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這東西本身不會就比我的總財產高吧,我可沒有腎給人了欸。」潘恩選了個人煙稀少的角落席地而坐,雙手捧著頗有重量的皮夾,皺緊眉是顯而易見的糾結,而這一苦惱就是十分鐘,甚至精神體在面前搖頭晃腦也不為所動,「可是就這麼還回去也太委屈我...吼,掉什麼錢包啦害我想到頭痛。」
不知道哪來的臉皮開始怪罪掉錢的人,深吸口氣打算好好處理,一鼓作氣起身決定至少要得知遺失物是否有紀念意義,至於方法,找本人絕對是最有效率的嘛。蹦蹦跳跳地朝撿到皮夾的範圍走,身後還跟著左右晃晃跑著的企鵝寶寶。
支支吾吾了會兒,沈白川身旁方才與之交談的人逕自離開後潘恩才擠出個萬用藉口,本人都覺得彆扭透了,「這是跟朋友的懲罰遊戲,叫我問你幾個問題...」,對著那張難以判斷情緒的面龐,他扯了扯笑臉表示友善,「可以嗎?哈哈...」
「…什麼問題?」應答後人明顯鬆了口氣,沈白川不知道的是若回答是’否’的話潘恩便會視為嘗試無果而直接把錢包快馬加鞭送到當鋪,接著又是短暫的思考時間,儘管已經夠莫名其妙了他也還是稍微挽救一下。
「你有染過頭髮嗎?」挽救的不盡人意,看旁邊插著腰的小企鵝寶寶就知道了。
「哦?」沈白川眼神不明顯地閃爍了一下,微微瞇起細長的眼:「……看情況,那個錢包倒是用了八年了,是一個關係不錯的叔父送的。」
「是喔...」表示理解了的點點頭,撇嘴看著是蠻有分惋惜之意倒也立馬釋懷得聳了聳肩,得到解答後直接告別也有點突兀,潘恩撈起企鵝寶寶雙手遞出,「給你摸摸當謝禮?不要不高興哦。」沒錯,沈白川正在見證消費自己精神體的嚮導。
把人攔住的這條路不算熙來攘往,夕陽餘暉從雲間纏綿而出在他們間斬出條分界線,潘恩耐寒卻經不住暖意,見對方遲遲沒有反應都想打哈哈離開了,手上的重量多了點。
「我並沒有不高興。」,沈白川應聲後潘恩眨了眨眼接著失笑。
「...哈、看不出來啦。」一掃自己的不自在,他擅自將對方歸類為不錯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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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番功夫物歸原主,趁四下無人看準時機將錢包扔到沈白川放置私人物品的地方後才驚覺自己直接找個失物招領處不就得了,暗探白費力氣也就幾分鐘的事情,潘恩立刻捨去糾結,就連下次和那位姓沈的公子哥遇上時都會揮揮手當作打招呼。畢竟再怎麼頹喪損失的也只有自己,他沒那種資格被人憐憫。
潘恩沒料到的是那天他所拾起的遠不止錢包,而一切都是後話了。
謝謝交流
畫寶畫ㄉ好開心……我也想要捏手手
(寶寶:拒絕
南極北極好夥伴
想捏企鵝寶寶+1……
最遙遠ㄉ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