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法比西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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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臥床的午後+來自花乃的補品 with bbc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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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完最後一個漆漆,今日份的打工也完成了,法比西奧滿意地看著乾乾淨淨的甲板,覺得自己真是棒透了--雖說這種小型幻獸乃工具刮不盡,隔日又再生的典型案例,但誰管牠呢,那是明天要煩惱的事。
一旁的雞大爺也挺著胸膛抖抖頭,金屬喙子上還沾有漆漆的黏液,彷彿是在提醒主人可不能忘了自己的功勞似地。
「傻雞,很得意是吧,」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法比西奧仍然抱起了自家寵物,從口袋裡摸出亞瑟送給自己的手帕,寵溺地替雞大爺擦起嘴,「也不想想自己滑倒了幾次,你別幫倒忙我就很感謝了。」
清潔完大爺以後,法比西奧先去盥洗室洗了洗手,連房間也沒回,就帶著他的寵物雞前往餐廳--他和亞瑟約好了,要一起吃午餐,而且他還遲到了接近十來分鐘,所以最好還是別讓對方等太久。
位於地下三層的餐廳是該層主要的區塊,面積將近三分之一,裡面設有大量的長形桌,有點像是地面工廠的食堂,不過整體佈置與清潔度,自然是要好上幾百倍,再怎麼說,這也是高級船艦。
法比西奧三步併作兩步,以他所能及的最快速度,到達用餐區。本以為會在哪張長桌的末端,看見那個擺了張臭臉的富家少年,然而當他巡過整個餐廳兩圈以後,確實沒找到對方的蹤影。
「奇了個怪,小亞瑟不是會遲到的類型啊。」沒找到熟人身影的法比西奧隨意挑了個比較醒目的位子,感覺十分納悶,難不成對方是等得不耐煩先走了?
除此之外,明明是用餐時間,整個餐廳也不似平日熱熱鬧鬧,無論是員工還是乘客,三三兩兩分散著,呈現一種略微蕭條的狀態。
於是他思索著這是不是和早上空中花園發生的騷動有關。畢竟法比西奧整個早上都泡在甲板那裡,雖然沒有去湊熱鬧,但空中花園有人昏倒的事鬧得這麼大,他也知道了。
就在他的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裡的時候,餐廳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傢伙,亞瑟.格雷厄姆正好走來。
「嘿,亞瑟,這裡!」一見到對方,法比西奧便朝對方揮手,而大爺更是一搖一晃地朝門口小跑而去,也不知道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仿真機械,是哪根螺絲沒栓好,總是特別喜歡去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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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亞瑟
4 years ago
亞瑟今天早上睜開眼睛後就發現身體不太對勁。四肢有一點酸軟,而且明明睡了一晚,醒來後還是有點疲倦昏沉,但因為也不是特別明顯,他想著或許昨天睡前多看了二十分鐘的書影響了睡眠品質。
最近很常跟法比西奧一起用餐,所以他們早上吃早餐遇到的時候,也約好了午餐在餐廳見面。法比去甲板上工作的時候,亞瑟也回到房間裡看書給父親寫封信。
從一早醒來以後那種酸疼疲倦的感覺似乎隨著時間流逝變得越來越重,而且明明平常很溫暖的房間,他都覺得冷,身體還一直打冷顫。從腹中心往外擴散一種難受的涼意,實在很不舒服,所以他書也沒看兩頁,就脫掉外套從新回到棉被的懷抱。
