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摩
說
[風花雪月][隨筆]
貝雷絲例行性的，被安排今日的學生宿舍夜間點名。
男學生的部分都沒有問題，都已經乖乖點完名，上鎖房門入睡。但女學生們的部分……卻發生了一點狀況。
貝雷絲一間一間地，敲了女學生們的房門，卻沒有一個房間有半點回應。直接開了門，每間房間裡面都黑漆漆的，床上沒躺任何一個人。就連死都不想踏出房間的貝爾娜提塔，以及平日表現相當守規矩的艾黛爾賈特和英谷莉特，居然都不見蹤影。真的是太奇怪了。
……是偷跑出去了嗎？
看著手上大半空白的點名單，貝雷絲困擾地皺起眉頭。修道院的每個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見著半個學生。如果真的是偷跑出去，無論是要外出到郊區，大海撈針地找人，又或者是隔日西堤斯的說教，都是相當棘手的事情。
「汝的學生們，還真是調皮啊。」貝雷絲的耳邊，傳來蘇諦斯的聲音。「但汝也真是笨。」
貝雷絲例行性的，被安排今日的學生宿舍夜間點名。
男學生的部分都沒有問題，都已經乖乖點完名，上鎖房門入睡。但女學生們的部分……卻發生了一點狀況。
貝雷絲一間一間地，敲了女學生們的房門，卻沒有一個房間有半點回應。直接開了門，每間房間裡面都黑漆漆的，床上沒躺任何一個人。就連死都不想踏出房間的貝爾娜提塔，以及平日表現相當守規矩的艾黛爾賈特和英谷莉特，居然都不見蹤影。真的是太奇怪了。
……是偷跑出去了嗎？
看著手上大半空白的點名單，貝雷絲困擾地皺起眉頭。修道院的每個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見著半個學生。如果真的是偷跑出去，無論是要外出到郊區，大海撈針地找人，又或者是隔日西堤斯的說教，都是相當棘手的事情。
「汝的學生們，還真是調皮啊。」貝雷絲的耳邊，傳來蘇諦斯的聲音。「但汝也真是笨。」
……笨？什麼意思？
貝雷絲在心裡跟蘇諦斯對話。
耳邊蘇諦斯的語氣，變得有些無可奈何：「汝還沒發現有個地方沒找過嗎？一個早上汝離開後，到現在還沒回去的地方。」
早上離開後……就還沒回去？
貝雷絲認真地思考起來。
今天食堂去了六次、圖書館去了兩次、教室去了三次、接見室去了……
「好了！停停停！」耳邊蘇諦斯的音量突然增大，一度讓貝雷絲產生自己耳膜會被陣痛的錯覺。「真是的！汝還沒想到嗎！吾說的是汝的房間！」
貝雷絲在心裡跟蘇諦斯對話。
耳邊蘇諦斯的語氣，變得有些無可奈何：「汝還沒發現有個地方沒找過嗎？一個早上汝離開後，到現在還沒回去的地方。」
早上離開後……就還沒回去？
貝雷絲認真地思考起來。
今天食堂去了六次、圖書館去了兩次、教室去了三次、接見室去了……
「好了！停停停！」耳邊蘇諦斯的音量突然增大，一度讓貝雷絲產生自己耳膜會被陣痛的錯覺。「真是的！汝還沒想到嗎！吾說的是汝的房間！」
……房間？
貝雷絲恍然大悟地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但隨後又開始苦思起來。
自己的房間的確是還沒找過……但女學生們，應該不會跑到那裡啊？
蘇諦斯的語氣，已經轉變為氣急敗壞：「汝！去不就知道了嗎！沒看到人再出修道院找啊！」
唔……好吧。
屈服於蘇諦斯帶有威壓的語句之下，貝雷絲窘迫地點了點頭。
貝雷絲恍然大悟地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但隨後又開始苦思起來。
自己的房間的確是還沒找過……但女學生們，應該不會跑到那裡啊？
蘇諦斯的語氣，已經轉變為氣急敗壞：「汝！去不就知道了嗎！沒看到人再出修道院找啊！」
唔……好吧。
屈服於蘇諦斯帶有威壓的語句之下，貝雷絲窘迫地點了點頭。
— — —
