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峰士郎 ✟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GONE AWAY DREAM | FELIX IN EXILE我還記得父親的一節理論上,第一節就讓我讀那一篇名作:“nietzsche genealogy history”(尼采、譜系學、歷史)。一學期我們都被後現代與後殖民的理論弄得暈頭轉向。
同行的人跟我抱怨:「後現代到底是什麼啊?!說來說去什麼都是假的,沒有“真實”的存在,我還是喜歡“現代”啊!這才不是傳教的真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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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諸多著作從根本上顛覆了現代學術科學的根基,但他們本人卻是神秘的,他藏在自己的作品背後,在死後依然“陰魂不散”,圍繞著每個人的七情六慾。
現代人少年時的自虐與自殺傾向、成人後的同性戀、濫交,對SM的喜好以及對酒精毒品的迷戀,又增加了讓人一窺其他私生活的慾望。一個個向死而生的智者,一生探尋真實的自我,這種探尋不僅僅體現在思想上,對權力的批判上,更體現在他的肉體上,在他對SM的喜好和對毒品的迷戀上。
是尼采所說的“超越性”的一種實踐。作為讀者,無論你是否認同作者對材料的整理、對著作和近代哲學的深入了解,以及整本書縝密的結構與大量的八卦,都會帶來一次愉悅的閱讀經驗。
包圍著我們的,無處不在的“權力”,這種“權力”甚至也在我們的性行為和性經驗中。而舊金山和加州的同性戀SM文化讓舊時代的人看到一種希望,就如當時圈內人流行的一個笑話說,在美國,快感已不再需要依靠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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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我,言峰士郎與衛宮士郎同坐在咖啡廳的時候。
對其說了這樣一段話:「自由是可以找到的,但總離不開一定的背景。權力可以啟動無休無止的鬥爭。那是無可避免的。但你總可以自由地認識屬於你玩的遊戲。不要在乎權威會說什麼,真理就在你的自我之中。不要怕,要相信你的自我。不要害怕活著,也不要害怕死亡。要有勇氣,做你感到你應該做的事——去希冀,去創造,去超越!你會贏得這場遊戲的。」
在分手時,對這個與自己面孔一致的年輕人笑道:「我要是之後死了,可別想起我來!」說完,便下地鐵,離去了。
事實上,革命可以讓殘酷合理化。在革命環境裡,觀眾會發現暴力、監禁、拷打、兇殺都被作為原則加以貫徹了,而且連深表歉意的意思都沒有。
尼采說過:「實施殘酷,便是享受權力感的最大滿足。」
而你,是試圖阻止這一切發生的使者呢。
我一邊興奮於政治運動中藏匿的某種反抗壓抑的激情,一邊對那中間反人類的危險的蠻荒本質產生疑慮。
於是才追問:「人們怎樣才能避免淪為法西斯主義者,甚至當人們自以為是革命鬥士的時候?我們怎樣才能使我們的言論和行動,我們的心靈和樂趣擺脫法西斯主義?我們怎樣才能將根深蒂固地存在於我們行為中的法西斯主義驅逐出去。」
瞧你,那表情真是……讓我愉快極了。
我正站在你的對立面,而我隨時消亡。
我是誰的惡夢,甚麼時候都可以存在,卻也不曾存在過。
Warmth that returns to heaven
Lost tender heart
Torn my heart, my friend, that's you wanted to?
No can make my faith illusion
Can stay with me? Or just go away
You see my tears, it's doomed reun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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