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想要乘派的動作停下來,看著對方並聽著她講話。
在那問題傳入耳中的時候用力點著頭,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交朋友也一直是以這種形式來進行。
「……但是,你現在不就辦到了嗎?」在沉默半晌後,她直視著眼前的人並笑著,「認識到現在,絆子在我眼中的確就像妳自己說的那樣,是很帥氣的人。」
「但聽完妳這番話我也理解到了,所以那樣『永遠的認知』在我身上已經是不適用的了!」說著的同時甚至還舉起雙手交叉,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叉叉。
「我已經知道絆子也會有著不是帥氣的、強悍的或是勇敢的一面……或者說這當然才是最正常的吧,身為人當然不只會有一種面貌,明明是很平常的道理,卻還是要看到或是聽到才恍然大悟呢。」雜技師看似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甚至道聲抱歉,可能是忽然劈哩啪啦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