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這個月沒有發病,不如說這段時間都是一個疲軟的狀態
香港的抗爭還在持續,我無法做甚麼
我趴在床上,吸著被自己體液浸染的布料上的味道。我果然是少女,真香。
為何少女代表美好的那一面?好多作品都是在描繪少女,包括我自己也無法否認偏愛勾勒那種不穩定、軟弱的線條。真不爽,等我變成阿姨,我就只畫阿姨跟婆婆。
我無法做甚麼,我是一坨啪噠一聲沾黏在(用租金換來的)床上,腦袋發脹,不停排泄似乎無意義訊息並想從中尋求意義的◼◼◼◼
刺繡的本質是甚麼?是祝福嗎?是祈願的一種儀式?花了大把時間卻無法反映在視覺上,只好告訴自己沒關係這裡面可能有念力之類的東西。
我頭好痛,睡太多了。
果然像我這種過得太優渥生活的人才能發出這些呻吟和傲慢的煩惱吧?
狗屁!
No good, Bob
請告訴我一段你最想聽或囁嚅的話,我會將它化為祈願的文字或符號,用軟軟的繡線把念力包裹進去,讓你可以用手摩挲。
對,沒用的東西,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