回到房間的門口前。貝雷絲房間的門依舊緊閉著，裡頭的燈也沒人點上，看起來跟出門前沒有什麼兩樣。
真的……會躲在這裡？
見到貝雷絲磨磨蹭蹭的模樣，蘇諦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吼聲，在貝雷絲的左耳炸開：「真是的！這不是汝的房間嗎？直接開門不就好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貝雷絲一手揉了揉自己因腦內錯覺而產生耳鳴的左耳，另一手握上門把，準備轉動、打開門。
真的……會躲在這裡？
見到貝雷絲磨磨蹭蹭的模樣，蘇諦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吼聲，在貝雷絲的左耳炸開：「真是的！這不是汝的房間嗎？直接開門不就好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貝雷絲一手揉了揉自己因腦內錯覺而產生耳鳴的左耳，另一手握上門把，準備轉動、打開門。
房內漆黑一片，藉助月光的照映，也只能隱約看見裡頭擺設的輪廓。
正想要到桌前點燈時，突然，房間裡的某個角落，出現了一小點火花。
火花一點一點地變大，在玻璃制的燈罩裡的燭台上，徐徐燃燒。蠟燭朦朧的火光，漸漸地擴散，一步一步地，驅走房內的部分黑暗。
正想要到桌前點燈時，突然，房間裡的某個角落，出現了一小點火花。
火花一點一點地變大，在玻璃制的燈罩裡的燭台上，徐徐燃燒。蠟燭朦朧的火光，漸漸地擴散，一步一步地，驅走房內的部分黑暗。
適應這光暗的轉換之後，出現在貝雷絲眼前的，正是她要找的女學生們。
手裡捧著那盞燭燈，艾黛爾賈特，緩步走到貝雷絲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著看似絲綢制的深紅連身衣裙。裙子的下擺，只長至大腿的一半。上身，雖然是正常衣物的長度和寬鬆度，但因為衣物的質地輕薄，使得艾黛爾賈特的軀體曲線，毫無遺漏地，呈現了出來。
她的身上，穿著看似絲綢制的深紅連身衣裙。裙子的下擺，只長至大腿的一半。上身，雖然是正常衣物的長度和寬鬆度，但因為衣物的質地輕薄，使得艾黛爾賈特的軀體曲線，毫無遺漏地，呈現了出來。
往艾黛爾賈特的身後一瞧，貝雷絲發現，不只是艾黛爾賈特——就連多洛緹雅、梅爾賽德司、英谷莉特等人，全都換上了同樣式，但不同顏色、花色的衣著。
靠坐在貝雷絲的桌上，多洛緹雅一邊捲弄著自己的髮絲，一邊朝貝雷絲的方向送上一個飛吻。「給老師的特別禮物喔。」這樣的她，平常看的時候沒什麼想法，但在昏黃的燈光和月夜的影響下，貝雷絲想著，難怪會有不少男學生為多洛緹雅癡迷。
靠坐在貝雷絲的桌上，多洛緹雅一邊捲弄著自己的髮絲，一邊朝貝雷絲的方向送上一個飛吻。「給老師的特別禮物喔。」這樣的她，平常看的時候沒什麼想法，但在昏黃的燈光和月夜的影響下，貝雷絲想著，難怪會有不少男學生為多洛緹雅癡迷。
「多洛緹雅同學也真是的，是在炫耀身材嗎？」似乎是見不慣多洛緹雅刻意勾引人的舉動，站在她身後的希爾妲，趕緊跳出來，擋在她的前方。「雖然比身材的話，可能比不過多洛緹雅同學這個前歌姬，但比可愛的話，人家可是不會輸喔！對吧？老師。」雙臂微張靠在胸前，兩手拳頭輕放在下顎前，希爾妲歪著頭，擺出了時下女孩示弱時常用的可愛姿勢。
「啊啦、啊啦，比可愛的話，我覺得雅妮特也不會輸喔。」跟雅妮特一起跪坐在地板上的梅爾賽德司也加入「比較」的戰局。
「咦？被說可愛，真讓人不好意思……但我覺得梅戚，才是修道院中最可愛的喔！」梅爾賽德司身旁的雅妮特，雙手握拳，激動地說著。
「啊啦、啊啦，比可愛的話，我覺得雅妮特也不會輸喔。」跟雅妮特一起跪坐在地板上的梅爾賽德司也加入「比較」的戰局。
「咦？被說可愛，真讓人不好意思……但我覺得梅戚，才是修道院中最可愛的喔！」梅爾賽德司身旁的雅妮特，雙手握拳，激動地說著。
