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ノ参.猗窩座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劇情
啪嘰一聲,手掌心裡的腦殼碎裂,腦漿、血液、眼球邊的組織液流淌得滿手都是,徒留一張口還安好無事。
「你們讓事情變麻煩了。」
咋了咋舌,眉頭仍是緊鎖地盯著手中的鬼——只剩下半張臉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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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走馬燈
5 years ago
餘下半臉的鬼用著有些顫抖的聲音,嘿嘿笑了幾下。接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血管與神經開始向上爬去,爾後是增生的肌肉與骨頭將其包覆。
似乎不再那樣不安的鬼笑聲變得更為愉悅,伴隨顫動,甜膩得有些噁心。
「上弦之參大人特地來這裡殺鬼,把整座山的鬼都打爛了,像肉泥一樣。呼呼——是不是覺得我們夠強,可以當大人的對手呀?」
如果有手,鬼肯定是捧著臉,雙眼發光的。
有點熟悉的行為模式讓本來就焦躁不已的自己忍不住又掄起拳頭,將對方的上半臉砸碎。
「身上有彼岸花刺青的鬼殺隊士去哪了?」
語罷,咬了咬牙又續道。
「我原本追得好好的,結果你們把他的同伴吃光了?知不知道他多難找?」
鬼・走馬燈
5 years ago
聞言,鬼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艱難地嚥了口口水。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上參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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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弱小而恐懼,不甘又怨恨的氣息撲面而來。下一瞬,將對方咽喉扼斷的同時,果不其然看到了偷偷撿拾日輪刀碎片的手頹然而下。
令人不悅。
「現在,剩下的那個人呢?人去了哪?」
鬼・走馬燈
5 years ago
鬼一時之間沒有回答,過於激烈的打顫,讓他除了能發出咯咯乍響外什麼也說不出來。
良久,他咕嚕一聲,勉強開口道:「逃、逃走了,那臭小子!」
「哪?」
對於回答不甚滿意,又將手中的鬼頭捏得更緊一些,引發一陣爆炸般的慘叫。
鬼・走馬燈
5 years ago
「啊、山裡!他說要活下去,那裡有東西能保住他!」
語罷,用眼神的轉動代替被卸得七零八落的身體,為眼前粉色頭髮的十二鬼月指引出方向。
只見十二鬼月皺鼻嗅了嗅,復又扭頭回來看向鬼,露出極其困惑的神情,這才又說道:「山繼續向上去,然後往東走,那邊有個山崖……」
順著鬼目光的示意轉頭看去,無奈地啐了一口,道:「那有紫藤花?」
聞言,鬼卻猛力地搖了搖頭,大喊:「不、不可能!那裡是我以前抓人的……」
「是嗎……」
眼看這次的線索似乎有繼續追查的價值,立即對手上的鬼失了興趣。隨手將頭拋開,任對方生長回原有的模樣。
如果夠強,就能在太陽冉冉升起前恢復;若無法達到,大抵也弱小得沒有存在價值。
時間已經浪費得太多。再一兩個時辰,天就會開始泛白。
加緊腳步趕到鬼指示的地方,然自己還未躍至定點,一陣金屬敲擊的清脆聲響便傳入耳中了。
「快一點、快一點,要殺掉鬼才行,大家救不回來了、不可以被絆住,嗚嗚、嗚嗚……」
平常難以追蹤的氣息濃烈了起來,是情緒變得更強烈了,還是殺意變得更銳利了?
但自己並沒有給鬼殺隊士更多重整態勢的時間,倏然從上而降,直直落在對方面前。
上弦ノ参.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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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鬼殺隊士在看到自己眼瞳的瞬間,露出顯而易見的動搖,然後又在剎那間隱去。
不錯啊。
左腳跨步向前,右腳則向後滑去,直到踩下地面的瞬間,用著蹬地的反彈力道衝出,腿也順勢騰起,向對方頭頂劈下。不過他的速度並不慢,僅僅被卸了一邊肩膀,雙腳依然迅速地逃跑。可人的氣息於自己而言,仍是顯眼的指標,鬼殺隊士逃不掉。
就在這麼相信的時候,氣息消失了。
不,並沒有消失,只是很薄弱。如果是人群沓雜的平時,可能會變得難以察覺,但在兩人都鬥氣十足的現在是不可能躲過自己的直覺的。
後方。
上弦ノ参.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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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一般尖銳的刀尖直刺而來,但速度不足以刺進自己的心窩。身子稍微一偏便即讓他失了準頭,僅僅讓劍劃過自己的肩頭。

怦咚!

剎那間,氣管閉鎖,血管收縮,頭部所能分配到的血液越來越少。隨之,是耳鳴、暈眩與思考能力的低落。鬼殺隊士的刀不是只有尖端有毒,它的刀身也佈滿尖銳的細刺,利用刀柄處毒液的輸送、遍佈整把刀。
可惜這樣的態勢只維持了數秒。
上弦ノ参.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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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之鬼強大的肉體機能立即就將毒素分解,其所帶來的作用也逐漸消散。
鬼殺隊士沒有再旋轉那個金屬製,滾輪似的刀鍔,看來是沒有新的配方可用。
旋過身,如暴風般炸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在對方還因為沙塵飛揚而難以辨識前方時,一把伸手就將人拉到近前。下一瞬,將背後寫有「滅」字的隊服扯碎,露出底下青色彼岸花圖案的刺青。
「我應該要說這毒不錯嗎?可惜,我現在很火大,看到這樣的鬼殺隊士就很火大。喏,你說,青色彼岸花在哪?」
「看你把這些毒藥玩得挺順手的,快點告訴我,我考慮讓妳死得痛快些?」
上弦ノ参.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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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鬼殺隊士只有淒厲的哭喊,他斷斷續續地說自己不知道什麼是青色彼岸花。
我折了他的手腕、卸了他的指甲,頭髮也扯了部份下來。腳趾擰著,若他再不說也真的沒辦法了。自己不如其他人懂刑求這件事。
「還不說嗎?你如果要我分點血變成鬼也行,這樣傷口就會立刻復元了吧?」
鬼殺隊士果真露出了一點希望的眸光,但鬼殺隊的教條以及一絲的憤恨又將之覆去,他咬了咬牙、咆哮道:「我不知道什麼青色彼岸花,這花是為了姐姐刺的!姐姐、姐姐的毒會殺了你!十二鬼月,我絕對不會變成鬼的,想都別想!」握著日輪刀的手又緊了緊,目光遙望離兩人有些距離的一個小坑洞,接著,他朝著自己的頰面啐了一口。
上弦ノ参.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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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已經不需要再耗下去了。
指節微微發著力,掐得人無法呼吸,自己則扭著頸子,權當活動筋骨,接著,悠悠道:「你躲很久了吧。明明用的毒不錯啊,雖然我並不喜歡。但,你知道為什麼你不是柱嗎?」
「因為你太弱了,只能躲在其他人身後暗暗出招,像個卑劣的膽小鬼。這麼弱小,怎麼可能會是柱?」
鬼殺隊士的眼睛,彷彿沒有盡頭般地溢出淚水。他沒有否認,然後就在自己手指力度加強的時候脖頸碎裂而亡,成為一攤屍塊。
沒有了,一切線索又要重來。
無奈地輕吁一聲,放置了地上的屍體就離開原地。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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