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時間:day83下午15:00】tag:Youkei:
在餐廳裡以鋼琴度過一陣子後,夏紀來到了公共區。
僅僅只是心血來潮,想去摺個紙,不過卻看到早就有同學在那裡了。
「喔?這不是一之瀨さん嗎?一樣是在這裡折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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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原來是夏紀喔!」本來很專心的在摺紙,突然聽到別人的聲音嚇到,轉過頭發現是誰才喊出名字。
「是啊,畢竟一千隻還沒達成,還是快點多做些也好。」
「嗯?怎麼突然叫我的名字?」
不禁因為陽啓的轉變感到困惑。

「不過算了吧,既然都碰到就一起摺囉。」
態度跟黑暗火鍋那時比起來開始變得開朗些,其實就是本來在飛船上的態度。
「咦?不行喔。那就繼續叫六条囉。」
「就加油點一起摺吧,畢竟還有很遠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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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是叫名字比較好啊。」
不然自己何必要求別人叫夏紀呢。

「一千隻紙鶴嘛,如果一天摺20隻,50天就完成了呢!」
「咦?奇怪了,你為什麼這麼反彈啊,六条。」有夠機車的恢復叫對方姓氏。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是一天五十隻,二十天結束呢……。」說完這句的同時,將折好的紙鶴放置桌面,才繼續下一隻。
「你很故意喔,都說直接叫我名字啦。」

「一天50隻應該可以辦的到,只是時間當然花比較久。」
說完他也開始摺起紙鶴。
「……嗯,考慮考慮。」給了很模糊的答案。
「反正在這飛船上也只能消磨時間啊……哈哈。」因為真的沒事情做。
「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考慮的啦。」

「健身之類的?自從開放之後能做的休閒活動也終於多了那麼一點......」
「嗯……我覺得挺值得考慮的,人生要多方思考對吧?夏紀。」真的是完全看心情叫。
「健身房這幾日,我應該是去不了了,心情問題。」一想到自己當時有接受邀約,或許可以阻止悲劇發生,但自己沒有去這一回事更加後悔,如果去健身房一定會想更多,不如摺紙還好多了。
「但這件事情並不值得多方思考啊。」
有點搞不懂為什麼要討論這個問題。

「那還是在這邊摺紙鶴好了,要是去會心情不好的話。」
「我覺得很有必要啊,因為你的態度——。」又摺好了一隻,然後拿起了另一張深藍色的色紙開始摺。
「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其它的話,只是繼續重複著摺紙動作。
「欸——那個叫我六条或夏紀的差別嗎?」
他自己也知道有差別。

然後摺了一隻黃色的紙鶴。
「嗯,對啊,你也知道啊。」找到稍早之前上面有寫字的紙鶴,刻意將這隻放在一起。
「啊......這件事情喔,你就當成是商業模式的開關就好了。」

注意到對方似乎有意把剛剛的深藍色紙鶴跟有寫字的放在一起,他問:
「那個是要給洋傘さん的嗎?看顏色。」
「聽起來還真辛苦啊,商業開關。」
聽著對方的問題只是點了點頭,拿起了綠色的色紙繼續摺。
「雖然看起來拓浪不怎麼親近拓海,但我覺得他一定會很擔心吧……畢竟是唯一的弟弟。所以就摺了另一個我覺得跟拓海的色系很像的,跟我有寫訊息的放在一起給拓浪,應該比較好。」
「不會啦,反正習慣就好了,而且我這裡也不用顧慮那麼多。」
所以才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

「啊,說的也是,從學級裁判以來,洋傘さん的狀況的確......」
「還是多少顧慮一下周遭比較好,我指的不是態度,而是你多少站在對方立場設想會好些。」說真的對方的隨心所欲之前有雪子能阻止,這時候沒有人可以幫忙,真希望對方收斂些。
「他一定是最無法接受的吧……畢竟在他面前死去的是親人,這傷痛一定很難恢復的……。」
「欸——有到那種程度嗎?不過如果很多人都覺得我這樣不好,要改也不是不行。」

「更何況這次走的、好像都是跟他比較有交情的。」
精神打擊多大可想而之。
「有,你這樣子或許在外頭是對自己好。但是在這邊只會更多人不諒解你,像這次學裁你問拓海為什麼不是投都築這回事,你可能覺得只是困惑,但這舉動已經是直接往他的傷口在灑鹽一次。」
「而且感覺他心思很細膩,大概沒有人幫他一把,他會一直消極下去吧……。」
「只是想提醒一下投有紗的話,就違背雪子的本意了嘛。」他撇了撇嘴:「要是也有別人跟票上去就很不妙了,不過還好是沒有。」
「好啦,下次應該是不會這麼做了,應該。」