「可是、多洛緹雅、不只漂亮、也很、可愛。」抓著自己的右手邊，一直想往門外跑的貝爾塔提娜，佩托拉朝多洛緹雅靦腆地一笑。
「誰漂亮、誰可愛都好啦……可不可以快點讓貝爾回房間睡覺……嗚嗚……」
「不可以喔，不是說好了待會要一起在老師房間睡的嗎？」英谷莉特戳了下貝爾塔提娜的腦袋。
「誰漂亮、誰可愛都好啦……可不可以快點讓貝爾回房間睡覺……嗚嗚……」
「不可以喔，不是說好了待會要一起在老師房間睡的嗎？」英谷莉特戳了下貝爾塔提娜的腦袋。
「可、可是嘛……」貝爾塔提娜想反駁些什麼，卻被人打斷。
莉絲緹雅的手指放在唇邊，對著貝爾塔提娜等人發出了輕輕的「噓——」的聲音。
「真是的，忘記有兩個人已經睡著了嗎？注意一下音量啦。」
莉絲緹雅比了比房間的最邊邊，已經蓋著自己的毯子，睡著的兩人。
但那兩個人，似乎已被其他人的交談聲給驚擾到。兩人因呼吸而微張的嘴，同時吐出囈語。
「主……請……原諒我……」
「師父……你又偷跑……」
看來兩人，都做了什麼惡夢。
莉絲緹雅的手指放在唇邊，對著貝爾塔提娜等人發出了輕輕的「噓——」的聲音。
「真是的，忘記有兩個人已經睡著了嗎？注意一下音量啦。」
莉絲緹雅比了比房間的最邊邊，已經蓋著自己的毯子，睡著的兩人。
但那兩個人，似乎已被其他人的交談聲給驚擾到。兩人因呼吸而微張的嘴，同時吐出囈語。
「主……請……原諒我……」
「師父……你又偷跑……」
看來兩人，都做了什麼惡夢。
她們似乎是打算要……睡在我房裡……到底怎麼一回事呢……
不知道該怎麼釐清現在的狀況。貝雷絲收回自己察視房內的視線，轉而求助似地，直盯著眼前，應該能解開她內心疑惑的艾黛爾賈特瞧。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只看眼神，艾黛爾賈特多少能明白貝雷絲想問話語。「我也是被她們強迫帶來的……不管怎麼樣，老師先進來吧？」將燭燈放到門口附近，夜間點燈用的掛鉤上。艾黛爾賈特輕輕拉著貝雷絲的手，帶領對方進到房內，再替她關上身後的門。
不知道該怎麼釐清現在的狀況。貝雷絲收回自己察視房內的視線，轉而求助似地，直盯著眼前，應該能解開她內心疑惑的艾黛爾賈特瞧。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只看眼神，艾黛爾賈特多少能明白貝雷絲想問話語。「我也是被她們強迫帶來的……不管怎麼樣，老師先進來吧？」將燭燈放到門口附近，夜間點燈用的掛鉤上。艾黛爾賈特輕輕拉著貝雷絲的手，帶領對方進到房內，再替她關上身後的門。
「——好了，多洛緹雅，老師進來了。」鬆開拉勾貝雷絲手指的食指和拇指，艾黛爾賈特用同一隻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漲痛的太陽穴。「提出這個餿主意，還強迫帶大家過來的妳，該跟老師解釋一下了吧？」
「人家知道了，級長大人別生氣嘛——」
「我沒有生氣……唉，算了……」覺得自己的說話口氣，會越說越讓人誤會是在發脾氣，艾黛爾賈特索性閉上嘴，好讓多洛緹雅跟貝雷絲解釋。
「人家知道了，級長大人別生氣嘛——」
「我沒有生氣……唉，算了……」覺得自己的說話口氣，會越說越讓人誤會是在發脾氣，艾黛爾賈特索性閉上嘴，好讓多洛緹雅跟貝雷絲解釋。
離開桌邊，多洛緹雅從地上的一個米白色袋子，拿出了一件跟她們身上一樣版型和質地，但顏色和貝雷絲的髮色相似的同款衣服。
「就我剛才所說的，是給老師的禮物喔。」多洛緹雅將衣服貼近貝雷絲的上身，好做比對。「太好了，看來目測對了，應該會是老師能穿下的尺寸。」
貝雷絲有些呆愣地歪著頭，比了比自己胸前的衣物，問話：「……是……要我換上這件衣服嗎？」
「嗯，畢竟是睡衣派對嘛！」多洛緹雅把衣服塞到貝雷絲的手中。