等他醒來,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間了,睡了這麼一覺,卻一點幫助都沒有,並且亞瑟抬起手穿外套都覺得手臂肌肉疼的難受,但眼看已經要超過約定時間,他也只是皺著眉頭挪動身上酸疼的肌肉繼續整理好服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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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不過在他離開房間前,不像平常那樣把愛麗絲抱起來親吻一番,只是伸手摸了摸蹭靠過來的軟毛。
昏沉的走到電梯前看表時,他已經遲到二十分鐘了,他想著搞不好法比都已經吃一半了,一邊默默的又把懷表收回口袋裡。
從餐廳門口走進來,就看到金亮圓滾的大爺往這邊衝過來。
亞瑟在大爺衝到腳邊的時後停了下來,低頭看著這隻雞還被啄了兩下,然後就聽到法比的聲音傳過來。要是平常他會向法比抱怨,這樣到處攻擊人是不行的,或者是把大爺抱起來一邊抱怨。但今天他實在是難受的緊,只是等大爺結束動作就重新抬起腳步走到法比在的那張桌子。
「抱歉--我遲到了,身體有點不舒服。」亞瑟在對面坐下,喉嚨乾燥感惹得他輕咳兩聲,於是皺著眉頭拿起桌上裝水的玻璃杯飲用。
如果法比西奧是個粗心的人,可能在對方主動提起前,都不會有所查覺;但法比西奧不是,打從亞瑟任由雞大爺啄腿開始,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首先,眼前的人雖然纖瘦,但基本上還稱得上是個健康精神的少年;可這會兒,對方看上去有些疲勞,白淨的皮膚在此刻更接近蒼白,連帶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
「沒關係。」在對方入座以後,法比西奧再更仔細地觀察眼前的人,眼框微微泛紅,但眼睛下卻帶著淺淺的青黑,就連一向柔軟的頭髮也乾巴巴的。於是法比西奧一個激靈,想起了早上發生在花園的那事兒,再加上對方的兩聲輕咳,他幾乎就聯想到了一塊兒。
「你是不是感冒了?」雖然是疑問句,但他說得很肯定:「早上有人暈倒,負則維安的瀧單說船上有不少人都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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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早上有人暈倒了?」亞瑟視線從杯沿移到他臉上接著放下杯子疑惑的一聲,早上吃完飯因為倦倦的,沒有多逗留就就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還真不知道外面居然還有這事。「那可能是吧,怪不得我從早上醒來開始就感覺身上渾身不對勁....全身都痠痛的不行....」他把杯子放回桌上一邊表情不悅的說,語畢就又不舒服又疲倦的的嘆了口氣。
「你啊,肯定是衣服穿太少,著涼了。」法比西奧也不笑了,目光帶了些譴責意味地站起身,從亞瑟的對面,繞到他的旁邊,伸出手,作勢要扶對方,惹得少年有些不解地挑起眉頭,但他可沒管那麼多:「走吧,我帶你去找田中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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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被用這樣的表情看著說,亞瑟也心裡沒底,但還是蹙起眉頭有些微弱的掙扎辯解「可是....我沒....---嗯,可能吧。」
如果亞瑟現在是感冒了,那麼繼續留在公共場所也不是什麼好主意,所以也沒反對,只是酸痛感在身體用力要站起來的時候一波波襲來,他只得扶著桌子不怎麼好看的起身。不過還是邊道謝邊嘟噥著自己沒問題可以走過去。
「可是什麼呢可是,囉囉嗦嗦,你連腳都站不穩了,還愛逞強。」看著亞瑟扶著桌子的模樣,法比西奧頓時覺得又氣又好笑,要客套也不該選在這種時候,更何況跟他還需要來這套社交距離嗎?他也不管對方怎麼說,伸出義肢,一把就攬過對方的肩膀,手指穿過腋下,以虎口當作支撐點,扶著對方的身側;另一手則直接抓過對方的小臂,繞過自己的脖子,好讓對方以將重心往自己身上偏移。「乖,別動。」感覺到身上的傢伙還想掙扎,法比西奧放柔了語調,輕聲說道。
