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繃帶存量用罊,安莫瑟斯便走至船艙內的醫務室,尋求可供包紮傷處的敷料。
卻在臨走前被田中先生塞了幾顆藥錠,作為拿取額外醫療消耗品的交換條件,安莫瑟斯也不好意思拒絕對方,只好收下藥物測試的委託。
回到寢室,她將所需的物品依序置於皮箱各層後,轉身看向了身後的艾德勒,撇頭便是一句:
「田中先生的藥物測試。」
沒有多餘的解釋,她便隨手取了顆藥錠,往艾德勒的方向擲去。
「不怕吃了之後中毒?」
「至少目前船上沒人出事。」
「好吧,隨便。」畢竟艾德勒也很清楚跟醫務室要消耗品總有代價的,思索接下來沒其他預定行程後,便將藥錠乾吞了去。
「過了兩小時後要跟田中醫生回報哦。」
眼看艾德勒沒多加躊躇,安莫瑟斯便步回個人寢房,在床鋪上找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將這效果未明的藥丸吃了下去。
略酸的口感令她的面容微皺,為此似乎沒其他特殊的生理變化,安莫瑟斯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出房門,打算喝口水好化解嘴中的酸澀。
走經艾德勒的房門,她忽然好奇起藥效在對方起的作用,於是便默默打開房門。
「老師?」
換做是平時,對方早在自己步入寢室的那一刻起,便回首望向自身,這令安莫瑟斯感到有些反常,起步走向對方坐臥的沙發前。
寧靜的睡顏落入視野,這非但沒讓艾莫瑟斯放下心頭的疑惑,反倒使她感到更詭異了,受過戰場洗鍊的艾德勒明明是常態淺眠的類型,更別提現在只是午睡時分,光步伐的起落就足以讓對方醒來。
越想越不妙的同時,她便晃了晃艾德勒的肩頭,而對方也一如她所預料般,帶著略嫌不快的神色醒來。
「幹嘛?」
「你剛剛吃藥有發生什麼事嗎?」
「什麼?」
「我說,你吃藥有發生什麼事嗎。」
「你說什麼?」
「你是還沒睡醒嗎連話都聽不清楚。」
安莫瑟斯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就算是剛睡醒,對方也不應該神智不清到這種地步,話光要重複就夠煩了,對方還一副什麼都沒聽進去的模樣。
「……就算我聽得懂唇語,你也用不著這樣吧。」絳紅瞳眸泛上無奈,艾德勒有點無法理解安莫瑟斯在不高興什麼,明明是對方先捉弄自己的。
「什麼唇語,我沒有啊。」煩悶的思緒被艾德勒的答覆所打斷,安莫瑟斯有些錯愕的眨了眨眼,片刻思索過後,她才得出猜測性的結論:
「老師該不會……聽不見吧?」
刻意放慢說話速度以便理解,艾德勒始才意識到藥物的作用,沒有過多情緒起伏,他便側了個身,打算繼續未完的午睡。
「這樣也好,方便我睡覺。」
聽聞此言,丁香紫瞳瞪得可大了,思緒泛起莫名焦躁的她,帶著滿是不耐煩的面容,離開了對方寢室。
「什麼啊……不想管你了!」
不在乎艾德勒聽不聽得見,安莫瑟斯一把甩上對方房門,連喝水的目的都忘得一乾二淨,踏著繁快又氣憤的腳步回到寢房,足跟一蹬便躍入床鋪。
蓬鬆的被單被捏掐得皺亂無比,安莫瑟斯埋首於其中,神色略嫌疲憊。
不知怎麼搞的,她忽然覺得先前的反應不如平時的自己,換做是以往,艾德勒那樣的反應可說是稀鬆平常,根本沒什麼好發怒的。
也許是累了吧,安莫瑟斯如此說服自己,刻意迴避與那女人有雷同之處的想法,她執起胸口口袋內的粉鑽項墜,將其緊握於掌心。
「我好想妳……萊蒂。」
大概是一點設定……安莫心情低落會變容易焦躁&神經質,而此同時她會變得更抑鬱因為她不像變得跟她媽一樣
那個粉鑽項墜是安莫想送給心儀對象的禮物,大概是安莫這幾年來加總起來的薪水和靠一些關係得到ㄉ……雖然有斷斷續續見過幾次面,但每次都不好意思拿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