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看著突然進來就黏一波的靠靠，烏澈不解地問。

「沒怎麼。」他就背對背靠在烏澈身上。

「……」烏澈看看背後的軒靠，只是伸手去摸摸他的頭。不知為何看到軒靠就想到之前不應該的事。

有感烏澈一個側身，軒靠索性跟隨肢體擺動而轉躺向對方大腿。

「欸？」愣住被軒靠躺他的大腿，烏澈一下子就不敢動。

「你幹嘛？」看烏澈這反應不往常，奇怪。

又不是第一次這樣。

「沒有。」哈啊，心中莫名奇妙覺得心癢癢，烏澈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回事「我只是…也沒什麼。」捏捏他的臉，決定當什麼都沒發生。

「口吃什麼？你真的好怪。」他就唸唸，也沒打算追究下去。「總之我今天什麼也不想做，讓我賴在這。」

「我等下可是要泡湯欸，小便你也要跟嗎？」有點吃驚看著他，今天軒靠他也怪怪的，一邊盯著一邊揉揉他的臉，嗯，跟平時沒分別啊？

「當然跟啊。」軒靠抵住烏澈揉捏上來的手，直盯著對方眼睛，像是想到什麼的開口：「我們是不是沒一起泡過？」

烏澈想了想，他們好像還真的沒一起泡過，但又想起「以前小時候不有一起泡過嗎。」放棄捏軒靠的臉，轉為輕輕摸摸他的頭，嗯，還挺好摸。

「有這回事？」怎麼沒印象，「一定是你離開太久了。」

「那今天就一起去泡好了。」抿抿嘴「都三百多年，你不記得很正常。」反正小時候對把軒靠認錯為女生直到進了男澡堂才知道他是男生的記憶還尚在就是。

「好啊，就一起。」他坐起身，又往烏澈身上倒去，把人當懶骨頭那樣抱著。

「小便你就不能自己走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手也沒有刻意把人扯下來，反而還把他抱起來，打算就這樣搬到澡堂那。

「我也沒要你抱啊。」回嘴一句，就爽著給人寵。
這抱抱感覺有舒服

「你這小便，那你下來喔？？」一邊把人抱著一邊回嘴，明明可以直接扔軒靠下來，但烏澈一樣跟其他大人，就是會心軟愛寵著軒靠。

「不要。到了澡堂我才會說好。」

「哈啊，行行行我抱我抱。」烏澈一臉無奈、對著軒靠他也不會真的拒絕他那些親密動作，只好照著他意把人搬到澡堂。

想到要是烏澈盯著靠靠換衣服還有邪念真的很母湯（＃

解開~衣領~露出~香肩~

就像他說的，澡堂一到他便自動下來。
軒靠不喜歡暴露，在各方面。他引領烏澈到他習慣的角落，確定沒多少人在周圍才肯開始解開繫帶和領口。

烏澈在軒靠身邊也開始脫下衣服來，但眼睛卻不自覺打量起軒靠，脫衣的手也慢下來，看著他解開領口，烏澈心裡一陣糾結。

為什麼會想看軒靠脫下身上的衣服？嗯？

他故意脫了慢點，要烏澈先泡入池子裡他才肯退下所有衣物並跟隨泡澡。然後又是以背對背的形式靠上對方。

「……」背上的觸覺讓烏澈不敢亂動，明明就不過是普通的身體接觸。烏澈卻又想起前幾日莫言的惡作劇。

「唔。」糟糕了，烏澈臉紅爆了。

他只好偷偷拉開點距離。

軒靠有感後傾被放空，他趕緊坐好，回首瞪了眼烏澈。

「你幹嘛？」說著又貼上去一回。

唔！也回頭瞪了軒靠一眼。「沒幹什麼！小便你不用連泡湯也黏吧？」聲音緊張得有點抖起來。

烏澈只能深呼吸著並開始在腦中背起藥材來，好讓莫名其妙出現的躁動壓下。

怎麼，搞排擠？

「你你你－－又要開始討厭我了是吧！我就說你今天奇怪！」他可氣了，恨不得往烏澈腰上捏一把。

「什麼又開始討厭你？我什麼時侯有討厭過你？」被軒靠說的話氣得烏澈回頭瞪著他，「我沒有討厭你，一直都沒有。」

「反正你對我來說…就是……」但最後烏澈沒把話說完，他又把頭轉回去。

「是什麼啊？啊－－？」軒靠瞇起眼，真往他腰上捏了一把。（力道）

「唔？！」烏澈被軒靠捏得差點叫了出來，他硬生生把叫聲收回。「你這小便！故意找架打嗎！」（多痛）

烏澈嘴角抽了抽，他轉身臉對臉瞪著軒靠這傢伙來。

「你才大便，你的顏色就是大便，大便烏頭。」他臉上寫著嫌棄。

這傢伙！不說話就當我好欺負嗎！

烏澈臭著臉把軒靠扯到身邊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你繼續說喔？信不信我就在這裡把你咬了。」