嗯,還好,對方就跟看起來的一樣輕,於是法比西奧種姿勢扛著對方,半點也不覺得沉重。他拖著對方往餐廳的出口緩慢移動,臨走前還用鞋尖踹了一腳雞大爺的屁股,好讓大爺轉個方向,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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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聽見對方安撫的語調不知怎麼的也真的安分下來乖乖的讓對方動作,法比西奧直接用行動表達的關心讓他感覺非常溫暖。三兩下,他就整個人都掛在法比西奧身上,以目前身體疲累的程度來說,倚在別人身上移動真的蠻舒服的,而且還有一隻手支撐著他的腰桿,省去了很多氣力。
「啊....真的難受死了...」兩人一起踏進電梯等待上樓的途中,不舒服的呻吟了聲,他垂下頭好讓自己舒緩一下暈眩,然後他完全正貼地板的視線裡出現了雞大爺。
大爺不再像剛剛那樣啄他,只是走到他腳邊用啄戳了戳他鞋邊的地板。
「你知道我不舒服吧?謝了...」雖然這隻雞只是漫無目的的到處啄啄,亞瑟還是對著雞大爺這麼說,然後脖子痠了,他就著跨在法比肩上的自己的手臂,臉貼著手倚靠著他現在感覺沉重無比的腦袋。
法比西奧任由少年靠著自己,他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仔細想想,如果亞瑟真的是穿得不夠而著涼,那麼他至少也要負一半的責任,畢竟他搶了對方的圍巾,還忽然拿雪堆突擊對方,早知道他就不要相信什麼對方不怕冷的鬼話,看這瘦巴巴、白兮兮的模樣,肯定是身體毛病很多的類型--一邊帶著對方,法比西奧的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直到他們走到電梯入口,才在這種不方便的姿勢下勉強伸手按下鈕。
電梯到達,鐵門開啟,法比西奧小心翼翼地拉著對方,提醒了聲:「小心點。」
跟在他們身後的雞大爺趕在鐵門闔上前,也一搖一擺地竄了進來,末了還朝亞瑟的鞋子啄兩下,倒是真的挺像是在安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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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跨出電梯後,他勉強自己打起精神把頭扳正。
在坐電梯的途中亞瑟也同樣回想著自己可能感冒的理由,他的確之前沒有畏寒的感覺,除了剛到威德市那一會冷得打了噴嚏,但法比很快就把身上的圍巾給他了,要感冒怎麼也不會是他吧?話又說回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畢竟渾身無力被扛著的人是自己。
兩人離醫護室門口剩一半路的時候亞瑟突然皺起眉頭「嘿,我真要是感冒,你靠我這麼近,不是要被傳染了?」說是這樣說,但畢竟都已經快到了,再囉嗦也沒什麼意思,他倒也沒想起來,只是把頭稍稍側開了。
「你說的我嗎?」聽見亞色的詢問,法比西奧倒是歪了歪頭,露出了略帶困惑地說:「我的身體素質可比你好太多了,小少爺。」語畢,他眨眨眼,裝得好像是真誠地這麼覺得--好吧,雖然他是真的這樣想,但他確實也存著揶揄對方的心思在。
電梯一打開,便聽得見醫護室裡時不時傳來的咳嗽與呻吟,而他們甚至都還沒走到門前。但那又能怎麼辦呢?畢竟法比西奧是名技師,不是醫生,治病還是得教給專業的人來。
此時的田中正忙得不可開交,看見又一個病人被扛了進來,先是指揮著法比西奧將亞瑟帶到空床位,待法比西奧放下少年,田中才發現到法比西奧沒戴口罩,便又急匆匆地隨便塞了個給他,繼續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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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他用這人又再胡說八道的表情看了法比西奧一眼才又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實在沒什麼力氣。
