒的少年停下道歉陷入沉默,他維持著那模樣片刻,正當我要為少年的行徑做出下一步舉動時,他舉起刀子的手有了動作。」

「就在那個瞬間——」滿有所停頓,深呼吸一口氣,緩了緩說話的速度。
▷蘭多
5 years ago
「能夠把大腦直接剖開⋯⋯很厲害啊。」發出了和平時表現不符的感慨。
朱師
5 years ago
「哎噁。」
『救救我』在混亂的環境中,我彷彿聽到這三個字從少年的嘴中吐出,當我還未意會過來想要追問之下,少年用他手上的長刀,毫不猶豫地插在自己的咽喉上,我的眼前頓時一片腥紅,溫熱的感觸又再次灑得我一身,迅速的抹去阻擋視線的液體的瞬間,我聽到物體倒地的聲音,再次睜開眼,那少年的身體倒在地上動也不動的。」
感覺還是不舒服......
哈瑞斯揉揉了眉間舒緩。
朱師
5 years ago
「嘿⋯⋯提線木偶嗎?」
「我的天啊…」雖然感覺對方有什麼身不由己的理由,但是過程實在有點血腥。
「在那之後我被警方找去做了些筆錄,這件事就這麼落幕了,想也不用想,隔天的新聞和報章雜誌上都是那個少年的版面,和他有關的人們被一一刊登在上,少年的新聞歷經了一些時間的討論熱潮,時過不久聲浪也逐漸淡去,沒人再提及這件事情,我也漸漸將這件事放下。」他喝了口紅茶潤潤說乾的喉嚨。

「過了好些時間,我在公司聽到一個傳言,據說在某某條大街上的夜晚,杳無人煙的午夜,會有一個穿著制服在大街上跳舞的少年,他會邊哭邊喊著對不起,跳著跳著就這麼消失在某條巷子裡。」
▷蘭多
5 years ago
「聽起來又像是紅舞鞋的翻版?」
「我的故事到這裡,可能血腥成分會大於靈異鬼怪的成分,害有些人會不太舒服,真是不好意思,但請容我說一句。」
「故事是我編的,請別擔心。」
朱師
5 years ago
「真是個完美的收尾啊。」明明想吐槽但是硬要講這一句。
「…」完全不知道從哪吐槽起,不過是編的太好了。
「.....這邊先暫離下」哈瑞斯微微說了話後起身先離開,打算去個臉振作下。
「謝謝大家的不嫌棄,今天有榮幸來參加聚會聽聽大家的故事,我也很高興,每個人都說得很好喔。」
「哎、原來也是編的嗎。」
「原本想說阿滿沒有受傷就太好了,剛才說少年和您進行對話時真叫我捏了把冷汗。」
過了(dice10)分鐘哈瑞斯回來。
哈瑞斯最回了位置上,雖然一樣微笑著但感覺有點沒啥精神。
「哇,意外的被人關心了,不管怎麼樣先謝謝真我先生的擔心,我很高興。」
朱師
5 years ago
「謝謝大家的參與,每個人的故事都很精彩、我應該會編輯完之後印製出來再送給各位。」
「當然,藝術加工一定會有的哈哈哈哈——」
▷蘭多
5 years ago
「今天總體來說是很有收穫的一天,謝謝各位分享各種故事。」
「...今天很高興可以聽到大家的故事」哈瑞斯開始想回房休息了。
朱師
5 years ago
「這麼說來,我預計一兩個月後會再以另一個主題舉辦故事會,大家到時候還有興趣的話也歡迎再多多參與。」
「⋯⋯」
「好啦,客套完了,隨意喝茶吃東西聊天吧。需要先走的話也沒關係。」說完之後開始整理自己記錄下來的故事。
「那...這邊就先離開了」他先行起身先跟大家道別後離開了。
▷蘭多
5 years ago
「改日再見,哈瑞斯先生。」
朱師
5 years ago
「掰啦,理。」
〔芳露街〕▷寒霞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謝謝朱師先生舉辦的活動,該日再見。」起身把椅子靠上,收拾後離開了會場。
滿站起身伸展坐久的身體,環視著在場的參加者,他走向舉辦此次活動的主人,朱師身旁。

「沒想到這場活動是您辦的,今天也是初次見面,覺得朱師先生十分有意思,有望下次再聊聊。」
謝謝大家的故事跟餅乾跟紅茶大家晚安
翻過白板後向在場的眾人搖搖手,確認面罩有戴好後滑行離開。
朱師
5 years ago
「沒有問題的,我也很想跟滿生死搏鬥⋯⋯切磋切磋啊。」
▷蘭多
5 years ago
「那麼,我也要先告辭了,大家再會。」
「各位再會。」「朱師少爺,我來幫忙清理會場吧。」
想著自己之後也沒其他規劃了,也許還能偷偷帶些剩下的甜點回去
「想要搏鬥我也是隨時奉陪,那在下先告辭了,辛苦您。」聽聞對方的回應滿輕笑幾聲,隨後欠身行禮並離開會場。
朱師
5 years ago
「這樣就麻煩你啦,mate。」如釋重負地拍拍真我的肩膀,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物品。
朱師
5 years ago
———圓滿結束———
朱師
5 year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2pLYzftZsilLMxHiXFiDeI.png
居然有大家的圖 哇啊朱師中好棒謝謝謝謝
喔幹這什麼驚喜救命!!!!!!!!!!!!!
這這這什麼可愛東西啊朱師中!!!!!!!!
謝謝朱師中辦的故事會
▷蘭多
5 years ago
文手畫畫的巔峰
也謝謝大家超認真的參與⋯⋯可以玩到野心這麼大的遊戲真的好開心
朱師
5 years ago
遊戲規模的野心
天啊!!!這驚喜!!! 我好激動阿 (用力收下
好可愛!!!!太驚喜了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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