貝雷絲困惑地看了下手裡被強迫收下的衣服，又看了眼面前，一臉期待自己換上衣服的多洛緹雅。
「……睡衣派對？」
「就我剛才所說的，是給老師的禮物喔。」多洛緹雅將衣服貼近貝雷絲的上身，好做比對。「太好了，看來目測對了，應該會是老師能穿下的尺寸。」
貝雷絲有些呆愣地歪著頭，比了比自己胸前的衣物，問話：「……是……要我換上這件衣服嗎？」
「嗯，畢竟是睡衣派對嘛！」多洛緹雅把衣服塞到貝雷絲的手中。
貝雷絲困惑地看了下手裡被強迫收下的衣服，又看了眼面前，一臉期待自己換上衣服的多洛緹雅。
「……睡衣派對？」
眼見多洛緹雅的話語一直切入不進主題，艾黛爾賈特還是決定代替她來向貝雷絲解釋。
「就是貴族間的一種交際活動。」艾黛爾賈特接著說：「幾個要好又年紀相仿的女孩，一起換上類似這樣子的絲質睡衣，一起在房裡徹夜長談。」
「還有要打枕頭仗。」英谷莉特補充說：「我以前有被父親朋友的女兒邀約過一次，當時就有玩到這項遊戲。」
「啊啦，是那個枕頭互丟的遊戲嗎？我跟雅妮特以前也有玩過喔。」
「打仗？我會、全力以赴。」
「不行、不行。」莉絲緹雅用雙臂，朝英谷莉特的方向比了一個叉字。「有人在睡覺，不可以打枕頭杖。」
「沒錯，反對。貝爾反對打仗也反對睡衣派對。要回自己的房裡睡覺。」
「妳啊，不准趁機偷渡要求。」英谷莉特輕輕地彈了一下貝爾塔提娜的額頭。
「呀！英谷莉特是惡魔！」
「噓——小聲啦。」
「嗚嗚……抱、抱歉。」
「就是貴族間的一種交際活動。」艾黛爾賈特接著說：「幾個要好又年紀相仿的女孩，一起換上類似這樣子的絲質睡衣，一起在房裡徹夜長談。」
「還有要打枕頭仗。」英谷莉特補充說：「我以前有被父親朋友的女兒邀約過一次，當時就有玩到這項遊戲。」
「啊啦，是那個枕頭互丟的遊戲嗎？我跟雅妮特以前也有玩過喔。」
「打仗？我會、全力以赴。」
「不行、不行。」莉絲緹雅用雙臂，朝英谷莉特的方向比了一個叉字。「有人在睡覺，不可以打枕頭杖。」
「沒錯，反對。貝爾反對打仗也反對睡衣派對。要回自己的房裡睡覺。」
「妳啊，不准趁機偷渡要求。」英谷莉特輕輕地彈了一下貝爾塔提娜的額頭。
「呀！英谷莉特是惡魔！」
「噓——小聲啦。」
「嗚嗚……抱、抱歉。」
為什麼話題又偏了呢？
艾黛爾賈特無奈地搖了搖頭。
「總之就是——多洛緹雅那邊，好像有商人請她幫忙宣傳這衣物，所以她就擅自地幫我們這幾個人，向商人要了這些衣服。」
「幸好我的眼光不錯，大家都穿的很合身又很適合呢。」多洛緹雅笑著說。她的臉上寫滿了「快來誇獎我啊」的字樣。
艾黛爾賈特無奈地搖了搖頭。
「總之就是——多洛緹雅那邊，好像有商人請她幫忙宣傳這衣物，所以她就擅自地幫我們這幾個人，向商人要了這些衣服。」
「幸好我的眼光不錯，大家都穿的很合身又很適合呢。」多洛緹雅笑著說。她的臉上寫滿了「快來誇獎我啊」的字樣。
「所以呢？妳還沒跟老師解釋到，讓大家偷闖進老師房裡的原因喔。」
「原因？當然是為了促進老師和我們女同學之間的感情啊。」卡進貝雷絲和艾黛爾賈特之間，多洛緹雅一左一右地同時勾住兩人的手臂。「我是想，老師的年紀跟我們相仿。但因為以前是傭兵的關係，應該很少有機會像這樣跟女孩子談話、聊心事。所以想趁機，讓跟大家都很要好的老師，體驗一下這樣子的活動。」
「原因？當然是為了促進老師和我們女同學之間的感情啊。」卡進貝雷絲和艾黛爾賈特之間，多洛緹雅一左一右地同時勾住兩人的手臂。「我是想，老師的年紀跟我們相仿。但因為以前是傭兵的關係，應該很少有機會像這樣跟女孩子談話、聊心事。所以想趁機，讓跟大家都很要好的老師，體驗一下這樣子的活動。」
貝雷絲點了點頭。「嗯……我本身，的確是沒有跟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有過什麼相處的經驗……」
艾黛爾賈特嘆了口氣。「這是動機。我希望妳跟老師解釋的是，地點選擇在老師房裡的用意。」