病房裡此起彼伏的病人聲音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亞瑟在對方的攙扶下坐到了床鋪上,然後在病房照顧其他人的一個助手女孩看著亞瑟讓他把外套脫掉並且把襯衫鈕扣解開幾顆好讓田中醫生方便聽診說完就又回去忙活,他配合的胳膊往後伸抓著外套往後拉扯雖然眉頭皺成一團,然後他洩了力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正在把口罩套上耳朵的法比「可以幫我脫嗎?我的每塊肌肉都好酸疼。」的確他可以自己做,不過有人可以依賴的感覺太好了,亞瑟食髓知味的請求法比西奧幫他脫外套。
才戴好口罩,就聽見這麼一句話,法比西奧盯著亞瑟好幾秒,在『這小子是趁機開我玩笑』還是『他真的病得這麼重連穿脫衣服都不能自理了』之間思考,最後在對方乖巧且帶著期待的眼神中,落敗。
「你小子啊,」口罩戴在臉上,讓他的聲音變的有些悶悶的,「我懷疑你只是想偷懶,不過,好吧,誰讓你是病患。」法比西奧繞到對方的後背,抓著外套的肩膀處,說道:「來,這位小朋友,請打直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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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把手臂伸直好讓對方把外套脫下來,也沒打算說謊「我是想偷懶,但是也真得很痛啊,就像刮完漆漆隔天那樣---謝謝。」脫完外套後道了聲謝,自己就從襯衫下擺開始往上解開了三顆扣子。
田中先生忙完手上的事,便往亞瑟走來,問了一下症狀後就戴上聽診器,撩開襯衫布料將另一頭貼到亞瑟的胸口,在三個不同的點移動並且讓亞瑟配合呼吸吐氣,拿下聽診器後田中又拿出了壓舌板,說著讓張開嘴,亞瑟配合的張嘴把舌頭伸出來,接著田中就用壓舌板壓住舌頭幫亞瑟看喉嚨和扁桃腺的狀況,說著有些腫了,照這個流感的狀況,還會更嚴重,要多喝溫開水。
接著助手拿來了體溫計,讓亞瑟夾在腋下,交代五分鐘後再拿下來看數字,便又匆匆的離開去忙了。
亞瑟緊夾著水銀溫度計,一邊不舒服的打了個冷顫,於是就用另一隻手把敞開的襯衫布揪在一起好讓自己不這麼冷。
趁著田中給亞瑟看診的時候,法比西奧在廂房裡晃了一圈,躺在床上的人們看上去都是一臉憔悴,此起彼落的咳嗽聲充斥在整間廂房,當他繞回去之後,亞瑟已經將溫度計抽了出來。
「如何?」法比西奧湊過來,看見了溫度計上的數字,了然地點點頭:「喔,發燒了。」
他伸手拿過溫度計,交給了正好要過來的田中,並聽見田中謹慎地再次強調多喝水,多休息,然後又繞去藥箱裡取了些藥水,放到亞瑟的床邊,吩咐亞瑟按三餐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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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將襯衫鈕扣扣回去,一邊抬頭看向法比「謝謝你把我送過來,害你都還沒吃午餐,你快點回去吃飯吧?」雖然他自己因為生病沒什麼感覺,但現在可是午餐時間,而且法比才剛工作回來。
說完後他回頭看了眼床鋪,大概是在確認乾淨程度,接著就伏到自己腿上開始脫鞋子。
本來沒覺得餓的法比西奧,經過這麼一提醒,才覺得胃袋空空,他點點頭,確認亞瑟已經躺好以後,才說道:「那我先去吃飯,晚點見。」
床底下的雞大爺看著亞瑟剛脫下的鞋子,東啄啄又西啄啄,最後法比西奧索性抱起這隻傻不隆咚的機械寵物,一起離開了醫護室。
法比西奧回到餐聽,點了簡單的三明治與咖啡,快速解決這頓午餐後,便打算帶著大爺一同回醫護室去。他的朋友此刻正病懨懨的躺在床上,而他下午剛好也沒什麼工作,與其無所事事的在船上度過一天,倒不如去探望那可憐兮兮的小少爺,說不定還能幫上些什麼忙,他甚至可以帶些食物過去探病,但他也不清楚現在的以病狀而言,亞瑟有沒有需要忌口。
