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帶起鹹味的海水吹進酒吧,夜晚的酒吧裡熱鬧的人群已經漸漸的離開,裏頭的燈火卻還是明亮,在酒會結束後,只剩幾隻小貓沒離開,像是不滿足或捨不得今天就這樣結束。
在吧台前有四人仍在拼搏著,應該說只有兩人。
「再來一杯。」尤利婭頰上染著紅暈開懷的喊著,邊把杯子湊到雷爾夫的面前,兩人分著一瓶酒這樣來來回回,已經不知道是第幾瓶了。
看著通紅臉的尤利婭,艾里斯不免有些擔心,雖然知道對方酒量很好,但還是覺得好像該停下手了,於是拍拍對方的手臂。
「尤利,晚上會很冷,回去吧。」艾里斯擔憂的看著對方從頭早玩到晚,身上的紅色泳衣都沒有換下來過,晚上可能會著涼。
「嗯?...艾里斯,我知道的拉。」通紅著臉含糊的轉頭回答,完全不知道是否真的瞭解艾里斯的意思,回答中已經是有點遲緩了。
在大家離開後他仍然高興地繼續開著酒,也許是因為少有能這樣放開紀律大喝一番的機會,又或者是贏了比賽──儘管他對獎品並沒有非常感興趣,但論喝酒跟運氣,他有的是自信。群眾炒熱的氣氛跟優勝感催化了那股興致,雷爾夫在吧檯前一杯接著一杯。
仰頭喝空了手中的杯子,接著為尤利婭跟自己的杯子又斟滿了新的酒。
「我想你該停了,雷爾。」老早就移動到雷爾夫旁邊坐著的奈哲爾單手撐著臉,交疊著雙腿等待對方意識到該停下的時候,但在他看來似乎遙遙無期,這裡的空酒瓶只會越來越多而已。
「你醉倒我可搬不動你。」
「恩。」而雷爾只是含糊地硬了聲,轉頭看了奈哲爾一眼便又開了一瓶新酒,而後者則是傳來了無奈的嘆息。
尤利婭打算讓這一杯成為最後,一口氣喝完後嘆了一口酒氣,隨後又打起了嗝,急而短促的聲音到三次才稍停,她自己也意識到該停止的半趴在桌上,燥熱的臉頰貼在手上才有些舒緩。
艾里斯看她終於停下喝酒的動作才跳下高腳椅,原本還在想如果尤利婭自己走不了的話,是不是該在請喬許幫忙,但看樣子是還可以行動的,扶著對方也是沒問題,於是她仍下句廁所就走到後門,而尤莉婭也只是應了一聲。
聽到開瓶的聲音她又抬起頭看向雷爾夫,他正打算在接著倒下一瓶,她瞇起眼微微的皺起眉,手掌無力的直接貼在對方臉上「別喝了。」說完阻止對方的話後閉上眼睛將半臉埋在手臂裡趴著,看樣子想要休息一會。
「阿?」被對方動作一時拉走注意力的雷爾夫發出了疑惑的單音,在這時也被奈哲爾趁機拿走了他手上的酒瓶跟桌上的杯子,而雷爾夫見狀則對弟弟發出了不滿的悶哼,但也沒有做出搶回來的動作。
「趁你還沒真的醉倒前快給我去吹吹風醒腦。」將瓶子歸位的奈哲爾拉起了哥哥的手,也許直接把人踢進海裡會更快。
「等艾里斯回來,妳也早點休息。」奈哲爾對著半倒在桌上的尤莉婭說著,兩個酒鬼就會這樣喝的沒完沒了,他在心中默默的抱怨了一輪。
尤利婭趴在桌上呼吸的起伏看起來十分平穩,沒有回應奈哲爾的話語,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後垂了下來,也許之後就陷入了沈睡吧。
而一旁的艾里斯還沒有回來,座位上只有剩下三分之一的橙色液體。
「掰掰。」雷爾夫在被奈哲爾拉走之前還想到要揮手跟對方說再見,看起來的確是喝了不少。
離開吧檯後他們往沙灘上走去,奈哲爾挑了靠海的那側走,整日下來不能下水還得應付偶爾跑過來捉弄自己的夥伴,他現在終於有比較安靜跟悠閒的時間可以踏踏海水過個乾癮,雷爾夫則是在一旁半瞇起眼吹著海風,讓冷空氣幫自己醒醒酒。
