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預防針,文筆很爛,希望還算通順
會有髒話以及暴力場面出現 不適者自行離開
瀕臨死亡之際,你會想起什麼?
無法再見的父母、感情要好的朋友,亦或是早起見到的第一線曙光?
深暗巷弄裡,少年什麼都沒想,就只在乎方才被欺負的男孩安全了嗎?有沒有順利回到家?
每天下午,少年總會和男孩及他的同伴們玩上一段時間。有時是刺激的鬼抓人,有時是熱血的球類運動。從下午到黃昏,公園裡時常充斥著幾人愉快玩耍的身影,為不算熱鬧的小鎮增添些許活潑的氣息。
待眾人相繼離開了公園,連最後一絲暮色也消失之後,少年這才會邁開步伐,以媲美蝸牛的速度返回住處。
今天一如往常,少年緩緩走在回家路上,走著走著卻聽見前方傳來怒罵聲。他才抬頭,下一秒已經跑向被男子欺負的男孩,將人護在身後。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誰啊?他哥哥?剛好,你弟剛剛偷了我的錢,叫他趕快還來!」
眼前的男人神情凶惡,不耐煩的道。
另外兩個男子站在男人身後,手上不知為何拿著鐵製球棒。
「我沒有!是他們自己圍過來的!嗚嗚......哥哥......」
男孩害怕地躲到少年身後,緊緊抓著對方的手,反駁後低聲啜泣著。
「抱歉,我問他一些問題,如果——」
「問?問什麼問!」男人忽地按住少年的肩膀,並將少年逼到牆邊,力道大得彷彿要捏碎骨頭般,令少年低呼一聲。
「實話跟你說吧。老子就是想要錢,爽快點交出來,不然......」男人瞄向身後的同夥,接著將視線釘在了他們手中的球棒上。
銀色球棒在路燈照射下閃耀著危險的光芒。 要是被打到,不死肯定也會丟了半條命吧。少年心想。
他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身子微微顫抖著。 「好、好的,請讓我和我弟弟說說,讓他把錢交出來。」 他低下頭,猶如飽受驚嚇的小動物。這副樣子似乎取悅了男人,對方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到旁邊趕快讓男孩拿出錢來。
少年帶著男孩走到一旁,彎下腰在男孩耳邊輕聲說:「等一下我一推你就馬上跑回家,然後告訴你媽媽附近出現了小混混在鬧事要報警,知道嗎?」
「喂!好了沒有!」
「記好囉。」 少年揉揉男孩的頭,露出淺淺的微笑。 男孩點點頭,此時,他並不知曉,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看到少年的笑容了。
「我說——」 不待男人說完,接收到少年暗號的男孩一溜煙地跑了出去,與此同時,少年狠狠地把自己的水壺往男人臉上砸去,接下來一個側身繞過男人,給其中一個同夥的跨下一腳。趁著兩人不能行動時朝與男孩家反向的路口狂奔,並邊大喊著救命。
「他媽的!!!把他給老子抓回來打!!!!」最初的疼痛過後,彷彿被嘲笑一番的羞辱感緊接著湧上。男人發出怒吼,憤怒地指使著另外一人去追捕少年。
另一邊。
少年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快過,他一面逃一面呼喊著。少年相信,自己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了,肯定會有路人前來幫助的。
然而路過的人們沒有人伸出援手,他跑了好長好長一段路,皆是如此:有的冷眼旁觀、有的面露焦急卻毫無表示。 少年彷彿唱著無人理解的哀歌,跑過眾人的面前。
不知何時,後頭傳來了機車引擎聲。 少年起初不在意,但聲音卻越來越近,等他回頭要確認時,等著他的是一記重棍直直打向後背。 「不是很會跑!再跑啊!」 一棍後是好幾棍,身上到處都落了傷。少年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每次都會被踩回地上。 男人們打了一陣後,似乎覺得在路邊打太顯眼,將少年拖進一旁的巷弄後,繼續毆打對方。
沒有路燈的小巷提供了施展暴行的絕佳環境。 球棒剛落下,腳便會立刻補上。少年被打得縮成一團,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痛。
左手、 右手、 大腿、 小腿。
嗯?紅紅的......是什麼? 眼睛......看不清楚......
我要死了嗎?
從頭頂流下的鮮血阻礙了少年的視野,他乾脆閉上眼,也不再掙扎,任由男人們發洩怒火。 男人似乎在碎唸著什麼,但少年已經聽不太到了。他的意識逐漸遠離,呼吸也漸轉薄弱。
男孩應該到家了吧?
「欸欸老大,人好像快死了,先撤吧。」 「靠,這麼脆弱。老子還沒打爽呢。」 男人看少年確實如同伴所講的那樣,終於停下暴行,和同伴趕緊騎著車閃人了。徒留有如破爛人偶的少年倒在角落,少年身上沒有一處完好,到處是觸目驚心的瘀痕。
又過了一段時間,昏過去的少年突然有了力氣睜開眼,視野內已不見男人們,但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張白色的紙。 少年湊上前察看,霎時,橘紅色烈火襲捲上全身,當再度看清後,入目的是籠罩大地的浩繁星夜和一片草原。 草原上不只有類似人類的生物,更有其他從來沒見過的存在。
他聽見一道低沉的嗓音說著:
「異界的住民啊,歡迎來到奧斯特納。」
太久沒用腦敘述能力真的會退化......(
順帶一提突然有力氣就是迴光返照啦
收工 睡覺
/感覺很可憐
想給他秀秀——