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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要拿匕首開嗎?啊、原來如此。」拿起放在一旁的開瓶器,稍微用點力將瓶蓋擰起。
知道記憶很美,有時甚至能美得刻骨銘心,但他明瞭,那些鮮明深刻很痛,如記憶中雕刻一般拿了把刀子在心口上剜。那種擰起瓶蓋的手感差不多就像是那樣。
在因為些微的醉意走入回憶跑馬燈前,眼前的酒瓶和吸血鬼正提醒著自己,該好好來品嚐這奇特的啤酒了。

「好啦,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味道⋯⋯」似認同的勾唇,在啤酒杯中倒了八分滿一飲而盡,香氣和難以言喻的滋味在感官中隨者思緒爆開,像是回應過去無數個過去在痛苦和恐懼邊緣苦苦掙扎的每個瞬間,是的,酒精多半有這種功效,而安格拉·曼紐,此時此刻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