當艾里斯擦乾雙手邊回到座位上,只見空無一人的吧台,剩下他那杯未喝完的柳橙。
「尤利?...」他愣在原地輕聲的呼喊,想著對方不可能丟下她,但在回程的路上也沒有看到對方去上廁所,她只能在原地四處張望著。
徐徐的海風吹拂過白金色的髮絲,黑罩衫上的金色刺繡在夜晚微微的燈光照射下也反射起點點星芒。
緩緩的步伐踩在沙灘上,後跟掀起一點沙粒,腳步聲被浪潮的響聲帶過,那抹金色的身影臉上印著紅,掛著月彎的笑容走向奈哲爾,三不五十歪了些頭接近著。
奈哲爾把注意力放在海浪聲上,視線則是盯著自己的鼬鯊在海裡玩的不亦樂乎,雷爾夫的大白鯊則是緩緩地浮現在海面上,看來身旁的人精神似乎清醒了些,他的鯊魚才能像這樣出來溜搭。
因此他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跟在後面,是雷爾夫突然頓了頓回頭望去,他才跟著轉移視線,隨後便看見了應該還待在吧檯休息的尤利婭跟了過來。
「尤利?你怎麼跟過來。」奈哲爾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而他的哥哥則是慢吞吞的喊了聲對方的名字,藍色的眼裡閃著疑惑。
「噢......我想她是醉了。」他小力的拉著兄長的衣服要他快走,而雷爾夫還沒搞清楚狀況。
尤利婭沒有回答,只是腦袋歪著一邊對著兩人傻笑著,眼睛瞇成一條線,看不透他行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見奈哲爾拉走自己的兄弟也跟著改變了行動方向,腳步仍然緩慢的令人有些不安。
「我覺得我們應該快點走。」「不用管她嗎?喝醉了也不能放著不管吧?」
兄弟倆一前一後的討論著,奈哲爾知道現在的尤利婭不能靠近,他在大學時期看過對方那個樣子──誰被她抓到誰倒楣。
不過雷爾夫當然不知道,他只是被奈哲爾半拉著往前走,腦袋還有些轉不過來,加上弟弟腳上還有傷,兩人自然走不快。
見兩人拉扯的身影,她只是微笑著跟在後面,見奈哲爾拉著雷爾夫速度有些加快,她也變更了步伐速度,如果沒有臉上的紅暈樣子絲毫不像喝醉的人。
天啊,她越來越近了,是不是加快了速度?
「我之後再跟你解釋,總之現在快跟離開,你這醉鬼。」奈哲爾的語氣聽上去有點慌了,他加大了拉著雷爾夫的力道,甚至加強了對方的精神屏障,為的就只是讓他乖乖跟著自己走。
「噢......我還是覺得......」「閉嘴。」打斷了雷爾夫的話,他逕自拉著人往前走去,而原本在旁邊的海水裡嬉鬧的鼬鯊也不知何時一溜煙逃回了精神域,剩下一臉不解的大白鯊在原地轉圈圈。
即使兩人加快速度依然緊跟在後,兩方之間像是有節奏配合著,但距離沒有拉大,反而越變越小,緩辦的步伐也變成快走的速度跟上他們,漸漸地在變成了小跑步,沙灘上揚起一層沙,伸直的雙手看樣子就是想抓住奈哲爾,而帶著笑臉的模樣在夜晚看起來更有詭異的壓迫力。
PSP✢雷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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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跟殭屍沒兩樣,奈哲爾見狀乾脆放開了雷爾夫,反正對方目標看起來是自己,那把哥哥放著大概也沒事吧?