正所謂想什麼就來什麼,才剛動了這個念頭,就見到花乃矮小的身影,正端著一個與她身形十分不般配的大鍋子。她嘟嚷著船上的人都太虛弱了--法比西奧同意這一點,就連花乃這樣瘦巴巴的小姑娘都沒受到影響,生病的傢伙們肯定是養尊處優慣了--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把鍋子推到了法比西奧的懷裡,反正橫豎都要去一趟醫護室,幫小淑女這樣一個小忙,倒也不算什麼。
於是他端著一大鍋粥回到了醫務室,見到那鍋粥的當下,田中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同意他把食物帶進來,不過當對方聞到裡頭的米飯香氣,再聽法比西奧說明是花乃替病患們準備的慰問品後,便自己先舀了兩碗,一碗給了圖書組的法立德,一碗則是自己要喝的。
與跟田中確認過這鍋裡的粥品可以給病人食用後,法比西奧也盛了一些,不多,大約八分滿,然後用義肢端著熱呼呼的碗,朝亞瑟的床位走去,而雞大爺亦乖巧地跟在他身後。
重新回到亞瑟的床邊時,法比西奧看見的便是少年規律起伏的胸膛,以及細細的呼吸聲。亞瑟已經睡著了,一對漂亮的眉毛緊緊皺著,似乎非常不舒服。
「哎,難得有病人可以吃的東西,但人卻睡著了。」法比西奧用湯匙攪拌著碗裡的粥,低下頭,朝底下正在啄鞋子的大爺說小聲說道:「人家還特地放了胡蘿蔔和碎肉呢,沒口福啊。」
雞大爺抬起脖子,看了法比西奧一眼,便又低下頭,繼續啄啊啄,顯然對此不感興趣。
法比西奧無奈地笑了笑,繼續攪拌著那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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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睡得很不安穩。體內一直忽冷忽熱,一下子感覺熱得被子都蓋不住一下子又覺得冷得身體狂起惡寒,一方面他躺下沒多久頭就疼的受不了,如同鑽子鑽入一般的疼動,像電流一樣一波波襲來,冷汗把他的劉海都沾濕了,他皺著眉頭整個身子都微微蜷起。
從法比拿粥進來,就因為給所有人發粥有一連串不小的聲響還有滿室的食物香氣,於是當法比在身邊攪拌那碗粥,輕輕的說話聲帶著撲鼻的香氣把亞瑟給弄醒了。
他慢慢眨了眨被頭疼鬧得發熱的眼睛,矇矇的看到前面的法比。
「........法比。」亞瑟嘴唇乾燥的像快黏住一樣,喉嚨又疼痛,只是啞啞的打招呼。
對方的出聲讓法比西奧從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回過頭,將目光移回床上,注意到少年因乾燥而失去色澤的嘴唇,以及那略帶沙啞的聲音,他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放下粥,再從茶几上的壺子裡取了半杯水,遞給對方:「別說話,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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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一手撐著床鋪把自己支起來,伸手接過水杯,把水慢慢喝光。
潤了潤喉嚨,嗓子總算沒有剛剛那麼緊繃「咳,你剛來嗎?」他眉頭依然緊皺著跟腦袋裡的鑽子對抗,一邊把手裡的空杯子遞到對方伸出的手裡。
「還有這是什麼味道?」他問著,抬眼看了看周為匆匆來去的人手上大部分都端著碗。
接過杯子,法比西奧隨手放回茶几,才又拿起碗,讓那碗粥進入對方的視線裡。「花乃準備的營養粥。」為了強調這個營養粥確實營養,他轉了轉湯匙,撈起一口,白軟的米粒裡混著碎肉與胡蘿蔔細絲,還冒著些許熱氣,看起來香甜可口:「我已經先幫你拌涼了,應該不會燙,趁熱吃吧。」
語畢,法比西奧把湯匙拿到對方眼前,或許是生病的緣故,亞瑟看起來有點呆呆地,一點也不似平常那冷漠的模樣。「來,張口,說聲啊--」法比西奧又將湯匙向對方的嘴邊挪了挪,感覺自己像是巷口那位總得拐小孩吃飯的老母親,還挺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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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身體消耗了太多能量,雖說嘴巴很淡,但確實很饑餓。