「這個嘛……一部分原因是……」多洛緹雅像是小孩對大人撒嬌一般，晃了晃兩人的手臂。「之前來過老師的房間一次，有注意到老師的房間，比起我們的還要大一些些。再加上又沒有什麼行李，感覺可以大家一起在擠這個房間睡。」
「——那另一個原因呢？」
「嗯……就是……」鬆開兩人的手臂，多洛緹雅不太自在地，捲起了自己的髮尾。「想……」
「……想？」
「唉呦——就是想嚇老師一跳，而想出的惡作劇嘛。」多洛緹雅口吻有些遺憾，又帶有少許抱怨地說著：「但沒想到老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害人家有點失望。」
「嗯……抱歉……」
「不，該道歉的不是老師吧……」
艾黛爾賈特嘆了口氣。「這是動機。我希望妳跟老師解釋的是，地點選擇在老師房裡的用意。」
「這個嘛……一部分原因是……」多洛緹雅像是小孩對大人撒嬌一般，晃了晃兩人的手臂。「之前來過老師的房間一次，有注意到老師的房間，比起我們的還要大一些些。再加上又沒有什麼行李，感覺可以大家一起在擠這個房間睡。」
「——那另一個原因呢？」
「嗯……就是……」鬆開兩人的手臂，多洛緹雅不太自在地，捲起了自己的髮尾。「想……」
「……想？」
「唉呦——就是想嚇老師一跳，而想出的惡作劇嘛。」多洛緹雅口吻有些遺憾，又帶有少許抱怨地說著：「但沒想到老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害人家有點失望。」
「嗯……抱歉……」
「不，該道歉的不是老師吧……」
見貝雷絲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多洛緹雅得寸進尺了起來。「嘻嘻，那為了表示歉意，老師得要一起換上喔。」
「妳不是應該先跟老師道歉嗎……」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艾黛爾賈特代替多洛緹雅，向貝雷絲道歉：「對不起，老師，都怪我沒辦法阻止她們。」
「沒關係的。」貝雷絲輕拍了兩下艾黛爾賈特的肩膀。「感覺很有趣的樣子，又能促進大家的感情。」
「既然老師這麼說的話……我……」
貝雷絲打斷艾黛爾賈特的話語：「嗯，還有就是……」
「……是？」
「多洛緹雅的眼光真的還不錯。」貝雷絲表情認真地說著：「這件睡服妳穿起來很好看，艾黛爾賈特。」
「咦……啊，謝、謝謝……」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誇讚，艾黛爾賈特不太好意思地，搔起了自己的髮鬢。
「嗯，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妳啊……」
「妳不是應該先跟老師道歉嗎……」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艾黛爾賈特代替多洛緹雅，向貝雷絲道歉：「對不起，老師，都怪我沒辦法阻止她們。」
「沒關係的。」貝雷絲輕拍了兩下艾黛爾賈特的肩膀。「感覺很有趣的樣子，又能促進大家的感情。」
「既然老師這麼說的話……我……」
貝雷絲打斷艾黛爾賈特的話語：「嗯，還有就是……」
「……是？」
「多洛緹雅的眼光真的還不錯。」貝雷絲表情認真地說著：「這件睡服妳穿起來很好看，艾黛爾賈特。」
「咦……啊，謝、謝謝……」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誇讚，艾黛爾賈特不太好意思地，搔起了自己的髮鬢。
「嗯，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妳啊……」
— — — — —
先這樣，下半明天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