仔細想了想下場最慘也就那樣,他一開始就不該拖著雷爾夫跑的,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小力的踢了哥哥一腳,但後者因為喝的半醉仍然沒有太多的反應。
不管腳痛乾脆就小跑了起來,他知道尤利婭真追起來自己肯定是躲不過的。
一瞬間加快的腳步一下就先是抓住了被留在原地的雷爾夫的後衣領,下一秒又抓住的即將逃跑的奈哲爾,這拉住的後座力不免讓人感到有些勒緊,但她並沒有停下動作,她瞇著眼睛微笑,手像是爬上階梯強行勾勒住兩人的肩鎖,喝醉酒的她是絕對不會控制力道的,除了奈哲爾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甚麼,下一秒會發生甚麼事。
PSP✢雷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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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勾住脖頸時雷爾夫才僵直了身子發現不對勁,尤利婭的力道不只是要把自己攬過來而已,更像是要阻止掙脫,但為什麼要防止自己逃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涼意從背脊爬上,看見奈哲爾惶恐的表情讓他更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放手!」奈哲爾感覺全身都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用疼痛發出了劇烈抗議,而金髮女子身上逼人的酒氣更說明了她早就喝醉了,那自己的喊話八成也聽不進去吧。
面對奈哲爾的抗議尤利婭只是傻笑幾聲回應,並加大了力道將兩人拉得更近,三人的髮絲貼在了一起,模樣像極了好友間的互動,只是另外兩人的表情和狀態看起來都不怎麼好受,隨後甚至蹭上兩人的肩窩,這些過份的親暱也只是她喝醉後的小前奏。
奈哲爾因為這樣的動作大力的打了個寒顫,恨不得馬上丟下哥哥離開這裡,他用自己所能及的最大力氣試圖掙脫,只差沒往尤利婭的手臂大力咬下去。
而雷爾夫除了搞不清楚狀況外,他也不敢對後方扣住自己的人做些什麼,一來怕傷到尤利婭,二來是光是阻止對方動作帶來的不適感就需要花上不少力氣了。
奈哲爾的奮力掙扎,她卻還是絲毫不為所動的笑著,可見她的力氣之大,也許在她眼裡奈哲爾的反抗就像是在發脾氣的小貓一般,在蹭上對方髮絲的同時仿佛可以聽見那淒厲的貓叫聲和撕牙裂嘴的模樣,但在她左右來回擺動的同時也有著不小的破綻可以鑽。
在對方一時將臉蹭向哥哥時,奈哲爾抓準了尤利婭動作的空隙奮力推開了禁錮著自己的手,一屁股向下蹲去鑽出了尤利婭的觸及範圍,但正當他以為逃過一劫時,他的右上臂又被雷爾夫給跩了回來。
「嘿!」奈哲爾大聲的表達他的不滿,而他的兄長則是露出了一副“我沒走你也別想跑的眼神”,一邊帶著尷尬的神情被尤利婭蹭著髮絲,一邊使力拖著不讓弟弟跑走。
但這樣的拉鋸戰並沒有維持很久,在奈哲爾的掙扎下雷爾夫一個動作不穩便拖著人往前倒去,連同他後面的尤利婭。
而雷爾夫也順勢的脫離了對方的束縛,但無奈因為這個姿勢還是不能跑到哪裡去,他能做的僅是讓自己不要以臉著地,轉了個身落在柔軟的沙地上,與對方藍綠色的眼直直相望。
主動的行為她能快速的切換,但對於預料外的事情,她的反應可是慢上了半拍,才正要伸手抓向奈哲爾的後領就跟著前人的重心倒去,眨眼間的功夫她就趴上對方的身子,也是因為這軟墊她才沒染上沙塵,伸出的手臂就這樣打在人肩上,似乎是還沒從剛才的狀況回神,臉上的笑臉已經消失,而是不斷眨著眼盯著對方的藍海紫塵的瞳孔,但一會就想起了四周的情況。
原本的獵物早已跑到一旁,看樣子是抓不到,而眼前就有一個,何不呢?