「那這樣該怎麼辦?好像也不能一直放著他不管。」
「因為他投不下去吧,如果我跟他一樣,我可能也投不下去。」放下了手中的紙張,折了一下手指才繼續動作。
「而且認真說吧,多數人都會達成都築的願望,就是活下去,才不可能跟票。但你站在拓海的立場想,他或許會覺得有栖川才是導致這一切的真兇,他沒做這些事情,拓浪他們就不會死了,都築也只是因為想起過往才犯錯了。」說完這長串,停下了大概五秒左右,才繼續說話:「而且已都築的性格生前應該有去跟拓海談心過?他更不可能投下去,所以你下次多想一點,不要看到別人沒投,就問為什麼不投正確的人,因為不是不投,而是感性上的投不下手。」
「啊--怎麼辦呢?先等他至少願意出來跟人見面,在想怎麼辦吧。不然敲門叫他出來,或許他會裝作沒聽到吧。」
「好——下次知道了。」
他一邊摺著紙,拉長尾音回應,讓人無法分辨他到底真的反省了沒有。

「硬去叫洋傘さん出來感覺他會更不想出來吧,所以也不能逼他。」

「話說感覺一之瀨さん感覺沒那麼冷淡了,我的錯覺嗎?」
「覺得你根本不像知道啊。」忍不住嘆了口氣。
「會裝作沒聽到,或是一開門就叫我們走開吧?」當然是自己推測的,繼續手中的動作的時候,聽到後面的問題,停滯了幾秒才開口:「只是之前比較消極而已,現在恢復罷了。」
「不不不,我是說真的,我是知道的。」
夏紀盯著手上做好的紙鶴,語氣跟眼神都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嗯......真是傷腦筋,感覺只能等他什麼時候出來。」

「這樣啊,有恢復就好。」
雖然總覺得這次的學裁所發生的事情會讓人更消極,不知道陽啓是不是勉強自己就是了。
「希望是真的知道啊……如果下次好死不死又發生事件,然後我還活著的話,你又在學裁亂發言--」
「我會請有栖川麻醉你的喔。」笑得相當燦爛但完全不知道是不是認真的。
「餓到一個極致他就會出來了吧,反正就等他吧。」
「麻煩不要!這很恐怖欸,而且我有發言的自由!」
強烈表達被禁言的抗議。

「嗯......說的也是,只是如果遇見他要幹嘛。」
只有想到等到拓海出來,但沒想過真的出來後到底要做什麼的人。
「你的發言自由是搗亂的話,我會負責剝奪的。」說完這話下一秒,表情又恢復跟往常一樣。
「至少先讓他能轉換心情吧,在一樓聊個天之類的,不要讓他接近二樓比較好一點……?」
「冤枉!我沒有搗亂啊,我只是在問話,禁止動用暴力!」

「嗯......說的也是,畢竟二樓......」
就是出過命案的地方啊。
「如果是冤枉的話,你之前就不會一直被叫閉嘴了。」摺紙鶴摺到有點膩,改成摺星星了。
「不過他也是會很在意魚吧,我在想最近我去幫忙餵一下也好……雖然我覺得他會趁深夜無人時自己過去水族館就是了。」
「可是我是真的在問話啊,最多就是態度不對,要是真的要搗亂我才不會這樣。」
意思是指你還可以再更誇張嗎。

「畢竟他是海洋生物學家......也沒辦法完全勸阻他不要去吧,或許他會覺得那是跟他哥哥的回憶去緬懷。」
「你敢在更誇張信不信我直接揍下去,反正在這邊沒搞死人都沒問題喔。」
「嗯……只希望他願意讓人陪著吧,傷痛會一直存在,但還是要走出來,才可以面對下去。」
「可是我真的只是在問話啊,跟別人問他們有的情報而已啊。」
「而且你真的打死我就要開學裁了麻煩不要。」

「嗯......就不知道能不能走的出來,那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你那樣子只是威脅,不算問話。」
「至於不小心打死的話,頂多一起上路而已吼——如果你真的又在亂說話的話。」放下了剛摺好的星星,才繼續摺回該摺的紙鶴。
「很難,所以才更需要有人陪著他,讓他不會一直沉溺在當天的狀況中。慢慢來總是會成功的吧,我想。」
「所以是態度問題吧、態度,要我不用那種表現問話也是可以改。」
「請不要說這種話,這次學級裁判已經一堆人都受到打擊了,你是想讓其他人打擊更深嗎?」
發現自己停下了摺紙的動作,夏紀又摺起了一隻白紙鶴。