他看一眼法比又看一眼湯匙,微微吸了口氣好像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乖順的張開嘴---當然沒有發出「啊」的聲音,把盛著粥的湯匙含進嘴巴裡,法比西奧抬高湯匙,美味的營養粥就順利的滑進亞瑟的嘴裡了,燉的軟爛的米飯和蔬菜碎肉幾乎不怎麼需要咀嚼入口即化,一股舒服溫暖的熱流從喉嚨一路蔓延到胸和胃部,吞下粥後他抿抿沾在唇上的黏稠。
「好吃。」
「好吃是吧?」雖然不是他燉的,但至少是他帶來的,法比西奧揚起一道燦爛的笑容,雖然戴著口罩也看不出什麼:「聞起來就很不錯,花乃這小姑娘還真不簡單。」
他將湯匙放進粥裡,又盛了一口,送到亞瑟嘴邊。少年乖巧地張開嘴,於是他把湯匙輕輕碰上對方的唇,微微傾斜角度,送入第二口粥。
待他將湯匙放回碗裡,對方很明顯已經認定法比西奧會餵第三口了,只見亞瑟眼睛微微瞇起,嘴巴微張,像隻待哺的小小鳥。可偏偏法比西奧在這個時候眨了眨眼,並沒有再舀粥,而是把湯匙靠在碗邊,整個碗往對方手上一塞。
「乖,自己吃啊。」他笑得無辜,充份體會到了父母們逗傻孩子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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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沒等到送來嘴邊的粥,手上倒是被塞了個碗,他愣愣的盯著法比西奧,表情像是想發難又像是想抱怨,但是好像也覺得沒什麼理由,嘴張了張終究沒說什麼只是悶悶的呿了聲。他單手抓好碗,直起身子坐好,抬起撐床的手來給自己舀粥。「剛才還說我是病患的...,同情心呢?」他一邊拌了拌湯匙眼睛看著粥還是忍不住模模糊糊的嘟囔幾句。
「我還不知道生病的時候你還會撒嬌啊,亞瑟寶寶。」沒同情心的大帽子讓法比西奧故作驚訝地睜大眼睛:「對不起,我錯了,來,我餵你吃完。」
ES✢亞瑟
4 years ago
「你說誰是寶寶!」亞瑟聲音雖然虛弱但還是不高興的反駁。
雖然很想再說幾句抗議的話,不過他實在太疲倦了喉嚨也痛,最後只用埋怨夾帶不同意的目光注視法比,然後就這樣好笑的盯著法比,一邊繼續舀起一湯匙粥送進嘴裡。
法比西奧就著亞瑟氣噗噗的瞪著自己,看著對方好不容易吃完了那碗粥,他順手伸手接過空碗,問道:「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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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亞瑟搖搖頭說吃飽了。
然後接過法比另外抽給他的衛生紙壓了壓嘴角,亞瑟表情倦倦的伸手去拿桌上的藥水「你還是趕快回去吧,要是被傳染就倒楣了,大爺記得擦一擦,都不知道在這裡沾了多少病菌。」他低頭看了一眼依然在法比腿邊啄著地板的雞大爺。
聞言,法比西奧挑了挑眉毛,半是打趣地道:「你怎麼比我這個主人還擔心他呢?」他蹲下腰,抱起雞大爺,硬是抓著機械寵物的雞冠,逼著他的寵物雞看向床上的亞瑟,然後以一種尖銳而搞笑的語氣說:「『感謝你,亞瑟,我回去會乖乖給法比清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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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你真的好無聊,法比西奧。」亞瑟嫌棄的說了聲轉開藥水瓶蓋「而且,還不是誰抱它誰遭殃嗎?」他咳了兩聲喝起藥水,一邊抬起手和法比西奧道別。
「我不抱它,難不成讓它繼續在地上爬啊?」法比西奧搖搖頭,和對方比了個再會的手勢:「晚餐時間再來看你。」
--拉線--
ES✢亞瑟
4 years ago
【法比與亞瑟/番外/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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