她撿起月灣的笑容,白紗般的臉龐依然照著夕陽的紅,白皙的手一下就伸向對方毫無防備的手掌,彼此之間的摩擦不等對方反應就立即緊握住保留住那一絲熱度,看似輕柔卻施加了不少力道。
不同於手心的溫馴,眼神像是要咬住獵物般的緊盯,霎那間就蠻橫的貼上對方的唇,近距離更能感受到她在空隙之間呼出的厚重酒氣,似乎也能聽見她曾被浪潮蓋過的狂躁心跳。
艾里斯從酒吧走出,正想著尤利婭是不是也到了沙灘上散步吹吹風醒酒,剛好撞見了這一幕,身體像是被砲彈打擊到的大震了一下,手中的飲料差點就被她摔在地上,雖然她知道尤利婭有時會開些輕浮的玩笑,但絕對不是做事隨便的人。
看來喝醉是個例外。
此時看著被壓制強吻的雷爾夫,她實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行動拯救他,論力氣的話也無法幫上忙,而她也絕對不想做出會傷害到尤利婭的行為。
雷爾夫因酒精遲緩的腦袋還沒調整過來,他在那雙青綠間停頓,等想撐起身子時發現那股壓制的力量還在,只是從脖子轉移到了手掌,慢了好幾拍才意識到與對方十指交扣,那股力道彷彿要將人釘牢在沙地上。
雖然應該是該臉紅心跳的場合……但他幾乎是被嚇到酒醒,凌亂的黑髮蓋住了驚愕的表情,在徹底發現自己沒辦法逃已經來不及了,隨後覆上來的柔軟透著與自己相同的薰氣,雷爾夫呆愣著接受來自對方的所有感官訊息,整個人近乎停擺。
「噢,雷爾阿……」成功逃離魔掌的奈哲爾已經做好了狀況不對乾脆跳進海裡逃生的準備,但看對方目標轉移也就是待在有點距離的地方看著這一切發生,他也不想靠近,只能在心裡幫自己的兄長默默地做起禱告。
看見了遠處的艾里斯,希望尤利婭等等會自己失去意識,不然他可不知道該怎麼一次處理喝醉跟不知所措的兩人。
在吐過幾口氣後,她才溫順的收回獠牙,順著閉眼的睡意將頭埋進對方的頸間,緊掐的指尖也放開力道,僅剩的力氣都給了抓著衣袖的左手,過沒多久就傳來頻穩的呼吸聲,心跳也像海浪般恢復了一定的頻率。
艾里斯還愣在原地,她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該不該搭話,畢竟都看到了總不可能就這樣路過,更不可能丟下尤利婭一個人,但也無法為了緩解氣氛說出自己可以扛著尤利婭回去這種謊話,依舊只能拜託他們兄弟倆,於是他選擇呆呆地看著等他們的反應,又或者是,她腦袋根本沒法處理這些碰撞的資訊。
他像是被潑了冷水般徹底清醒,自己活過的三十年歲月能說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情況。
手上的力氣消失讓他得以小心翼翼地撐起上半身,呆了幾秒才接上線的雷爾夫也沒忘記該做的事,他歪著頭看了看尤利婭,確認人只是睡著後沒來由的鬆了口氣,隨後才用手背抵著自己的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驚嚇歸驚嚇,還是得把人送回去才行。
「唔、艾里斯......能幫下手嗎?」他才注意到面前不遠呆愣著的女孩,帶著些微尷尬的表情對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來幫忙將尤利婭給帶回房裡去。
被呼叫名字後將瞪大的眼睛收回,雖然依然是那一號表情,但在神情中還是帶點不自然,他戰戰兢兢的拿著玻璃杯靠過去。
「我可能搬不動...但我知道尤利的房間在哪。」他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表達了自己無法幫上搬運方面的事情。
「那帶我過去吧。」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思考了下後決定將人抱起,儘管經過剛才的小插曲他表現的依然鎮定,不過只有奈哲爾知道雷爾夫內心此刻混亂的跟暴風雨一樣。
「你還行嗎?」「可以吧......我想。」雷爾夫瞥了眼跟上來的奈哲爾,沒有多說些什麼。
尤利婭因為挪動的動作而更加緊抓著對方的衣袖,微微皺眉的臉龐也埋進對方的胸口,白金色的髮絲遮擋住她現在的模樣。
她手拿著玻璃杯邊為他們指路,看對方鎮定的模樣也平靜了下來,想想自己也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原本尷尬僵直的樣子也緩和許多,踏上休息區的木板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懷中人無意識的動作若有似無的挑著他的神經,但他選擇忽略,像是沒發生過。