「不過要先遇的到他呢,如果他真的沒打算從房間裡出來的話也很難幫的到洋傘さん。」
「喔,那真心希望你可以改個方式問話啊。」把剛剛摺好的紙鶴放到桌上,停頓了好幾秒甚至面無表情的開口:「這次很多人受到打擊只是都築受到大家信賴,如果是沒有被信賴的人死去之類的,誰都不會受傷喔。」說完這句後又恢復了笑容。
「總是有機會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如果大部分的人都這麼想要的話啦......」
「如果是一之瀨さん,應該是很受信賴的,所以要是死掉的話大家會很難過的吧。」
他把手中的白紙鶴放在桌面上,拿了一張紅色的色紙起來摺。

「說的也是,這飛船也就這麼大,總得是要遇到的。」
「我相信你改一下方式,大家會覺得不是被威脅,發言也會比較願意些。」
「你的錯覺吧。」一點都覺得自己沒什麼被信賴到,頂多算是不太會被懷疑而已,大概是這樣吧。
「對吧!所以等看到他在想怎麼辦就好了啦!」
「好啦,我就嘗試看看。」
點了點頭,看起來不太甘願,不過應該是聽進去了。

「會嗎?至少在這次的裁判裡面我覺得一之瀨さん還蠻活躍的啊,在早上摺紙的時候,我也看大家跟你都聊的很開心。」

「嗯,就這麼辦吧。」指的是拓海的事。
「願意嘗試就好了呢!」差點把好孩子這句還說出口,但想到對方又不是跟自己那個竹馬,就把這三個字吞回去了。
「……活躍嗎?沒有吧。我只是很訝異大家聽到我做過的事情,居然沒改變態度就是了。」
「嗯,就這樣吧。」
「就算會改變態度,也是關心你的心理狀況吧......」
難不成對方會覺得其他人知道自殘的事之後,態度轉變是疏遠嗎?不可思議。
「現在大家關心自己都來不及了吧。」完全是這想法,根本無法想像別人關心自己的心理狀況。
「因為學級裁判的關係,所以才要關心別人吧,我是這麼想的。至少雪子在那個時候想傳達的應該是這個。」

「嘛,不過也可能因為發生太多次變得冷漠,但應該也不至於到了你死了也沒人關心的程度。」
他把折好的紅色紙鶴放到了桌面上。
「這麼說也是。」畢竟要互相扶持,才可以大家一起生存下去啊。
「這樣聽起來……看來該努力活著了啊。」嘆了口氣。
「本來就應該好好活著了啦。」
畢竟死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但未來誰也不知道,有些人會認為死才是解脫喔。」似乎是在說過去的自己,也或許是再說未來的自己,可能又會做跟以前一樣的事情出來。
「如果可以,我是希望誰都不要走到那一步啦。人生嘛,要即時行樂。」
「我也是,由衷的希望呢。」雖然人遲早會一死,但還是不希望再看到他人,在自己面前逝去了。
「可以的話能夠跟大家一起離開這裡就好像。」
雖然從目前發生的事來講,能不能成真說不定就是奇蹟。
「要相信可以一起離開的,只要解開這邊的謎題就好了。」現在未解鎖的地方還是很多,相信遲早會慢慢開啟的吧。
……相信只要撐下去就好了吧?現在只能這樣想了。
「我們這樣還要再摺幾隻?」
看著桌子漸漸被紙鶴堆滿,夏紀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一秒。
「我應該會摺到晚上,反正多幾隻也好……。」畢竟沒有認真計算。
「說的也是,畢竟摺越多,到達一千隻紙鶴的時間就越短。」
又完成了一隻藍色的紙鶴。
「是啊,所以就一直摺下去吧。」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默默地繼續摺著紙鶴,過了一個下午。
直到桌子上被紙鶴堆滿,晚餐時間到了為止。
=====拉線=====
謝謝陽啓老師帶帶這個問題學生......
老師 (叫誰
他不是老師 這邊才要謝謝聽他一直碎碎念還突然說很怪的話(o
一之瀨老師!!!!!!! 還錢(幹那是何老師
中之跟何老師同姓氏沒錯但我沒錢喔...(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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