咬就咬，誰怕誰。但耳根敏感，烏澈在旁邊吹的口氣弄得可癢。軒靠遮著那一側，臉紅透了：「你混蛋！」

喊著就往人家嘴上咬去。

「明明你更可惡！」明明想對他好一點，但這傢伙就是不領情！烏澈側了側身想閃開他的攻擊。

攻擊撲個空，軒靠快惱羞。他自行退遠，轉身趴在岸邊，嘴裡喃喃＂早知道不找你＂這些話。

感覺自己又做錯了。烏澈抿抿嘴望著軒靠趴著不理他，烏澈只好湊近過去。
「……」盯著軒靠的背，烏澈不自覺伸出手指戳了戳，還偷偷摸了一下。

烏澈最後還很光明正大地撫摸起他的背來，反正也沒什麼人在這裡，還脫口說出「你還真好摸。」說完他自己覺得有點不對。

覺得被摸有沒有蘇壺

軒靠嘴角抽了下。－－這人是這樣的嗎？是嗎？
這莫名的轉變真讓人不知道從和吐槽。

……但看在他摸起來蠻舒服就算了。

被觸摸的第一下還驚的僵硬，很快的又回到放鬆的狀態。軒靠對烏澈的感言沒特別反應，只是輕輕回了句：是麼，那你多摸些。

多…多摸些？
烏澈愣了愣，但還是乖乖聽他的話，反正他自己也挺樂意去摸。他不自覺湊得更近，手也開始輕輕撫上。

「…靠靠。」在軒靠的身邊低喚。不知為什，就是想叫一叫他，聽他的聲音。

「嗯？」他闔著眼，對撫摸很享受，和小貓小狗的畫面相似。

「只是想叫叫而已。」烏澈瞇著眼繼續撫摸著，總覺得自己心再一次癢癢的，但又不解為什麼。
摸去哪了
腰
大腿
耳朵
脖子
胸

被摸脖子可以，可是手又往下滑是怎麼回事？

軒靠一臉莫名其妙看向烏澈，同時間用力拍掉了他的手。「我那兒沒肉，你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什麼都沒想幹。烏澈一臉我沒做錯的樣子看回去。「是你叫我多摸些的。」對，才不是我想摸。

「對，但你不覺得你摸的點有怪嗎。」

「才沒有，才不怪，哪裡怪？」極力地否認。

「......」
好吧/就是怪/請你去找有奶子的/你是不是泡昏頭了

「……」這裡絕對不能輸。正當這樣想的烏澈，他流鼻血了。
「欸？」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在鼻中流出，烏澈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

欸欸欸欸？？？烏澈驚恐地擦拭起自己流出的鼻血。「唔！」他第一個想法是，這不能滴進水裡。

「你要不要先起來啊？別泡了。」先不探討怎麼就留起鼻血這回事，軒靠起碼明白烏澈的血有危險，他上前推著人要催促上岸。

「嗯唔」烏澈愣住點點頭順著軒靠的意思爬上岸了，他按著了但還是有點止不住。

「血有毒，我自己唔。」有點擔心自己的血弄到軒靠身上，所以打算自己搞定就好了。

「聽不懂啦。」他不耐煩回道，「你還能不能穿衣服啊？」

點點頭表示應該能，一隻手按著鼻子一隻手笨拙地把衣服隨便套。

心想著血也流太多了。

看著烏澈穿得亂七八糟，以為會這麼離開澡堂處理，然而沒有。軒靠皺起眉頭很不解，「你還待在這幹嘛？」

「不快去處理你那紅鼻子嗎。」

「…我在等你。」抿抿嘴，烏澈隨便用浴巾擦拭一下，鼻血在離開澡堂後不久就停下了。

「等什麼...我。」軒靠腦子像鈍了，想不到這兩方的關聯性。不過還是在發楞後也跟著出浴，趕緊穿好了衣服就去門外找人。

見到烏澈後，除了人中還有些微的血跡，似乎沒有再出血的模樣。「停了？」他說。

「嗯。」有點尷尬地點點頭，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也完全不知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流鼻血，「…那個剛剛摸你，抱歉了。」抿抿嘴，想到自己剛剛還真像變態一樣。

「這又是幹嘛道歉。」他今天已經說很多次烏澈奇怪了，他不打算再開口。

「那接下來呢，回房？用膳？」

翻了翻個大白眼給他，決定不提今天的事了「等我去換衣服再去食堂。」

「行。」他答應，接著牽上烏澈一隻手。

「我手髒。」嘴上這樣說但還是沒有拒絕。

軒靠沒回話，倒是更站近了距離，幾乎是挽著手臂貼了。

烏澈無奈望軒靠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但心暖暖的。

==========拉拉拉============

總覺烏澈越來越沒形象…

哪~有這回事

純情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