雷爾夫放空了腦袋跟在艾里斯後面,移動的過程他什麼都沒想,任由還漫在空氣中的酒氣浸染自己的感官,蜂蜜跟堅果、混雜著麥香和木炭的味道,大概是威士忌,他想。
由於約翰她們的慷慨,整棟的房間都可以選擇,而他們早已都選擇好了,所以不用思考今晚睡哪間的問題,而艾里斯跟尤利婭的房間也只在隔壁而已。
她推開房門以便對方能夠進入,歐式的房間內有著雙人床,窗外的陽台能夠將展開的海景都盡收眼底,有著繁華的花紋的壁紙和床單就能凸顯這裡的格調。
艾里斯固定住厚門後,丟下一句「我去拿我的行李。」就離開房間,看來她今天也想睡在這裡,雖然不知道尤利婭會不會在次醒來,總有個人要看著她。
「謝謝。」他稍稍側身進了門,奈哲爾幫忙開了燈後便靠在了門邊的牆上,反正他也沒辦法搬人,乖乖等對方把人安置好就行了。
雷爾夫將尤利婭放在床上,用棉被跟枕頭讓人維持側臥的姿勢,他不確定對方喝醉的身體狀況如何,這樣做比較保險,也讓對方好受點。
替人蓋上了毯子後在床頭旁的茶几倒了杯水放著,他才揉了揉眉心,望向門口看艾里斯回來了沒。
被放上床墊的動作讓燈光刺入了她的眼皮,好不容易入眠的她再次發出不悅的悶哼,緊抓的手雖然被拉開,卻還是抓上了對方的衣角,短暫的幾秒間又轉移到棉被上,她也馬上將自己的臉埋進柔軟的棉被。
艾里斯拿著黑色的背包以及手提帶走進房內,看來這些就是所有的行李了,比起一般人的行李量可以說是小上許多,她將背包放到咖啡桌上後看向尤利婭身上蓋的毯子和茶几的水杯,最後對上那個高大的黑髮男性,盯了幾秒。
「之後交給我就行了。」似乎是覺得對方好像不放心才如此說道。
「恩,麻煩妳了。」他點了點頭,接著就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用眼神示意奈哲爾跟上,並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做了個深呼吸。
「交給妳啦。」奈哲爾向艾里斯揮了揮手,道別後拉上了門,不忘對他那表現毫無波動的哥哥調侃上一兩句,然後在對方回以的無奈眼神中捧腹大笑。
艾里斯向兩人揮了揮手,隨後走到尤利婭的床邊,撥開遮擋住臉部的髮絲,臉依然是脹紅著,見到刺眼的燈光使她又皺起眉抿了下嘴唇,艾里斯不得將髮絲蓋回去並將燈光調暗,一人上半身趴在床邊吐了一口氣並開始看起手機,她必須了解一下照顧喝醉酒的人要注意什麼。
而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到底該不該在她清醒時告訴她呢?
她只能獨自煩惱著。
PSP✢雷爾夫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兄弟倆在回到房裡後便各自梳洗,雷爾夫沒忘記報復弟弟的偷跑,為對方重新上藥時故意加重了力道,並在對方哀號抱怨時用自己喝茫了沒辦法準確控制力道唐塞過去。
這也算是讓他見到了對方平常看不到的一面──是好是壞他也不曉得,只能歸類在這假期內發生的一件插曲。
至於之後三人是否有默契的沒告訴尤利婭喝醉後發生的那段事情經過,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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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黑陪我對恐怖殭屍文(?
雷爾20點嚇爆,不愧是狼姊(?????
自己在打也覺得很恐(
啊嘶。 用這個臉步步逼近((人家沒有
阿 我那張...畫的超草(好
而且在畫的同時覺得壓迫又恐懼(
快跟上 喜宴就等你們了
嚇到結婚
休息中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這大概就是雷爾的心情了
現場狀況>
(並沒有那麼和平
看到熊我又想到這個,之前問雷爾看到熊的反應
最不會打熊(ㄜ
查理WWWWW很像
查理超友善的
雷爾直接拿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